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严格说来,我也实在算不上好男人。如果说在外玩女人是对嫣然的不忠,我对她确实不忠。但我这从幼稚班养成的习惯,要改谈何容易,天生我不能成为柳下惠,天生就会被翘臀丰|乳轻易俘虏,我能有什么办法?要说玩,现在的哪个男人不玩?哪个又不想追求睡过的靓女数量最大化?就算存在的不一定就是合乎情理的,就算我这是在为自己的丑陋行为狡辩,就算还有不少的男人依然循规蹈矩,在这个社会中我不玩或不请别人玩,我到现在依然是一事无成的吧,我能做到一张定单吗?没有生意,谈何事业和成功。
在我眼里,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真正的情已经全部放在了嫣然身上。就像我掏钱洗脚、松骨一样,我买的只是一种服务,一种最令我愉悦并心情放松的服务而已。而我会为那些女人牺牲钱以外的东西吗?肯定不会,就算多给些小费也要看服务的质量而定;但我确实可为嫣然去死,可以为了她失去身上每一滴鲜红的血液。抛开我的花心,我也算得上有情有义、顶天立地的男人吧,我沾沾自喜地把自己定位后,给嫣然表示我坚决不想再见他,更不想再发生上次那令我无地自容的事了。
嫣然显然对上次的见面情景心有余悸,也说还是不见为妙吧。因为这之前几次和老爹谈这事都不欢而散,他还是改不了看法,更有生逼她就范的意思。
我们商量了大半夜,最后决定了“惹不起就躲、躲不了就生”的作战原则,明天一早我们就跟他玩失踪。再往后一切都电话联系,直到他同意为止,真不同意,就背着他把婚给结了。我心里想,这老家伙“女大不中留”的道理都不懂,还亏着纵横商界这么多年呢,真要执迷不悟下去,等着心碎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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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这么晚,实在没有心情搞什么名堂,我们紧紧相拥着很快便睡着了。
第四章
我笑,我笑
施工拿了两件崭新的空气滤清器放在我办公桌上,说是一只是我厂刚刚成品的,一只“金龙”贴牌的,让我对比一下有什么不同。
我一手一个,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分钟,没什么差别吧,都一个样子。我让施工说说,到底这里面还有啥道道。
施工笑了笑,指着两个杯口的颜色说,“任总,你看差别就在这里。我们用的钢比他们的要好,虽然对产品的使用性能没有太大的影响,我怕被他们查出来,退咱们的货。”
“有这么严重?”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你的意思是我们两家必须采用同种钢,才能消除这种差别是吧?”
“理论上来说,应该是这样的”,施工吞吞吐吐的说,“可是听说‘金龙’一下子进了好多吨这种钢材,我跟陈总打过电话,他坚持让我们降低一下用钢标准,我们今天又进了两吨,总共也有六、七吨了。”
“你认为我们应不应该坚持执行我们这个标准?”我将问题踢给他,这点事我哪里懂。
“应该是应该,降低点标准我们的成本也会有所下降,只是这批钢还用不用?”
“你是技术厂长,这点小事还是你拿主意吧!解决不了,我再和老陈商量。”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施工笑着说:“好吧,我们还是坚持用这种钢材。还有一个问题要请示一下,就是开发商那批门的尺寸问题。按照他们的图纸,高应该是两米零五。今天安装时我跟去了,发现他们将来交给住户的是毛坯房,住户一铺地板就会发现门的下面多三到五厘米,因为是铁门,装修的在现场还截不了,我怕到时会投诉,咱们惹火上身。”
“图纸上是怎么标的尺寸?”我问。
“我们绝对是严格按照图纸上来的!”他斩钉截铁地回答。
“就按图纸上标的继续做,”我狡黠地笑着说,“他们投诉,还能粘到我们身上?那都是承建商的事,他们在图纸上没有标明,在合同上也没有提到这事,我们管他?到时业主有截短门的需求,五十块钱截一面门,嘿嘿,少一分咱都不给他截呢!就按我说的办。”我挥了挥手,施工很客气的退下,把门给我轻轻掩上。
这一个多月来,真是让魏风个孙子快把我给折腾死了,吃不香、睡不好,而且脾气大,见了谁都想发火骂几句。门窗分包合同我们签了,转包也转了,钱他也拿了,就是不露面也不跟我分钱。我开着大利的吉普去他公司堵了好几次,连根毛都没看着,他的秘书小姐长的倒是漂亮,可每次我连调戏的情绪都没了。
他拿了270万的手续费,按理我应该分一半,他只转了我五十万就不见影了,算下来连我的投资本钱都不够。天天打他的手机,全是暂时无法接通;蔚蓝海岸的家门我都快给他踏破了,全是那个小小的保姆接待我。虽然暂时我不是太缺钱,可总该将我应得的分我吧,即使暂时给不了或者根本就不想给了,给个说法嘛。我也不是贪得无厌的主,加上我们分包的合同,总起来也能挣个百十万,也不是很亏。
思来思去,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跑到哪里躲着,都要把你给揪出来,不然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连拈花惹草都没心情。
大利不知道我和魏风的事,觉得我们厂这么红火我还天天蔫蔫的,见面就骂我被眼前的大好形式冲晕了,和嫣然的房事太多,当心真的会英年早萎。懒得理他,问我我也不说,他也跟着干着急。我一不和他晚上去寻欢,他就带着谭易疯狂地出外鬼混起来,有时玩通宵,第二天连班都不上了,因为这事被我吊了无数次。
门口有警车的声音,我赶紧出门看个究竟,原来飚子乍乍忽忽过来看我了。他早就说要来我这儿视察视察,一直没时间。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有时间他能在发廊和小屁股发骚,也想不起来看我这个哥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的很。
我瞪大了双眼,装作生气地朝他吼起来,“你找抽啊,来就来呗还拉个警笛干屁,装大领导啊你?”
“咳!咳!”他夸张的干咳了两声,笑着说,“没让你三拜九叩的接驾就不错了,你还装起狼狗了你,咬什么咬,叫什么叫?”他也不是好咬的,反口相讥。
“有种到我办公室去,看我怎么抽你!”我扯住他的领带就往屋里拉,看得前台小姐捂着嘴笑个不停。大利也出来瞅热闹,还帮我将飚子反擒着往我办公室里押。
坐在我的大班椅上,将脚翘到桌子上,飚子晃晃头坏笑着说:“还说我装大领导,哪里有你这么大茬啊!这样的办公条件让你给糟蹋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很爽哈?”
大利搭话说,“飚子,我这么多天了,第一次看到任鑫这么开心啊,看来兄弟我就是不如你,我怎么逗他都不行。”说完还故意将头甩的像个拨浪鼓似的。
“看到我他敢不笑脸相迎,”飚子又牛起来,“还有一样东西,他看了不笑我就不给他了,嘿嘿!”说完挑逗似的看着我。
见他从手包掏出一个小本子,我一猜就是驾驶证他给我搞到手了,他的效率还挺快,前几天才拿了我的身份证复印件。我赶紧装作奴颜婢膝的样子,媚笑着用纸杯给他倒了水恭恭敬敬地端上,“我笑,我笑,大哥您请用水!”
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抢过驾驶证,仔细看了看说,“还真像呢啊,跟真的似的!”
“就是个真的,像什么像?”他立刻反驳,“这电脑里都有档案记录的,你懂不懂啊你?”
我赶紧说,“真的就好,真的就好哈,多少钱?”我翻出钱夹子,点了两千块摔到他面前的桌子上,“还是你说的那个数,咱不能让你出了力气再出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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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真的没有躲!
“你个孙子就是次的很,就不能酌情多给点?还有请客的钱呢?”飚子一边点钱,一边不满的说,“对了,昨天下午魏风到我们那松骨了!”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睁大了眼睛,“你小子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他吗?”我拿起桌上的笔架就想朝他砸过去。一个多月啊,这魏风成了我日思夜想的人了,他把我快折腾成神经病了。
“你有病啊你?”飚子不高兴的说,“我跟他说你一直在找他,要不要叫你一起玩,他坚决不要叫你,说你找他没有什么急事,让你孙子着急几天他就会主动找你的。我有什么办法,我知道你找他干什么?”说着就要起身离去似的。
我赶紧陪不是,说是哥哥实在是太想找到魏风了,出言不逊,还望海涵海涵。飚子小孩子性格,好哄,瞬间笑骂着喜笑颜开。
坐上飚子的警车,我们直扑竹子林而去。魏风昨天告诉他现在竹子林猫着呢,并将住址也说了。飚子开始怎么都记不起是几栋几号了,在车上我就不停的讲黄|色小故事刺激他,他那充满黄浆的大脑还真开窍,他最后居然还真想起了个八九不离十。
狡兔三窟,这魏风可真够狡猾的。二栋702室,豪华的防盗门锁的叮当的。说好了,飚子叫开门就走,一是要回所里还车,二是别让魏风为他的嘴不严实骂他,我当然应允。
飚子站在猫眼前,我又是按门铃又是叮咣的凿门,半晌都没有动静。静下来时,飚子说看到猫孔里有东西闪了一下,肯定家里有人。他就大喊:魏风,我是飚子,你快开门。
果然几声后,里面有了声响,门开了,正是魏风个孙子。没等他开口,我推开他闯了进去。飚子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地撤了。
魏风和我坐在沙发上,他脸上的笑有些尴尬。坐了几分钟,都没有说话。
“哈,躲!”我轻蔑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到底还是让我给找着了吧!”
魏风也笑了,跟哭似的,“我真的没有躲!”
“还没有躲?怎样才叫躲,都快一个月了,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有钱没钱,放个屁能累死你啊?”我带着鄙视的眼神望着他。
他站起来,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