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昆现在则是在办公室里自语道:“连这点见识都没有,如果主席
同意移交,那还开什么会?直接下命令了!林刚啊,他是真的退步了,他也只不过如此。”……
我离开会议室后,总装部部长汤勇对着我笑了笑说:“不错,后生可畏!”说完,他转身上车而去。而总政的杨成随后出来看见我后,他脸色严肃走过来低声地对我说道:“唐宁同志,我建议你还是修养恢复身体一段时间吧。”说完,他头也没回坐车走了。
我则愣愣看着他的车走远。当晚,我在家和老总商谈后,一份态度极其诚恳、认识极其深刻的检讨书以及一份病假书派人递交给了主席。主席看到这些沉思了半天,他才叹了叹气,把刚写完命令书给撕掉了。那撕掉的命令书就是任命我为国防大学校长的任命书。主席拿起笔在我的请假条上写了“批准”两个大字,而我的检讨书主席看也没看直接撕掉点上火放在烟缸里烧掉了。主席看着那烟缸里的灰烬自语道:“为什么你们不能成为搭档呢?既然当初选择了林刚,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唐宁……那就让他修养一段时间吧,如果他再惹是生
非?……”主席此时的眼里射出了复杂的目光,那目光里有杀气、有赞赏、也有一丝可惜。主席就这样坐了很长时间后站起来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里说道;“老总啊,好久没见了,到我这来说说话吧,把唐宁也带上吧,嗯,对,那我就等你了。”主席挂上了电话后又陷入了沉默……
老总接完电话后对着站在身旁的我沉声说道:“走吧,主席有请。”我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就这样跟在老总后面一起上了车直奔中南海……
当我和老总从主席那出来后直接坐车回去了,这次谈话没有其他人知道,但是在那次谈话后,我完全变了样,不在过问外面的是是非非,而是一直在家,对外宣称养病。可我真的就在养病?答案肯定不是。我虽然不在总参,可总参还是我在指挥,只不过办公地从总参的办公室移到了家。我对自己的一干部下、老友们都说了同一句话:“闷声发财。”我已经转告杨志,让他把那些死硬俘
虏移交给北越,而已经成军的越南自由军5人马一个都不能交,就说这些都是人民解放军是我国的战士;同样黎成勇等人也是一致说成是我国的军方将领,还有就是通知杨志和阮建雄的协作不能停,并让他告诉阮建雄“自由军就是替他培养的,今后是给他指挥的。”我想阮建雄是不介意兵少的!
以后的2个月里,林刚在开军委会的时候,我一律病假,而在会上基本就是林刚在唱独脚戏,他说什么,下面不是哑巴,就是大唱赞歌。林刚现在又是高兴又是担心,还担心什么?自然担心主席那是不是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他现在感觉到了让自己做主的痛快,那是自己第一次当军团长时才有的那种痛快,这才是接班人应有的感觉,主席现在不是到重要关头,他基本是不出面了,看来主席还是看好自己的,唐宁现在还不是被主席勒令在家反省?什么病假?!他那小子身体这么棒还有什么大问题需要修养的?哼!活该!
好像有些人在最得意的时候,就会碰到不如意的事,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就在他志得意满的时候,文革会跳出来了,文革会要求在军队也展开实实在在
的清理运动,就如同在地方上一样,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做做表面功夫,文革会这样一提出,立即就把林刚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第二百二十一章 终于可以出来工作了
世界历2068年6月15日。我在得知文革会胡蝶已经正式在中央委员会常务会议上提出“要求军队全面整改,达到从思想上彻底武装战士,以此来应付日益变化的世界局势。”后,我在担心着军队战斗力的同时,也在冷笑着看林刚如何应付。
月18日,林刚会见胡蝶,两人商量半天后又直接面见了主席。在从主席那出来后,林刚在二天立即召开了军委临时常务会议。在我的缺席的情况下,通过了《试行军队思想建设若干规定》。
月28日,全国8大军区以及西竺特别省军区都发来措词激烈地反对意见。各野战军军师级干部都强烈抵制,一时间中**队发生了极少有的躁动。林刚见此无法只能再次面见主席,会后主席亲自下达了废除《军队暂不执行思想整风之规定》。至此,军队整风运动正式开始。总政大批政工干部开始组成若干小组,前往各大军区检查工作。而总参呢?军中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总参,等着我又有怎样的行动。
月1日党的成
立日。总参终于下达了由我亲自签发的命令:“命令各大军区极其所属部队必须停止各项军事演习和训练,集中进行思想再教育,严格执行现阶段的《试行军队思想建设若干规定》。注:参战部队、边境部队以及军管地区暂不执行。”紧接着总参也组织了一批军官组成督察组到个军区检查工作。
此时,我站在窗前对着陈年一干处长们说道:“不是要搞思想建设吗?可以,但怎么建设还是要听听的我的意见,你,林刚别想绕过我!”
陈年也是点点头说:“我们已经派了督察组下去,按照您的意思执行,只要是文革、林刚认为有问题的同志,我们就插手!把这水搞混了。”
我赞同说道:“不错!水清则无鱼,我就是要把他们都陷进去。”我抬头看着外面的景色。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对着身后一直站立默不作声的处长们说道:“传我命令,总参从今天起继续做足表面文章,没有大字报的,也给我贴几张上去,都给我推举几个典型出来,这事就由程东同志负责吧(程东已经从2处处长被调整为1处处长)。”
程东听了苦着脸想不答应但也不敢啊,他只能低低说道:“是。”那语气听上去多无力就有多无力。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笑了笑说:“怎么?不愿意?要知道谁能表现好,我可是安排他去西竺检查工作。”
程东立即回答道:“是,我坚决完成任务。”
我点点头说道:“很好,对了,要是完不成任务,内蒙阿拉山那里还少个参谋,我不介意让他去那吃沙子的。”
“啊?”
“哈哈!……”……
革会中央总部。胡蝶再次召开了常务会议。此时的汪其夫已经代替姚春元任职副主任,他在会上听取了胡蝶的最新指示,那就是加强地方文革会对军
队的影响,至少要让军队将领与地方官员一样,要接受人民的批判。汪其夫在会上大都是只听不说,他是会议上做笔记做得最认真的,基本上胡蝶说的什么都是记得清清楚楚,这让胡蝶主任大为赞赏,多次在会上进行表扬。
如果胡蝶要是知道汪其夫为什么要这么做的原因后,怕是杀他的心思都有。汪其夫就是把这些记下后,可以直接交给我,作为间接材料让我对文革会现阶段的政策进行全面了解,从而从容进行有效的布置。汪其夫刚刚开完会后,走进办公室对着秘书说:“备车去外面走走。”
个小时,汪其夫在秘书的掩护下把材料交给了一名中年大汉后转身依旧悠然自得的逛着街。而那中年大汉则秘密穿过两条街后上了一辆军车,而知道内幕的人话可以从车牌就可以看出,那车牌上的号码赫然就是总参车牌。当这本笔记本交到陈年手中后,陈年见过后立即上交给了我,我看完之后,感叹道:“‘变色龙’辛苦了,也幸亏有了他,我们才能从容布置,他是功臣!”
汪其夫,现年42岁,作为资深文革成员,一直
深受胡蝶赏识。他在西竺工作期间,被我秘密策反,后秘密加入军情局,隶属7总参7处,任副处长,他的代号就是“变色龙”;在文革结束后,他被错误的定为有罪,与胡蝶等人一起接受了审判,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年后病死于狱中。在2096年我才替他平反,后被追授中将军衔,以兵团司令待遇给他的家人补发工资,后来,汪其夫同志的墓被迁入国家公墓;我终身都对他充满了内疚,最可悲的是当平反通知书交给他的家人,把前因后果告诉他们后,已经与他离婚的妻子、断绝父子关系的儿子才知道自己的丈夫、父亲原来是个英雄,后他的1个孙子被我亲自送进了军队,后积功升任少将师长……
济南军区司令员撤职查办、西北军区司令员进‘五七’干校审查,一时间济南、西北2大军区总部被清洗,总共35名将领被查办。一时间许多将领都迷茫了,到了2068年11月,林刚飞赴济南分别与济南军区师级以上干部谈话,济南军区前后共3个集团军21个师的主要师级干部被撤换,济南军区被林刚掌控。
我此时对着陈年一干人等大骂,我怒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济南军区是怎么回事?说!”我看了看他们都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我冷冷说道:“你是不是都认为济南军区不是自己一个派系的,就没有插手,是不是?”
我看他们都没有吭声,我重重拍着桌子,桌子被拍地乓乓响,我手指着他们质问他们说道:“他们还是中国的军队,是我们一个战壕的战友,我们就这样看着?你们都是狗屁,一群笨蛋!”
陈年终于站了起来说话了:“总长,我们当初的想法是既然济南军区是杨昆他们一系的,而杨昆不是一直和您做对吗?所以我们也就没有行动!”
“那你们为什么没有立即向我汇报?嗯?!”
“我们知道错了,请总长下处分吧。”
“你?!滚,都给我滚,我看了你们就气!”
众人离开后,我还是气难平,我铁青着脸坐着。突然,电话响了,我接了之后没好气地说:“喂,谁啊?”
“是我!”一声熟悉的带有威严的声音传入耳朵。我一个激灵立马站了起来恭声道:“主席。”
“怎么?不想听我说话?嗯?!”
“不,不是,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