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站在院内的叶大姑,一头银发,相貌却只像三十许人,本来长相不差,可是却是一张马脸,使人看得很不舒服,这时见来了是的合姿仙,沉下脸容喝道:“风行烈胆怯了吗?竟派了个女娃子来送死!”谷姿仙眼光环视全场。
上面两间厢房的人故是走到栏干处,凭栏观战,前方近大门口处把守着的丹清派和湘水帮高手,亦忍不住挤在一旁,远远瞧着。
谷姿仙向叶大姑盈盈一福道:“姿仙代夫应战!大姑请赐教。”叶大姑厉声道: “你就是少林叛徒不舍的女儿,我不但要教训你,还要教训你爹。”谷姿仙毫不动气,淡淡道:“天下有资格论阿爹不是的,只有少林的长老会。”她答得大方得体,又有颠扑不破的道理,叶大姑为之语塞,刚才给封寒一掌把她震得连人带剑撞往墙去,早憋了一肚气,恶向胆边生,“锵”一声抽出她的疯婆剑,一式“风雷相薄”,忽左忽右,刺向谷姿仙。
谷姿仙微微一笑,剑到了纤手内,还侧眸仰脸向着风行烈嫣然一笑,剑尖却点在叶大姑的剑锋上,竟是后发先至。
叶大姑全身一震,长剑差点脱手,只觉对方剑劲源源不绝,竟还似留有馀力。骇然想道:难道她年纪轻轻便已达先天之境。
楼上的封寒、戚长征等全放下心来,他们本怕因着经验火候的关系,谷姿仙的内功胜不过叶大姑,岂知刚好相反。
风行烈却知道谷姿仙的功力已全面被年怜丹引发出来,故突飞猛进。
展羽方面所有人都大皱眉头,谷姿仙已如此厉害,风行烈还用说吗?
谷姿仙追着往后疾退的叶大姑,剑势展开,立时把对方章入剑芒里。她的双修剑法,每一个姿势都悦目好看,说不出的蜜意柔情,但又是凌厉慑人。
那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使人一看便知是第一流的剑法。
谷倩莲鼓掌道:“叶大姑真的变成疯婆子了!”众人细看下,那叶大姑被杀得前躲后避,左支右绌,真的充满疯癫的味道,不禁莞尔。
叶大姑更是气得疯了,偏是谷姿仙每一剑刺来,都是自己的空隙要害,顾得住挡格,连同归于尽的招式都使不出来,暗暗叫苦。
剑光忽敛。
谷姿仙飘了开去,收剑道:“承让了!”叶大姑持剑愕在当场,一张马脸阵红阵白。忽地一跺脚,就那么跃空而去,消失在墙外。
展羽大感丢脸,暗忖若不胜回一场,这屠蛟小组再不用出来混了,正要向戚长征挑战,岂知那小子早先发制人道:“风兄!对付严楞的走狗,我们不用讲什么江湖规矩,就请我义父乾罗、封寒前辈出手宰掉其它人,我和你及碧翠则不择手段干掉这双什么飞展羽,岂非一了百了。”展羽听得遍体生寒,暗忖就算没有乾罗,以封寒一人之力足可挡得己方剩下的五名高手,那自己还有命在?
他眼力高明,刚才挡了风行烈一枪和戚长征一刀,怎还不知若这三人联手,自己确是半分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一对一吗?除寒碧翠外,亦要战过才知,为此他失去了必胜的信心。
他今次来凑热闹,本就是不安好心,所谓棒打落水狗,好占点功劳,向严楞交待。他对浪翻云顾忌甚深,绝不愿亲手杀死戚长征的人,所以刚才尚忍气吞声,大异平日作风。
这时风行烈刚伸手搂着得胜而回的谷姿仙那小蛮腰,在她两边脸蛋各香一口祝捷,闻戚长征之言笑应道:“对付这等混水摸鱼的无耻之徒,有什么规矩可言,戚兄、寒掌门、姿仙、我们一起上。”他何等英明,闻弦歌知雅意。尽避以三人之力,可稳杀展羽,但看刚才对方挡他两人一枪一刀的高绝功力,要杀他而不受丝毫损伤,实是难乎其难,若能把他吓走,自是最为理想。
果然展羽冷冷道:“展某失陪了!”风声响起,邻室六人齐施身法,掠空而去。
想不到他们意气飞扬而来,却闹个灰头土脸而去。
谷倩莲拍掌娇笑,悲戚之情大减。
乾虹青白了戚长征一眼,暗忖这小子愈来愈有智谋,再不是只懂逞勇斗狠了。
戚长征见风行烈刚才和千娇百媚的小妻子公然亲热,意态风流,亦乘机搂着寒碧翠亲了一口,道:“将来老戚必会在公平决斗中,取展小子的狗命。”寒碧翠见郎把展羽羞辱一番,心中喜悦,知道这事传了出去,比杀了展羽还难过,故对这小子占占自己便宜,亦只好含羞接受。
尚亭脸上大有光采,吩咐下人清理邻室,又用布帐把破洞掩盖着。
众人纷纷回到席上。
戚长征伸手搭着风行烈,谈笑风生回到座里,大赞谷姿仙的厉害。
此时有人来报:红袖姑娘芳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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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柏紧压着朝霞,享受着狂风暴雨后的平静和温馨。
左诗和柔柔,却由两侧把他缠个结实。
三女都是成熟妇人,对性爱有很大的渴望和要求,但对着韩柏这身具魔种的风流浪子,亦大感吃不消,满足至顶点,真是爱得他发狂,不在床上时还好些,到了床上则甚么矜持羞涩都土崩瓦解。尤其是左诗,所有闭塞的经脉都给韩柏与她欢好时注入她体内的先天真气打通了,郁结尽解,更是热情无比,伸手抚着韩柏的头发,柔声道:“柏弟!我们三个给你弄得全变作放荡的女人了。”韩柏伸手过去在她身上一阵搓揉,笑道:“到了床上若三位姊姊仍是正正经经的,还有什么乐儿?”身下的朝霞呻吟着道:“柏郎真是我们命中的克星,搞得人家今后都再不能稍为离开你。”柔柔笑道:“这叫恋奸情热,柏郎就是那大奸魔。”韩柏再和三女亲热一番,讨够口舌便宜后,向她们道:“三位姊姊若不反对,我……”左诗吻了他一口道:“不用说了,过去找瑶妹吧!我们只有欢喜,不会嫉忌的。”其它两女亦催他过去。
韩柏大喜,先温柔服侍三女躺好,为她们盖上被子,怜爱一番后,才悄悄房,来到秦梦瑶房内。
秦梦瑶身披雪白内服,正盘膝在床上打坐,月色由窗外洒入,照亮了小半房间,说不出的温柔宁静。
他坐到床沿,借点月色细意欣赏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仙女。
秦梦瑶嘴角露出笑意,缓缓张开美目,道:“想梦瑶陪你睡觉吗?”韩柏柔声道:“我正为这问题苦恼,好梦瑶像从不须睡觉的样子,而我对睡觉却有特别大的兴致,硬迫你不打坐而和我睡觉。好象有点儿不妥当。”秦梦瑶微笑道:“梦瑶十二岁开始,便进修静斋的《剑典》,由那时起,就以静坐代替了睡眠,现在真的不懂如何睡觉,唉!双修大法讲究男女相拥而眠,俾阴阳之气能在梦里相交,却是一个重要环节,可知要梦瑶和你共修双修大法,是多么困难的一回事。”韩柏见她对自己轻言浅语,那动人样儿诱人至极,早忘了不得未经同意而侵犯她的承诺,爬上床去,来到秦梦瑶身后,一手由后面紧抱着她,另一手把她的腰带解开。
秦梦瑶颤声道:“韩柏你要做什么?”韩柏两手抓着她襟头,把她的白衣由肩上脱下来,露出她娇挺的上半身,凝脂白玉有若神物的至美玉体,立时尽露在这小子眼下。
她紧按着只遮蔽着下身的衣物,还想责怪时,韩拍的大嘴早吻在她嫩滑的颈肤处。
秦梦瑶一声嘤咛,抖作一团,呻吟着道:“韩柏你坏死了。”韩柏伸手抓起她一对纤手,把她拉得仰倒入他怀里,然后脱掉她的内裳。
秦梦瑶美胜天仙的肉体,终于毫无保留地尽露他眼前。
韩柏这时的成就感,比成了天下第一高手犹有过之。事实上他对江湖争霸从没有半点兴趣。
他双手环着秦梦瑶的蛮腰,咬着她的耳垂道:“梦瑶!我真的很感激你。”秦梦瑶秀目半闭,昵声道:“坏蛋无赖,吻我吧!”韩柏见她不但不挣扎抗议,还鼓励他放肆,兴奋若狂,重重吻上她的香唇。
一轮翻缠绵后,韩柏乘机脱个精光,和秦梦瑶相拥床上。
两人侧卧而眠,肢体交缠,两脸相对。
韩柏贪婪地嗅着秦梦瑶仙体芬芳的气息,似飘然云端般细语道:“乖梦瑶,你想不嫁给我也不行了。”秦梦瑶娇嗔地捶着他胸膛道:“谁说过不肯嫁你了。”韩柏叹道:“或者是因为我太爱你,始终觉得梦瑶对我的垂青像个不真实的美梦,从不敢真正相信自己如此艳福齐天,又想到百日之后,你这仙女会离开我这凡人,虽然仍会对我很好,却再不准我碰你的仙,甚或避隐静处,想见你一面亦办不到,那时我就惨了。”
秦梦瑶把他搂紧,美目射出梦幻般柔情,轻轻唤道:“梦瑶当初确有这个想法,但现在却知道难以办到,亦绝不愿那么做。其实浪大哥早看透此点,故常调笑人家,韩柏啊!梦瑶若失去了你,将永远无法进窥天道,是因为不住那相思之苦。而且当我决定了乖乖的跟着你时,心中的欢乐,真的是无可比拟的。”
韩柏一震道:“天啊!梦瑶你真的爱上我了。”秦梦瑶吻了他的鼻尖,痴嗔道:“梦瑶以前曾说过假话吗?”韩柏大喜,色心又动,道:“可以一齐看好东西了吗?”秦梦瑶把身体移开了尺许,伸手抚上他壮健的胸膛,娇媚含羞道: “不信的话即管试试看,除了你外,再无他物可挑起梦瑶的情欲。”韩柏看着横陈眼前的仙体,眼中欲火尽退,澄清如镜,但却完全不能挪开眼光。
秦梦瑶毫不奇怪韩柏的反应。
因她把“照妖法眼”的心法原理,通过身体展示出来。
当年创出“照妖法眼”的祖师,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这心法可藉肉体施展,于此方可见秦梦瑶实到了开宗立派,自立法门的境界。
韩柏感动地道:“这定是天下间最美丽的胴体。”秦梦瑶幽幽道:“梦瑶痊愈了后,定会摆出你最欢喜的姿态让你欣赏,保证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