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宝说:“好吧,你们去吧,也许不久我也到太湖去看看。”雷振水说:“那你可要小心点,象你现在这样很不安全的。”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们去吧。”
两人离开,南宫宝对青青说:“我们也去吧,望江楼前的决斗估计也该结束了。”青青没语,只是跟在他身边。两人走进,看决斗还没有停下来,此时正下午,虽说风大,但太阳也正烈,两人打斗这么久,已经是全身都湿了,两人招式已没有开始那么猛烈,特别是甜甜,她一个姑娘家,功力又比吴恨差,此时更是吃亏,但她一几不服输,而且对方还只有一只手臂,要是输了自己就太没面子了,但场中谁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快要输了,当然,如果她能使上两抬特别厉害的招式来,也许又要另当别论了。场中阿木最着急,但她却没法上前去阻止。陈思兰等也暗暗着急,要说不急的恐怕只有南宫秀一个人了,她看着甜甜不顺眼,但对方武功高她很多,而她又没有什么可以压倒对方的,现在见她败落,自是人间一大乐事。南宫宝将场内场外看了一下,便让青青站在一边,他直接进入场中,叹道:“你们不用再打了。”吴恨刚攻过一招,听到南宫宝的话,便后退几步,而甜甜叫道:“我的事不要你管。”说完本攻向吴恨的一拳便转向南宫宝。南宫宝一侧身躲过去,谒道:“你别太过份了。”他这么大声一叫,将甜甜吓了一大跳,她哭道:“他先找我决斗的,要你管什么?”说完哭着跑进楼去。无忧儿见了非常生气,走过来说:“你怎么把她弄哭了?”阿木上前将他拉住说:“你先去劝劝你女儿再说吧。”无忧儿听了,忙往屋里跑。南宫宝转身对吴恨说:“你赢了,可以走了。”吴恨苦苦一笑,说:“我赢了吗?我输了。”说完转身走了。南宫宝目送他送去,心中有几分伤感。
南宫秀问:“那个人是谁啊?一只手还这么厉害,要是两只手不更不得了吗?”南宫宝不知道她跟谁说,便没有答话,问:“娘,杨帮主呢?走了吗?”陈思兰点点头说:“他早就走了,对了,刚才有两个人,给我一个玉佩,说这是给你的,叫我先代为收下。”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玉来,送到南宫宝面前。南宫宝忙问:“他们没说为什么吗?”陈思兰说:“他们说你自己知道。”南宫宝说:“这东西万万要不得,娘别交给我了。”陈思兰很奇怪,将玉佩正反看了看,问:“为什么?”南宫宝说:“没为什么,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转身便走,并对青青说:“你就留在这儿,我很快便回来。”说完飞快的逃走。南宫秀笑道:“不用问,这肯定是哪个女孩子送他的定情物了。”陈思兰问:“真的吗青青?”青青说:“有两个人要把他们的妹妹嫁给宝大哥,宝大哥不同意,我想这玉佩肯定是他们送的。”说完接过玉佩说:“待下次遇上还给他们,怎么可以勉强人呢?”陈思兰说:“可他们两人好象已经回去了。”青青说:“;回去就更好了,不用再来找麻烦了。”陈思兰心说:“事情恐怕不会这么简单。”但他们现在回去,只好说:“我们回屋去吧,别都在这儿晒太阳。”
南宫宝站在江堤上,正看到雷家兄弟带着七巧儿上船。南宫宝忙停住脚步。一时间,船启动了,七巧儿回头四处看,但没有看到江堤上站着的南宫宝,而雷家兄弟不停的与岸上送行的人挥手告别。待他们走远,南宫宝才下去。赵钱陆三位舵主也已经准备好了,打算离去。见南宫宝来了,一齐行礼告辞。南宫宝说:“你们去吧,一路小心,过不了多少,我可能也上去住几天。”三人说:“一定恭迎帮主。”南宫宝说:“你们有事可直接向我传达,也可以由何帮主转达,去吧。”三人上船,也走了。南宫宝看着场中剩下的人,问:“何帮主,此处之事还由你负责如何?”何水生说:“这个恐怕有些为难,高舵主手下的人他最熟悉,由他负责也许更好一些。”高铁山说:“话虽如此,但何帮主总有一天也要与他们熟起来的,再不然由你调人过来如何?”何水生说:“高舵主派过来的人已经不少了,不如高舵主多留些日子,让我们共同安排吧。”南宫宝说:“区区两百弟子,我看不用小题大做了,高舵主叫一个得力的头领过来龙去脉安排一下,让他们安定下来就可以了,到时候再由何帮主接手可能比较容易。如果再要增添人手,何帮主你可以自行安排,而现在,你将这儿收拾一下,留下几十个必要人手,其他的你和张坛主带回去,待这儿安排好了,再让你回来看看,你忙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何水生说:“还是帮助主照顾周到,你自己呢?”南宫宝说:“我还没有想好,可能到处去见识一下吧,我让人给我留下一只船,可载三四十人的,你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走。”何水生说:“我恐怕不习惯那种生活。”南宫宝又对高吴王三位舵主问:“你们什么时候走?”高铁山说:“大概明天早上吧,你的船我给你留下,要不要船夫和舵手?”南宫宝说:“这些都不要了,三十名弓箭手可以划船,而舵手我可以干。当然,还要给我留点银两。”高铁山说:“这个简单。”南宫宝问何水生:“你明天也可以走了。”何水生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南宫宝拍拍他的肩膀说:“我只能说,好好保重,为你,为天河帮,也为江湖。”说完转身走了,没走几步,他又回头说:“我今天晚上可能就住在望江楼,有什么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必问我。”高铁山问:“要不要将那些弓箭手调到望江楼去?”南宫宝说:“不必了。”
进入望江楼,陈思兰问:“他们都走了?”南宫宝说:“客人都走了,帮中弟子走了一些,还留下一些,明天早上走。”陈思兰问:“你以后怎么安排?”南宫宝说:“我还没想好,不知今后要干什么,该怎么干。”陈思兰说:“做为一个帮主,怎么会没事呢?许多事情都要你过问的。”南宫宝说:“那倒未必,一些小事由别人去管算了,我也管不好。”陈思兰问:“什么样的事叫大事?什么样的事叫小事呢?”南宫宝想了想,说:“比如两方人马打起来了,我自然去看一看,其它的如他们一年打多少鱼,有多少收入,我想我倒没有必要过问。”陈思兰说:“你错了,这些事你更应该知道,长江上十年几灾,你该学会调度,一处受灾,其他各处应该立刻来援助。”南宫宝说:“这事恐怕不太容易,现在他们不打起来已经不错了,还让他们去援助对方,一时半刻还很难。也希望今年别出什么事。”陈思兰说:“你现在就应该弄明白,何处最危险,何处不会有事,万一出事,这些人都调到哪儿去,一切计划好了,这样才显出你一个帮主的智慧,如此才能服众。”南宫宝说:“我以为过两天我就可以云游四海,早知道这样,我这帮主就不干了。”陈思兰说:“你不干想干的人多得很,七八月是最危险的季节,你应该记住。”南宫宝说:“娘为我出个主意吧。”陈思兰说:“这个要你自己拿主意,有什么事可以与众人商量一下。”南宫宝苦苦一笑,说:“我本以为今天就睡这个。青青,你今晚培着娘吧。”青青点头说:“好的。”南宫宝站起身来,想走,但忽然又坐下来,问:“娘,你说这天河帮还会有什么难事大事?”陈思兰摇摇头说:“我怎么会知道?你该向那些舵主和老渔夫请教,他们最了解不过了。”南宫宝说:“我以为今天可以睡一会儿呢。”陈思兰说:“你这孩子,去吧,现在你的根基不稳,还不是闲着的时候。”
南宫宝回舵,便令人叫来何水生。何水生没问他怎么又回来了,只是问:“帮主来找我有什么事?”南宫宝说:“我刚才忽然想到,长江上十年九灾,现在是七月,正是发水季节,不知他们做好准备没有?”何水生说:“这个问题我一时没有想到。”南宫宝说:“没想到也没关系,你明天回去之时顺路让他们防备一下,如果出事,我会让人来救援的,你们交换一下信鸽,有事好联系。下游方面,我一会儿与他们商谈。”何水生说:“也幸帮主想到,还有其他的事吗?”南宫宝摇摇头说:“叫高舵主他们三位来一下,你可以去忙了。”何水生退出去。南宫宝觉得奇怪,他不上在江上长大的吗,为何脸色变得如此?一会儿,三位舵主进来。南宫宝让他们坐下,问:“要是长江发大水,你们会不会有事?”高铁山说:“我们各舵经多年建设,现在已经搬离危险区了,发水之事虽难打鱼,但也没有多大的损失。”吴卫东说:“下面好象只有百河舟有点危险,那儿地势平,发水可能将他们全淹。”南宫宝问:“太湖呢?”高铁山说:“太湖没事。”南宫宝听了松一口气,说:“只百河舟一处还好,就算出事了别处也可以援助一下,不用担心,我刚才与何帮主一说,不知为何他的脸色一变,他也是江上长大的,难道不知道吗?”高铁山问:“帮主可也见过他们的房子,你认为如何?”南宫宝说:“二号舵明明可以建在山上,可他们建在山脚下,小水无事,但大水便说不好了,三号舵更不用说,只有一号舵没事。”高铁山说:“这个原因很简单,一号分舵是在五六年前建的,那时候欢乐出来过一次,黄天霸就算逼他,可也没有做得很绝。因而建得不错,可这二三号分舵建了不久,他小小一个鄱阳湖养不起这么多地方。平地建起来花费少很多,就算被水冲了也可以再建。而此处能够建起来,我想他过冬的钱都拿出来了,现在没有多少钱来防灾。不过每次大水来时,对我们的冲击并不很大,只要不是翻江倒海,最多是房子被冲,一时没有收入来源,而过后又要重建。”吴卫东说:“不如这样,到时有事,我们弄足一万两银子,给他们送去。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