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监视他,想到这我抬起头环顾着四周,虽然知道不可能发现什么,但我还是这样做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许倩带来的,告诉我她的车压在了桥上,要晚一会才能过来,我告诉她不要来了,然后我把我遇到的情况和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就挂断的电话。
“三哥,你让我看着的那个医生死了,对,他喝了,我也过去看了,不过他临死的时候身边有个人,当时他们还打了起来,那个医生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那人身上,有点远没听到他们说什么,也没看见他给那人什么东西,不行,那人报案了,我过不去了警察已经来了,地上只有半盒烟,一个火机,还有个钱包,再没什么了,这你放心我已经让小毛去他家了,好,好,那我就回去了,放心吧警察去之前,他家里面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好,那就谢谢三哥了。”一个穿着蓝色竖条半袖T恤的男人挂断了电话,向公园的正门走去。
张有民放下了电话,心里有些烦躁,刚刚黑子说贾平死了,可是贾平醉酒后说过的录音笔始终没有找到,虽然贾平死了但是谁又能知道他有没有和别人说过呢。张有民拿起桌上的烟点上一根抽了起来,没抽两口又掐到了烟缸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对面墙上挂的石英钟。自言了一句“九点了,他应该起来了吧。”抓起桌上的电话打了起来。
“喂,那个贾平死了,他的家人怎么办?”刚一接通张有民就有些唐突的问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白天不要给我打电话吗!”电话里传出了一个愤怒的男人声音。
张有民拿开了紧贴在耳边的电话说道:“对不起,不过今天有点意外,那东西我没找到,而且今天贾平死的时候身边有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说些什么,还有随身带的东西我的人没来得急拿走,警察已经把那给围上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然后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知不知道贾平身边那人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黑子他们离的远不知道那人是干什么呢,不过听黑子说好像是那人报的案,他也一直没走应给会和警察回去。”张有民回答道。
“行了,这事我会想办法的,还有他的家人是你抓的,你自己看着办吧!”电话里传来的滴滴声,那个男人把电话挂断了。张有民也放下了电话,嘴里咒骂了一句,手又向桌上的烟伸去。
“他和你提到了上周上报纸的人,还和你说那人藏在他家,是他的病人杀的,他的病人还要杀他,我念的这些对吗?”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刑警重复了一边我的笔录。
“对。”我回答道。
“那好在这签个字吧。”他把笔录递给了我。
我和当地分局的刑警来到了他们的分局,把早上的事情的都说了出来,通过他们也知道了死者叫贾平,是个有名的心理医生,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却鬼迷心窍似的,没有交出贾平给我的那个信封,也许是他的这句“你知道这些大人物的心理是怎么想的吗?是肮脏的。”话吧,也许是这句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想看看这不让我给任何人的信封,里面到底是什么到底有什么秘密。
“好了哥们,你可以走了,不好意啊,你也是干这行的,这些都是例行程序你也懂。”那个刑警接过我交还给他的笔录说道。
“呵呵,我知道,那我就先走了,联系方我也留下了,有事你们就找我。”说完我和他握了握手,提起地上包向外走去。
正文【误入歧途,以暴制暴】 第三十章 贾平的死因
更新时间:2009…11…12 10:47:33 本章字数:3777
张有民,外号张三刀,手底下的人都叫他三哥,他是混混出身,靠着心狠手辣混出了点名气,然后改行做起了生意,不过暗地里还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现在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把脚放在桌子上,想着最近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这些年他还是头一次这么心烦过,站了起来他向办公室的窗前走去,看着空中飘着的几朵淡云,又看了一眼街道上玩具般大小来回穿梭的汽车。今天的他可以衣冠楚楚的站人别人的面前,可以和那些虚伪的官员称兄道弟。这是他年轻时的愿望,而今他用数不清的人命,和几次的鬼门关打转换来了他想要的一切。他想引人注目,他想人们看他时都充满尊重,他想让人们看见他在事业上的成功。现在这一切他都办到了,但贾平的这件事让他突然感到害怕了,害怕这所以的东西都离他而去。
在窗前又站了一会,站在的高处的往下望的感觉又让他恢复了自信。转过身他又来到电话机跟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按下黑子的电话号码,还没等黑子说话他就开始说了起来:“喂,黑子,是我,你那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好了,我不想听这些!你去找人查查早上那个人是干什么的,然后你到警局门口等着他,跟着他看看他都有什么举动!”
张有民说到最后声音大了起来、平时的优雅没有了,又恢复了那种带着杀气的口吻。黑子拿着电话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知道三哥他很久没这样和他说过话了,看来这件事对三哥很重要。等张有民说完了,他让张有民放心,这事他一定会办好的。
张有民砰一下挂断电话,听到黑子那依然没有结果心情又烦躁起来,他快步的走到窗前看了一会才平静下来。然后他又回到了老板椅上坐了下来,打了个电话告诉秘书推掉今天所有的安排,身体向后仰去又把脚放倒了桌子上。
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是张有民没有想到的,一年前他不过是与他的律师一起吃了一顿饭,一边一吃边谈他的麻烦事和烦恼。他说他心里有很大的压力,警察局的人总是在监视他、调查他。他都快患上妄想症了,上星期有人在他的酒吧打架,警察局的人也算在了他的头上,还到公司找他了解的情况。因此,他感觉自己都要快疯了,所以才找他的律师诉诉苦。
而和他交谈的律师叫,谭齐,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一直为他和一些手下的,恶棍流氓作辩护,像什么抢劫、杀人、贩卖毒品和聚赌,他的成绩赫赫。他为人狡诈、善于行贿,凡能买通的人,他都不惜代价。他和法官们一起吃喝,给他们找新的女朋友睡觉。他贿赂警察,威胁证人。他与一些官员们拉拉扯扯。凡要捐款、赞助,他就找张有民慷慨解囊,谭齐知道什么东西能使这个机制运转。卑鄙龌龊的有钱人当了被告,就是他谭齐发财的机会,那些有钱人定会来到他的律师事务所来找他,在那里他就会和这些有钱人成为朋友。他的事务所就是靠这些手里握有肮脏钱财的朋友发财,而且他始终对这些朋友忠诚。
谭齐知道张有民的底子。张有民有一大堆的案底,而且一件比一件重。而上星期的交通局长失踪案,说不定也和他有关系。他第一次受审时才十七岁。当时一位地方法院起诉人状告张有民,砍掉了一杂货商店老板的手指,还找人把这家店给砸了。但是起诉人只说服了一个证人出庭,而且很不可信。就这样张有民靠着当时的老大,也是一个在道上有名的人、黑白两道混的都挺开。他东给点钱,西塞点钱,就把张有民的案子给摆平了,案子便搁置起来了。
后来张有民的老大因为国家的严打,被判了死刑在随后的一年就给枪毙了。就这样他张有民接过了老大的位置,开始了他真正的混黑生活那时他才二十一岁。由于心狠手辣,杀人时都是三刀致命所以道上就叫他张三刀,后来因为一次酒后伤人,谭齐曾负责为他辩护和上诉。打那时起,他们就成了朋友。
于是当谭齐听到张有民的诉苦后,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找心理医生。去找心理医生帮他缓解一些心理的郁闷,并给他介绍了一个可靠的心理医生,这个医生就是死去的贾平,因为张有民的一次意外走嘴,可怜的贾医生就那样的被活活逼死了。
“听我说有民,你这样不行的,时间长了就是没有被警察抓住,你也会自己垮掉的。你听我的,你去看看心理医生,让心理医生帮你开通一下然后在你催眠的时候,他再给你点自信的心理暗示你就好了,不然你老是这样胡思乱想是不行的。正好我有一个可靠朋友就是心理医生,你去他那看看,放心没事的他的嘴很严的,到他那去的都是有事怕见光的人。”谭齐极力的劝着张有民。
“再说吧,我有点不相信那东西。”张有民又喝了口酒回答道。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有民的心里还是没有自我调节过来,就这样他最后还是听从了谭齐的办法,去见了那个心理医生。而且效果还真的不错,连他现在养成的站在窗前往外望就是贾平教给他的,贾平对他说,你看你现在的身份是上层社会的人,多数的人是没法和你相比的,就好比站在你办公室的窗前往天上看,你会发现你离天很近,别人却很远,你再往地下看,你会发现离天很远的人,都在你的脚下,而且是那么的渺小。
慢慢的张有民开始喜欢上了这样的治疗,他也发现来这里的还有很多官员。一开始他不接受催眠,只是和贾平聊天然后说出自己的困惑,并得到贾平的客观的意见,时间长了他也试了几次催眠。感觉也挺好的,他和贾平也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每当遇到解不开的心事他就会跑到贾平这来。
八月三十号这天张有民又来到了贾平这里,因为他这次不小心掺和到了一起命案当中,虽然他没有亲手杀人,但是尸体却是他和手下人处理的。但是实际上谁也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处理的,这事也只有他和手下的人知道。不过让他闹心的是杀人的人,和死去的人,杀人的是他最近新攀上的一个大人物,死去的人背景也不是好惹的。这些事让他很是闹心,他知道官场上的人是没有交情可言的,用到你了你就是朋友,用不到了那你死了才好呢。张有民坐在贾平的诊所接待室里,等着里面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