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大兵岳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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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兵岳飞-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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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竟显得有些空空荡荡。
船上李虞侯、张统制二人,见到此情此景,不由的面面相觑。再扭头看那位还在津津有味,吃自己丫头新米的叶大官人,简直不认识彼是何方神圣。李玉心这下也不知是福是祸,拱手道:“叶大人,你看,朱大人指名只见您老人家一人。我们两个,是不是先行……”
叶大老爷见他们二位一脸惴惴的样子,正想说,你们也去避一避吧。话还没出口,就觉得船舱里的地面开始微微颤抖,越抖越甚,连着桌上的茶杯,都在“的的”作响。众人再向外看时,总有二三百骑兵,人不出声马不嘶鸣,簇拥着一朵青罗伞盖,顺着早已清空的官道,对这这边,匀速奔来。
叶大老爷这才起身,使眼色让初荷回避。整顿衣冠,带着李、张二人,下船迎接。缇骑已经来到眼前,不紧不慢,开列两厢。青罗伞盖现出,盖下站立一个宦官,四五十岁年纪,面白无须,身体有些发福。面无表情看了叶祖珪等人一眼,尖声尖气问道:“知汤阴县叶祖珪?”
“正是下官。”小叶答道。
“接旨。”宦官拖着长音道。
叶祖珪撩衣跪倒在地,行三拜九叩大礼。身后李虞侯、张统制跟着行礼。
宦官清清嗓子,展开黄绫卷轴,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知汤阴县叶祖珪,教化有方,勤政爱民,……着即除去汤阴知县一职,授端明殿侍读,门下省左散骑常侍,兵部给事中。令其即刻出任宣赞副使,辅佐正使郸王赵焕,赴辽国秋围大典。望显仁义于化外,演礼乐及彼邦……莫负朕意。钦此。”
宦官一边读着,小叶心里嘀咕:“怎么回事,正使不是礼部尚书安祚老大人吗?怎么换人了,这个郸王又是哪一位?”与此同时,跪在小叶身后的李虞侯,身上冷汗开始潸潸而下。他心里明白,这道不期而至的旨意,一次授了叶祖珪三职。虽然按照这位叶大人的资历背景,级别上并未破格拔曜,但给的全部都是炙手可热、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位子。其中左散骑常侍大抵是虚,可也是非常荣耀,非亲贵不可得。而端明殿,就是皇上的御书房。端明殿侍读,已经属于天子近臣。最后一个兵部给事中,更是掌握核心机密,参赞军国大事的要害所在。而且依照宋律,各部给事中权力极大,甚至可以封还皇帝的旨意。只要抗旨有律法依据,皇帝也无可无奈。李虞侯心道:“幸亏我一路小心,应该不曾开罪与他……”但是想起一些言语,稍嫌不够恭敬,甚至有几回当面抱怨。心中追悔莫及,惶恐不安。
太监读完,叶祖珪领旨谢恩。太监举手相邀,依旧言语冷淡道:“叶大人,请里边叙话。”
叶祖珪道:“朱大人请。”
颁旨太监前边走,叶祖珪迈步跟上。这时,从后边上来另外一位宫使,五十来岁,衣饰寻常,瘦小枯干,二目深陷。也不搭话,“啪”的一声,一把抓住叶祖珪一只腕子,与小叶并肩前行。叶祖珪就觉得此人扣在自己手腕上的一只手,又干又硬,简直不象人手,而像是一只死了多时的鸡的爪子一般。居然是冰凉刺骨,抓的人从指尖到脖子,整根筋跟着疼。
叶祖珪忍着筋疼肝儿颤,跟着两个宫使走进楼船正厅,卫士就把李虞侯等人拦在外面。然后散开,把大厅门窗关闭,四下围了个水泄不通。颁旨太监此时才转过身,将瘦小老者让到上座。老者松开小叶的手,稳稳坐了。颁旨太监跪地行礼道:“朱大人,属下于绍丰,僭越了。”
干瘦老者只淡淡道:“无妨。”传旨太监于绍丰就退过一旁,垂手而立。
一直强作镇定的叶大老爷终于弄明白,这位僵尸一般的人物,才真正是大宋朝最神秘的,“大内副总管”,兼“秘密警察头子”,提举皇城司,朱振。
PS:历史类强推,生死存亡。豁出小命,一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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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灌迷汤
       等到朱大人,与叶大人在仓室中展开正题,小叶面上,就开始要么一阵发青,要么一阵发白,总之没了正常的颜色。
一边说着话,叶祖珪还发现,这位朱公公很奇怪。不管你从那个角度看他,都好像看不到他的眼睛,不由心中更是戒惧。二人密谋已定,朱振又恢复了跟班的摸样,跟着于绍丰,带上卫士,自去了。到滕州遇上郸王车驾,朱振化名华珍,跟在赵焕左右。那个颁旨太监于绍丰,继续打了朱振的旗号,慢慢晃荡着,回京复命不提。
朱公公一走,叶大老爷关在房里,提笔写了几封信。把梁兴唤进来,嘱咐他回汤阴传话。梁兴见大老爷面色少有的凝重,不敢怠慢。想想徐庆认字,已经日渐加速,应该不会再有被开除的危机。磕头出来,先到集市上选了一匹大青骡子,然后一门心思上路急行,赶往汤阴。
梁兴走了,叶大老爷才传令河北路船队照样启程。自己拿着朱振带来的,大哥叶祖洽的密信,躲在舱房苦思冥想。只准许丫头初荷进出侍候,再也没有心思,跟小白她们调笑。搞得白公子,还以为自己上次不辞而别,得罪了这位叶哥哥,派武乾英来,打探了好几次,结果都碰了软钉子。
白小波眼瞅着叶祖珪跟他那个胸大无脑的丫头,躲在屋里,嘀嘀咕咕,总也不出来,心里就象猫抓一般,一后晌的坐卧不宁。到了晚间,实在按耐不住,心道:“昨天还对我那么好,今天就不理人家。不行,我就是要去找你,怎么着?要是不开门,本姑娘就砸开门闯进去。”打定主意,就攥了两只拳头,来到小叶门口。正要打门,忽见小叶开门出来,苦笑道:“白贤弟,不好意思。你的笛子,被为兄不小心,给弄坏了。”(起点中文网首发2。/book/1170234。aspx)
小白见着小叶人一出来,刚才的满腔勇猛之气,全部化为乌有。低下头喃喃道:“叶兄不必难过。一只笛子而已,有,有什么……”
小叶知道,小白的这支玉笛绝对是价值连城,又是她的心爱之物。见她这样对待自己,不由心下也有些感动。当下笑道:“为兄昨晚没有吃着樱桃,回来腹中闹些饥荒。就用那支笛子砸胡桃吃,不成想把口上打破了。好在为兄灌上些米汤,给沾上了。你看看,是不是还可以凑合着用?”说着话,从背后取出玉笛,递了过来。
小白当着小叶的面,嘴上说不碍事,心里其实还是挺着急自己的宝贝笛子。赶快接过来左看右瞧,未见任何异样,抬头发现小叶一脸贼笑,才知道自己又给这个人骗过了。不由鼓起腮帮子,举拳又要打。小叶却不肯再吃这个亏了,转身就往楼梯上跑。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扑扑腾腾”,上楼去了。
后面跟来的武乾英见到人家狼心妾意,心里多少有些泛酸,暗道:“哼,方才还说灌了什么米汤,我看灌的分明是迷魂汤。”下面的陶猛男一见,小白又跟野汉子跑了,怎一个酸字了得。三步两步从一楼上来,却见小叶的巨形书童徐庆,先一步出来,搂着个大笸箩,坐在楼梯上写字。从他的膀子到墙壁剩下的那点空隙,连只耗子也别想过去,更别说陶某人八尺高的汉子。
小叶牵着小白的手上了楼,倒也不再轻薄。叫初荷炊上茶汤,自己又手把手教小白新曲子,又跟小白下五子棋,哄得小白满心欢喜,充满磁性的笑声不绝于耳。两人耳鬓厮磨,感情又见融洽。
到了第二天,小叶又邀上小白三人,在楼顶煮酒论诗。酒酣耳热,高谈阔论。如此往复,好象逍遥无限的日子,又回来了。跟小白两个渐渐就有些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架势。陶亦淳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嘴上白白起了个大泡,偏偏又无计可施。武乾英倒是越来越放开心怀,在小叶、小白面前时时欢呼雀跃;跟初荷两个,也能叽叽喳喳,似乎很有的话说。
且不说叶大少爷在船上,表面左拥右抱,风流快活;心里骑虎难下,苦思对策,暗暗将什么太师、太后,枢密使,祖宗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先讲梁兴风餐露宿,风尘仆仆,路上换了几次牲口。脚程却是比跟叶大老爷一起乘船去的时候,快了好多。等数日后赶回汤阴,正是过午不久。先来到县衙报信,却见韩京韩大少爷,大马金刀,在大堂上坐着。
原来韩大少爷的汤阴县尉,已经坐到了第三天上。一连几日,韩县尉身着簇新的官服,骑着大马,领着家丁,在街上行走。看着过往百姓敬畏的目光,韩未都觉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意义。心道:“怪不得,我大哥总让我当官。原来这当官的感觉,还真的有些不同。最好能有几个有眼力价的蟊贼,跳出来,让本官手到擒来。这全县上下的百姓,对本官的景仰,那是滔滔不绝……”
正美的冒泡,看见梁兴通报了进来,喜道:“呜呼呀,兴儿,你是什么时候到了?我大哥也回来了吗?”
梁兴比他也小不了几岁,被他叫了一声“兴儿”,感觉十分别扭。但是又没办法回嘴,只得从怀里掏出书信,递给韩大少过目。
韩大少打开信来细看,不一会工夫,突然拍案而起,嘴里骂道:“好一个大胆狗贼刘广定,贼性不改,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定是卷了我大哥的两吊钱,跑了!”
梁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情,旁边侍候着的衙役齐长子,挠着后脑勺说:“老爷说啥,刘光腚?几天前有西街炊饼店的小翠妹妹举告,小的们去拿了个抢食炊饼的半疯子,好象自称姓刘,还光着腚的。”
韩县尉一听这话,晃悠过来,一把捋住齐长子的脖领子,瞪着眼睛问道:“那人现在哪里?”
齐长子见他不是问小翠的事儿,也不着急,哼哼唧唧道:“应该还在大牢里压着,如果他命够大,还没死的话。”
韩大少爷撇了齐长子,拉着梁兴,喊上都头任广,带了三班衙役,就去牢里寻人。
县衙后街不远处的牢房里,冷冷清清。五六个狱卒,就看着一个要饭的。哥儿几个无所事事,就聚在窗户底下摸牌九。
那个要饭的住着单间,栖身在一片破芦席底下。不但没死,刚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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