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两人。南宫宝伸手查看了这一个弟子的情形,说:“他们是中了一种特别的蒙汗药,不会有事的。现在你们将这些弟子抬进林中,与丐帮弟子合为一处再说,快一点。”剩下的六个弟子立刻动手,石心武说:“我回帮去领一队弟子过来。”南宫宝说:“那小心一点。”
肖正风见南宫宝他们这个样子,惊问:“他们……怎么了?”南宫宝说:“中了一点迷药,不算什么,一会儿就会好的。”接着又吩咐两个弟子说:“你们两个从林中穿过去回到总舵,小心点,发觉情况不对便逃走,其余的弟子将弓箭都备好。”段雷也取一只弓在手,问:“他们在菜中下的毒吗?”南宫宝说:“多半是的。”段雷又问:“那我们为什么没事呢?”南宫宝说:“我们没事,他们也只吃了一点点,我想很快便会好过来的。”接着转过脸去看青青。青青神情很古怪,似乎是害怕,又似是愤怒,或者是同情,也许还有悲伤,此时的心情,南宫形容词也无法把握,只好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一时间,场中气氛有些紧张,手心都有些出汗,但他故作轻松的说:“大家都坐下来休息一下吧,大不了一拼而已,对了肖兄,你们怎么在这儿,这么久都到哪儿去了?”肖正风叹了口气说:“自从我们的主力被杀散,我们东躲西藏,也不知过的什么日子,几个月前,听说你回来了,我们便想赶来与你相会,可是不敢直接赶去,在路上担误了一些日子,这样赶来时,你已经往鄱阳湖去了,于是我们又离开了,到最近得知你回来,我们这才又赶来,刚才听说你到小镇上去了,我们赶去想与你相会,在半路上又出事了,幸亏你赶来,二百多个弟子,就只剩下这么几个,其他的不是战死便是走散,看样子也是凶多吉少。”南宫宝看着这几个弟子,叹道:“出手对付你们的是野山郎,而当时我便在他的身边,可惜却无能为力。”肖正风说:“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南宫宝知道要想报仇很难,但又不想打击他,便转口道:“江湖中的情况很是复杂,待回舵之后我再与你谈谈。”说着坐在地上。
时间慢慢的过去,救兵却还没有来。肖任问:“不知要对付我们的人是谁,是地灵宫的人还是黄河帮的?”南宫宝摇摇头说:“我本以为刚才对付你们的那一伙人与我在酒店里遇到的是一起的,可看他们的伸手……不太象。”段雷问:“你是说那四个人?”南宫宝摇摇头说:“那四个人算舒适,我是指另外三个人,你没有注意而已。那三个人衣着很普通,不惹人注意,可我看他们的眼光便知他们伸手不凡,如果我手下这些被人毒倒,他们肯定会动手,而我怀疑这便是地灵宫的第一层高手。”肖正风问:“什么第一层高手?”南宫宝说:“现在无事,我为你讲一下吧。”于是将地灵宫的情况讲了一下,当肖正风听到南宫宝将野山郎放走时,大叹可惜。南宫宝讲完,接着自言自语的说:“看样子地灵宫权力之争已经结束了,只不知道谁胜谁败,或者又和好如初。”
没多久,高铁山领着几十个弟子赶过来,见他们到来,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高铁山问:“帮主没事吧。”南宫宝摇摇头说:“没事,这几位丐帮弟子受了点伤。我帮的几个弟子中了蒙汗药,也没有什么大事,回去报信的石心武和两上弟子没事吧。”高铁山道:“石心武?我没见到他,报信的是两上弟子,我正奇怪怎么少了他一个人。”南宫宝听了,从地上抓了一柄刀,说:“你们都回去,我去看看。”说完飞身上树,从树枝上飞快的踏过去。高铁山无法,只好吩咐一队弟子跟过去,并吩咐如果没追上便自行回去,他这才安排着众人回去。因为已经知道有人受伤,便带来一些担架,众人回舵时,南宫宝已经回来了。
石心武坐在床上,南宫宝正在运功为他疗伤,石心武全身看不见一丝血迹,高铁山见如此,便先安顿地丐帮弟子。青青守在一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南宫宝收回双掌,自行运功一周,这才站起来,说:“走吧,回房去。”青青过去将他抱住,将头埋在他怀中,身子在轻轻的颤抖。南宫宝拍拍她的头,说:“好了,没事了。”不一会儿,高铁山进来,问:“心武怎么样了?”南宫宝说:“他被人在背后打了一掌,现在虽无性命之忧,但能否完全康复,我也难于把握。”说完拉着青青离开了。走了没几步,又回头说:“我们到后院谈一谈。”高铁山听了便跟了他来到后院。
到了后院,南宫宝说:“我今天才出门,便出这些事,可见别人对我们的一切行动了如指掌,也就是说我们身边有些人被敌人收买了,这样可就比较危险了,你负责查一下,还有,我们在酒店中遇到的人估计是地灵宫的,他们有空对会我们,可见其内部的争斗已经结束了,传令各舵的弟子小心些。”接着将今天的遭遇与他概述了一遍。高铁山说:“那我看帮主最近少出去一些为好。”南宫宝点点头。
回到房中,南宫宝仰身躺在床上,青青问:“怎么了?”南宫宝摇摇头说:“有些累,想躺一躺。”青青说:“那将鞋脱了好好的睡一会儿吧。”说着伸手要给他脱鞋,南宫宝摆摆手说:“不用了,你自己走了一天,也该休息一会儿。”青青说:“我不累。”这样说着,在一傍的椅子上坐着,不再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有一个丫环在门口敲门,敲了一下,青青抬头问:“有什么事吗?”那丫环说:“听说帮主和你中午都只吃了一点点,高副帮主请你们再去吃一点。”青青道:“他已经睡着了,我也不想吃。”那丫环听了便转身离去。青青起身将将被子拉着盖在南宫宝身上,一下子将南宫宝弄醒了。他问:“你为什么不练武呢?就算你不喜欢打打杀杀,但自保也应该不错的。”青青说:“你让我练我就练吧。其实我也没说过不喜欢,只是觉得太苦了。”南宫宝苦笑了一下,说:“算了吧,以你现在的基础,想自保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看样子以后只能少出去了。对了,刚才买的衣服呢?去穿起来让我看一看,那么漂亮的一件衣服不穿很是可惜。”青青说:“刚才还不知放到什么地方了,我去找来。”南宫宝摇摇头说:“你叫一个丫环去找找吧。”青青听了便出去,一会儿又进来。南宫宝说:“你在这儿待一会儿,我去看看肖帮主他们的伤势如何。”青青说:“有别人就行了,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南宫宝笑道:“这是礼节的问题,不能让别人觉得冷落了。”青青说:“那你去吧。”
南宫宝听了,拍拍她的脑袋,便出门去。一会儿有丫环送来了衣服,青青便穿在身上,等南宫宝回来。可等了好久,也不见回,自己便出去找,打听到地方,她便去了。众弟子自然没有人敢拦她。一进门,便看到南宫宝又在运功为肖正风疗伤,这样功力损耗肯定是很大,高铁山在一边看着很急,而青青却并不懂这些,只不过有些不满,自己穿了新衣服,南宫宝看也不看一眼。场中很静,丐帮的几个弟子憔急的站在一边,肖正风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而南宫宝的脸色却变得苍白起来,过了好久,肖正风吐出一鲜血,南宫宝也趁机收手。青青忙要过去,高铁山一手将她拦住,说:“等一等。”只见南宫宝闭上眼睛,双手护住丹田,看样子是刚才消耗精力太大,此时得运气恢复。又等了好一会儿,南宫宝睁开眼站起来,肖正风等丐帮弟忙道谢,南宫宝一挥手,说:“江湖兄弟,何必客气,好好的养伤吧。”说着拉着青青出得门来。
高铁山说:“帮主何必如此不惜损耗自己的功力呢?”南宫宝苦笑道:“丐帮杨帮主待我不溥,我不想丐帮就这样垮下去。”青青忽然叫道:“你的手好凉。”高铁山上前抓住南宫宝的手一试,说:“看样子你真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日子。”本来南宫宝本身的真气是聚地气而成,非常霸道,用来对敌是很有效的,但用来疗伤却要差一点,疗伤需要细长柔和的内功。也幸少林的内功必法正好有此特点。南宫宝自得空正传授内功心法,这真气便慢慢的转变过来,否则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为两人疗伤,而且看样子这两人都还伤得很重。高铁山将南宫宝送回房中,忽然问了一句:“我看肖帮主在我回来的路上伤得并不十分重,为何还要你为他运功疗伤呢?”南宫宝说:“大概以前是凭着意志支撑着吧,现在一遇到安全的地方便垮下来,他基本虚脱,如果不急时抢救,恐怕一身武功便没了,否则我也不会这样做的。”高铁山听了只好说:“那你好好的休息片刻吧。青青姑娘照顾一下他。”
南宫宝这回脱了鞋,一本正经的上床躺着。青青急切的在一傍守着,南宫宝问:“怕不怕?”青青问:“怕什么?”南宫宝笑道:“吓你一下,现在回来了,没有什么好怕的。”说着伸手握住青青的手,说:“这件衣服你觉得好不好看?”青青强笑道:“这衣服本来就是穿给你看的,你说好看就好看,问我干什么?”南宫宝笑道:“我选的衣服我自己认为好看了。”说着又补上了句:“不过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青青听了忙将头埋到被子中。南宫宝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一会儿双眼又转向屋顶,一时又觉得有些迷茫。
肖正风及石心武的伤慢慢好起来,南宫宝也加紧练功,无论拳脚或者刀剑,但练得更多的是内功心法,虽然在同辈中,他的内功少有人比,但与野山郎及袁梦等人比,并不占优势,而且一旦遇敌过多,便会力不从心。肖正风及几名手下也没放松,伤好了几分,能活动时便没闲着。南宫宝体会到他们报仇心切,令弟子们好生照顾。只是这样一来,青青便有些不高兴,以前南宫宝时时陪着她,但现在只是休息时陪她,有时似老人入定一样坐着半天不动。虽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