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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宝不待缓过劲来,也一掌推过去,但那假南宫宝身子一侧,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说实在的,南宫宝还从未在水中与人打斗过,他知道,如果让那小子近身来,自己肯定要完蛋。他只得逃,但身后,假南宫宝推动掌力,让他的身子难以平衡,逃起来很吃力,他在想逆水行舟,一转身,双掌一推,将自己送出对方的掌力范围,并迅速的游开,这假南宫宝也只好游过去,抓住船舷。很快,有船过来,将他们救上岸,知道是南宫府的人,便将他们送回去。一路上,众人都没有说话。当时在水中还不觉得,现在一上岸便冻得脸色发白,最冷的应该是怡婧了,她功力最浅,难于运功抗寒。南宫宝伸出手,说:“我帮你运功抗寒。”怡婧摇摇头说:“不用了,我没事。”
一连几天,众人都没出去,而且陈思兰还病了,病得不轻,一定是掉进江中着凉了。南宫宝不知船翻了是否是这假南宫宝做的鬼,但想来他在身边总是祸害,想办法干掉他才是。因为自觉武功与这家伙比起来不占优势,便没有放弃练功,他在自己的床下挖了一个大坑,每天将自己埋上几个时辰,练一下内功,有时又想那流水六式,似有些明白,但该怎么用还是不太明白。也许是地下转音的原因,那假南宫宝房中的一些响动他都有能听得清楚,而且守着他母亲的是南宫雨。虽说他恨父亲,但其父对他娘还是无话可说,因而便放心下来。又想想过几天是母亲的生日,该送点什么礼物才好。
想好了一件礼物,南宫宝面去街上寻了一个雕刻家,请人为他雕一件礼物,母子划船。有一只船。船上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小时候的他。母亲,那人见过,能刻出来,但南宫宝小时候什么样子,那人并不知道,而他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他也不记得,只好先叫那人将小孩的脑袋那一块留着,以后再刻。回家后,他求怡婧为南宫宝画一幅小时候的画象。怡婧本是不同意的,但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再加上千磨万泡,,只好答应了。但画出来后,南宫宝看了半天,说:“不太象。”怡婧问:“你怎么知道不象?”南宫宝说:“我小进候见过他们母子,我当时很穷,心里很妒忌那小家伙,所以多看了两眼。”
怡婧只好重画一张,说:“我只记得这些了,象不象我不管了。”南宫宝说:“应该差不多。谢谢了。”他将画送去,并向南宫秀讨了五两银子,一并付了,待礼物雕成,南宫宝仔细的看了几回,对不满意的地方叫其改进一下后便细心的抱了起来,带回去。
过了几天,陈思兰的痛好了,南宫宝便将礼物送,趁别人都不在的时候。陈思兰想打开看看,南宫宝忙拦住说:“这是孩儿的一片孝心,但现在不能打开,待我同意之后才能开,行不行?”陈思兰说:“难为你一片孝心,我听你的。”南宫宝说:“还有,别让别人知道。”陈思兰虽也好奇,但还是点头答应了。将盒子小心的收起来,南宫宝高兴的离开。
但不久,怡婧进来问:“夫人。小三送什么礼物给你?”陈思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许我看。”怡婧说:“我刚才看见他拿一个盒子进来,我也有一件礼物给夫人。”陈思兰问:“什么礼物,该不是也不能看吧!”怡婧说:“是一幅画。”陈思兰问:“你不是不再画了吗?怎么又画了呢?”怡婧不答,只是说:“好久没画了,可能画得不太好。”陈思兰说:“你画的怎么会不好呢?”怡婧说:“待会儿我送过来。”说完便离开。陈思兰现在盼着她的小宝能给她送什么。过了不久,怡婧便送来一幅画,说:“祝夫人多福多寿,不过我这画现在也不能打开,等有一天,该打开的时候再打开吧。”陈思兰说:“你们这些孩子。”说着接过画收起来。
因为陈思兰不愿在办生日,只是几个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顿午饭。饭桌上,南宫秀送母亲一幅手套,打得不很好,但她说:“娘,这可是我亲自给你打的。”而假南宫宝则送了一幅寿星图。陈英说:“娘,我把望江楼买下来了,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娘,如果你在这儿住久了,可以到那儿去住几天,以后那儿会安静一些。”陈思兰问:“你这孩子,以后别人想玩的话怎么办?”陈英说:“我会在江对面再建一座楼的,待新楼建成,我们全家就可以住在新楼里面了,而旧楼照样做生意。”陈思兰说:“随你的便吧,只是不要太浪费就行了。”
谁知伤痛
转眼清明节快到了,怡婧便由陈英送着回家去祭自己的父母。而望江楼马上也要热闹起来,南宫宝自然不想错过,早早的去占了一间上好的房子,而这种事自也少不了南宫秀,至于那假南宫宝却似没有要去的意思。这天,南宫宝见那小子与陈思兰在一起,便问:“小宝,你不去望江楼看看热闹吗?”假南宫宝问:“什么热闹?”南宫宝说:“江湖传言,说清明时逍遥谱会出现在望江楼,娘,你听说过逍遥谱没有?”陈思兰说:“我只是听说过逍遥派,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没有听说过,也许只是别人造谣而已,我看你别去了吧!”南宫宝说:“如些热闹的事,怎么可以不去?可惜要是望江楼打起来,一切都完了。”陈思兰说:“应该不会打起来的,现在打起来没有用的。”南宫宝问:“为什么?”陈思兰说:“你知道太多不好,你太喜欢出风头,还称强。”南宫宝说:“我称什么强?我不就是在那儿出了一点黄天霸的丑吗?”陈思兰说:“你这样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她摇摇头,不再说下去。南宫宝问假南宫宝:“小宝,你真的不去吗?”假南宫宝摇头说:“娘不去我也不去,你可以一个人去啊。”陈思兰说:“我看你,还有姐姐,都有不要去了,望江楼明争不会有,但暗斗的事谁也说不准。”南宫宝问:“娘,你年青时是不是也经常在江湖走动?”陈思兰说:“你怎么能与我比,而且这一次,可能真的很危险。而且黄天霸就很可能不放过你。”南宫宝说:“我要与他斗上一斗。”陈思兰说:“你怎么是他的对手呢,现在江湖上的人都怕他三分。”南宫宝说:“可他不是什么好人啊。”陈思兰说:“但也没见他干过什么坏事,是不是?”南宫宝不想与她争,只好出去了。他想母亲忽然对他不好起来,必定是那小子在母亲面前挑拨离间,他心说:“跟我作对,没有你好果子吃的。”这样想着便下决心干掉他。
这天夜里,他又将自己埋在地下,半夜里,他听到有人过来,不一会儿便闻到一股异味,有些香,也有些臭。他还觉得头有些晕,便知有人在下迷药,于是凭住呼吸。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进来了,蒙着面,小心的来到床前,伸手一摸,什么也没摸到,心中正是一惊时,南宫宝从下面出手了,他伸手抓住来人的脚,用力一拖,再双拳击在其永泉穴上,并迅速的爬出来,制住这人。不用看他也知道这人是谁,便再一拳击在对方的丹田上,这几下他下手很重,担心如果一击不中,自己便可能危险了。点上灯,揭下对方的面巾一看,果真是那假南宫宝。看他面色发紫,大概是没有救了,也许已经死了,他探了对方的呼吸,基本是感觉不到了。一时他又有些担心,万一母亲不信相自己的话,那自己不惨了,如果她要为这假儿子报仇而杀我这真儿子,那如何是好?
他虽有这许多担心,但还是去敲母亲的门,叫道:“娘,出事了,出事了。”陈思兰边问出什么事边穿上衣服,而南宫雨也在。两人开门出来,陈思兰问:“出什么事了?”南宫宝说:“你来了就知道了。”进到南宫宝的房间,入眼的便是那假南宫宝的尸体,陈思兰一下子便要倒下去,幸好南宫雨扶住了她。她无力的过去抱住尸体问:“是谁干的?”南宫宝说:“他想暗算我,于是我就反击,于是——”南宫雨未待他说完,便冲过去了。南宫宝跟本不在乎他的反应,南宫雨一拳打过来,南宫宝也一拳挡过去,只用一只手。一连斗了几拳,陈思兰站起来,说:“让我来。”说完一连两掌过去,击在南宫宝的小腹上,南宫宝闷哼了一声,含泪说:“娘,真的是他先暗算我的,而且你没有发现他跟本就不是你的儿子吗?”陈思兰一下子坐在地上。南宫雨叫道:“你给我滚,给我滚。”南宫宝说:“那我走了,娘好好保重。”说完一步步的离开。陈思兰也真的晕过去了。
此是正是午夜,一丝残月悬在头顶。南宫宝不知朝什么地方走去,只觉心头冰冷,他不但的怪自己的母亲:“你怎么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他在府中凭意识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侧院,心中想着这儿还有一个新来的伙计,于是敲门,有人来开门,南宫宝一下子认出正是那人,一出手便将其制住,拖了出来,他伙计问:“小少爷,你干什么?”南宫宝说:“我要杀人。”说完抓住那人的咽喉,问:“这南宫宝是谁?”那伙计艰难的说:“少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南宫宝说:“我会一刀一刀的割你身上的肉,还有,那小子已经招了,我来找你只是想证实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