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漫长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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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漫长的五年- 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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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谷寿夫中将又得到了一些情况,谷寿夫中将冷笑:
    “南京城内的那支支那南京警备军终于是熬不过去了,部队是试探我合围的力度,还真是狡猾大大的,突围战想布个声西击东之计。”
    刚想下令调集力量至南京城东面的中山门一带,却转念一想,不对,这支南京警备军的唐生智指挥官太狡猾了,会不会是声西击西呢?等等看。
    元月19日凌晨一点,水西门又爆发规模的突围战,而东边的中山门一带日军已经觉察到有数量不明的中国守军的伏兵隐而不发的情况。谷寿夫中将坚定了对自己的判断:
    南京城内的中国守军一定玩的是声西击西这个伏兵不过是动摇我对于水西门突破口的判断。
    但随着南京警备军随后对水西门强度越来越大的几次攻击,却使坚定的谷寿夫中将对于自己先前的判断发生了严重的怀疑:
    “这中国守军反复对水西门一带的攻击,分明就是吸引我加强对水西门一带的注意力,调集力量集中于此处。但显而不显,明而不明,中国守军绝对在别的某处有企图”
    这才联想到中山门一带的日军部队报告上来的有数量不明之中国守军隐蔽,却显然是故意露些破绽的情况,谷寿夫中将一拍桌子,叫道:
    “八嘎,上当了,什么声西击西,就是声西击东嘛所有奇都是为了掩饰正。”
    立刻下令调动合围南京城日军主力于南京城东面的中山门一带,并亲自率领日军前线指挥部赶往南京城东面的中山门。
    元月19日凌晨三时许,南京城西南的水西门又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已经赶到南京东面的中山门一带的谷寿夫中将起初并没有在意,仍然以为是中国守军的惑敌之举。但当他听见手下报告那些时隐时现的中国守军伏兵不知何时已悄然消失。而水西门激烈的枪炮声却渐渐消弭,水西门一带日军电话打过来:
    中国守军数千突然暴出,驱散水西门的日军,即刻消遁在西边的夜色之中了。
    谷寿夫中将这才恍然大悟:
    “八嘎,还是声西击西唉,还是中了南京警备军的那个唐生智老狐狸的恶当。一月巷战没有打过他,到斗智斗谋,仍然不是唐的对手。”
    19日中午,丢弃了一切辎重的只带了枪械弹药和一日干粮的四千余人的由唐生智、刘兴、周娴等率领的南京警备军的将士们(留下了数百名敢死队员),十余时急行军已至南京西南的陆郎一带,算是初步脱离了日军的南京合围线。
    在撤退中,唐生智等按照周大少团长的意见,将十余个战斗营拉成一线,齐头并进飞速向当涂急进。现在时间就是一切弟兄们找了一辆板车拉着唐生智上将向西飞奔。
    至当涂已是深夜,在长江北岸的胡宗南第一军团的留守部队的协助下,唐生智率部野渡长江,终于撤退到了长江以北的安全地区。
    至此,持续一月有余的南京城城市保卫巷战宣告胜利结束,一万三千余人的南京警备军仅剩余四千余人唐生智上将事后对部众叹道:
    “我打了一辈子的仗,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惨烈但又精彩无比的仗。感谢诸位,感谢生死弟兄们,我们对得起国人,也对得起自己了”
    南京城市保卫巷战,始于1937年的12月15日,结束于1938年的元月十八日,历时三十四天:
    以唐生智上将率领的一万三千余人的南京警备军阵亡八千余人的代价,消灭松井石根大将统率的日军华中方面军九个多师团的番号都有的日军共计近四万人以一比五的伤亡比例和一座几乎成为了废墟的特大城市的惨重付出,演绎了一个后来广为认知的“焦土抗战”的中日战争史上的奇迹。(后来的长沙三次会战中,过黄埔陆后保定军校毕业的老虎仔薛岳多次采用了城市巷战模式,以至于伤亡惨重的日军第11军坦言:湘北就是个吞噬大日本皇军的魔域,像长沙、衡阳、常德等城市那就是魔窟)
    周大少团长获悉唐生智将军等安全撤离,只发出一封十个字的贺电予以庆贺,“丹心照石城,白骨镇山河”
    (祝各位书友大大新春幸福阖家欢乐,新年好)
281章 正宗的杂牌
         281章正宗的杂牌
    话38年的元月8日的由最高领袖主持开得“军事”会议:第一、第五战区(华北、山东及苏北战区)的团长以上的军事会议以后。逮捕韩复榘,并宣布43人之多的违反军纪作战不利的军官处罚名单。最高领袖并以韩复榘为例,通电全国,警告各级将领们:今后如再不奉命令,无故放弃守土不尽职抗日者,法无二例,决不宽恕。
    新年之初,老蒋搞得这一手连毙带抓(周大少团长仍然漏,被广宣南线日军朝香宫鸠彦王围得老蒋同志想抓也伸不进去手),就像一块大石头扔进了中**队的这个死气沉沉的深水荡子激起了很大的涟漪,引起了极大震动。李宗仁后来的评介是:
    “此事确实使半年来颓丧的抗战阵营中精神为之一振”
    老蒋也确实被日本内阁首相近卫新年发表的日本政府不与自己的国民政府为谈判对手而气坏了。决心在战场上与日本人再决雌雄。地方自然是围绕着中原重镇---徐州一带。
    但是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等数月的折损,老蒋的嫡系精锐中央军那是死伤惨重:前前后后上去的70余个师,送到华中、华东战场,结果这些老蒋的嫡系部队多半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可是曾经混迹于上海证劵所的当过经纪人的最高领袖是实实在在的折了本的现在这些部队多半仍在整训补充,已无兵可调。
    不是中**队有多达200个师以上的部队嘛。那是,老蒋干脆把川军、东北军旧部、西北军、桂军、黔军、滇军、韩复榘的山东军等十余个地方杂牌部队通通投入了徐州为中心的中原战场上,前后多达60余万人。老蒋手里能够拿去消耗的也只有这些死马当活马医的这些杂牌部队了。其实有的地方杂牌部队一个师只有四、五千人,连个整编旅都算不上。
    这些地方杂牌部队,老蒋到没有做多大的指望的。他寄希望的是能够率领这些杂牌部队的统帅---桂系的台柱子李宗仁,希望李德邻统帅桂系部队、统帅清一色的数十万的杂牌部队创造出一个奇迹出来。
    新晋的第五战区的司令长官李宗仁,也算是个老政客,对于老蒋的那一点用心一清二楚,只能叹服老蒋的算盘拨弄得不错:
    自从张少帅和他的几十万的东北军被老蒋祸害了,东一坨子西一坨子的在内战中消耗掉、分崩离析之后,阻碍最高领袖的一统中国的最大的障碍就是桂系的李、白,打打合合那是十几年没有解决。
    甚至就在李、白奔赴抗战前线之时,广西实际上还是个游离于南京民国政府统辖外的半**王国。而且,有了李白的广西闹自治的头,四川的刘湘、云南的龙云、新疆的盛世才等地方军阀势力也是颇不安分,对老蒋的话总是阳奉阴违,折扣打得深。
    事到如今,即使老蒋被鬼子穷追猛打,逼到了墙角巴起,仍然没有放过李宗仁这个与他争斗了十余年的地方实力人物(西南王刘湘刘老总如果不是一直病怏怏的,也早被最高领袖撵到华北日军重兵中间去当游击区的第七战区的司令长官去了)。这次李宗仁担任了中日即将激战的徐州的第五战区的司令长官,这可是老蒋可谓之一箭双雕、一石二鸟的妙着,是一个只赚不赔的买卖:
    如果李德邻统帅这数十万的杂牌部队,一旦创造了奇迹,在徐州挡住了日军或者消灭了一些鬼子,选帅的最高领袖自然是脸上有光,识人之明嘛而且自己正在皖西、鄂东扩编、整补的中央军嫡系也有了着落;
    如果一旦失利,那也只是川、桂等地方军受到极大消弱。李宗仁这个国民党政坛老对手的声誉严重受打击,却正是老蒋心里乐开了花的事情。
    再,最不济,这数十万的地方杂牌部队就是堵在津浦线路线上,也得把日军堵上那个月半的,这就是为自己的嫡系部队整编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李宗仁却像被老蒋这个一生的老对手推进了滋滋作响的热油锅里
    起来,蒋委员长很是器重他,一火色就把数十万部队塞给了他。可这些都是些啥子部队呢?除了自己的少些桂军,就当做主力的川军部队吧那是没有一个战区肯要的正宗杂牌军,处理蹩脚货
    这起来话就长了,都可以另写一本书了:
    这些最后被第五战区的李宗仁收留下来的就是从川北出川抗战的川军第22集团军,邓锡侯、庞炳勋、孙震、王铭章、李家珏等率领的第41、45、47军计十万余川军。
    四川是个天府之国,其实细了,就是成都平原附近受益于都江堰水利工程之便宜的这一片地区。那是水旱不济,恍如世外桃源(重庆所在的川东高山大川的生存环境恶劣得多)。
    这些从成都平原出川抗战的第22集团军的川军部队,蛰居巴山蜀水数十年,只晓得窝里斗来斗去。
    起来,川军的数十年的内战极有特色,一则各部武器都落后(多为川造步枪,老套筒等);二则确实不是打死仗那种,更多的时候打个比方有点像两个壮汉亮膀子,哪个肌肉块块大,哪个自然占据主动,就会附庸一大帮子弟在旁鼓噪助威。
    川军内战期间,往往一场数万人的大战,双方死伤百人不到。是打仗,不如是在四川这个世外桃源般的盆地上搭台子演变脸子的川戏,几十年来,那是方唱罢我登场,先后有杨森、刘文辉、刘湘等在四川称王称霸。
    句笑话哈,其实也是周大少团长穿回重庆时间晚了、短了,否则按他娃行兵打仗不留情的认真劲,下一个四川王搞不好就是这个年纪轻轻的在川军中赫赫有名的神仙了
    这些第22集团军的川军将士们要出川抗战,不外人,自己都觉得新鲜无比。几十年来,川军真正打出四川的机会太少了(打也是跟黔军、滇军打过几仗)。
    富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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