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颈子传来湿意,关长风放开冷香一瞧,她脸上已布满泪水,那一颗颗比珍珠还罕见的泪珠令他动容。
他捧着她的脸颊,不断吻去她的不安。 “别哭,你这小傻瓜,不是要你相信我吗?”
流下生平第一颗泪水,像是要补足二十年份的悲伤,冷香脸上的泪再也止不住地泛流。
她停止挣扎,连凌云剑也不知何时掉落,哽咽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
“我……好难过……看你抱着别的女人……我好痛苦……想杀了她……还有你……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我不要你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关长风闻言,爱怜地将她拥入怀里,怜惜地说: “你在嫉妒,小傻瓜……”
情感的封印一旦被解开,嫉妒便随之而来,这表示他的女人很在乎他,不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这让他的胸口溢满感动与骄傲。
“因为爱我,所以你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我,对不对?”他温柔地问,怀里的冷香点点头。
“小傻瓜……”轻揉着绾成马尾的发丝,他说出今晚的情景。 “你太小看我了!如果是我要的女人,不会这么快放过她的……”
冷香从他怀里挣脱,茫然地看着他, “可是她……叫得很大声……”想象两人在房里干了什么事,她的心便一阵揪痛。
“呵呵!爱吃醋的小傻瓜……”关长风宠溺地吻去不断落下的泪珠,试着解释, “那是我用羽毛搔她的脚底,再加上迷香的催化,让她达到高潮……”
他事先叫人准备来自西域的催|情迷香,会让人产生幻觉,身体敏感得稍微碰触便觉情欲高涨。
冷香依旧茫然,被泪水浸湿的眼眸显得迷蒙,不自觉流露的纯真,让关长风疼惜不已。
“当时,我的心里只想着你,想着你一丝不挂的模样,想着被你紧紧含住的感觉……”他的拇指先是轻抚着因哭泣而变得嫣红的润唇,接着将拇指探入她口中。
冷香含着入侵的异物,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脸颊微微泛红,直到他的指头开始拨弄丁香小舌,她才试着舔弄它。
欲望倏地被挑起,关长风极尽能事地逗弄着湿滑的小舌,想象热杵被她含住的快感。
他抓起纤手往自己胯下抚去,一碰触到突起的硬挺,她先是迟疑,他却不容她退缩,压着她的手磨蹭着快要爆炸的热杵。
“呃……”他猛一喘息,热杵又胀大几分。
冷香瞪大眼睛看着掌心触及的部位,那儿像是有生命般跳动着,只觉不可思议。
“它很兴奋……不断呐喊着想要你……需要你的抚慰……”关长风的手指移向冷香的衣襟,趁冷香忙着取悦分身之际,悄悄拉开她的衣襟,温热的大掌探入里头攫取一只嫩|乳抚弄着。
“嗯……嗯……”战栗的快感袭来,冷香情不自禁加紧手中的力道压迫着敏感的热杵。
关长风轻哼一声,看她的眼神更加炽热,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脱下我的衣服……”
他边撩开她的衣襟边命令着,寒风吹袭着裸露的凝|乳,让她身体一颤。
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让她感到既兴奋又紧张。“可是……在这里……”
“这么晚没人……快点!脱下我的衣服……”刺激的快感让他连说话都兴奋得颤抖。
冷香的上身已半裸露,两只凝|乳在他掌心中不盈一握。她一边轻吟着,如被催眠般解开他的外袍,学他抚上男人如豆的|乳头。
“解开我的裤带……释放它……”关长风拉起她的手再往下身探去,一步步引导她走向情欲的巅峰。
冷香轻咬着唇,羞涩地看着他.这才缓缓松开他的腰带,丝质布料自动滑擎天热杵跃然入目。
如此近看虽不是第一次,冷香仍羞得浑身潮红。
“它想要你的抚弄……摸它……”关长风轻声蛊惑着,她则紧盯着眼前跳动的硬物,缓缓伸出纤手,先是轻触,讶于它的细嫩。
关长风引导她的手指圈住自己,前后套弄着,“来,像这样取悦它……”
冷香学得很快,边以手指圈弄着它,脑中不由自主想象这巨物在体内抽动的情形。她下意识轻舔干涩的唇,不自觉流霭的性感令关长风难以招架。
压下她的肩膀蹲下身,正当冷香抬头不明所以地望着他,关长风已将热杵贴近她的唇边,以低哑的声音怂恿着, “用小舌舔它……”
赤红的热杵看来更加胀大,冷香咽下口中不断增生的津液,尝试地伸出舌尖触及圆润的尖端,那里已分泌浓稠的滑液,怪异的味道令她微皱眉头。
“没关系,这是它动情的证据,表示有多么急切地想要你……”他轻压着她的后脑.以紧绷的声调催促着。 “张开嘴含住它,快点……”
冷香虽有些犹豫,但抬头望着他兴奋的模样,让她想取悦他。
待小嘴微启,关长风便迫不及待地挺进,将小嘴塞得满满的……
“呃……好舒服……”他轻叹一声,开始在润滑的小口中前后抽动。
冷香被动地任由硬物在口中进出,无助地轻吟出声,“嗯……嗯……”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落嘴角,她感觉下身涌出阵阵热液,好像热杵进出的是悸动不已的小|穴。
抽插了几下,关长风感觉热杵快要撵爆开来,他等不及想冲入更紧窄的小|穴,被她紧紧包覆。
从她口中抽出,他拉起她在身后的大石坐下,颤抖的手指解开她下身的衣物,让她跨坐自己腿上。
“嗯……等一下……”意识到湿润的硬物正顶住敞开的|穴儿,那里仍传来微微的刺痛,冷香紧抱着他的颈间有所迟疑。
关长风却等不及了,将娇臀往下一压,直冲入她的最深处。
“啊……”刺痛夹杂着突如其来的饱胀惑冷香尖喊一声,却没有太多时间适应他的存在,娇臀很快就被往上捧起再落下……
“啊啊……啊……”她很快跟上他的节奏,像驾驭马匹一般扭动身体,将他含得更深、更紧……
风吹竹林传来沙沙声响,夹杂着男女的吟喘声,彻夜未歇。
天色方白,关长风起身离开被窝,枕边顿时变得清冷,让冷香从梦中惊醒,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我必须回房,你再睡一下……”帮她将锦被拉好,不舍地抚着她一脸倦容,关长风强迫自己转身。
冷香望着他的背影,感觉身体温度被抽走,只剩下冰冷。
()
连续好几天,关长风都以同样的手法将侍妾们召进“承风阁”陪寝,然后趁她们昏迷之际溜出房与冷香缠绵,直到冷香睡了之后再回到屋里。
事后侍妾们都以为昨晚和太子缠绵了一整夜,于是不再将冷香当作假想敌,反而加重彼此的明争暗斗。
在她们眼里,许久不被召唤侍寝的冷香只是太子一时兴起的玩物,论风情和身家背景,根本无法和她们评比。
就这样,太子殿里又开始不安宁的消息传到朱皇后耳边,她特地将倪珍儿找来询问。
倪珍儿仗着太子已经连续三夜召她入“承风阁”侍厦,在朱皇后面前有些得意忘形。
“启禀皇后,太子已近而立之年,该趁早立妃了……”倪珍儿轻抚着小腹,信心满满地说:“这阵子太子连连召臣妾侍寝,或许这肚子里正怀着小皇孙呢……”
“那照你的意思,就是本宫该母凭子贵,立你为太子妃喽?”朱皇后斜睨着倪珍儿浅笑着,眼底却不见笑意。
她本就讨厌倪珍儿,不,应该说,只要关长风疼宠的女人都令她厌恶,这下对倪珍儿的嚣张气焰更是无法吞忍。
“这事虽然本宫说了算,还是要看太子的意愿……”
倪珍儿以为朱皇后的笑意代表赞同,笑得更加自得意满。 “皇后英明,珍儿入宫以来尽心伺候太子,也幸运地获得殿下的疼宠,相信太子心里早已认定珍儿为太子妃唯一人选……”
那得意的笑容让朱皇后觉得碍眼极了,但她隐忍着怒火,暂时不发泄。 “嗯……若是早日怀下龙种,这太子妃的人选也能底定,本宫就放心了……来人,赐药!”
朱皇后唉来宫女,宫女手中捧着一碗汤药。
“这是本宫从宫外得到的民间偏方,饮下后能增加受孕的机会。”朱皇后一脸慈爱地说。
“谢皇后恩典。”倪珍儿喜不自胜地饮下药方。
“好好伺候太子,希望早日传出好消息……”朱皇后嘴角轻扬,目光却冷得不能再冷。
倪珍儿还径自作着春秋大梦,殊不知刚饮下的药酒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受孕。
一个月来, “清和宫”仍未传出喜讯。
其实根本毋需朱皇后费心,关长风从来不曾有让哪个侍妾怀孕的念头,交欢时从未在她们体内留下龙种,除了冷香。
为着争谁当太子妃,侍妾们的斗争干脆明着来,倪珍儿每日上“宣仪宫”告状,不是诬蔑那个侍妾偷人,便是栽赃嫁祸说是谁偷了她的珠宝。
异己一一被铲除送出宫,就在倪珍儿以为稳坐太子妃宝座时,却传出朱皇后有意让右丞相十三岁的女儿进宫,将她当成未来太子妃的首要之选,于是倪珍儿赶紧上“宣仪宫”求证。
“本宫是有这个意思……”朱皇后边啜饮花荼,淡淡地回应。
“可是……皇后,您曾答应珍儿…”稳操胜券的倪珍儿似是无法承受这结果,眼神慌乱不已。
几个月来处心积虑排除异己,却得到这样的结果,她不甘心…
“本宫何时答应你?”朱皇后终于放下华荼,冷冷正视着倪珍儿。
“上次您说……等珍儿怀了皇孙……”
“那么,你有孕了吗?”朱皇后反问着,“你进宫也两年了,肚子始终未传出好消息,本宫不能让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当上太子妃。”
“不会的……或许……珍儿已经怀了身孕……”她抚着小腹煞有其事说着,朱皇后却往外头一唤。
“来人,传太医。”朱皇后早已有所打算。
“你能不能怀孕,太医应该最清楚。”
太医来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