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会者大多数都露出疑惑的神色,以2万多人民军主力要连续消灭1万多人北部集群和3万多人的中部集群,还得截击印军中央集群的增援,而且这些印军还可以通过亚当桥的通道得到本土的增援呢。这有可能吗?
总参谋长则胸有成竹地报告:“前阶段不仅我军在秘密地向北方集中兵力,中国同志更是全力向我国运送志愿军,将有第1陆战师和第11陆战旅成建制地投入这次战役,志愿军的空军和海军都大幅度增强了力量。他们不仅是我们的教官,而且是打击印度侵略军的铁拳。我们还有隐伏在敌军内部的力量策应,应该能取得漂亮的胜仗。…”
我军从1月底开始展开了大规模的调动,国际媒体大都注视着我军以三军联合军演为名在福建前线的兵力集结。然而令中情局和外国情报机关专家震惊的是我军向西部和南方境外的军力投送,不但地面上车队奔流不息,我军日趋庞大的运输机群日夜在向阿富汗运送兵员和物资,还有秘密航线飞到更西面的库尔德地区;庞大的运输舰队、由滚装船、集装箱船组成的高速船队在向北吕宋、沙巴、安达曼、恰赫巴哈尔、亭可马里、甘岛、非洲的坦噶基地…运送重型装备,其规模一点也不比向台海地区的小。
近些时候美英再次威胁要对伊拉克动武,借口相当老套,无非是伊拉克又在秘密制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于是在海湾地区大规模集结军力。中情局意识到中国对他们的行动作出了激烈的反应,正在全力加强对非洲、海湾-中国的印度洋航路和西太平洋航路的控制,只是不如美英那么声张而已。台海的战事还未打响,在印度洋地区的战事却渐趋激烈。弄得中情局和台湾当局又在怀疑北京是否在搞声东击西的把戏。
2月20日凌晨4时,猛烈的枪炮声几乎同时在斯里兰卡的印军占领区响起。从睡梦中惊醒的印度占领军的司令官钱德拉中将从部下纷乱的报告中感受到入侵以来最庞大的压力,他知道在停战前的战争必然是最激烈的,双方都在争取最大的得分。北方的两个集群报告他们遭遇了入侵以来最激烈的炮战,不但战区的人员和工事遭到打击,防御圈内的炮群也损失惨重。这是令中将不可理解的,自己的守军有坚固的工事,重炮阵地更是强固,而且还有美国和俄国提供的炮兵侦察雷达可以测定敌军的炮位。而敌军作为进攻方只有野战炮和野战工事,印军怎么会输掉炮战呢?入侵印军已经没有象样的武装直升机群和空军来支持了,守军的火力基本上要依靠火炮来提供,好在斯共人民军也没有象样的空军,中国志愿军也未动用大规模的空军。要是炮战输了,守军就难以抵御敌军的狂猛攻势了。
钱德拉只知道武器和装备的比较,完全忽略了人的因素。我军的炮兵是经过一系列战争考验的,集中使用炮火的战术和技术非常实用而有效。现在不仅同样拥有炮位侦察雷达,还有了高空侦察机和Z-17隐形直升机改装的侦察直升机的支持,它们可以锁定敌军的炮兵阵地、为我军的炮群指示目标、快速评估炮击效果。在谋略上更是扬长避短,野战阵地固然不太坚固,但是炮群更容易转移。采用GPS定位系统后,分散各处的火炮很快就能校正炮位,实施密集的打击,在3万米高空的“飞天II”为统一指挥提供了足够的信道。
联军一开始仅动用了1/3的火炮和火箭炮,它们的齐射准确地摧毁了侦察到的一系列目标,然后迅速转移阵地。印军的炮兵以为得到了机会,根据侦察雷达测定的炮位,发起了疯狂的反击。这些暴露的火炮迅即被侦察机和直升机锁定,我军更猛烈的炮火很快就把它们打哑了。于是我军就留下1/3的炮兵火力专门寻歼印军炮群,其他火炮和火箭炮就可以打击印军的防御阵地。那些印军怎么受得了啊,不断地向科伦坡司令部告急求援。
钱德拉首先发出指令,让斯瓦希坦帕的泰米尔“独立军”退入基利诺奇和曼库拉姆以加强米卡诺少将指挥的北部集群。收缩战线当然是正确的,不过带来的灾难却是中将始料未及的。
到中午时分,中将察觉普雷马卡吉的政府军方面的攻击力很弱,感到有空子可钻。他从这条战线抽调了5千生力军由谢奇斯上校指挥北上去援救李富曼中将指挥的中部集群,这些人实在是太少了。他不得不让塔林加姆的“革命军”最精锐的第3军的12000人加入这支援军。自从上次在亭可马里革命军叛变后,中将就不太相信他们了,一直将他们约束在科伦坡附近,还限制他们发展,自然引起了塔林加姆的不满。占领军与傀儡政府的关系总是如此的。
中将自己则亲自指挥中央集群和剩下的“革命军”应付烽烟四起的城市暴动和周边人民军的进攻。并向新德里紧急求援。心里不住地在祈祷大神的保佑,让他能渡过这个难关。也许是大神太忙了。他在傍晚就接到了北方传来的噩耗,司令部已经无法联系上北部集群的米卡诺少将。中将和参谋们感到不可思议,1万多印军和12000多“独立军”都是久经战阵的怎么会连一天都支持不了呢?
入侵印军的灾难是从斯瓦希坦帕的“独立军”撤回基利诺奇开始的。被人民军炮火轰得焦头烂额的基利诺奇的守军指挥官潘达加上校在中午时分迎来了分三路突破人民军封锁而来的12000多“独立军”,稍微松了一口气,又接到科伦坡的命令让留下1个师4千多人的“独立军”,其余的立即南下增援曼库拉姆。于是斯瓦希坦帕又率领其余的2个师南下,傍晚时分终于突破敌军的多重封锁进入了曼库拉姆市,让米卡诺少将惊讶的是这8千多人马虽然显得疲累不堪,不过在斯瓦希坦帕的率领下阵容尚算整齐。可是当最后的几个“独立军”士兵在守军的掩护下进入城市后,立即发生了惊人的变故。
那些面色憔悴的“独立军”官兵转瞬间变成了龙精虎猛的勇士了,印军和斯瓦希坦帕做梦也不会想到,那些基层的“独立军”官兵早已在半年的战争中被斯共的人置换了:那些顽固的极端份子在战斗中大批死亡,新招收进来的则不断“立功”高升。他们在城内大开杀戒,首先是一支人马夺取了重炮阵地,在重炮的助攻下,米卡诺的司令部连同斯瓦希坦帕的班子不久就灰飞烟灭,“独立军”这个名字也完成了历史使命。那些忙了一天的印度守军哪里经受得起如此的内外夹攻啊。
在夺城大战的半中间就有一支“溃败”的“独立军”南下到瓦武尼亚市,由于接头的暗号都对,有几个指挥官也是熟悉的,“独立军”的头目绘声绘色地讲述了“狂潮般的人民军,已经攻进了曼库拉姆,他们是绕过那里撤过来的,”守军就把他们放进了防御圈。瓦武尼亚也就落入了内外夹攻的人民军手中。至于进入基利诺奇的“独立军”那是与曼库拉姆市的同伴同时下手的。我第11陆战旅和人民军联手几乎是兵不血刃就解放了这一地区,瓦解了北部集群,完整地夺取了印军的储备物资。
钱德拉中将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一消息,3小时后又接到了中部集群的噩耗,如同吃了又一闷棍。这是北部集群覆灭的又一翻版,只是“独立军”换上了“革命军”。尽管钱德拉在库马德率领的“革命军”第3军的每个团都安插了“联络官”以监视他们的行动,但联络官都被团部的其他人缠住了,根本不知道在沿途的突击战斗中,“革命军”的每个营的兵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大大地膨胀了。他们的车辆本来就是强征来的,五光十色的,所以沿路从各城镇补充征集来的车辆加入队伍也就不显眼了。尽管他们在路过马霍市留下了5千人“协防”,进入阿努拉德普勒市时那条车龙仍是那么的长。
而谢奇斯上校率领的5千印军在一路上却老是遭到人民军地雷阵和远程火炮的精确打击损失惨重,不少步兵战车、轻型坦克被击毁,摩步旅几乎变成了步兵旅,等突破重围在晚上7时许到达阿努拉德普勒市已经相当狼狈,而尾随他们的“革命军”的阵营倒还显得整齐些呢。
中部集群的李富曼中将总算松了口气,因为在傍晚时分他接到马纳尔守军的告急电文,说他们东南方的杜罗德市已经被叛军攻陷,2千守军被歼,他们自身也被优势叛军围困了。马纳尔市西南部的物资基地源源接纳通过亚当桥输入的物资,不仅是中部和北部集群的物资来源,在海上通道不安全的时期还要向科伦坡输送物资呢。庞大的基地不仅储存着装备、物资,而且有运输车队、车辆和火炮的维修中心,还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呢,那是万万不能有失的。当他得知援军将于19时到达的消息,当即就命令城内的128装甲步兵师于18时出发,要求他们夺回杜罗德市,然后打破人民军对马纳尔的包围圈。只要他们能稳住阵脚顶住人民军的攻势,本土的援军很快就能从特努什戈迪基地赶来。
可惜李富曼遇到的对手太强大了,这些美好的设想全成了泡影。行进中的“革命军”第3军一下子混进了我第1陆战师的5千精兵。留在马霍的5千官兵中有陆战师的1千人,马霍的守军司令看不起他们,只是让他们在市中心的一个营地当预备队。直到这5千装备五花八门活象乌合之众的官兵在19时接到命令,以干净利落的手法一举歼灭了这帮印军时,才改变了守军司令的看法,只是司令官此时已成了阶下囚。至于李富曼中将,尽管阿努拉德普勒市内还有1万3千多官兵,在人民军和这帮“革命军”的内外夹击下,也不过支撑了3个小时就停止了抵抗。
而前往马纳尔增援的128师就更惨了,他们脱离了防御阵地在路上被善于运动战的第1陆战师的部队层层阻截损失惨重,到了已被人民军占领的杜罗德市外就不能动弹了。师长接到李富曼中将又让他们回撤援救司令部的命令,知道情况不妙,不过他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