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茉诿挥幸衾值那榭鱿孪缺嗯盘茁贰1热缍放N璧囊衾质2/4拍,节奏是1-2-1-2……,为了方便喊节拍通常也可记为“1-2-3-4……”,只要根据这样的节奏来进行舞蹈的编排,这个套路就适用于所有不同的斗牛舞曲。
所以国标舞的比赛形式也和其他的舞蹈不同。别的舞蹈都是舞者根据准备好的音乐一个一个地表演。而国标舞的比赛则是同一项目的所有选手集中在一个很大的舞池或体育馆中一起跳。不管是跳哪支舞,选手们都无法提前预知自己将会听到哪段音乐,因此也只能事先根据节奏来编舞。除非是演出,可以事先决定好曲子,然后完全根据音乐来编排舞蹈。
但是这么跟裴旻说肯定会越解释越混乱,索性就不说了罢,到时候编排完套路之后,只要是2/4拍的曲子,都可以用来跳斗牛舞。
苏濛濛笑嘻嘻对裴旻说道:“你要是真的相信我,你就什么也别问了,等编排完这个套路你就知道了。”
裴旻果然很听话地闭了嘴,再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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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濛濛再次穿上了那套红裙子。也就是她从李林甫那里逃出来,第一次见公孙大娘和裴旻时穿的那条裙子。
外面罩的花茏裙已经破了,将花茏裙去掉,那红裙还真有几分斗牛裙的味道。裙摆很大,转起来真的就像是斗牛士手中的红斗篷,一片火红不停翻飞。
裴旻赞许地看着她的红裙子:“这裙子和这斗牛舞,还真是相得益彰!”
苏濛濛笑道:“那是,所以今天才特意穿上它跳舞,庆祝我们的斗牛舞套路编排完毕,也好检验检验你这个弟子是否可以出师了。”
“没问题,来!任师父检验个千百次都行!”裴旻自信地拍了拍胸脯,“最好的弟子就在这儿呢!”
“那我倒要好好看看!”经过几天的训练,苏濛濛对裴旻的进度还是了然于心的,确实是进步神速。
“不过,你怎么看啊?”裴旻也笑嘻嘻的,说的却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这也提醒了苏濛濛。是啊,自己自己也要一起跳舞,很难知道两人配合的效果究竟怎样,又怎么能真正检验呢?
最好的办法是找一个也懂舞蹈的人在旁边看看,担当顾问。
公孙大娘本是最好的人选。可是这几天她对裴旻和苏濛濛总是不咸不淡,而且常常想避开他俩。苏濛濛也不想自讨没趣,所以和公孙大娘竟似生分了许多。
这些天公孙大娘也不再像开始那样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一会儿再离开,但苏濛濛还是能感觉到,她每天都会躲在某个角落,偷偷地看他们练舞。
裴旻似乎也觉察出了她的心思,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先自己一个人跳一遍,你先看看,然后我们再一起跳。”
也只能这样了。
一边看裴旻一脸霸气地跳着斗牛舞,苏濛濛一边暗自赞叹,尽管裴旻国标舞的功底还是稍弱,但是这种气势,却是很多专业的国标舞选手都难以比肩的。
舞毕,裴旻停下来,笑盈盈地看着苏濛濛,却并不言语。苏濛濛响亮地鼓了几声掌:“真不错!不愧是我的开山大弟子!”准确地说,裴旻是她在唐代的开山大弟子。
只是不知道,一旦两个人配合起来,在旁人眼中,又将是怎样一种视觉效果。
苏濛濛两手牵起自己的红裙子,准备和裴旻一起跳,裴旻眼前顿时就是红艳艳一片。他一边开始做准备动作,一边调侃道:“其实我们一开始不应该编排这样的动作。”
嗯?苏濛濛抬头看看他,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一开始的预备动作不应该是你埋头将手顶在我胸前,而是应该你在上,我弯腰俯在你身前。”
“为什么?”苏濛濛纳闷道,继而又拍了他一下,“你瞎说什么啊?你是斗牛士,哪儿有斗牛士一上场就点头哈腰俯首帖耳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裴旻也忍不住笑起来,“我是说,我已经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了!”
苏濛濛不由得脸上一热,再看看裴旻,却是一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样子。
她吸了一口气:“又胡说八道!你啊,就算要拜倒,这也应该是拜倒在我的斗牛裙下!”苏濛濛也跟他开起了玩笑,想以此化解尴尬。
说完以后,她又正色道:“不许闹了!好好跳舞!”
两人开始数着拍子跳了一遍套路。苏濛濛又察觉到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奇怪了!今儿感觉到的这个眼神怎地不像前几日那样充满了哀怨、愤恨和妒忌?反倒是让人觉得温暖和贴心。
难道公孙大娘终于想通了?
等他们做完最后一个动作,停下来彼此望着对方直喘粗气的时候,却听得有人拍手笑道:“没曾想今日一来还开了眼界了。这是什么舞啊,这么气势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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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拜倒斗牛裙(下)
竟然是已消失不见的张四娘!
苏濛濛不禁喜出望外:“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张四娘嫣然笑道:“怎么可能!”随即扭头从旁边躲在墙壁后拉出一人,“你快出来吧!”
墙后畏畏缩缩探出一个脑袋,原来是张四娘那不成器的丈夫苏五奴。
张四娘对苏濛濛盈盈拜了一拜:“今日我是特地带夫君一起来向你表示谢意的。此外,也是有事和你商量。”
“商量?什么事?”
张四娘并没有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那日我们在台上表演改编过后的踏谣娘,我夫君也一直坐在角落偷偷看着。虽然那日的表演并不算成功,但我夫君却很受震撼,所以——”
她转而对苏五奴眨了眨眼睛:“还是你来说吧!”
苏五奴抬头瞅了苏濛濛和裴旻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双手在衣服上不停地揉搓着:“我,我当时觉得这么多年来实在是很对不起她。所以,冲过去就把她拉走了,并决定以后再也不让她受任何委屈了。我想,我们虽然穷,但不能因为穷就任由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欺侮她。以后,我再也不会在别人欺侮她的时候还装醉卖傻或者装聋作哑了。”
这还差不多!苏濛濛有些欣慰,看着张四娘一脸的幸福和陶醉,她在高兴的同时也不由得有一丝担心。苏五奴虽如此表了态,但世事难料,谁又能保证在以后他不会故伎重施、故疾重犯呢?
但不管怎么样,苏五奴起码有了改过自新的意识和决定。
“那真是可喜可贺啊!可你刚才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怎么回事?”
“是这样,那日朝廷有一个花鸟使在望佛楼看了我们的演出,后来找到我,说是想让我进宫,到宫中宜春院或梨园专为皇上跳舞。但我告诉他我已有夫君,他便要我去教坊,做教坊艺人。他还让我把你的住处告诉他,他也想把你弄进宫中。我当时说我不知道你的详细住所,是怕你不愿意。”
苏濛濛立刻摇头,连忙摆手:“不去不去!还好你没告诉他我住哪里。我才不想去那种鬼地方呢!”
张四娘和苏五奴面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对苏濛濛道:“这话你也不能乱说啊!”
苏濛濛也自悔失言,竟然当着外人的面说宫中是鬼地方?!
她吐吐舌头,对张四娘做了一个鬼脸:“不过我倒很感兴趣,什么是花鸟使?还有宜春院、梨园、教坊有什么区别吗?”
“你问这么多干吗?”一旁的裴旻沉下脸来。
“我好奇嘛!”花鸟使,乍一听是个很美的名称,稍一想想就会让人产生不纯洁的念头。难道是——?
张四娘脸上也红了红,没说话。
苏濛濛只好转而瞪着裴旻。
裴旻起先假装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只是自己四处张望。但苏濛濛一直执着地用眼神逼迫他,他不得不叹口气,说道:“皇上身边专有一种人,被称作花鸟使,经常秘密到民间去挑选美艳的少女送回宫中献给皇上。”
果然如此。苏濛濛倒吸了一口气:“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又冲张四娘道:“难怪刚才你说你已经成亲了,那个花鸟使就改为让你去教坊了。那么这教坊与宜春院、梨园就是已婚和未婚的区别?”
张四娘摇摇头:“倒也不是。只不过,像梨园或进入宫中宜春院的‘内人’是专为皇上吹拉弹唱舞的。因此可能需要的是少女多一些。而教坊虽也是宫廷设置的乐舞之所,但除了为宫中表演歌舞之外,还常作堂会表演,为皇室贵族们举办的宴会助酒。因此,已经嫁过人的歌舞艺人去教坊可能会比较合适一些。”
苏濛濛睁着大眼睛愣了一会儿,然后上前就摇着张四娘的胳膊:“你千万不要告诉那个花鸟使我住在哪里啊。我可不想进宫。”
张四娘轻轻苦笑了一下:“我自然知道。我是迫不得已只得答应。皇上的人说要谁,谁还敢违抗么?”
坚决不能进宫跳舞。尽管在那个年代,也许能进宫的,都是最好的歌舞艺人。或许能进宫为皇上表演也是一种荣耀。但这样的荣耀她苏濛濛宁肯不要。
谁不知道宫中是非多?谁不知道为皇上表演太危险?
若一不留神出点纰漏,恐怕就性命不保了。
记得老师在讲古代舞蹈史的时候曾经说过,唐代的宫廷艺人偶然做错了事,就会被处死。比如文宗时期宫中的琵琶能手郑中丞,因“违背”了皇帝的旨意而被勒死后随意扔在河里;宣宗时有个姓辛的艺人,在宣宗试奏自制芦管新曲时,为宣宗打拍子,因没有合上节奏,宣宗“瞋目瞠视之”,那艺人又愁又怕,一夜之间竟自死了。
苏濛濛虽然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被皇帝一眼瞪死,但在宫中的日子也肯定不会好过,对于皇宫,最好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张四娘说:“行了,现在我要告诉你的事情也说完了,你们还没告诉我你们刚才这跳的是什么舞呢?”
她的话还正好提醒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