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啊!”
“是吗?”我笑着看了看已经脸红脖子粗的谭易,“这个容易,这个容易,今天就让他刺刀见红,过不了几天就成‘浪里白条’了哈!”
坐了一会,正事没谈成,净听魏风瞎掰在国外的黄|色遭遇了。他把自己描绘成了亚洲猛男,更把小龙哥的“不是猛龙不过江”改成了“没有好枪不过江”,他的“魏家枪”的本事足以令整个欧洲的男人们汗颜。把我和谭易笑得合不拢嘴了,赶紧求他打住别逗了,我们的身家性命可比听他的吹牛事业要紧得多。
带着他们参观了一下生产车间,又听了一通魏风的狗屁治厂之道,我赶紧把他送上了车,求他打道回府,并说好了明天送谭易过来正式上班。
我早就知道光靠这个单子是无力将工厂维持下去的,也正琢磨着成立一个市场部,跑些其它的单,正好魏风今天将谭易送上门来。当然这刚出校门的小崽子撑不了大局,可有了他,魏风的关系便顺理成章地成了我们的,仔细算来,我的这个决定应该还是划算的。
厂子刚成立,工人里没有太多拿啥啥行的好手,除了几个干车床、压模是熟手外,其他人虽然也是技术工,但还需时日才能真正上线生产。施工天天泡在车间里,手把手的教、面对面地带,费了不少的劲,听他说还真的有些成效,但离要求水平尚有一段的距离。
这个定单确实很急,老叔恨不能让我们这个月就能将第一批成品产出来,但以我们现在的水平根本满足不了这个进度。我和大利仔细商讨后,和“金龙”结成兄弟单位,先把前1/3的定单由他们来做,利润五五分成,在这期间他除了要保证进度和质量的要求,还要接受我方技术人员的技术监督,并帮助我们把质量管理体系建起来。
“金龙”的老板是个湛江人,四十多岁,姓陈,属于早期来深圳单身打天下的,好不容易落下这个工厂,可近期的生意非常冷淡。业务基本跑不来新单,也就靠几个老单子死撑着。本以为丢了的单子又部分回来了,精明的他和我们合作也是无奈之举。
老陈也是个纯种的广东人,和借款给我的老黄几乎一个鸟样,非色不成事。惟一不同的是,老陈他绝对不包养什么“二奶”、“三奶”的。他想的很开也很透,认为像他这个岁数了,要脸盘没脸盘,连下半身的素质也都消耗殆尽,别总想讲讲感情就能骗个不花钱的妹子解解馋,这种事情还不如回家让老婆数弹子来的实际。这些年轻的妹子们如果主动跟他讲感情,就算确是真感情,那也是对他的钱有真感情,他讲究的是“床头点钞票,下床就忘掉”。
为了答谢我和大利给他签的这个救命合同,他昨天就和我们约好了今晚去东莞玩玩,任挑任选、能者多劳、数量不限,反正他埋单。和他签合同时,因大利之前去过他的厂子摄像,见到后他一眼便认了出来。没法隐瞒了,我脑袋一热便将内情和盘托出并请求他的谅解,他哭天呛地骂了一阵子娘后,最后还是笑着同我们签了合同。他即便如此表现,我心里还是有些后怕,毕竟有了把柄在人家手里,虽然他成不了事,可举手之劳就能坏我们的事。初入商海,我本就步步小心翼翼,不想还是埋下了如此隐忧,作为对自己的惩罚,没人时我还是猛抽了自己两记闷响的嘴巴子。
工厂的后勤保障等工作由大利一手包办了,宿舍、食堂,员工福利等他也给我写出了个管理规范,思路很清晰,毕竟人家搞过管理,不得不佩服,也省得我费心了。
六十多个工人,其中只有几个是女的,男女比例严重失调。我明白干活时男女搭配的实际意义,正好品管还少几个人,我叮嘱大利一定全部要招女的,以求能缓解一下这些大壮小子们的意淫需求,至少让他们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多几个手Yin时的想像物总可以吧。
厂房和食堂的中间有一个篮球场,可设施已经烂得不能用了。我已安排施工等这阵子闲下来,现成的工具和材料,我们自己焊两个标准的篮球架,让兄弟们的业余生活也丰富一下。
龙华这边的事多,我已经有二十几天没有去过皇岗了。发廊的生意依旧是红火得让周围的眼喷火,给小屁股打电话时她总和我讨论在周围再开一家分店的事情。开了厂子,实在没有时间去发廊,我想过阵子退出发廊的股份,全部转让给飚子,这样小屁股干得会更卖力气吧,跟自家的生意没有差别了。问过飚子是否这辈子就小屁股了,这家伙说是暂时还没有具体的想法,同时觉得她小屁股除了学历低点,在其他哪方面都对得起他,再处处吧,如果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就是她了。
第三章
男人不甩不成器
嫣然和小莫的精品时装店经过了几天的装修后昨天已经开业,由于还没来得及雇人,今天就忙得她连个电话都没有主动给我打来。我给她打了两次,她都说有顾客忙的不可开交,给我匆匆挂了。按照我们的约定,每天必须通三次电话,说六次我爱她,看来是执行不下去了。前几天她还能从怡景花园开车接送我上下班,自从我在工厂的宿舍打理好后,她虽然嫌条件艰苦了点,还是陪我度了几个春宵,最后嫌我的房门隔音太差,再也不愿意留宿,连接送也不是那么主动了。
这正中我的下怀,几乎每个不回家的日子,我和大利都能跑外面去潇洒一番。老叔他们先期付给了我们七十万的材料费,把合同跟老陈签后只给了他五万的定金,去掉购置设备和装修等的花费,账上仍有将近五十万被我一手控制着,所以像我们这样的小打小闹,钱肯定不是问题。对慕华,我就留了这一手,账户的密码他还不知道,用钱还是我本人去取。
但嫣然还是发现一点问题,说我的手机时不时的“暂时无法接通”。其实这是我跟慕华学了一小招,关键时候把手机电池直接拔掉,而不是刻意的关机。这样别人拨打时,便不是“您拨的用户已关机”,更不是“您拨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了,看来还真管用。等到她问时,我便大骂那只管收钱不管服务的手机网络服务商,轻松过关。
看看表,下午五点多了,既然今晚有节目,是跟嫣然请假的时候了。这回好得很,她那边可能暂时没顾客,她先为她三番四次不能接听我的电话道了个歉,并说店里今天到这一刻为止,已经净赚一千多块了。
趁她的喜劲,我将我今晚要请假的诉求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
她听后,先是沉默片刻,无奈地说:“我这边原则上是同意了,但还是要请你把保证书再背诵一遍,背吧!”
就在半月前,她逼我写出了一份保证书,让我熟记于心后倒背如流,并约好每次请假时都要当面或在电话里给她背诵一番。大意是:我保证,我今次请假,并非去泡妞或是参与卖淫嫖娼活动,也不是干些其它违法犯罪的事情。如果我说的是谎话,天打五雷轰,鸡鸡被自宫。
这份咒骂我身体的保证书,是我随意地胡乱写的,当时没有想到会成为她的例行公事的文书。刚开始执行时,我颇有些抵触情绪。后来的实践证明,我的水平就是她当面使用测谎机也未必测得出来,更别提在电话里背这荒唐的保证书了。
我机械地把保证书的前半部分小声的背完,后面的内容便以“身边不远处有许多下属,可能会听到”为由不念了,反正她也看不见,叮嘱一番后,她便准假。但却加了附加条件,今晚为了庆祝她店里的好生意,无论多晚她都等我回家。
我的妈妈,看来今晚想狠宰老陈的计划肯定泡汤了,搞不好连个“快餐”我都不敢吃。不然回家后,她来了兴致多收我个三、五斗,我粮少或没粮可交,岂不是皮破露馅外加天下大乱了。苦啊,男人!我不禁摇头叹息,我要是个产粮大户该有多好啊!
早上八点整,嫣然非常准时地把我拉到厂房门口时,我已经在车上睡着了。这傻丫头真损,竟然拿出数码相机将我歪头斜脑、口水淅沥的样子给拍了下来,说是要将这作为我弱智的最强有力的佐证。抢了几把,没有抢过相机,只好作罢。
“反正我傻也好、精也罢,你还不是天天缠着要跟我结婚,无时不想乖乖躲进我的怀抱!我知道在你眼里,就算是我傻,也是傻的可爱、傻的帅呆了,哈哈!”我一边整理形象,一边自我Q着,听得嫣然“呸”个不停,拧着我本就不小的鼻子说:“你就整天臭美吧你,小心哪天我甩了你!”
“甩吧,甩吧”,我贫嘴道,“男人不甩不成器,每一个男人成功之前都有N次被甩的经历;成功后,背后又都站着一位随时准备蹂躏他、摧残他的女人啊!哎!”
“拉倒吧,你个死人头!”她泼皮地将我的头发搞了个前卫的“鸡窝式”,“你今天被我甩了,不要你了!”说完,把我推出车。
她面无表情地将车打了个大弯,调好了回去的方向,把车停在我跟前。示意我低头过去,她有话说。
我心里一惊,虽然我知道她绝对不可能真的生气,但她的做法确实新鲜,我一时还没领会她的真实意图。
“又干吗啊,宝宝?”我问她。
她抓住我的领口,故意将眼睛斜着靠上我的鼻子,手里暗里使了把劲,“任鑫,任大老板,你再在我面前装成功人士,我废了你!”还没有说完,她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后我每天都甩你一次,不服气的话,就改为每天都废你一次,服不服?”
“服,服!”我赶紧点头称是,“我也保证以后每天都服你一次!”说完便温柔地轻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看着她的小红车稳当地上了主车道汇入车流后,我才放心并幸福着回到办公室。
昨晚,她又跟我提结婚的事了,说老爸对她的婚事还是不死心,每次来都苦口婆心地劝她,语重心长地给她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