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如今也开始想心事,开始恨了,这也许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南宫宝勉强笑了一下,说:“好了青青,我们去吃饭吧,我已经有些饿了。”
午饭吃得很少,吃过午饭,南宫宝将青青送到胡蝶那儿去,叫胡蝶培着她,而自己便去找圣姑。圣姑说:“你也别太伤心,就当没有这个哥哥算了,没想到他如此绝情。下手如此狠,也没有想到他的剑法也如此高,轻功也高。”南宫宝在身旁的一个椅子上坐下,说:“我也没有想到,我到现在还以为这只是一个梦幻。”圣姑说:“你既然已经发现灰衣人的头领,那你打算怎么办?”南宫宝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圣姑说:“你恐怕很难找到他。”南宫宝说:“找不到也要找,我本以为他不会这么快就动手,我本以为他与赛公明可经互相牵制。”圣姑说:“其实赛公明的实力根本不足以对他形成牵制。可以说他的对手有你,还有少林,而只要你死了,我必定可以让你天河帮乱起来,但少林却没同,就算空字辈的长老都死了,少林也很难乱起来,依旧可以对他构成威胁。”南宫宝问:“赛公明是不是借傅心人控制黄河帮?陈英说傅心人在黄河帮,赛公明也在那儿。”圣姑说:“我不知道,但赛公明确实不在黄河帮,我问过他,他说他没法控制住傅心人,这个家伙特别精,派出去抓他的人已被他放倒三个了,赛公明不敢再派人了。”南宫宝说:“陈英为什么不对傅心人下手呢?难道他已经取得了那包药了,傅心人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傅心人现在还活着,真的很奇怪。”圣姑问:“你既担心他,为何不叫他住进天河帮呢?”南宫宝说:“我已经叫过了,可他这个年龄,根本不是叫话的时候,如果我强行抓他回来,反而会给天河帮带来灾难。我不希望我手下的弟子因为我的过失而受到伤害,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上回请你离开的原因。”圣姑问:“这一次呢?”南宫宝说:“你又救了我,我再让你离开便很不仗义了——墙真的不是你推倒的吗”圣姑说:“真的不是我,我所以出现在江边,也是因为有人通知我的,我猜可能是赛先生。”南宫宝说:“赛公明会救我吗?”圣姑说:“说不定,他是干大事的人,不会计较一点小事的。何况如果你死了,他会很快被找到,到时江湖会落入陈英之手,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但如果江湖平静下来,他可以继续做他的生意。”南宫宝说:“好,我信他一次,同意合作,但我们倒底如何合作?”圣姑说:“让他住到这儿来,共同对付陈英。”南宫宝问:“他有多少人?我们如何找到陈英,你该明白,我们总舵有那么多人,自然少不了几个被收买的。可能我们一举一动对方都知道。”圣姑说:“赛公明手下也就那么十来个人,至于如何找到陈英,我也没办法。”南宫宝说:“让我去与我们雷护法商量一下再给你答复吧。”圣姑说:“那好吧。”南宫宝出去,小草说:“圣姑救了他两次,他还信不过你,可真是没有良心。”圣姑说:“我害过他,而且他被朋友出卖过几次,自然疑心很重,也不要怪他,他既然答应合作,就行了,你去通知赛先生。”小草问:“我?恐怕有些危险。”圣姑说:“你怕死了?”小草忙说:“不敢。”
南宫宝去找雷振水,与他谈了和赛公明合作的事。雷振水问:“圣姑的话可信吗?”南宫宝说:“她救过我两次,也许不太可信,但赛公明如果在暗处,他对我们的危险更大,如果他住进来,让他与圣姑她们住在一块儿,他们的行动处处受制,反而对我们有利。陈英所以敢对我下手,可能是他知道赛公明的实力不强,不用怕。否则我死了,他与赛公明少不得直接冲突。”雷振水问:“你知道赛公明的实力吗?”南宫宝说:“不知道,我看到他的身边也就只有十几个人。”雷振水说:“如果只有那十几个人,凭什么敢在这望江楼挑战陈英,陈英又凭什么知道赛公明的实力呢?只有象我们这样的帮派,实力才很容易被弄清。”两人正谈着,有人来报:“小草姑娘出去了。”接着对雷振水说:“我去追她。她肯定是与赛公明连络去了。”雷振水说:“你又何必亲身犯险呢?我叫一个人去跟着。”南宫宝说:“没事,早上是我太过吃惊,现在我不用怕了,我手上有几颗灾香,危急时我会用的,借你衣服一套用一下。”说完脱下自己的衣服,在一边取了一件雷振水的长袍穿在身上,转过身便出门了。一出门,他脸上便现在雷振水的面容,因为有几张脸是他经常模防的,因而现在就化得容易一些,只不过雷振水的头大一些,他个头小一点,不过如果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走上小路,南宫宝又换了一张脸,远远的跟着婿一大锭银子叫换成银票,那伙计果真换了另外一张而没有拿小草刚才那一张,这让南宫宝更另肯定,出到店后,看见跟踪小草的人已经离去,而小草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便往回走。南宫宝不知道她这次为何不到别的地方去转转,而是直接回去,他不知道是该盯着这家钱庄还是跟着小草。正自不决时,忽然看到又有四个人跟着小草,其中一个人挑着一担柴,南宫宝一时担心小草的安危,只得放弃了钱庄,跟小草去了。此时天不太早,可能是半下午的时候,小草看到此时竟然有人挑柴卖,起了疑心,忙加快步子往前赶去。出小镇没多远,她甩腿就跑,几个人猛地靠近挑柴的汉子,各从柴中抽出一柄剑来,向小草扑去,小草一扬袖,对着最前面的一人射出几枚暗器,这人用剑一挡,再次向小草攻去。南宫宝轻快的向挑柴人闪去,挑柴人也忽然从柴中抽出一柄剑来,将柴向南宫宝抛去,接着便是一剑,南宫宝未想到此人反应这么快,想救小草已经是来不及了,忙双手接过柴,再抛回去,那人单手一接,叫道:“是你?”接着一股大力涌来,这人受力不住,手咔的一下就折了,南宫宝趁机夺这剑,再想去救小草,小草已经夹在三人的剑锋下。其中一个人问:“为何坏我们的好事?”南宫宝不知道他们是否认出自己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那人又说:“老板虽是论功行赏,但也最恨自相残杀。”南宫宝这才明白,这些人认为自己是他们一伙的,便说:“上回我在这姑娘手下吃了亏,这回要讨回来,杀了她。”那三人提着小划往后退,说:“可老板说要活的。”南宫宝说:“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但这功劳要算我一份。”三人相互使了一下眼色,点头同意了。南宫宝便将剑放下来,走过去,猛的一剑向小草一刺过去,三人一惊,忙用剑来挡,南宫宝忽然剑上加力,一下将三剑挡开了,,再分刺左右两人的咽喉,两人来不及叫便倒下了,身后之人向势不妙,转身便逃,南宫宝追上去,一剑刺中其小腿,那人便向前扑倒,但在倒下前,还是反手一剑刺向南宫宝,南宫宝一侧身夺下些人的剑,再一脚踏在他的背上,问:“你们的老板在哪儿?”那人挣了几下没有挣开,便不再反抗,但也不言语,南宫宝说:“别以为我师父是好欺负的,回去叫你们老板小心点,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说完丢下剑,看也不看小草,转头就往小镇上走去。但一转弯,又从树林中折回。小草惊魂未定,但还是不忘逃命,南宫宝跟着小草待她进舵,自己才易容成雷振水的样子进到舵中,来到雷振水屋前又恢复本来面目。
进到屋去,雷振水看清了他,问:“有什么收获吗?”南宫宝摇摇头,将衣服换回来,说:“你看看这衣服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为何别人一见我穿这衣服便认定我是他们的同伙?”雷振水说:“好吧,你去看看青青,她在蝶儿房中。”南宫宝点点头便去推胡蝶的门,青青躺在床上似是睡着了,而胡蝶坐在一边,见他进来便说:“青青姐看到你走了,要哭,我义父便点了她的睡穴。”南宫宝说:“多谢你照顾她。”拍开她的穴道,青青慢慢的醒来,看到南宫宝在身边,忙探身将他抱住,说:“我以为你走了呢。”南宫宝笑道:“我知道,你又哭鼻子了,对不对?”青青将头埋在南宫宝的怀中不语。南宫宝回头对胡蝶作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这做妹妹的可要多照顾一下她。”胡蝶不答,说:“我去看看义父在干什么。”说着出去了。青青说:“你出去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担心死了。”南宫宝说:“我才出去多大一会儿,用得着这么担心吗?要是以后我出去十天半个月,那怎么办?”青青说:“我就当你死了。”说完又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南宫宝邹邹眉,说:“小心拍到我的伤口了。”青青忙将手移开,说:“你每一次出去都遇到危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担心。”南宫宝说:“我知道,走,出去吧,可别把蝶儿的床弄乱了。”青青说:“她的床没有我们的床睡着舒服。”
两人出到外厅,雷振水正在翻看那件长袍,见南宫宝出来了,说:“我看这长袍特别之处很多,象这衣领,衣袖,胸口都有些特别,只是此处只有一件衣服,要是多几件比较一下就知道了。”南宫宝看了看,说:“我猜衣袖这一处最可能,再水的裁缝也不会将布裁成这样歪吧,而且别处都做得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么明显的标记,以前没有发现,以前灰衣人的衣服不是这样的。”两人正谈着,有弟子进来说:“圣姑让我来谢谢帮主救了小草一命。”南宫宝说:“我知道了,你去吧。”青青问:“你怎么又救了她?刚才吗?”南宫宝说:“好象是吧。我本是跟踪小草的,但发现另有一人在跟踪她,我就离远一点,没想到后面还有人,想一刀干掉我,我打倒他,换了他的衣服,看见小草进入一家钱庄,我本想订钱庄的,但后来发现好几个人跟着小草去了,我便去解救,再回来,我本以为她们不知道是我,谁知道她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