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娜黑著脸忿恨的瞪了瑞拉半晌,才转头带著女儿们离去。
瑞拉推说自己有些累了,也不顾自己父亲的疑惑担忧,当著他的面砰的一声便关上了房门。
王宫里的一切都是奢华的,窗帘,床铺,样样精致。瑞拉走到窗前,窗外便是个小小的花园,正中一座玲珑喷水池,正汨汨的往外吐著水,柔和的月光,照的那水纹波光粼粼。美好的景致让心情渐渐平复过来。想起餐毕告退时,那个人举步向自己走来,一步一步,又大又重,好像踏在了自己心上。正微微僵硬著,那人却步伐一转,平静漠然,就这样,错身而过,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这样决然的姿态,看的自己心里酸楚。自从父亲回来,好像一切都变的不一样了。父亲也是,他也是。对於这些改变,她却是无力的。他与玛丽的婚事已是定局。父亲虽然回来,奇怪的态度又令自己有些不知所措。如今做梦般的再次身处王宫,心境大不一样,千丝万缕,纷纷扰扰,直压的自己透不过气来。
瑞拉重重吐出一口浑浊,打开房门,房间里好闷。没走几步,一个拐角,转过几步,一扇矮门,门後,便是房间窗後的那个小花园。
未走几步,便听到一个低低的女声,瑞拉微一迟疑,停下脚步。喷泉旁,一男一女,一高一矮,虽看不清脸,但那男子身形高大,正背对著女子站著,月光下只看的见那眸光闪烁,瑞拉再熟悉不过,是父亲。
轻轻往前走几步,隐在树丛後面,那女声便清晰起来:“……母亲说,你要带著瑞拉离开这里?”
卡尔停了半晌,点了点头。
“你……母亲是你的妻子……你要走……为什麽?……”一片安静,没有答案。
女子有些惶然无助:“你……那……那我怎麽办?”卡尔依旧不开口。
“那晚……我与你已经……”说著女子顿了顿,好像有些羞於启口,“我……我一直在等你……你明知我……你……你要离开这里,我……我怎麽办?”说著那女子上前,伸手抱住眼前高大男子,脸紧紧的贴住後背,肩膀抖动,已是忍不住低泣。听到这里,瑞拉有些明白了。年少时窥听到的秘密,自己与父亲离开,也许最伤心的,便是她罢。
卡尔站著一动不动,毫无反应,许久,轻轻挣开,转身面对正哭的伤心的女子:“带瑞拉离开这里,我没有任何牵挂。但最对不起的,便是你了。最後悔,最懊恼,最自责的,也是你。艾伦,你明不明白?”
艾伦疯狂的摇著头,泣不成声。
卡尔叹息一声,弯腰轻抚了抚那泪湿的脸颊:“那晚,是一个错误。我不会推卸责任归咎於酒醉,这是我犯下的错。却害了你,兴许害了你一辈子。”
“不!我不後悔!我永远不会後悔……带我一起走好不好?让我跟著你,我……我可以做女仆,做下人……”
卡尔眼里寒光一闪,抽回了手:“跟著我我又如何向瑞拉解释?艾伦,我不会带你走的。等离开王宫,我会在年轻贵族里为你挑选一个好丈夫。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样了。忘记那晚,忘记我。我不值得,我也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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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冷酷决然的话,艾伦浑身一震,她已丢弃了全部自尊来求他,甚至愿意为了他离开亲人,只盼他能对自己有一丝,哪怕只是一丝的怜惜。可他的冷漠的拒绝却让她心灰意冷,绝望的瘫坐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卡尔不再看她,转身就要离开。
瑞拉看著这情景显然是有些懵了,回神见父亲越走越近,下意识的转身就逃,刚退到门口,便被叫住:“瑞拉?……你怎麽在这里?”
瑞拉停住,却不敢回头,刚才那一切著实尴尬,心虚呐呐道:“我……我有些睡不著,便想出来走走……”
“哦?……”身後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带著一丝笑意:“正好。第一次在王宫里过夜父亲也有些睡不著。既然我的小瑞拉也是,那便陪父亲一起散散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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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好热。
安德的卧室里,空气也开始灼热起来。
落地窗开了一扇,卷进来的风却吹不散这热气。窗帘遮的严严密密,仿佛要掩盖住最丑陋的罪恶。
床上,安德全身赤裸仰面躺著。满脸的汗,眼紧闭著,低低喘息。漂亮的浓眉皱成川字,双手握拳,捏的死紧。身上,坐著一个同样赤裸的金发少女,正快速的上下起伏,美丽年轻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啊……啊啊……安德……哦啊……啊……”那淡色的小|穴被撑的极致,随著少女的起伏,快速吞吐著插在|穴内的硕大。少女身上香汗淋漓,金色发丝黏腻的贴在光裸的背上。胸前的两团雪白随著动作弹跳著,上面一点红樱已然硬硬挺立。缺少爱抚,有些寂寞,小手便自发攀上绵软,死命揉捏,犹觉不够,大麽指食指夹住了顶端一点红,往外一个狠狠拉扯,一个颤抖,仰头“啊”的叫了声,停止挺动,|穴儿条件反射的收缩,将那硕大咬的死紧。蓝眸一片迷离,年纪尚小,已透出些冶豔风情。
被这|穴儿一夹,安德也是浑身一震,狠狠一咬下唇,一丝血迹渗出:他……他快抵挡不住了。眼里仅存的一丝清明,像是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
那晚初次纵情,药效过时,悠悠醒来。身边的玛丽还在熟睡,浑身青紫,腿间一片狼藉,错愕懊恼,心便一下沈到了谷底。气极咆哮,他那父王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兴许玛丽肚里已有个王家骨肉,事已至此,你与她便快些完婚罢。心中不甘,抵死反抗,可哪怕是绝食断粮,他那父王也有办法日日下药。欢爱时眼前是那心中的人,甜蜜浓情,醒来,黄粱一梦,无力痛苦。虽是一场阴谋,也不想知玛丽在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但她眼中爱恋是真,将最宝贵的纯洁全然奉献给了自己是真,道德责任在时时提醒著他,他欲如何?狠下心肠?亦或是始乱终弃?
被软禁不准出宫,婚事已成定局,他就像是岸上的鱼,想翻身挣扎寻求一丝生的契机,却毫无办法。夜夜春宵,浑浑噩噩,心里千万愁绪,再加上这药物的副作用也是激烈,身体快速消瘦下来,有时候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就这样去了,也好过那刀俎下的鱼肉,好过生不如死做那禁脔,好过眼睁睁看著心里那人离他愈发的远。没想过,今日能再见她一面,可自己不能害了她。自己肮脏丑陋,再有何面目面对?
“呵呵呵……我的好儿子,这药啊可是厉害,怎麽?今天见了心上人,就想反抗?”
一声暗哑低笑从角落传出,安德听到这声音,气的浑身发抖,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撕扯著,怒吼著,即便如此,眼前开始逐渐模糊,唇上一片血肉模糊,依然难挡药性。微弱的烛光一跳一跳,终是“扑”的一声,全数熄灭。安德眼中迅速侵上一片黯,猛的一下坐起,将玛丽转身压在身下,无停顿的抽插起来。
玛丽背对著趴著,双腿被分的大开,腿间湿透,那透明的汁液流至大腿,一片黏腻。头被用力的按向枕头,闷的喘不过气,微微挣扎起来。身後男子丝毫不顾,大力将那翘瓣分开,再往身前狠狠一拉,玛丽“唔”的一声,男子满意的扯扯嘴角,就著这个姿态,一下下的快速杵捣。
不适的姿势,粗暴的动作,痛苦又极致的快感,玛丽再也顾不得其他,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疯狂扭动著用力往後顶,嘴里高声吟叫:“啊……哈啊……用力……恩啊……再深……再深……”
角落里的人慢慢走到床边。看著交缠中的二人,苍老的脸上浮出一丝邪佞。
王宫里,多的是这样的隐秘玩意。先是热的难耐,接著丧失思考能力,一夜不倒,只有寻求欲望的本能,到後面,里面的迷幻成分发挥作用,让眼前见著的只有自己心上的人。
对於自己儿子与其他女子亲密,是有些吃味的,但至少,这玛丽,儿子不喜欢。况且她年幼天真,说白了,就是傻。这傻的好啊。要不傻,这以後的日子,疼爱儿子不得又多番心思?可惜,自己的儿子太过顽强,那便好,我让你夜夜在这梦里,醒来痛不欲生。这毛,总是会顺的。
儿子夜夜芙蓉帐,自己夜夜站著看。这是种高高在上,掌控的快感,心里酸,忍著。王子王妃行夫妻之礼,以後他还会有孙儿孙女。一国之主,在内,再怎麽胡搞自己说了算,在外,威信名声还是要的。见儿子身不由己的被本能操控,心里有些隐隐变态的快感。他的儿子,多恨多怨,自己无所谓,心里有著其他女人,自己可是不许的。
床上的战况已是激烈,安德放开按压著玛丽的手,握住她的腰,速度越来越快。玛丽双手已有些支撑不住,头高仰著,那被进出的|穴儿周围满是被捣出的白沫。安德剧烈喘息,脸涨的通红,眼里一片死寂,嘴里不住的喃喃:“瑞拉……瑞拉……”
安东尼听到这个名字,挑了挑眉。儿子夜夜喊著这名儿,自己初时愤怒的不行,狠下心日日下药也带著这层报复的意味。如今,总算见著了儿子心心念著的人,感觉却有些微妙起来。那般绝色的人儿,一身纯白,长发披散,表情淡淡,真像个不食烟火的仙女。一双黑色的眼睛像是会勾魂,对上,就生不由己的被吸了进去,又像上好的黑曜岩,闪烁著冷光。忍不住遐想,若是行男女之事时,那眼睛定是湿润的滴得出水,又黑又亮,眯著哀求,娇声吟哦,青涩娇媚,脸上不再平淡,情欲点点染上,无限风情。象牙色的肌肤,一定红的生嫩,胸口两只滑腻雪|乳,不堪一握的纤腰,修长双腿之间的幽密……定是销魂无比。想著想著,安东尼本就蠢蠢欲动的男根,涨的越发大起来。
深深呼吸,按下心中旖旎。略一思索便褪下裤子,露出臃肿的下体,转过金色头颅,捏住双颊,一个用力,那深的发黑的棒棒便全数挤入了玛丽口中。
这突然的动作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