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抗日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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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抗日ⅱ-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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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机。只是这个日本人说翻脸就翻脸,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又着实令他后背发凉。
    何家在商集镇经营了几十年,可谓是根深蒂固,宅院自然也是修得气势非凡。高大的瓦房,一排九间,一共三排;正房是三进三出,四周群厢环抱,屋里更加阔绰。一进mén是两头卷须、乌黑闪亮、一丈多长的硬木大香几,上面摆着半人来高的细瓷里面chā着两把开屏式的孔雀翎古扇。中间供着文武财神,两边分列两个神龛。左边是大肚子弥勒佛,右边是观世音菩萨。玻璃窗上吊挂着红底黄穗的织锦窗帘头摆着漆雕金huā的烟酒具。
    何耀祖领着人在mén前恭候,一直将黄历等人让进了客厅,酒菜已经摆好,很是丰盛,黄历居中一坐,似笑非笑地神情让人捉mō不透。
    “太君,鄙人敬您一杯,祝皇军武运长久,祝您平步青云。”何耀祖自以为很了解日本人,一开始看起来严肃认真,三杯酒下肚便原形毕lù,又是唱又是跳,搂着nv人又mō又亲,所以,他对黄历的表现倒也不以为怪。
    接到何耀祖的眼sè,两个妖人一左一右凑了过去气地冲着黄历献殷勤。
    黄历拈着酒杯转了转,万事妥贴,他已经失去了与这个老汉jiān演戏的耐心。猛地一挥手,酒杯甩了出去,同时,他霍然站起,拔出了手枪。
    特勤队员们端着刺刀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将何耀祖等人拖出客厅,在当院中捆绑起来。
    “太君,太君哪”何耀祖此时还在叫着冤枉,“我们对皇军忠心耿耿啊,这是为什么哪?”
    黄历收起手枪,用指挥刀敲着何耀祖的脑袋,冷笑道:“你这个老汉到这个时候还没看出究竟?就因为你对鬼子死心塌地,所以,今天爷才要砍了你的脑袋。”
    何耀祖愣住了,何华宗也晕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竟然是自己将煞神请进了家mén。
    ……………………
    两颗滴着血的人头被挂在了镇中心,一张鲜红字迹,似乎是用鲜血写成的布告贴在了墙上,在镇上的人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黄历率领部队退出了商集镇。他们是走着进来的,但出去的时候却拥有了十几匹骡马,两辆大车,车上装着何家的钱财和据点里缴获的物资。
    时间不长,镇外响起了枪声,伪军中的军官全部被枪毙,伪军侥幸留下了狗命,但这次打击却在他们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很多人脱下军装,另谋生路;另一部分虽然又重新当起了伪军,但也惴惴不安,不敢再死心塌地的给鬼子卖命了。
    马蹄声声,车轮滚滚,特勤队虽然还是步行,但有了驮运的工具,速度依然快了不少。
    “盈秋,你还在生气呀?”黄历紧走两步,赶到程盈秋身旁,笑着问道。
    “没有。”程盈秋情绪有些低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是对的,目光要放得长远一些,虽然我恨不得把那些败类都杀掉。”
    作为一个nv人,当看到据点里关押着伪军从四里八乡强征来的、准备送给日本人糟蹋的年轻程盈秋心中的愤怒无疑要比别人都要更强烈一些。
    '。。'
    。。
    
第一百四十章小村血案
    第一百四十章xiǎo村血案
    nv人往往能有决心,而在执行的时候却下不去手因为她们的心不够狠,但现在眼前的敌人却比毒蛇猛兽还狠毒着多少倍,心不够狠便永远成不了事
    表面上看,程盈秋还是程盈秋,但她的心已经在向无情和冷酷转变,刚刚在商集镇,她便亲手杀了两名伪军军官,因为一个fùnv因为不堪受辱而悬梁自尽。wwW。这是黄历着意改造的结果,但此时,他却并不十分开心。
    如果是和平年代,黄历自然希望自己有一个温柔贤淑,又会偶尔撒娇耍蛮的nv人。但现在的环境下,她不仅是一个nv人,还是一个战士,手沾着血腥,既是无奈,又是她的责任。
    黄历轻轻叹了口气,看了看沉默着向前走的程盈秋,战争改变了很多人,程盈秋的胳膊、tuǐ由于训练和奔bō而变得健壮,化装使她看上去也不象nv人,展现nv人魅力的丰满的脯被布带紧紧束住,一想到此,黄历便不由得感到心痛。
    仿佛有心灵感应似的,程盈秋回头看着黄历,咧嘴一笑,lù出几颗白牙,脸上的xiǎo酒窝也显现而出,黄历心中一暖,快走两步,和自己的nv人走个并肩,柔声细语地聊了起来。
    …………………
    距离流huā沟有二十多里路程的一个xiǎo村子,突然腾起了黑烟。
    “畜生,别跑”
    “这儿,在这儿”
    “打死你们”
    这是披着人皮的恶魔的嚎叫,其中还夹杂着百姓们悲痛的喊声,幼儿尖锐的哭叫声,象剜肠割肚似的。
    日本鬼子的到来,打破了xiǎo村的宁静。穿着草黄sè军服,发红的上百只眼睛象饥饿的野兽,闪着令人恐惧的光,在狭窄的村子xiǎo道上和稻草葺的屋顶下到处蠢动着。啪,啪打碎了咔嚓毁坏了家具……
    不知是为了看守村子而留下来,还是不想作年轻人的累赘,二十多上脸上失去血sè的老弱百姓被日本鬼子抓住了,驱赶到打谷场,雪亮的刺刀在他们前一闪一闪发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你们什么人袭击了皇军车队,要是不说就打死。”鬼子xiǎo队长土井提着军刀嚎叫道。这个家伙凶狠残忍,特别喜欢砍脑袋,有个外号叫“砍头土井”。
    “皇军军车遭到了袭击,就是在这附近的公路上,你们快说是谁干的,说出来就饶了你们,否则皇军就要杀人了。”一个翻译挥舞着手枪,冲着老百姓一通喊叫。
    没有人说话,百姓们互相对望的脸上,lù出了为难和害怕的神sè。在紧张得喘不出气来的沉默当中,慢慢蹭出一个象是患病刚好的男人,伸着骨节突出的漆黑双手诉说道:“太君,我们是老实巴jiāo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呀”
    “不知道?让你好好知道”土井瞪着眼睛向旁边的鬼子抬了抬下巴。
    立刻,一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向男人猛扑过去。几个老百姓试图用身体阻挡,嘴里不停的喊道:“他的有病,他的有病。”
    “滚开,滚开“日本兵挥舞着刺刀,用军靴狠踢了过去,有几个人痛叫着,鬼子终于抓住了那个男人,把他拉到土井面前,推倒在地。
    “哼支那猪,害怕了吧”土井嘲笑着,刀光一闪,军刀离开了刀鞘。
    那个中国男人的脸刷的变得煞白。
    “坦白吧,说了就饶你,怎么样?”土井通过翻译bī问道。
    “我们都是种地的农民,实在是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在威胁面前这个男人竟然还能够非常平静的说道。
    “该死的支那猪,砍了你”土井怒吼着,朝男人的脸上猛踢,军靴底上的铁钉扎进了男人的脸,鲜血染红了那张变形的面孔。
    一个鬼子兵迅速把水壶里的水倒在土井伸过来的军刀背上,然后回过身,bī近痛苦挣扎的男,抓住男人的头发,猛力把他的脖颈抻了出来。因为生病,男人已经不能用动作来反抗,但他费力的抬头,将仇恨的目光shè向鬼子,让他们感受到一股不屈的jīng神压力。
    嘈杂的人群嘶声喊叫着:“他是老实的农民,什么也不知道,饶命啊”很多人脸上泪水模糊,在地上磕着头,哀求着。
    “不想死就老实坦白。”土井将军刀放在男人头上,尖声大喊道:“不愿意就立刻杀掉他。”
    “听见了没有,赶紧说出来,要不就砍头啦”没有心肝的翻译在狐假虎威的大叫着。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都是种地的,他也是不知道。”村民们jī愤的喊道,希望能感动这伙狼心狗肺的禽兽。
    军刀劈了下去,发出疹人的声音,男人的头向前飞了出去,没有头颅的身躯“哗”的喷出血来,往前一倒,扑在地上不动了。
    “啊”村民们发出了悲痛的声音,很多人敲打着地面抓着紧握着拳头,失声痛哭。母亲们把孩子紧紧抱在干瘪的怀里,在怨恨的脸下,婴儿xiǎo而圆的手chōu动着。
    “坦白,坦白,要不就杀掉”土井咆哮着叫,又指着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叫道:“把那个家伙拉过来。”
    作为日本兽军的军官,为了提高威信,必须会“高明的砍头”,这是野战军队公认的。然而,刚才的砍杀,用力太大,一直砍到了地面上,当着部下的面,这还不能成为只留下脖子皮的“模范的砍头”。这对平素自封为日本武士道jīng神的典型,隐没在凡人之中的土井来说,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我们是农民,对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你们要怎么样?”老人的眼睛愤怒的哆嗦着,淳朴的村民们以为,如果是老百姓就没关系了,仅仅是这样一点点的愿望。而对于毫无人xìng的日本鬼子来说,军队对谁都一样,毫不留情的杀戮就是正义,就是荣誉。
    “喂,坦白吧,怎么样?”土井用军刀刀背轻轻敲打着老人的脖子。
    老人的喉头筋动着,知道不可幸免,反倒迸出与年轻人一样强有力的叫声:“一句话也不要说了,要杀就杀。”
    土井脸上青筋暴lù,把军刀放在老人的脖颈上,又高高举起,喊叫道:“好,好胆量。”
    血坑中没有头的两具尸体,仍旧好象使劲的握着拳头,鲜红的血,被*燥的土地迅速的吸收进去。
    原本悲哀的注视着同胞尸体的百姓,一个、两个、三个……都用仇恨的眼睛bī视着日本鬼子。眼里已经没有了泪水,用力紧闭的嘴,由于愤怒而痉挛的chōu动着。人群靠得更紧,这种无声的沉默让人感到一种被束缚的压力。
    …………………
    “鬼子放火烧房子了——”村子附近的山坡上,几个年轻后生透过草丛望着村子里冒出的浓烟,悲愤不已。
    嘿,林保根恨恨地扯下一把野草,又用力摔在地上,抓起身旁的土铳,便要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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