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姐……」凌君毅的额头滴下几滴汗水,和菊花的一身淋香汗相融。
「啊啊……呼啊……」菊花知道,这位她深深爱慕的凌公子,已经和她成为一体,作了最亲密的结合。灵动的眼睛凝望凌君毅的脸,取代痛楚的是害羞和喜乐,凌君毅回应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款款深情。凌君毅感受着菊花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菊花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触。在腰部挺进之下,菊花开始承受凌君毅的冲刺。
「唔啊……啊……啊……」菊花搂紧凌君毅的後颈,藉以挂住向後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凌君毅环抱菊花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菊花姐……」菊花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痛楚渐次减少,只觉浑身趐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枝,柔软的**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君弟弟……啊……啊……嗯啊……」菊花抑止不了凌君毅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俏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凌君毅的颈部,向後仰倒在床上。在这一瞬间,菊花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凌君毅顺势向前倾跪,托高菊花的後腰,让她上身躺在床上,下半身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菊花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凌君毅腰间,勉力收首望向凌君毅,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变成艳丽的景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菊花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拚命发。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水溅了开来,还有几道细水缓缓流向她的小腹。
「啊啊……菊花姐……」凌君毅前後抽送,看着娇美的菊花姐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制,两只手从菊花腰後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菊花身子骤失凌君毅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
「啊……哇啊……君弟弟……噢……啊……嗯啊……」紧跟在後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凌君毅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适将菊花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菊花的小手试着招架凌君毅的**,然而凌君毅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唔啊……」菊花生涩地抵抗,一边带给自己至柔的舒畅,忽然着手湿润,原来股间的泉水在下高上低的姿势下,一路流到乳间来了。
「啊……好……丢人……啊……啊……啊啊……」菊花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
凌君毅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大喊一声:「菊花姐!」「唔啊……啊啊……啊啊……」菊花放声哀鸣,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沐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凌君毅和菊花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凌君毅去势已尽,菊花盈满了凌君毅的**,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後的温存。温存过後,凌君毅拥着梅花和菊花,甜甜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凌君毅耳中忽然听到几声叱喝,隐隐传来。这叱喝之声,彷佛是从第三层上传下来的。虽然很轻,很远,但一听就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凌君毅心头暗暗一愣:「第三层上,会发生什麽事?」他心念一动,悄悄叫醒梅花和菊花二女,嘱咐二女穿好衣服,悄悄离去。同时自己也穿好衣服,毫不迟疑地一跃而起,一手拉开舱门,掠了出去。
突见舱门布帘掀起,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相继走了进来。三人身後,还紧随着四五个女子,全已长剑出鞘。凌君毅看得不觉一怔,帮主在深夜里亲自下来,可见第三层上,果然出了事。慌忙趋上前去,拱手道:「属下见过帮主。」左右护法、护花使者等人,也一齐躬身为礼。
百花帮主还了一礼,她平日柔和的目光之中,含着几分诧异和询问的神色,望了凌君毅一眼,娇柔地道:「总使者不必多礼。」一面又朝大家额首答礼。
芍药没戴面具,蛾眉微蹙,抢着道:「凌兄可知第三层上,发生了什麽事吗?」凌君毅道:「属下不知道。」芍药粉靥之上,隐泛怒色,说道:「居然有不知死活的人,图谋行刺太上。」图谋行刺!这话听得厅上众人,全都耸然动容。
凌君毅吃惊道:「谋刺太上,不知太上是否无恙?」百花帮主微微一笑,道:「太上神功盖世,区区暗器,如何伤得了她老人家?」暗器!凌君毅突然心中一动,接着问道:「只不知那刺客可曾当场擒下?」百花帮主道:「没有,被他逃走了。今晚楼上是玉梨、海棠两人伍夜,据海棠说,她只看到贼人的背影,好像身上穿的是一件青衫……」她说到「青衫」二字,声音似乎有些异样。凌君毅心头不由自主「咚」的一跳,穿「青衫」的只有自己一人,当然,从前护花使者都是穿的青衫。只是目前为了远征黑龙会,大家服装全都改了,那是因为便於行动起见。除了凌君毅仍穿青衫,左右护法仍是蓝袍外,护法一律改穿青色劲装,护花使者改穿青灰色劲装。青色长衫,虽然只有自己一人穿着,但也是大家都有的衣着,也许此人为了掩饰身份,故意披上一件青衫。
凌君毅目光一抬,问道:「贼人使的可是「森罗令」麽?」海棠站在最後,忽然接口道:「原来总使者早巳知道了。」凌君毅朝她微微一笑,还未开口,芍药叱道:「海棠,大姐面前有你插嘴的份儿?」凌君毅道:「副帮主,在下觉得今晚是海棠姑娘值班,又曾亲见刺客背影,正该听她的意见。」百花帮主领首道:「二妹,总使者说得不错,十四妹,你把目击经过,只管向总使者报告,不许隐瞒。」海棠应了声「是」。
凌君毅问道:「姑娘看到刺客後形,除了他身上穿的是青衫之外,可曾看清楚是怎样一个人麽?」海棠道:「那贼人身法奇快,一闪即隐,我看得不大清楚,好像身材修长。当时他腾身纵起,我曾打了他一支袖箭,好像射中他左肩,但太快了,不知究竟有没有射中。」凌君毅道:「姑娘打出袖箭之际,他朝哪里逃走?」海棠道:「她朝二层舱飞落,等我追到甲板,已经没有影子了。」凌君毅心头突然一动,说道:「姑娘是说刺客可能仍在船上了?」海棠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凌君毅点点头道:「咱们船上,可能有贼党潜伏,亦未可知,此人一再以「森罗令」逞凶,真该把他找出来才好。」三眼神蔡良道:「总座之意,认为咱们之中,有了奸细?」凌君毅道:「我想他已经潜伏很久了。」九指判官冷朝宗道:「这人会是谁呢?」凌君毅道:「在没有找出此人之前,咱们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说到这里,朝百花帮主拱拱手道:「帮主、副帮主都在这里,属下觉得此人胆敢行刺太上,可说罪大恶极,咱们若不把他找出来,大家身上都背着嫌疑,未免人人都难安心。此事从发生到此刻,不过盏茶工夫,为时极短,不妨先搜查一番,也许可以把他找出来。」冷朝宗道:「总座说得极是,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最好搜上一搜。」百花帮主问道:「总使者要如何搜法?」凌君毅目光朝众人一掠,说道:「属下之意,先逐个搜身,然後再搜查房间。」百花帮主道:「这样能搜出来麽?」凌君毅道:「这些人潜伏多日,一直不曾为人发觉,该是心机极深,谋定而动,搜身搜房,自然并无用处。但今晚他失算的是大家全在船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为时极为短暂,匆促之间,无可藏匿,这搜索之举,也许有用。」百花帮主点头道:「总使者分析得是,那就这麽办好了。」凌君毅一挥手道:「大家站好。」六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依言站定。凌君毅道:「冷老过来。」冷朝宗道:「总座有何吩咐?」凌君毅道:「你先搜我身上。」冷朝宗略现迟疑,道:「这个属下……」凌君毅笑道:「冷老只管搜,兄弟汞为总护花使者,自然该从兄弟搜起了。」冷朝宗道:「总座如此说,属下恭敬不如从命。」说完,就在凌君毅身上,仔细搜索了一阵,从他身上取出一柄短剑,和一个扁形木盒,说道:「就是这些,没有了。」凌君毅含笑道:「多谢冷老。」随手打开水盒,说道:「这是在下的易容用具,可不是「森罗令」。」瞥见海棠站在一边,目中似乎飞闪过一丝异色。凌君毅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暗一动,迅快地收起木盒、短剑,说道:「现在有劳冷、蔡二位,先互搜彼此身上,然後就依次搜下去。」冷朝宗、蔡良答应一声,先互相搜过对方身上,然後逐个搜身。此举因事关行刺太上,谁也不敢马虎,这样足足搜了一顿饭的时光,才算搜索完毕。
冷朝宗、蔡良同时躬身道:「回总座,属下奉命搜查在场的六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并未搜到什麽。」凌君毅道:「辛苦二位了。」一面转身朝百花帮主道:「如今搜身已经完毕,就要开始搜查房舱,只是舱中地方狭窄,请帮主派员会同居下等人前去搜索。」芍药道:「大姐,我去。」百花帮主点头道:「也好,你可带十四妹同去,她见到过那件青衫,也许认得出来。」海棠躬身道:「属下遵命。」凌君毅道:「冷老请随兄弟去,蔡老留在厅上,所有弟兄一律留在厅上,不得藉故走开,静侯逐房搜查结果。」冷朝宗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