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油然神往道:“那我定要一开眼界了。”
范良极续道:“第六和第七位你听听倒可以,想则不用想了。”
韩怕奇追:“她们是谁”
范良极又把烟管含到嘴角干吸两口。
韩柏终忍不住道:“这样干吸有什么乐儿呢?”
范良极叹了一口气道:“这两天大刺激了,累我弹尽粮绝,馀下的仙车不够十日,不干吸怎行。”
韩柏同情地点头,却是爱莫能助。
范良极道:“这两位美女一是朱元璋的陈贵妃,另一则是西宁派掌门人”九指飘杏“ 庄节的么女”香剑“庄青霜。朱元璋的爱妃不用说了,庄节最重门户之见,你说他有否让你这江湖浪子,不知那里钻出来的淫棍去碰他的爱女?”
韩柏婉惜地道:“唉:又少了两个机会,快说还有三人是谁?”
范良极道:“排第八位的是八派的另一个子高手,可惜是个尼姑,你应没有机会吧?”
韩柏愕然道:“这些人是怎么选的,尼姑可以入围吗?”
范良极道:“这尼姑是云清的小师。你未曾见过才会说出这类蠢话,若你见过她的话,包你要选她入围,这么美的尼姑实是天下罕有。”
韩柏不感兴趣地道:“馀下的两人是谁?不是尼姑或皇妃就好了。”
范良极道:“第九位叫宁碧翠,乃八派外另一大派丹清派的掌门人,此女十八岁便以剑术称冠全派,二十二岁当上了掌门之位,今年二十五岁,传闻她立誓永不嫁人,要把一生用在发扬丹清派上,与八派一较短长。你若可弄她上手,要我叩头斟茶也可以。”
韩柏意兴索然道:“怎么会是这等货色,第十个不会又是这样吧!”范良极笑道: “刚刚相反,排名最末的这位是江湖上着名的荡女,和她有一手的人绝不会少。”
韩相精神大振。因欲想多套取资料,故作惊奇道:“这样的女人竟可入选吗?”
范良极哂道:“又不是选最有贞节道德十大女人,她为何不能入选?其实她的姿色绝不逊于其它美女,只是由于声名欠佳,才给人故意排在榜末,不选她又实在不像话。”
韩柏搔头道:“我受不住了,快说这美女是谁?你亲眼见过她没有?”
范良极挨在椅背上,通:“你答应一件事后。我才告诉你。”
韩柏叹了…口气道:“专使扮了,朝霞娶到了手,你还要我干段么呢?”
范良极道:“我要你在今晚宴会前,学懂马小子默写下来的无想十八式。”
韩柏一震道:“什么?”
范良极道:“我们中总要找个人出来冒充那擒下八鬼的神秘高手,才可以除去敌人的疑心,我老了,记忆力怎及你们后生的,只有*你去充当少林的高手了。”
韩柏咬牙切齿道:“你在这时间才来认老,不是明坑我吗?”
范良极道:“时间无多了,最后一位是”花花艳后“盈散花。此女行踪飘忽无定,来历神秘。”接着眨眨眼道:“我不但见过她,还偷了她一点东西,更知道她一些很重要的秘密。”
接着跳了起来,往房门走去道:“我会通知我的义妹们莫来烦你,好好给我关在房内用功吧:今晚全*你了。”
韩柏眼睁睁看着他离去,除了苦笑外,还能干什么呢?这大盗究竟偷了盈散花什么东西?她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风行烈和谷姿仙,谷倩莲,白素香、谭冬四人,站在双修府堂外,目定口呆望着峡口外冲天而起的浓烟〃谷姿仙道:“震北先上发动了他的龙火阵,真教人钦佩。”
风行烈皱眉道:“我应该去助他一臂之力的。”
谷姿仙道:“若你可能上他的忙,他定会着你去,所以不用为此而不安。”
风行烈借机问出心中一个问题道:“为何震北先生会隐居在这里呢?。”谷姿仙奇道:“倩莲有告新你吗?是尊师厉若海先生特别邀请他来此的。否则怎请得他动。”接着露出笑靥道:“幸好他来此后爱上了这她方,还收了她们姊这两个好女儿,他们相处得很好呢。”
风行烈这时正侧项看着她,见她笑起来时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祸,不禁下住怦然心动,暗忖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竟有这么动人的美姿,一点不逊色于靳冰云。
谷姿仙蓦地发觉对方盯着自己,俏脸微红,别转脸去。
风行烈大感尴尬,望向身旁的谷倩莲道:“守壶叔和岳叔两人到了那里去了?”
潭冬心不在焉答道:“他们到路上接应震北先生去了。”顿了顿道:一让我去看看。“ 说罢匆匆去了。
风行烈见三女毫无动身之意,惟有压下这冲动。向谷倩莲道:“你是否不舒服,为何不说话了?”
平日总是只有这小精灵吱吱喳喳,现在一反当态,自是教他大感奇怪。
小倩莲挨到他旁,在他耳边轻轻道:“我们想你和小姐多说话儿,多多沟通,增进感情。”
她声音虽低,谷姿仙仍厅得一清二楚,半嗔半怒责道:“倩莲!”风行烈为之气结。知道谷倩莲若要达到某一目的,通常都是不择手段,目下就是制造形势,便架他两人上轿,令人啼笑皆非,淡然道:“公主芳心早有所属,倩莲你再不知好歹,胡言乱语。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谷倩莲嘻嘻一笑道:“行烈息怒,小姐和浪翻云只属纯洁的神交,现在如是。将来也如是,小姐:小莲说得对吗?”
谷姿仙玉脸一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若你再这样没上没下,胡言乱语,风公子带走你后,就永远不准回来。”
谷倩莲吓得噤若寒蝉,一脸委屈。
风行烈看得心头发痛,胸臆涌起傲气,冷冷道:“公主干脆利落。明表立场。风某实在不敢高攀,亦高攀不起。由这刻开始,倩莲素香你两人再不得提起此事,否则我拂袖即走。”
谷姿仙娇躯微颤,知道自己语气确是用重了,一阵难堪。谷倩莲说得一点不错,浪翻云早趋然于男女物欲之外,是修行中的有道之士,和自己只能止于神交,假若将来风行烈真的杀了年怜丹,自己不嫁他还嫁谁?。她自幼修练双修大法的基础宝,其中一项就是“观男术”,那是一种基于男女相吸的玄炒直觉感应,所以当日和浪翻云一见锺情,就是此理。
昨日她遇上风行烈时,芳心仍被浪翻云盘据,故对风行烈不以高贵,到今天见面时,才忽然发觉风行烈对她有不逊于浪翻云的吸引力,况且形势逆转。成抗巳走,大祸迫在眉。双修大法变成不切实际的一回事。自己实有权选择喜欢的人,亨受到梦寐以求的鱼水之欢。
刻下却为着脸子,便迫这骄傲的男子说出这番没有回头的强硬话来,真是何苦来由。
心中轻叹:可能我注定是个苦命的女人。
四人间一时气氛冷僵之极。
在谷姿仙身一旁的白素香眼中泪花打滚,向风行烈歉然道:“行烈小姐并不是那个意思,你……”
风行烈心头火起,往她看去,正要喝止,眼光过处,蓦地发觉谷姿仙眉黛含愁,秀目内藏着两泓深无尽极的变色怨意。心中狂震,知道这美女对自己并非无情,到了咽喉的重话。竟说不出来。
与烈震北几番有关道心种魔大法的对话后,他清楚知道无论是庞班。浪翻云又或厉若海。追求的都不是这世上的任何东西,包括世人歌颂的爱情在内,所以就算他对谷姿仙展开攻势。亦绝无横刀夺爱的问题。
为何自己明知此理。仍以浪翻云为题,蓄意去伤害眼前这姿色内涵,均能与靳冰云相捋的美女呢?这大巽自己一向的君子风度。
难道不知不觉间,早爱上了她?故爱深恨亦深?
谷姿仙见他呆看着自己,不由偷偷往他望去。
两人眼光一触,都吓了一跳,各自别过脸去,心儿都卜卜狂跳起来,泛起一种意外之极的甜蜜感觉,好象忽然得到了从天降下的某一珍贵的礼物。
谷倩莲喜叫道:“先生回来了:噢:还有那一男一女是谁。”
谷姿仙忙收住心神:住下望去,惊喜道:“浪翻云来了!”
门开:柔柔闪了进来。
韩柏正捧着那十多页手抄的无想十式看得愁眉苦脸,见到柔柔进来,大喜,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坐好,惊奇道:“你怎过得死老鬼那关的?”
柔柔怜惜地吻上他的脸侧道:“你要多谢诗姊了,她说你若没有我们陪在一旁,甚么事都提不起劲儿来的。”
韩柏呵呵大笑道:“真是深悉老子的性子,她们为何不来。”
柔柔道:“她们到膳房弄美点侍候你呢:快用心看,这是我们答应了范大哥的,有没有字看不懂?”
韩柏将抄本掷在几上,哂道:“这样的功夫,我一学就会,有什么了不起的。”
柔柔道:“范大哥也这么说,因为你有赤尊信的魔种,所以天下武功到了你手上,都是一学就会,最怕是你临急应敌时,忘记了使出少林心法,那就糟了。”
韩柏叹道:“我看老范是自费心机了,这无想十式全是内功心法。什么招式都没有,怎样去骗人?”
柔柔道:“你太小觑范大哥了。其实他老谋深算之极,早想到这点,只要你是凭少林内家正宗心法和敌人交手,兼之你根本全无招法,动手时只凭意之所指,反会使敌人误以为你是故意隐瞒出身少林的身分,以致深信不疑呢?”
韩柏一愕道:“你的老头大哥果然有点道行。来:横坚我已大功告成,你昨晚又可能占得太少,我们先快乐快乐。”
柔柔俏脸飞红,求饶道:“不:你的诗姊和霞姊快来了,给她们看见怎么办呢?”
韩柏大奇道:“看见有什么问题?昨晚我才和诗姊及你在同一张床上胡天相帝,你比平时更热烈呢,何现在反害羞起来?”
柔柔抵挡不住,幸好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