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丝的痛
坐着黄老板的“凌志”我们来到了发廊,这个傻孙子先是洗脚,后来竟然挑上了玉艳来给他松骨,还美美的跟我说“我先洗脚就是为了等她(玉艳)下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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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也想开了,就算是个美人计吧,虽然用得我一百个不愿意,也只有一试了。
看着玉艳领着黄老板进了包间,心里那个酸啊!这孙子到底是个什么人物,看来要好好的找飚子谈谈才行。
我对飚子说:“去洗脚房,哥哥我请你洗脚!”
飚子最怕痒,平时绝不会主动提出要洗脚的。看他有些不愿意,我便硬拉着他进了洗脚房,让服务生泡了一盆货真价实的中药洗脚水。
身为老板,我洗脚当然不用交钱上单了,一般就是给洗脚师傅十块钱的小费了事,也不枉人家忙乎一阵子。洗脚在我的店里根本就是作为配套的服务才设置的,我和李钰没有在洗脚上面下什么功夫,只要师傅能将通常的洗脚程序一路做下来,不管是不是什么正宗的南昌手法,还是什么其他手法都行。洗脚所用的中药水,也不是专门到中药铺配的,到东门两毛钱一小包的大把,一次批个十公斤就够用上半年的,当然我们的洗脚师傅还是会对客人肯定地说是专门配的,有什么什么功效的。这其实是行里通行的秘密,只是外行人不知而已。
原来这个黄老板是深圳本地人,只是老家在东部的南澳,现在在市里安了家。早年是个渔民,靠走私大件物品发了家,这两年国家查的紧后便基本上洗手不干了。反正闲着也是没有什么事情,偶尔也指挥下面的马仔走私一点“鸡爪子”“鸭翅膀”什么的,欧美不吃这玩意,基本都是当作垃圾处理的。在国内可是大有销路,于是他便以垃圾的价格买进来,流进寻常百姓的饭桌后,利润大的很。偶尔也搞些水鱼什么的,从南澳下船,直接装上货柜,拉到广州的白云机场,上了飞机便运向全国的大小酒店,一次搞个三五车便有五六十万的赚头。
这个黄老板真可谓神通广大,龙岗的公安局和海关缉私等部门都有他经营多年的网络,抓到了最多也就是罚些钱了事。飚子的当副所长的堂哥便和他很熟,一来二去的和飚子也搭上了。我绝对不相信飚子会和他干些违法走私的事,至于查走私也不是他们的事情,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成份应该少一点。
这个狗日的黄老板竟然过了两个钟都没有下来,我真的怀疑被玉艳给松瘫了,也有可能被俺家的玉艳给迷晕了。换个角度想一想,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见了美女会轻易放手的,至少我身边的这些兄弟们都脱不了这个俗。
等到这个黄老板出包间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我从心底里恶心。看看玉艳,还好衣冠挺整齐的,应该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老黄坚持要请我和飚子吃饭并带上玉艳,我知道这老小子心里打什么坏主意,无非还是想和玉艳缠绵多一些。我给飚子使了个眼色,飚子便推说晚上要值班,我也一边敷衍说有事,老黄便极不情愿的独自开车走了。临走还朝玉艳深情的望了几眼,玉艳对他笑了笑,他满足的挥手而去。
我心里恶心的想吐,这对狗男女,这么短的时间竟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真不可原谅。
飚子跟我说,“看来这事不能够太急了,毕竟也不是小数目,就凭着吃顿饭喝点茶就能搞定是不可能的,至少咱现在知道他喜欢女人,投其所好,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投其所好,你不是想让咱玉艳去献身吧?”我脱口而出。
“看把你给急的,我知道你心里舍不得,天底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了,你还想全霸占了哈!”飚子就是心直口快,一句话就能戳到点子上。
我也挺坦白,“我就是舍不得她,便宜了那个黄货,还有没有别的路子?”
飚子摇摇头,“你小子聪明是聪明,有时候却是过了头。一个小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你昨天说开公司可能会从此改变你一生的命运,女人还会有更好的,可错过了这个机会,你后悔都来不及!”
心里也觉得飚子说的挺在理,可一想到玉艳那白白的肌肤可能会被黄老板那双鸡爪子抚摸,我真想拿刀把那爪子给剁了才解恨。
坦白地分析我现在的心理素质,根本就没有达到要开厂子创事业的要求。为了男人的面子,我不能和嫣然提钱的事;为了一个才相识几天的玉艳,甚至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竟然放不开可能会与她有段缠绵的希望。我他妈的就这点能耐,也许今生注定成不了什么大事,但要我真的变成惟利是图的人,可能会有些难度,至少现在是不可能。
我让飚子打黄老板的手机,问问到底借钱的事能成的可能性有多大,咱也准备一些相应的公关对策。
飚子给老黄通电话的时候,估计他还在开着车,只简短的说了几句,说是年后会给飚子一个明确的答复的。
看来要想很快的等到答复是不可能了,可咱年也要过。
慕华肯定是要带着他的新女人回家了,毛大利这厮死活要跟我们回去,竟然连明天下午的飞机票都给我买好了,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推脱,只好便宜了他吧。
嫣然给我打电话,说是想我想的要死了,晚上7点钟来接我。我想也是,明天要走了,今晚肯定要陪陪她的,不然她不恨死我才怪呢。
正好玉艳空着没有上钟,我跟孟姐申请说有些小事要和玉艳谈谈,这样可以免去她的一些不必要的怀疑,毕竟她是带工的。随后便和玉艳去了一个包间。我当然要检查一下我的心肝宝贝有没有让老黄给伤着了,只是现在只能用语言来检验,还没有到用身体检查的地步,我心里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从玉艳到我的发廊的第一天起,她看我的时候都会脸泛红晕,从来都是躲开我热烈的目光的。每当这种时候,一句广告词便会在我心里升起,“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我将包间的门给反锁的时候,看到玉艳的眼里闪烁出女人特有的兴奋表情。这样一来,我反而不自然起来,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话了。
我和她并肩坐在一张松骨床上,我高大的身躯顿时更显现出玉艳的小巧玲珑来。
“任老板,你刚才跟孟姐说有事要和我谈,是吗?”她羞涩地问。
我点燃一支烟,勉强可以掩饰住我的慌乱。就我这样的拈花高手,竟然也有在小女生面前心慌意乱的时候,真是不应该,这明明和我的身份不相符嘛,我暗暗地责怪自己。
“喔,是这样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没事就不能和你谈谈心吗?”我将心里的慌乱抛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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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忙笑了,脸红着说:“当然可以喔!”
“是吗,求之不得是吧?嘿嘿!”我尽量将我的笑声压低点,再低些,我想对女孩子来说这样会更温存点。气氛顿时活跃了很多,她也羞涩地跟着笑起来。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今天那个黄老板,就是刚刚走的那位,这么长的时间他都给你说了一些什么?”我进入正题。
“也没有什么,和其他的客人差不多,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很纯真的样子看着我,红嘟嘟的唇就近在咫尺,我真想去咬那两片嫩嫩肉皮。她的语音娇滴滴的,本来人就长的美,再这个样,想杀人不成,我心里想着偷偷地乐起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他是我新结识的朋友,以后我可能会有求于他。现在也就是想通过你了解他多一点,就这些,呵呵!”我傻笑着,目光还是盯着她的唇。
“喔,是这样子啊!他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问我的年龄和家里的情况啥的。只是后来快到钟时,他问我想不想改行。我说想啊,他说他想包我。我问他包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笑,说是以后慢慢再跟我说吧。再后来,他给了我五百块的小费,说是一点小意思,再就没有什么了。”她慢条斯理地陈述着,声音甜的要死。我承认我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了,以前听过厦门的小米的声音和她的不分伯仲。
果然这老狐狸在打玉艳的主意,最终的目标可能是想把她给包养起来当“金丝雀”。这可不好办了,对我来说不亚于在挖我的心肝,我隐隐感觉我的心头掠过一丝的痛。
第二章
半个儿坟头
其实我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他老黄既然打的这个主意,肯定还没敢对玉艳毛手毛脚的,肯定想先树个好形象吧。只是咱家的玉艳也太天真了,竟然问人家什么是“包”,看来我要加速她的成熟进程才对,不然不久的将来她肯定会吃别人的亏,我的当然除外了,我们是一家人嘛。
而后我又给她大谈一些社会经验,直到她把“任老板”三个字变成了“任哥”后才刹车。我这第一步的接触算是大功告成,要不是嫣然适当的时候打来了手机,我真想提前实行咱的第二步目标“摸摸她的小手手”,现在只好作罢。
李钰这小子这些天来发廊倒是挺勤的,生意好了,他也高兴得整天屁颠屁颠地,倒显得我有点不务正业了,整天的乱窜不着店。
我给李钰打招呼说是有点事要走,他笑着说:“烦你,该死哪死哪去!”
我知道他这色狼没事就和这些新来的小妹闹成一团,热着哪。懒得说他,这年头还有谁不喜欢美女,不想多多益善就不错了!
上了嫣然的车,这才发现原来嫣然也有不高兴的时候,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我赶忙一阵子的讨好,又是笑话又是作秀逗样的,直到她嘴角露出浅浅的笑意才松了口气。
“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是不?!”她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上很有些气愤。
“没有啊,什么事情,说来听听?”我耍起贫嘴来,她如果能说出什么事情来,肯定就不是我在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