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俱是皱了眉头,这为何又扯出了西域毒物欧阳锋?
东方不败与黄药师最终还是去了铁掌帮分堂,开英雄大会的地方,因为东方不败现在也对那幕后黑手厌恶至极。到了那里,他们才清楚那位陈姑娘是被先女干后杀,连容貌都被毁了,死前手里紧紧地攥着东方不败的蓝布衣角。
英雄大会的人看到黄药师和东方不败来了,一个个义愤填膺,当然矛头对准了东方不败,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惧于那跗骨鬼魅般的银针,才不敢轻举妄动。
东方不败知道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后,心里越发怒火滔天,为了陷害他,居然连先女干后杀的事儿都往他身上推,他实在是好奇,他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只可惜纵使被误会,他也不会把自己秘密公诸于众。
与他一同来的黄药师脸色也不甚好看,正待东方不败欲问他是否相信他杀人辱人之事时,黄药师默默地捏了捏他的手背,传达信任。
东方不败提着的心一下子便回了原位。
英雄大会的人多数是之前在客栈见过,但俱对他们没有好脸色,当然除了昨日刚认识的段智兴与周伯通。
那周伯通看到东方不败与黄药师,还高兴地说道:“你们不是不参加英雄大会吗,怎么这会又来凑热闹?”
东方不败闻言,皱了一下眉头,这周伯通可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但很快周伯通身边的王重阳便打破了他的疑问,王重阳把正要到东方不败跟前的周伯通给扯回来,“师弟,那位害死陈姑娘的疑凶便是这位东方兄台。”
“什么!”周伯通眼睛瞪得老大,“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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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的声音甚大,一时间大堂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看着周伯通,等着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东方不败心里也疑惑,看向周伯通,不知道为何只见过一面的周伯通会如此信任他。
周伯通被众人看着,感到怪不好意思,转着眼珠子,在黄药师与东方不败之间来回看了好几眼,又挠了挠脑袋,踏着步子,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师弟,你到底如何知道这位东方兄台不是疑凶?”王重阳见自家师弟这样子,心里奇怪,师弟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怎么今日似是想说又不敢说?
昨日一直与周伯通一起的段智兴怕周伯通乱说话,不顾王重阳发问,直接揽住周伯通的肩膀,欲把周伯通带走,“王兄,我与伯通正要比试一场,先下去了。”
23 纠缠不清
段智兴正要把周伯通拉走,一向了解自己师弟的王重阳自是知道师弟会有难言之隐,必是知道了某些事,如今为了让整件事情更清楚点,他单手横过,挡在段智兴与周伯通俩人前面,对周伯通说道:“师弟,还是先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若大家冤枉了这位东方兄弟,也好及时说开。”
那上官帮主上官剑南见状,也道:“周兄弟,听你师兄的话,把话说清楚罢,你如何知道此事不会是东方柏所为。”
华山派几名弟子闻言,俱是怒瞪着周伯通,那模样似是非要他说出个理来。
周伯通被这么逼着,已是忍不住瞪了一眼自家师兄,又看向东方不败与黄药师,心里难得好生琢磨了一番,他才推开段智兴,跑到东方不败与黄药师跟前,小声的问道:“那个,我可以说吗?”
东方不败闻言更加迷糊,不知道周伯通问的是什么,便道:“周兄有何便说,我无事。”
周伯通见东方不败这么说,又看向黄药师,他可是难得如此小心行事一番,“邪怪,你待如何?”
“顽童,何时见你如此不爽快过?你自己掂量,该说甚与不该说甚你该清楚,只要你能证明东方清白。”黄药师见不惯周伯通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好似他知道东方甚么秘密一般,实在是让他不觉快意。
周伯通闻言,心想了一番,这邪怪说的话是让他自己想能不能说,若是说错了,明摆着就是会找他算账,打架他可不怕,怕的是邪怪用那劳什子奇门遁甲困了他,那可是难受得紧。想到这里,他闭紧了嘴,眼巴巴地看向段智兴,希望他能帮他一把。
段智兴在周伯通跑去问黄药师二人时,已经忍不住抚额,不去看周伯通这个呆子,但见周伯通被一帮人这么逼着,他也实在不能放任不理,便对王重阳和上官剑南,还有代表丐帮的洪七说道:“上官帮主,王道长,洪兄,昨日伯通一直与我一起,我们二人在龙门石窟遇到了药兄和东方兄,相谈畅快,伯通与东方兄意气相投,我也不信东方兄会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所以刚刚伯通会说东方兄不可能是凶手,也道出了我的想法。”
周伯通一听,脑袋马上转向自家师兄,“师兄,段智兴说得没错,东方兄确实不是那种人,他肯定不屑去做那些事儿。”
王重阳自是知道自己的师弟,他性子至纯,最是能分善恶,若是他如此说,那么杀害华山派女弟子的凶手也就有些可疑了。可是他信师弟的话又如何,只几句话便脱去嫌疑,在座的江湖人士必是不会罢休。
王重阳在想着,那上官帮主也在想着,洪七沉默不语,大堂里有人已是沉不住气,喊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仅凭周小兄弟这几句话,便说凶手不是那人,当真不能服众!”
“哼!”黄药师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冷哼了一声,顿时蠢蠢欲动的一些江湖人士又安静了下来。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那我就把话说清楚。”黄药师扫视过大堂每一个人,最后看着上官剑南,“这事与东方毫无干系,若再有纠缠,我黄药师随时恭候,任你们有来无回!”
上官剑南闻言,大掌猛地一拍座椅扶手,喝道:“邪怪你好大口气!华山派女弟子惨遭毒手,尔等若不为她寻回公道,那江湖还有何正义可言!”
“你们的正义与公道便是凭着我一处衣角来断定我是那凶手么?那也是当真好笑!”东方不败闻言,怒极反笑,摊上这莫名其妙的事已让他心中不快,如今还要当这群正义人士的靶子,真当他好欺吗!
“你有杀害小师妹的动机!小师妹当日拿着你的银针,指证了你是杀万掌门之子的凶手,你嫉恨师妹才对她下此毒手,且师妹死时脑中死|穴还中了一枚银针!你真以为我们是无凭无证么!”一名华山派弟子忍不住怒道。
“那银针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大街上都可以买得到。”周伯通在一旁嘟囔道。
那名华山派弟子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大堂的众人都纷纷点头,但并不认为东方不败并非凶手。毕竟那位死去的陈姑娘死的时候手里紧紧攥着东方柏的衣角。
东方不败看过众人,秀丽的眉峰一挑,看向坐在正中的上官剑南,道:“昨日我与欧阳锋在洛阳城郊比试了一番,途中被一白衣蒙面之人袭击,且被他撕去了衣衫衣角,我并未再追过去,直接回了客栈,这期间从未见过那位华山派女弟子!今日我把话说清楚,我东方柏未做之事便是未做,若是甚么事都赖在我身上,那么休怪我不客气!”
上官剑南闻言盯着东方不败,皱紧眉头,“东方柏,若你与西域欧阳锋比试过,那你可否请他过来证明你的清白。”
“既是你们的事,为何要让我去请?”东方不败道,“他来与不来,我东方柏也不需要任何人证明我清白与否!”
“东方兄弟,这事你且说清楚罢,否则日后于你行走江湖多有不利,若真有人陷害你,也可就此机会查个清楚。”王重阳见上官帮主脸色有为难,开口劝道。
“哦,前些日子那青城派掌门之子的死已经有人证实与我无关,那时起你们便说要趁机会查清背后之人,而如今这事又扯上了我,你们且又如此说,我可该信?”东方不败嘴角扯出一抹轻笑,眼睛里却闪过一丝不屑。
“上官帮主,王道长,莫非我华山派弟子遇害便要因这凶手几句话便就此揭过吗?”原先那名华山派弟子见上官剑南与王重阳的态度微有动摇,忍不住又道。
华山派的大弟子郝璘此时也皱了眉头,喝道:“师弟,稍安勿躁。且听上官帮主如何发落!”
“大师兄!我不似你,小师妹遇害,你还有心思待这些人磨磨唧唧,回华山后我们如何与掌门师父交待!”那名弟子也怒道。
郝璘脸色涨得通红,答不出话来。
因华山派弟子的话,原本安静的大堂又开始嗡嗡作响,那些江湖人士开始不安分起来,有人已经闹着要捉拿凶手,为华山派女弟子偿命,但都是藏在人群里叫嚣,不敢直接站出来喊。
东方不败冷冷的扫视了那些人,道:“谁想过来让我偿命,便出来!藏头露尾还道自己是英雄好汉!”
这话一出,倒真有人出来了。只可惜那人踉跄地从人群中出来,气势全无,嘴里还骂道:“哪个杀千刀地把老子推了出来!”
待他一抬头,便看到东方不败冷得让人发颤的眸子,心里一惊就想回人群,却被那些江湖人士起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东方不败见此人还甚是眼熟,便是当日那找他与黄药师报仇的曲三。
“你便是想来取我性命么?”
东方不败轻飘飘一句话,那曲三马上呆在那里,什么话都答不出来。
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在人群里叫着,“曲三,你还不快动手,别污了你乌山七龙的名声!”
曲三心里叫苦,他们乌山七龙还有个屁名声,早就在当日与眼前这两人找麻烦时丢光了,可是如今他没有台阶可下,这可怎的是好。
却见东方不败右手轻抬,一枚银针疾飞向人群,只闻刚刚叫嚣的那人“啊”的惨叫一声,银针破了那人的肩膀,只怕他那条手臂就此废了。
东方不败疑惑,看向王重阳,刚刚本欲取那人性命,途中却被另一枚暗器打偏,却不知是王重阳还是那旁边的洪七所为,只取了那人的一条手臂。
“东方柏,你可真的是好生狠毒!若非刚刚洪七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