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感觉到浑身一阵一阵的剧痛,仿佛全身的肌肉都撕裂拉扯,猛的睁开眼睛,想翻身过身来但是想到老人说的话,我咬紧了着牙关忍着没动。
“啊!”没过多久我还是叫了出来,但并没像老人所说的那样会有人进来,我继续大声的喊着,喊道再也喊不出声音了。
全身汗如雨下,我能感觉到身上缠得得绷带都湿透了,疼痛已经控制了我整个神经系统。人也在不断地颤抖,我试探着动了动双手发现右手还可以动,我慢慢的抬起右手把枕头的右下角塞在嘴里,然后使劲的咬着。
过了一会我有些适应了,这浑身的疼痛也变得一跳一跳的疼法了。一个人躺在这里疼了就咬枕头,缓过来了就等着下次咬枕头的到来。这样的来回几次后我把那枕头的一角都咬了下来,吐掉嘴里的枕角又把另一边塞到嘴里。
这样不断的折腾使我渐渐的感到了疲惫,不知中我又睡了过去。然后醒来再折腾一会然后再昏睡一会。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了,这间房子里始终都是这不变的灯光,根本分不清是上午下午。我这次刚刚醒了过来对身上的疼痛好像有些适应了,没有了前几次那样抽着凉气冒冷汗的感觉了。
口有些干我又喊了起了希望能有人听到。这时,房门打开了,我抬眼望过去进来的是那个女人。她缓步的走到我的眼前和我对视了一会,然后拖过一把椅子坐在我的眼前说道:“你是第一个敢把刀放在我脖子上的人,也是第一个开口骂我的人,但是我还是救了你的命,知道为什么吗?”
我从她进来开始就一直盯着她,听到她的话后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她腿挺性感的,我的眼睛落在了她叠翘起来的长腿上。
“很简单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我活这么大什么动物都没养过,你很荣幸是我养的第一个。”说完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
“你把刀给我,我把命还你。”我把眼神从她的腿上收回和她对视着。
“呵,这算是骨气吗?我今天查了你一天,现在外面黑白都在找你,还查到了你的家人也不会在做你的后台了,可以这么说现在只要你出去我保证你活不过一个月,因为和你一起的那个警察也算在了你的头上,就算你不被砍死也会死在牢里。当我的狗你至少还能活着,只要是活着你一切的仇恨都会有机会报复。”她拿出一盒白盒的万宝路点了一颗接着说道:“我知道砍你的人是张有民的人,但是不知道你怎么惹到他了。”
“可以给我颗烟吗?”我打断她说。
她扔到我枕边一颗我费尽的把烟叼在嘴里,她弯下腰伸手给我点上了,但是我的眼睛却在她弯腰时顺着衣领看了进去。这也许就是男人吧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后,好色的本性都不会改掉的。
可我的小动作却被她发现了,我赶紧收回眼神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但是没想到这烟这么呛人我猛地咳嗽起来,咳嗽震动了伤口惹来剧烈的疼痛。
“以后还看吗?”她的脸上一脸的不屑。
“什么,看什么?”我装起傻问道。
“都绑成粽子了居然还有色心,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耻!”说完她直起了腰。
“我的钱包呢?”我岔开话题接着说道:“还有我的电话给以给我吗?”
“都扔了。”她说。
“什么,扔了!”我激动的用右手把身体支撑了起来,但是不到两秒我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我知道到伤口裂开了剧烈的疼痛又一次的传遍我的全身。
她见到我背后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了丢下了一句白痴就出去了。没多久那个老人的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也是狠狠地骂了我一顿,然后开始给我重新处理伤口。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彻底的傻掉了,脑袋里不断地重复都扔了这三个字。都扔了吗,呵呵,难道我上辈子是十大恶人吗,为什么这辈子会有这么多的坎坷呢,生在富人家却没有享受到富人的福气,情感受到打击,生活受到陷害,活着对我来说还真的有意义吗?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吗,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我就像死人一样任那老人来回的摆弄着,唯一让我感到还活着的就是那不断传来的疼痛。现在的状态也许就叫万念俱灰吧,所有可以翻盘的证据都没了,连录音笔也没有了。还有我的身份也许也没有了吧,逃犯吗,我变成真正的逃犯了吗?
“他怎么样了?”老人刚走出房间黄晓月就走过来问道。
“晓月啊,你这么折磨他是不是。。。,今天他喊了一天了,听你的我没让人进去。可是现在,哎,要不就杀了吧,我人老了也见不得这些痛苦的场面了。”老人有些感慨。
黄晓月看了一眼老人说道:“吴伯,不是我弄的是他自找的,我还没动手呢。”
老人看了一眼黄晓月没说什么,夹着他的小包从她身边过去了。
黄晓月看着老人走上了楼梯,脸上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她打开房门站在门口开看了我一会,想了想走了进来把手里的烟和打火机扔到了我的枕边。看着有些呆滞的我说道:“你如果想报仇就只能跟着我了,好好的想想吧。”
正文【误入歧途,以暴制暴】 第四十章 新的身份
更新时间:2009…11…12 10:47:37 本章字数:4318
半个月了,我一直躺在这像这个死人一样不言不语任人摆布。每天那个老人都会来给我换药,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她每天在换药之前都会帮我很小心的擦一遍身体,擦完后还会给我一个微笑。这些天来我想了很多,以前的生活,还有以后怎么生活。想开了很多的东西,什么他妈的法制社会,什么他妈的和谐社会,放屁,都是放屁。从古到今唯有权势和拳头才能创造和管理社会,现在的社会里一切都是肮脏的,笑贫不笑娼,笑笨不笑腐;老实不如奸诈,劳动不如混世。
无论这美丽的世界有多么吸引人,还有某种比它更吸引人的东西,这就是人的心灵的堕落,生活的奇怪的不和谐,这种不和谐深刻地淹没了生活中为数不多的和谐的音符。人类几千年的命运就发生在这个不和谐的各种形式之中。何谓正义?人如何去追求正义?在这个世界上是否可能实现正义?这些问题类同于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卡拉马佐夫兄弟》中的追问:“在大地上我是谁?这个大地又是什么?我和其他人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既然有这么美丽的世界,为什么没有美丽的人生呢?”我不断的问着自己。可我却没有得到答案,也许也没有答案吧。
今天老人又来给我换药了,他说我恢复的很快再有几天就可以走动了。我又看见那个女孩了,她的样貌十分的出众,文文静静的皮肤很白,长着一张瓜子脸笑起来脸上还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给人一种邻家小妹的感觉。
她又开始帮我擦洗身体了,而且最近几天她也不会向刚开始那几天脸红了。但是今天我的脸却红了起来,因为她又帮我擦下体了。我把头转到了另一边不去看她,也不让她看见我窘迫样子。
“好了晓星,不用那么细心的给他擦那里,要是让你姐知道了你和我来这里她又要骂你了。也不知道你小子是走了什么运居然让晓星来服侍你,要是让大小姐知道非剁了你喂狗不可。”说完老人瞪了我一眼。接着说道:“好,好,我不告诉她但是明天你不能再和我来这了,不然早晚有一天会让她知道的。”
我很奇怪这个女孩会是她的妹妹,我转过头向她看去却见到她正在用手语和老人交流着。哼,看见这场景我又多了一个骂天的理由,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给了她绝美的面容却不让她开口说话呢,以后我不会在相信老天了因为老天是不公平的。
我细细的打量着那女孩,这才发现她和那个开车的女人真的有些相像。也许是两人是两个极端吧,所以开始我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可是她既然是她的妹妹,那她为什么来照顾我呢,我很帅,傻逼,我在心里骂着自己的想法。
老人看完那女孩的手势后说道:“好了,晓星你先回去吧,不然一会你爸爸又要派人找你了。”
那女孩听完老人的话把手里的毛巾放倒水盆里,然和后和这些天一样给了我一个微笑。端起水盆向外面走去,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对她的背影说了声谢谢,这是这些天我第一次说话。听到我的道谢她转过身笑着对我摇摇头,然后才开门走了出去。
“啪!”那老头一掌拍在了我的胸口的伤处。
“啊!”我疼的喊了起来“老头,你有病啊,干嘛打我很疼的!”
“哎,你个小王八蛋,老家伙我把你从阎王手里抢了回来,你都没和我说声谢谢,现在有个小姑娘给你擦擦身子你说谢谢,你说我不打你打谁!”老头瞪着我说道。
我被他的话给逗乐了,这老头还挺好玩的这也值得他生气。“大爷,谢谢您,不知您贵姓呢?”我看着他说。
“免贵姓吴,叫我吴伯就行了,你小子终于肯说话了?”吴伯收起了怒容问我。
“嗯,有些事想开了,对了您能和我说说这家主人吗,我对这家人挺好奇的,特别是刚才那的女孩,不是说哑聋不分家吗,那她怎么能听到说话呢?”我好奇的问了起来。
“你不是这的人吧?不然怎么连黄家都不知道呢,呵呵,只是你一个外地人怎么能惹到大小姐呢,还真够倒霉的。”吴伯听我的话笑了。
“对,我是在京华长大的,没来沈阳之前我在滨海,您还是和我说说我刚才问的吧。”我催促道。
“那黄百义和百义堂听过吧?”吴伯问我。
百义堂我到是听说过,是一个涉黑的社会团体。不过最近几年好像不怎么在社会上活动了,听说百义堂的老大就叫黄百义。
“这里不会就是百义堂吧?”我吃惊的问向吴伯。
“除了百义堂那你以为还有什么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