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却已闭上了双睛,靠躺在椅上,一副少爷的样子
樊佩兰犹豫再三,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她便将披下的头发,用簪子全部扎笼起来,雪颈微微蠕动,吞了口香沫,然后才颤抖着,渐渐的凑上近前,贝齿轻启,将那昂然之物吮入水帘洞府
石韦轻抚着师娘的头发,耳听着那咂鸣之声,感受着那一浪接一浪的快意,何其的快活惬意
人生在世,这才叫真正的快活
膝下的樊佩兰,则亦沉醉迷离一般,呜咽的娇喘声从鼻腔中不时的哼出
正当石韦静享其乐时,忽然间听得吱呀一声,房门竟是开了
石韦吃了一惊,赶紧将身子坐正,顺势将案布往下一挡,遮住了下面的师娘
推门而入者,正是表姐于桂枝
“远志,我给你做了些参汤,你快趁热喝了”于桂枝也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快步而入
石韦就有点哭笑不得了
先是师娘送汤,现下又是表姐来送汤,自己本是该感到幸福之至的,怎奈现下处境尴尬,石韦是怎么也幸福不起来
下面的樊佩兰,本是因着有人进来,吃惊之下赶紧缩入了案中,生怕露了马脚出来,无地自容
这时听得于桂枝竟也给石韦熬了汤,心中便暗生了些醋意
醋意加上痴迷之意,樊佩兰竟是忘了顾忌,再次轻启朱唇,温存起那昂然丑物
石韦身子顿时一抖
于桂枝见他身子一颤,便关切问道:“远志你怎么了,莫不是受凉了吗?”
说着她便凑上近前,伸手去摸向他的额头
表姐和师娘只那一布之隔,幸亏石韦遮得掩实,竟是没给表姐瞧出什么端倪来
那份激烈,却反令石韦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痛快
“我没事,我身体好得紧,怎会受凉呢”石韦笑呵呵道,神态坦然自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于桂枝这才放心,本待劝他赶紧喝汤时,却发现案上放了一个空碗,内中还存留着喝剩的汤汁
于桂枝便奇道:“远志,这碗里怎么回事?”
石韦也不及多想,顺口答道:“这是师娘给我做的鸡汤,我刚刚喝完”
“哦”于桂枝低应了一声,将自己的汤端起,说道:“你苦了那些多rì子,是该好好补一补,光鸡汤怎么够,快把这参汤也趁势喝了”
石韦低头看了一眼那一大碗的汤,当场就郁闷了
要知他本可是吃过饭的,喝了师娘那一大碗鸡汤后,肚子本就已有点撑了,若再把表姐这大的一碗喝了,不撑破肚皮才怪
案下的师娘,香舌如泥鳅一般,游移缠动得愈加激烈,似乎在是向石韦暗示,她才是最关怀自己的人
石韦强忍着焚身的烈火,打着嗝道:“表姐,我刚刚才喝下这么一大碗,要不你这碗且放回锅里,等明天热热再给我喝”
于桂枝的脸畔顿生几分不悦,嘟着嘴道:“这参汤就得趁势喝才有效,怎么,樊夫人的汤你就喝得干净,表姐做的汤,你就没胃口了吗?”
樊佩兰是石韦师娘,于桂枝是他表姐,这二人都是跟石韦关系最近的人,而且还都是他的长辈
按理来说,这个家里理应由她这两个长辈来打点
事实上她二人也配合的很好,互相帮衬,互相礼让,把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不过,女人家就是这样,表面上和和气气,私下里却都较着一股劲
她们争得不是什么地位权力,也没有破坏这个家的和谐,争得却是谁对石韦最贴心关怀
眼下于桂枝这般抱怨,却也就不以为怪了
石韦不好拂了表姐一番心意,便只好勉强笑道:“姐你说得什么话,姐做的东西,就算是毒药我吃得也香,这汤我喝便是”
石韦再无犹豫,端起碗来要喝
他只想着一口喝尽,赶紧把表姐打发走才是
不料,于桂枝却又从他手中将碗夺过,汤匙舀起一口,放在唇边试了一试,却才小心翼翼的送往石韦的嘴里
石韦嗞溜了一口,全然不知何滋味
于桂枝笑盈盈问道:“怎样,好喝吗?”
“好喝,好喝”石韦连连点头
“好喝就好,以后姐天天做来你,来,张嘴”于桂枝欢喜不已,继续一勺一勺的喂他
石韦抽得一空,说道:“表姐,参乃大补,不可多食,你若是天天给我熬这参汤,不把我补死才怪”
于桂枝怔了一下,笑盈盈道:“那也是,那我就不独作参汤,给你熬别的汤便是了”
表姐的这般体贴,若是隔在平时,石韦必然感动不已,这时听着心里却是急啊
他不敢再多嘴,一口口喝得极快,只想着赶紧喝完了,好把表姐哄走
案下的樊佩兰,初始之时还有吃醋的味道,待到后来时,整个人已沉浸其中,只顾着呜咂吞吐,根本忘了身外之事
这般动作一急,不由得便发出“哧溜、哧溜”的响声
“什么声音?”正自喂汤的于桂枝,听得这细微的声响,立时面露疑sè
石韦吓了一跳,忙把勺中之汤吸得哧哧作响
他边吸边笑道:“哪里有什么响声,只有我吸汤的声音嘛”
于桂枝“哦”了一声,这才不再注意
她只温柔的笑着,专心的喂着石韦将汤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许久的功夫,若是换作是旁人,只怕就是甘泉突涌,难以自持
亏得石韦深通中医,懂得房中保养之术,方才能艰难的忍到了这时
“表姐,这汤我也喝完了,我看天sè已晚,你也早点休息,我还有些公文要写”石韦委婉的打发表姐
于桂枝一听他还要忙,便道:“远志你还要做事啊,不若我再做些夜宵,呆会你做事做饿了,便好填填肚子”
还要吃,表姐你饶了我
石韦已忍到极点,再拖延不得片刻,忙道:“我已撑成这样,哪里有肚子再吃,表姐你就莫管我了,赶紧去陪莲儿”
于桂枝想想也是,这才把两个碗都收拾了,依依不舍的转身离去
她一别三回头,又叮嘱了石韦早些休息,这才肯去
就在她刚刚走到门口时,石韦身中的烈火已烧至云端,再也难以把持
那久蓄的甘泉,如火山岩浆一般,喷发而起
与此同时,石韦也本能的跟着一声低吼
听得身后的动静,于桂枝吓了一跳,忙是回头问道:“远志,你怎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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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直白的胡女
石韦弯着腰,弓着身,正自回味。
猛的见表姐还没走,忙假作咳嗽道:“没什么,方才给一口唾沫呛到了,表姐你赶紧回去休息。”
于桂枝这才不再生疑,端着碗出了去,将门轻轻的反掩了。
石韦长吐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案。
沙沙声响起,樊佩兰从案桌底下爬了出来。
此时她的脸已红得跟火烧云似的,眼眸如秋水般脉脉含情,只是那樱桃小嘴似乎略有些肿胀,嘴角边还留有几缕残迹。
石韦喘着气,看着师娘这般凌乱风韵的样子,越发觉得可人,伸手在自己嘴边示意一下,笑眯眯道:“师娘,这里有痕迹。”
樊佩兰摸了一下嘴边,方知是怎么一回时,顿时羞得不敢正眼瞧石韦,赶紧拾了帕子来将那些残痕擦得干干净净。
“师娘,没想到你守寡这么多年,手段却还这般厉害,真是差点要了徒儿我的小命呢。”石韦一把将樊佩兰揽入怀中。
樊佩兰低眉娇笑,指尖往他胸一戳,嗔怨道:“都是你这浑小子,就会欺负你师娘,这下你总该美了。”
“美是美了,不过还有些美中不足,若是下次能那个的话,那才是真真的美。”
石韦邪语连连,手已不安份的向下滑去。
“别乱碰,不干净,你碰了多晦气。”樊佩兰娇嗔一声,赶紧把他的手从翘臀边打开。
眼下两人关系又近了一层。离窗户纸捅破只差那么一丢丢。
故是石韦的心中,对她那种师娘般的尊重少了许多,更多是把她当作是自己的女人,言语之中的戏弄挑逗成份也就更多。
樊佩兰给他折腾了一气。此时也有些累了,哪里还经得住他这般挑逗。
于是她便将他胸膛轻轻一推,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扭着腰枝便向门外而去。
石韦不舍的叫道:“师娘,你这就要走了么?”
“我若再不走,真怕你那桂枝表姐又来体贴你,若再撞,岂不让她起疑。”
樊佩兰梳理着零乱的头发。将撕扯开来的衣裳整理妥当,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一道缝,见得无人在院中时,方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看着师娘离去的背影。石韦回想着方才的那番惊心动魄,实是回味无穷。
此时他的脑子里边,不禁又憧憬起更“深入”之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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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石韦刚刚将真定府所发生之事,写成文本交。中省转眼又一道文发了下来,令石韦协助二皇子德昭与辽人谈判。
先前辽国使团抵达汴京后,赵德昭与耶律高八的几番会面,只是礼节xìng的一些问候。时下随着会晤的深入,双方便开始进入到实质xìng的话题。
赵德昭因是石韦早先与契丹人相处较为融洽。便令他先去试探对方的口气。
石韦领得王命,当天午后便前往了契丹人下榻的馆舍。
“兄弟。没想到你竟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方一见面,耶律高八便兴奋的给石韦来了一个拥抱。
“多谢耶律大人挂怀,托大人的福,石某总算有惊无险。”石韦却并没有似耶律高八那般热情。
耶律高八对于他“大人”的称呼,表情有些不悦,抱怨道:“你我乃兄弟,你这耶律大人叫得多显见外。”
石韦淡淡道:“眼下我是奉了皇命而来,不敢以私费公,还望耶律大人见谅了。”
汴京中耳目众多,石韦可不敢跟辽人的关系走得太近,以免遭人诽议。
耶律高八感觉到了石韦的那份郑重,热情的表情渐也收敛,神情很快也平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