咬上了!水碧当时又是感动又是担心,马上跑到不远处的那个水池,弄了一点水过来,泼在了天琼风的腿上。可是铁甲虫退去之后,天琼风竟然没有立即醒来,水碧紧张得连汗都冒了出来,心中一直在呼唤着天琼风的名字。水碧这时才发觉自己竟真的喜欢上了天琼风,喜欢上了这个不是英雄而是普通医生的天琼风!所以,在天琼风醒来后水碧才会对天琼风的态度大变。
天琼风抱着水碧的滚烫娇躯,胸前就似燃烧着一团熊熊的烈火,心中顿时有说不出来的激动,两只手也不禁越来越紧。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水碧的身子在不安的扭动了起来。天琼风把手松了松,就见水碧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天琼风大感惭愧,自己竟为一时快活而忘了水碧不紧肩上的剑伤还没痊愈,而且刚刚还受了毒伤。天琼风红着脸松开了水碧,道了声:“水将军,真是对不起,我刚才太失礼了!”
水碧见天琼风说了句“对不起”,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失落之感,连脸色也黯淡了下来,幽幽地道:“先生,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这几天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那是我应该做的!”天琼风笑道。
水碧缓缓地站了起来,却突然身子一阵摇晃,又望地面倒了下来,天琼风见状,马上跳了起来,把水碧抱在了怀里,担心的道:“将军,你怎么了?”
水碧从天琼风的怀中站了起来,道:“只是腿有点麻痹罢了!”顿了顿,水碧又道:“先生,我看你以后还是不要跟着我们上星魂城了!”
“为什么?”天琼风惊讶到叫道。
“我们这一去还不知是死是活,又怎能连累先生再去受难呢?”水碧道。
天琼风坚决地道:“将军,你不要再说了,星魂城我是一定回去的!”不说自己要过星魂前往凤舞国,就是不去凤舞国,天琼风也不能眼看着水碧等人在星魂城遇到危险!
但水碧听了却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你要去送死,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说完,人已向前走去。
天琼风心中一愣,怎么她刚才还对自己情意绵绵,现在又马上变了个样呢?天琼风疑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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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水碧几人的伤势都完全好了,而天琼风和她们也在那天的早上离开了住了十几天的山洞。天琼风离开石洞的时候竟然还有些舍不得,毕竟自己在洞里面找到了对自己以后所走的路有很大帮助的东西呀!
自那天回来之后,水碧对天琼风变得更加冷淡,连湘儿几人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湘儿几人曾经悄悄地问过天琼风,为什么她们将军会变化这么快,是不是天琼风对她说了什么话,使她受到了刺激才会这样子的。可天琼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回想了那天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并没有哪句话会刺激水碧啊!
天琼风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水碧,她那天不是说不会在为自己看她身体的事再生气么?
这个疑问在洞中缠绕了天琼风许久,而天琼风又是带着这样个一疑问离开的石洞。
这天,他们经过许久的徒步跋涉,终于在傍晚的是时候,进入了一个城镇。据湘儿说,出了这个城镇,再经过一个小城,就可以到达星魂城了。
由于天色已晚,天琼风和水碧她们就在城里选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卖几匹马后再去星魂城。
这里的人都很早就休息了,天琼风以前在人间界的时候,每天都要玩到晚上十一、二点才睡觉,而在天罗界,人们照明用的都是油灯,基本上都是天一大黑就休息了,每天十几个小时的黑夜让天琼风怎么睡得着!
天琼风在吃了晚餐后坐在床上望着桌上散发着为微弱光芒的油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于是干脆就跑出了房间,来到院子中坐了下来。这个院子里只住了天琼风和水碧几人,她们吃完饭后都跑进了房,四周显得异常的寂静。
清冷的月亮流淌着皎洁的光华,倾泻在客栈的屋顶上,铺满了院子的每一寸地方。
天琼风心中顿时变得清净无比,前些时候再太极仙山无聊寂寞的时候,也总是坐在山顶看着那月亮,心中的烦躁很快就会平静下来。
天琼风独自品味着这一份月夜下的稀有寂静,突然听到身后一声门响,天琼风回头一看,便见水碧穿着一袭如水的白衣飘飘地移了出来,她在漫天的清辉之下如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莹亮羽衣,显得越发的娇柔迷人。
天琼风慢慢地站了起来,轻柔地问了声:“将军,你也睡不着呀?”
水碧脚步一顿,这才发现天琼风也在院子里,不由哼了一声道:“我为什么睡不着?”说着,再也不看天琼风一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天琼风看急忙跟了上去,道:“将军,我一直有些话想要问问你!”
水碧头也不回,冷冷地道:“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话明天再问吧!”进了屋后,竟“砰……”的一下就把门关了起来。
天琼风缩步不及,被那房门重重地撞了一下,痛得他“哎哟”的叫了出来,用手往头上一揉,竟然肿起了好大的一个包。
这时,关着的房门倏地一下又打了开来,只见水碧几步来到天琼风的身边,焦急地问道:“先生,你怎么样了?我不是故意的!”
天琼风其实只是刚开始的时候比较痛,经过自己真气抚摸之后,早已痛楚全消,但他见到水碧的神情,却不禁心中一动,故意用真气从那肿起的包上逼出了一片血水,口中却是毫不在乎的道:“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肿起了一点点,等下回去涂点药就会好的!”
水碧“啊”地娇呼一声,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天琼风额头,忽然感到手中一片潮湿,就着那月光一看,竟是一大片血迹。水碧白了天琼风一眼,嗔道:“都碰出血来了,还说没事,快进屋去吧,我帮你擦擦!”
天琼风心中一喜,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糊弄了过去。他随着水碧进到屋里,水碧把他扶到床沿上坐下,自己却倒来了一点茶水,从怀里掏出一张香喷喷的手绢,沾着水细心地在擦拭着天琼风额上的血迹。
水碧对人好的时候竟是这般温柔,天琼风闻着从那手绢上飘来的阵阵幽香,心中惬意无比,露出了一脸享受的笑容。
水碧无意中看到天琼风脸上的笑意,似乎明白了什么,突然手一用力,在天琼风额头上肿块狠狠一敲,站起来哼道:“既然你还能笑得出来,我想你的痛也该消了吧,那就请你回你自己的房间里去吧!”
天琼风被水碧那大力一捶,痛地笑容一脸,后一听水碧的话,才知道自己的笑容在坏事。天琼风忙道:“将军,我真的有话想对你说,这句话总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
“哦?哼,那你说完那句话就赶快给我滚回你的房间去吧!”水碧冷哼道。
天琼风道:“将军,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你并没有得罪我?”水碧道,“你说完了吧,那就请出去吧!我还要睡觉呢?”
天琼风没有出去,继续奇怪地道:“既然我没有得罪你,那你为何一直对我这么冷漠,你那天不是说不再为我没有经你允许就帮你上药的事而生气么?”
水碧反问道:“不错,我的确不再为那件事生气,可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冷漠呢?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呀?”
天琼风一阵结舌,的确,自己不是他什么人,两人认识不过十多天的时间,人家为什么要对自己热情呢?天琼风摇头苦笑道:“你说的对,我是没有什么权力来要求你对我的态度好一点的!天琼风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到门口时,他突又回头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水碧,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呀?”这是他第一次叫她水碧。
但这声音传到水碧的耳朵中,水碧却禁不住激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不把自己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而不是一个将军啊!水碧紧忍着泪水,转过身,背对着天琼风,颤抖着道:“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天琼风道:“因为我发觉自己竟有点喜欢上你了!”
“喜欢我?哼!”水碧的声音又冷了起来。
“不错!”天琼风坚定的道。
“你能证明给我看你真的喜欢我吗?”水碧再次冰冷地道。
天琼风忽然一笑:“当然能!”
话音一落,天琼风突然冲了上去,从后面把水碧拦腰抱了起来。
水碧浑身一,在天琼风的怀里挣扎起来,竟有些像小孩子似的叫道:“你这个流氓,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不然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天琼风边抱着她向床前走去,边道:“今天我说什么也不放开你了,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就请动手吧!不然,我是要定你了!”
水碧听到天琼风这句这么直白的话,心中又羞又气,急道:“你这个恶棍,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了!”
但她终究没有对天琼风不客气,因为天琼风已经把她放倒在了床上,身子将她那柔软的娇躯完全覆盖住了,同时两片厚实而炙热的嘴唇堵上了她那鲜红的软唇,一股股暖流蔓延了她的全身,让她没有了一丝动弹的力气或是想要动弹的**。
她的默许和顺从,更加助长了天琼风的攻势,随着他双手在水碧身体上的左右滑动,水碧的衣服一件件脱落,她诱人的**又一次让天琼风产生了惊心动魄的感觉。
水碧冷漠的外表逐渐在天琼风的热情下瓦解,身体和心灵都沉浸在一种初为人妇的强烈冲击和连续的快感中……
天琼风积蓄了半年多的冲动都在这一刻释放了出来,无私地献给了自己身下的玉人儿,当两人从那缠绵缱绻的高峰落下时,欢迎着两人的则是永远都说不完、永远都不嫌多的哝哝情话和蜜语。
……
“碧儿,我还是不明白自那天之后你为什么对我又冷淡了许多?”
“谁让你那时还说什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