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所以,龙南的这种抵抗也只是象征性的垂死挣扎,一旦龙南的精神异力耗尽,他最后只能安心接受成为白痴的命运。
虽然现在的安然不足以称为绝顶高手,但凭着他过人的天赋,他已经一步步向绝顶高手上限迈进着。天知道,当他破了七宝楼台之境后,该是怎样一个可怕的,神。
眼下刚过一元复始境的龙南根本不够安然打的,恐怕就是再来十个龙南联合起来对抗安然,也见得能讨得好去。
龙南被安然折腾得苦不堪言,他已经在原地连续屈身翻腾近一个小时了,折腾得满身是汗,对于这种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他已经有些吃不消,开始两腿发颤,浑身发抖。
现在,他头痛欲裂,已经忍不住要跪地求饶了。倒不是他真想跪地,而是被安然玩得头昏目眩,那叫一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安然还在那里周而复始的运用精神异能折磨着龙南,渐渐地,竟然“玩”得有些兴高采烈起来。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许多电影电视剧里那些坏蛋们占尽了上风却不急于杀掉敌人,而是尽量拖延时间给好人以喘息之机,感情,这样玩起来才比较刺激,比较过瘾呀。
可龙南实在不行了,他玩不动了,他马上就要自行崩溃了。
“举起手来,不许动。”
就在这时,已经报案的于望海终于带着几个邢警适时赶到了。几个人刚一下车,便看到龙南在那里呲牙咧嘴地原地向安然耍着猴拳,其中的一个邢警冒冒失失地举着警棍就奔着龙南冲了过去。
在他的眼里,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在这里蹦个不停,那肯定是气得暴跳如雷,要发作了,不用问,这家伙必然是于望海所说的那个要实施暴力的歹徒,于是,他便当仁不让地冲了上去,一手持枪,一手抽出警棍,照着龙南的脑袋就来了一记狠的。
嘴里还嘟囔着,“我让你蹦,我让你蹦,你再蹦一个给我看看?都让你举手了你还不举手,这不是藐视威严的法律吗?”
龙南登时一声哀嚎,倒地下不起来了。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老刘,你他妈的打错了,那是我的人,旁边站着的那小子才是你们要抓的正主儿。”
于望海气极败坏地向着那个邢警说道。心底下这个恨,“这群不长眼的家伙,如果你是我小弟,我非剁了你不可。”
老刘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哟,老于,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我看这个大个子一个劲儿的在这里蹦,以为他是凶手要实施暴力犯罪呢。”
说罢,连看都没看龙南一眼,接着就奔安然过去了。
“你,将手放在头后,趴在大树上,不许动。有人报案,告你正在实施暴力犯罪……”
安然冷冷一笑,抱着肩膀抱着下巴,一动不动。
他已经将龙南折磨得走了三魂六魄,倒也不急于杀他,眼见着仇人们跟下饺子似的一个接着一个自动跳了出来,心里说不出的高兴,正好把他们一勺全烩了,也省得费事了。
“抓住他,抓住他,他想杀了我们全家,快啊,他是个危险分子,具有极度暴力倾向,快抓住他,否则就来不及了。”
此刻,已经被弄醒的隋大驴从地上爬起来,鬼哭狼嚎地向警察叔叔痛诉刚才的血泪历史。
“等等,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他实施犯罪吗?”
一个白净脸皮,看起来比较阴沉有城腑的邢警皱眉问道。
“有,有啊,他刚才打伤了我们全家,现在我儿子还昏迷不醒呢。”
隋大驴继续哭叫。
“这个白痴,真是不懂法,难道不知道亲属的证词不能具有完全法律效力吗?看来普法教育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那个白净面皮的刑警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继续谆谆引导。
“我是问目击证人还有谁。”
“这,这……”
隋大驴一时间脑袋有些短路,想不起来什么了,可能是刚才摔的。
“老于,我们可以帮你的忙,但总得有抓人的证据和理由吧?这么冒冒失失的抓走一个人,一旦出了事,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刚上来的高局铁面无私,可不是吃素的。”
那个白净面皮的邢警看着于望海说道。
“怎么没有证人,老齐,我手下的人就是。”
于望海焦急地说道,心里直发颤,他已经认出了安然。他再白痴也知道现在的安然已经非吴下阿蒙,连龙南都被打成这样了,那安然要想自己的命不是易如反掌吗?但愿安然还懂些法,不至当着警察的面杀掉自己吧!于望海怵然一惊,忽然想起了这些事情,有些不寒而栗。
“那小子,呵呵,不好意思啊,那小子刚才让老刘一棍子打昏过去了,老刘救人心切嘛……再找一个证人,如果找到一个目击证人,我们便可以将他带回去局子里。”
老齐不好意思地笑笑,为老刘开脱着。
“我,我就是证人,我可以做证,就是他,是安然,他刚才想杀了我公公婆婆老公一家子……”
高空中,一个声音摇摇曳曳地传来,听得不甚真切。
几个人都是一愣,怎么这空中还有人说话呢?齐齐地抬头一瞅,都吓得一蹦。
第三卷 重回江东 第七十六章 暂放一马
“哎,你,下来下来,跟我们做笔录。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家的,玩什么不好?爬那么高的树去掏鸟窝,你可真够疯的……”
老齐搭手遮阳向空中一望,看清楚了是个年轻女孩子,于是大声喊道。有了证人就好办了,至于王月茹是怎么上的树他就管不着了。或许那是隋大驴在树上安置的了望哨也未可知呢。
“不是啊,我是被他扔上来的,我不是想上树掏鸟窝啊……”
高中继续传来王月茹欲哭无泪的声音。
“啊哟,真不对劲,她是挂在那里的,快,快找梯子,把她弄下来……”
老刘在旁边喊道。
已经不用了。
王月茹在高空中摇摇荡荡地挂了将近一个小时,那条横伸出的枝桠实在无法承受她身体的重量了。
随着“咔嚓”一声响,王月茹手舞足蹈像七仙女一样飘然从天而降,如同一颗重磅重弹落向地面。
“哗……”
地面上的人见势不妙,潮水般散去,赶紧撤离现场。
此时,屈体翻腾无数周半的龙南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安然适时收手,他才大难不白痴。
刚从地面上爬起,还没来得及观察清楚周围的形势,“轰隆隆”,王月茹已经从天而降,奇准无比地落在了他的身上,爆炸了。
此番情景终于可以印证“林妹妹是摔死的”这个离死的死因——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嘛。
随着一声巨响,地面上顿时砸进去一个人形大坑,王月茹站在坑上,胸口起伏难平,脸色煞白,看来吓得不清。不过,安然无恙。
王月茹倒是安然无恙,龙南却是倒了血霉了,成了人肉垫子,被王月茹直接砸进了地下,一时半晌的也起不来了。
“他应该没事吧?他可是异于常人的修真之人哪……”
于望海心里颤颤地想着。
“警察同志,我能做证,就是他,刚才企图杀掉我们全家,你们一定要主持公道,为民除害呀……呜呜呜……”
王月茹满面国仇家恨的指着安然,大声控诉,说到伤心处,捶胸顿足,痛哭失声,跟死了亲爹似的。
她本来就是青春少女,样子长得也不赖,并且,身上的衣服还被树枝刮得一条一缕的,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好像刚被人拖出去强奸了N遍的女人一样,极具煽动效果。
几个不良刑警偷眼望去,心中邪火顿涌、兽血沸腾,而且那女人一哭,更激得几个人胸中义愤填膺,冲上来就要对安然动手,将他带走。
“妈的,这小子竟然对这个漂亮的小娘皮动手,看样子肯定还开了荤、尝了鲜,否则这小娘皮不可能哭得这样辛酸,看皮肤就知道,那小娘味道肯定差不了,奶奶的,什么好事都让他占了,这小子真他娘的没人性……”
四个不良刑警心中邪火上升,被刺激得头昏脑胀,提起警棍就冲了上去。
“走,跟我们回局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小子要敢反抗,我们就再加你一条妨碍公务罪,赶紧走。”
老刘呦呦喝喝的上来举着橡胶警棍就要给安然来一下子。
安然依旧抱着肩膀抚着下巴没动弹。他心里已经看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这几个邢警是公安队伍里的败类、几个足以搅混一锅好汤的苍蝇,他们是于望海的保护伞,是他背后撑腰的势力,难怪于望海这么有恃无恐的。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谁管他公安不公安,今天,仇人们可都来了,正好在这个时候把他们一勺全都烩了。谁要是敢阻拦他的报仇计划,谁就得死。况且,还是几个与于望海蛇鼠一窝的败类。
“各位警官,各位警察,先别着急,坐一会儿,消消气儿,吃根雪糕,喝瓶水儿。其实这就是一场寻常的打架斗殴事件,双方也都没什么人员伤亡,我们几个都是证人,齐警官,您看,不如这样,既然都没什么大损失,也就过去算了……”
此刻猫在树后偷看半天的安达几人见势不好,赶紧出来解围。
他们倒不是怕安然怎么样,他们才不替安然担心呢。一个能打五六百个的人,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几个人是为这些警察担心,如果安然真的火大起来,连警察都一起收拾了,那可惨了。
以后他们跟着安然岂不是要亡命天涯了?就安然的一身本事来看,想脱离他的“魔爪”那是难上加难呀。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几个家伙只好冲出来解围。
几个人都是混社会的老油条了,虽然年纪不大,但场面上的事儿玩得很有一套。
“齐警官,这是你们旅途劳顿的辛苦费,您看,今天的事情是不是就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都没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行不行?”
安达混社会的时间长着呢,一眼就看穿了这几个警察的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