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弟子,现在全没有了。”野山郎问:“这右护法真的不能再恢复过来吗?”野山郎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加入我地灵宫入下,等有一天我死了,这一切便都是你的。”南宫宝问:“我加入你地灵宫要干些什么?”野山郎说:“平内乱,灭公明,这都是你想做的。”南宫宝说:“这些都对我很有吸引力,地灵宫我不想要,就象天河帮我也不在乎一样。可平内乱,灭公明之后呢?是不是一统江湖?到时我该何去何从?”野山郎问:“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你为什么不走一步看一步呢?”南宫宝说:“我还得考虑几天,不知江湖上有什么消息没有?”野山郎说:“没有什么值得入耳的消息,很平静,你天河帮也没出什么内乱,一切正常。”南宫宝问:“你还没有开始与陈英斗?”野山郎说:“一切还只是推测,如何能当真?我要看他的进一步行动。”南宫宝点点头说:“我看你年纪大了,他是你的杰作,你不忍心毁去。”野山郎说:“是啊,我是有些老了,竟下不了手。”南宫宝站起来说:“我看你该去鼓励他振作起来,他对你很有用处的。”说着便回房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有些平静。南宫宝与胡蝶欢爱,却抱着青青入睡。本该是第三天陪胡蝶的,但胡蝶不提,而南宫宝也不说,当然又是陪着青青了,而青青自然是暗自高兴。也幸青青象一个小孩子一样,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每天早上,南宫宝还打上半个小时的坐,虽说不见有什么进步,但也希望不要有退步。不多日,院中又传来了练剑的声音。胡蝶说:“是许终胜在练剑,也许有一天他又会打你比武。”南宫宝说:“不用了,以他那个练法,想赶上我很难。他现在该练的是他的心。那时我们吃饭时他等不及,我就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青青问:“心也可以练吗?”南宫宝说:“当然,他心浮气燥,使剑也是那样,三五招没打败别人,到以后也很难取胜。不象我,心平气和,虽然处于不利的地位,也不能急不燥。”青青笑道:“你尽吹牛。”南宫宝笑道:“你这家伙。”胡蝶问:“为何野山前辈不来找你,这么多天了,不闻不问。好象我们不存在一样。”南宫宝说:“这样不是更好吗?”胡蝶说:“我又没说不好,只是有些奇怪。”青青说:“问那些干什么,我们去要一副棋来下怎么样?”南宫宝说:“可以。不过要是输了可要刮鼻子怎么样。每输一回刮三下。”青青说:“让蝶儿也算在内。”胡蝶忙说:“不行不行,我这么差怎么行呢?”青青说:“不就刮三下鼻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南宫宝说:“不错,就算老输,也不过才三十几下吧。青青先输一局。”说完轻快的在她鼻子上刮了三下。青青叫道:“才不干呢,还没开始你就刮我的。”说完使劲的锤了他几下,又叫道:“要是我赢了怎么办?”南宫宝说:“你赢了我再让你刮回来。”说完便出去了。
青青等他一走,便扯位胡蝶,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三下,说:“也让你先输一局。”胡蝶说:“你应该劝他逃出去。”青青说:“要是可以的话他早就逃走了。”胡蝶说:“他舍不得你。”青青问:“为什么要逃走呢?他一走我们怎么办?要死的话不一起死吗?”胡蝶听了无语。青青拍拍她的背,说:“宝大哥肯定不会抛下我们不管的。他一个人逃出去有什么用。我们两个留在这儿被人欺负。他一伤心,跟他们拼命,不都一样吗?那次那个人脱我的衣服,宝大哥一下子就把人家打死了。那个老头子不计较,还对我们这样已经算不错的了。”胡蝶说:“大家只想利用宝大哥,让宝大哥帮他们干坏事。”青青摇摇头说:“这些我不管。宝大哥说怎样就怎样。是不是宝大哥好久没陪你你心里很不服气?”胡蝶忙说:“不是,我只是提议一下。”青青说:“宝大哥爱抱我睡觉,我有什么办法呢。”胡蝶说:“我知道,我又没怪你。”
没多久,南宫宝回来了,说:“这儿没棋,不下了,青青刮我三下吧。也算是还你的。”青青说:“不用了,你叫蝶儿还你吧。”南宫宝一听便明白,说:“你欺负蝶儿了。”青青笑道:“你欺我,我只好欺她了。”南宫宝转过脸说:“那蝶儿给我刮三下吧。”胡蝶说:“算了吧。”青青说:“她疼你,舍不得。”胡蝶说:“我才舍得呢。”说完伸手在南宫宝的鼻子上重重的刮了三下。南宫宝叫道:“用得着刮这么重吗?”说完伸手在屁股上捏了一把。胡蝶忙跳开了。她从未与南宫宝在青青面前亲热过,一时有些脸红。而青青只是笑,并未注意到其中的暧昧关系。南宫宝说:“待会儿有人送来一把琴,蝶儿会抚琴吗?”胡蝶摇摇头。青青忙说:“不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南宫宝说:“还是由我来教吧。我弹琴的技术比你高一点。”青青说:“又吹牛了,你是怕我又欺负她才对。你护着她象什么样的。”南宫宝正待反驳,有人将琴送来了,南宫宝接过来说:“不如我们各谈一曲,让蝶儿评评,谁谈得好。她就拜谁为师父行不?”青青说:“那不行,她想和你多亲近亲近,自然选你了。”胡蝶说:“我也不懂这个,也不想学,你们自己玩吧,我听着就行了。”青青说:“你学吧,我再也不欺负你。”胡蝶说:“我很笨,学不会,还是你们自己玩吧。”南宫宝解和说:“她不学就算了,我们自己弹吧。青青弹一首给我听听。”
正在此时,野山郎推着轮椅进过来说:“我来弹一首让你们听听。”青青见了忙退到床边,南宫宝将琴递上去,野山郎将琴横在双腿上,说:“这曲子叫《仙宾曲》,我保证你们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曲子。”说完转过轮椅,面对着门口,弹抚着那首《仙宾曲》。南宫宝听着一时有些陶醉,而青青更是入神,只有胡蝶听得有些迷茫,听不出其悲伤,欢快还是激昂,只学有些悠扬腕转,却也不似情人的低诉。好不容易等他弹完,再看南宫宝脸上带着微笑,而青青是一脸的恬静。过了好一会儿,南宫宝问:“前辈能否将这一曲教我们。”野山郎说:“当然可以。”青青说:“我已经记得了。”野山郎愣了一下,回过身来问:“真的吗?”说着将琴递过去,放在桌上。青青走到桌边,将这《仙宾曲》弹了出来。野山郎叹道:“真是奇才,如果你以前没学过此曲的话。”青青说:“这很平常,有什么奇怪的。”南宫宝说:“论琴棋门画,她都比我有悟性。”野山郎说:“正如你所猜,你们雷护法来了,看他的路线,似是直找到这儿来了,明天我们回避一下。”说完推着轮椅离开了。胡蝶叫道:“我义父找来了,我们想办法给他留点音讯。”南宫宝问:“留什么?”胡蝶说:“就说我们一切都好,让他放心。”南宫宝取出小刀说:“好,我们在地板上刻几个字。”胡蝶想想又说:“算了吧,我又想留下也没有什么用。他又不知道我们明天到什么地方去,知道了只会空着急。”南宫宝收了刀点点头,说:“都依你,青青将那首曲子再弹一遍,让我听听。”青青说:“好,我再弹一次,你听着,学着。”说着又弹了一遍。南宫宝说:“真的是好曲子,《仙宾曲》,神仙作的曲子。”青青问:“我们明天会到什么地方去呢?”南宫宝摇摇头说:“听天由命吧。”
夜里睡觉时,南宫宝依旧抱着青青睡。青青小声的说:“你去陪陪她吧,不然她说我太霸道。”南宫宝嗯了一声,说:“你说得对,确实有些冷谈了她。”说完坐起身来将她四周的被子按紧,这才移到胡蝶身边,说:“我今天就陪蝶儿一晚吧。”胡蝶没说什么,只是将身子往旁边移了点。南宫宝钻进被子里面,两人都没有做什么过火的动作,平躺着。南宫宝一会儿伸手去挑逗胡蝶,胡蝶有些受不住,忙抓住她的手,冲他一使眼色。南宫宝一侧身将她抱住,忽然听到青青叫道:“宝大哥。”南宫宝问:“有什么事吗?”青青说:“没什么事,只是想知道你睡着了没有。你是不是在对蝶儿使坏了?”南宫宝说:“没有,睡吧。”青青说:“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到你们这儿来挤一挤吧。”南宫宝说:“算了吧,我还是陪你睡。”接着放开胡蝶,过来陪青青。青青问:“蝶儿会不会生气啊?”胡蝶不答,南宫宝勉强笑道:“她可能已经睡着了。我们也睡吧。”青青说:“我好想要你。”说完便迎面将他抱住。南宫宝知道她想要什么,以前都是青青将背对着他,将自己的手拉到她的胸前抱着,显得很安祥的样子。南宫宝不知道青青如何激情上来,但也只得满足她。虽说青青不象胡蝶那样疯狂,但睡得那么近,胡蝶如何听不到呢?只得咬着嘴,一动不动。
南宫宝好不容易将青青安慰一下入睡,依旧点了她的穴道,转头叫道:“蝶儿?”胡蝶不语。南宫宝知她没有睡着,便过去抱住她,发现她满面是泪。南宫宝说:“对不起。”胡蝶说:“有什么对不起的呢,你与我已经好了那么多次,我还这么霸道不成?”南宫宝说:“我知道你心中有委屈,有什么你就说出来吧。”胡蝶说:“没什么。”南宫宝便抱住她的腰说:“说吧。说出来你和我都会觉得好过一些。”胡蝶说:“我只觉得有些伤心,每次你从我身上好过,便去抱着她。让我一个人抱着被子。而且,只要她有要求,你恐怕便要将我永远凉在一边了。”南宫宝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跟你说吧,以前我和青青是分房睡的,我觉得她在我心中就象神圣的天使,有一天甜甜从窗口翻进来找我的麻烦,我就想到可能青青也会有危险。于是就睡在她房中,她拉我睡一起,虽然我时常闪现一丝邪念,但还是克制了自己,但有一次,天气很热,青青将自己的衣服都脱了,我迷迷糊糊的一下冲动,将她占有了,而她也似乎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