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伯通说话的空当,那位铁掌帮弟子就不知到了何处,着实奇怪。东方不败问道那周伯通,却见他听后,方察觉,心里更是奇怪。
裘千仞带着东方不败与黄药师等人走到了一个溶洞口,拍了三掌后,才带着几人进去,溶洞里边甚是开阔,裘千仞一进去后就有铁掌帮的弟子迎上来。
待黄药师与东方不败说明来意后,裘千仞方知会溶洞里的铁掌帮长老,正要带他们二人去见上官剑南的遗容,就见随同而来的周伯通不明问道:“人呢?我师兄和林姐姐人呢?”
本周伯通说王重阳与林朝英也在这儿,却看遍整个溶洞都不见二人,周伯通一拍脑袋便道:“许是我师兄与林姐姐去外边玩了,我去找找。”
说罢便跳跑着要出去。被裘千仞拦了下来,“周兄,王兄是去办事儿了,他让我好生看着你。”
“那段智兴呢,他又跑哪去了?”周伯通闻言不满道,他的师兄怎么会让裘千仞这人看着他。
“段兄与王兄还有林女侠一块去了。”裘千仞道。
“哦,怎么这么巧?”黄药师闻言,看了一眼裘千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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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千仞点头,“今早他们三人便与我说了,却来不及见你们二位。”
“黄大侠,先去见见我们老帮主吧。”一旁的铁掌帮长老脸色悲苦的说道。其余人也俱是点头。
黄药师观这溶洞里铁掌帮的长老只俩人在此,这里铁掌帮弟子虽多,可却总让他觉着怪异,又听那裘千仞的话,王重阳几人走了倒真是巧,洪七应还在,只是不知在哪。
心里这般想着,也就有些防范。
裘千仞领着黄药师与东方不败进了一间较小的溶洞,里边布置与灵堂无异,进去便能见到灵堂正中摆放的棺木。
“黄大侠,东方兄,那便是家师。可恨那朝廷走狗,害了师父!”裘千仞看到棺木,眼圈已红,“昨日师父被一武功高强的贼人用毒伤了,又逢铁掌峰大变,受了重伤,最后落得个义士身陨的名声!那狗日的朝廷,还有何脸面让我们铁掌帮这群江湖义士去替他们卖命!”
裘千仞对朝廷围剿铁掌帮,害得他师父身亡的事万分愤慨,如今说了也是一腔怒火,气得双掌攥拳,只捶地上,把地面震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坑,周围龟裂出几道纹。
“裘掌门节哀。”黄药师听了裘千仞的话,也深有感触,对那朝廷昏庸更觉不满,只如今多说无益。
“是裘某无状了。二位先给我师父烧柱香吧。”裘千仞平复一下心情,从手下接过三炷点燃的香,一一递与黄药师与东方不败,然后面带恭敬地先行给自己师父拜祭。
黄药师与东方不败接过香,面上肃穆,给上官剑南这个德高望重的侠义之士上了一炷香。
俩人方欲转身,便见裘千仞步伐不稳,撑着额头,惊道:“怎么回事,为何头会这般晕沉。”
他一说,黄药师与东方不败交换了一个眼神,东方不败已倒在黄药师怀里,“药师,我的头也有些晕。”
“怎么回事……”黄药师说着,头也是晕沉,无力地扶着东方不败,眼看着裘千仞已倒在地上,守灵的其他铁掌帮弟子也一个个倒地不起后,他的腿也有些发软,只觉眼前一黑,抱住东方不败,俩人俱倒在地上。
黄亮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溶洞,一道铁栅隔出了一个牢狱,里边枯干禾草上两男两女在打坐,铁栅外两个汉人模样打扮,可喝酒谈话却俱是用着金语。
那四人赫然就是裘千仞口中出去办事王重阳,林朝英,段智兴,还有那柳溶月!忽然溶洞外传来的脚步声响,四人纷纷睁开了眼睛,看向外边。
只见东方不败与黄药师也被迷昏了送了进来,他们知道这些金狗的迷|药,此时也暗恨药师二人大意,可也无可奈何,本是今早才生的变化,他们几人只洪七逃了出去,未遇上黄药师这也是天意。
“师兄!师兄醒醒!”
“药师与东方兄弟也中了裘千仞这小人的道了!可恨上官掌门为国家大义失了性命,到头来却让自己的弟子给卖了!”林朝英怒道。
“呵,我裘某不是好人,可却不曾对不起我的师父!”裘千仞身影尾随着出现。“师父丢了他视若性命之物,我为了替他寻回自是不择手段。至于与金人联 手,只是各取所需。”
“我呸!”王重阳闻言也怒道,“上官掌门一辈子为了抗击金人,可惜临死晚节却让你这个弟子给毁了!为了当上铁掌帮掌门,还与金人勾结,打压异己!”
“啪啪啪,很好。”一个汉人打扮,年轻俊俏的公子哥,从一个溶洞口走了进来,连连拍掌,说着蹩脚的汉话。“裘掌门,既然已经把这些人抓来了,便交与我们处置吧。”
那公子哥柳眉若黛,粉面朱唇,一瞧便是女扮男装,好一个金人女子!看那行走气度,却是武功丝毫不弱。
她走过裘千仞,看了眼被下人弄进来的黄药师与东方不败,倒是对黄药师多看了两眼,又见裘千仞多注意了东方不败些,便道:“裘掌门,我圣教也不欲与你争人,待找到那真经遗书后,遗书你若能取得便是你的,真经归我圣教,至于这些人我圣教自有处置,当然……”
话语间停顿了一回,扬扬下巴便道:“你若要些许个人,我自认还是能做主的。”
“这个裘某自然需仰仗圣女。”裘千仞轻扯唇角,说道,眸中精光一闪而逝。
被裘千仞称为圣女的金女浅浅一笑,不可置否,才欲转身便被裘千仞以暗器突袭,她也是机变之人,险险避过,洞里其他金国圣教的护法弟子已都围了过来。
裘千仞见一击不得手,心下暗道不妙,因他与金人勾结是秘密之事,铁掌帮连他的心腹都不知道,此时也是打算拿下这个金国圣女便能挟持好让金人听话,也能把他们推出去顶缸,只可惜漏算了金女的身手。
“裘掌门,你是想反悔了?”金女怒道。
被铁栅拦着的四人看着这突变,不知裘千仞想作甚么。
就见裘千仞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刷地一声扔进铁栅里,被王重阳伸手接过。“王道长,裘某从未做过对不起师父之事,如今为了揭穿金人之计,只能委屈你们,那便是金国迷|药的解药!”
圣女不曾想到这裘千仞居然弄到了解药,此时又气又急,护法已与裘千仞交了手,生怕里边四人出来,便喝道:“放箭,杀了他们!”
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名护法惨叫,东方不败已如鬼魅般蓦然清醒,趁其不备要了他的性命。
“你们居然没事!”圣女一怒,果然汉人不可信,这裘千仞办事果真奸诈狡猾,见黄药师与东方不败俩人联手已取了两名护法性命,她也顾不得其他,且战且退。
段智兴待服了解药,内力又能运转,只全力用掌一劈,便打开了那栅栏,于王重阳等三人齐齐冲了出来,只杀得溶洞里的金人惨叫连连。
那金女看着情况不对,且逃了去,被摸索而来的洪七迎面打了一掌,拖着重伤之身,隐入一个溶洞里边。本他还想追,却被裘千仞给止住了:“洪兄,穷寇莫追,这山脉溶洞似迷宫,且不知她会躲哪去,想找回来的路也难。”
洪七看着裘千仞,见他也受了金国护法一掌,此时脸色苍白,嘴角有血丝,本要为上官掌门重惩这个孽徒,也少不得思量两分。
“终于杀了这些金狗!”王重阳因还受着伤,此时用武气喘连连,可却觉畅快,又看向裘千仞,“裘掌门,这次之事,你还需给我们解释。”
裘千仞点头:“事情紧急,我只能自作主张,本我只知有金人内应,为了引出这些人,便只能与那金国圣女做了交易,又逢师父身亡,终是知朝廷对铁掌帮的猜忌,便作此决定,以尔等引齐金国圣教之人,他们是想要你们身上的武学功法,还有柳姑娘与林女侠身上的线索,可找那九阴真经与武穆遗书。”
“哼,若你所算漏了一步,我们的性命便是活该让你害了么!”洪七并不理,怒道。
“洪兄,裘某并非如此之人!”裘千仞闻言,面上发苦,“我是昨日知你去派人去找了黄大侠后,才定的计!苍天可鉴,虽我见黄大侠与东方兄时并无甚异状,好让那监视我的金人放心,可却仍是想法让黄大侠与东方兄能够有所防备!否则黄大侠俩人为何没有中那迷|药!”
裘千仞甚是觉得冤枉,这一说出来,黄药师也道:“确实是察觉不对,我方有了防心。罢了,如今先回正堂,让铁掌帮的长老知与这件事。”
黄药师一说,王重阳等人也信了裘千仞的说辞,既然已说清楚,且是为了揭穿金人计谋,他们也不欲再计较,便应了黄药师的话,众人回去那铁掌帮藏身地的正堂。
东方不败与黄药师走在后边,以手轻扶住黄药师,密语道:“药师,可还能撑住?”
黄药师轻点头,他内伤还未痊愈,却仍强撑着与人打斗,此时有些不大好受,但不想让东方担心。
“药师,今日之事你可真姓裘千仞的话?”东方不败看着裘千仞的背影,道。他心里是有所怀疑,只是能破了金国圣教之计,这并非是坏事,若真说这个裘千仞有何想法,怕也是为了拿到那九阴真经与武穆遗书。未拿到手,势力却不及金国之人,只得先下手为强,免得不受控制。
黄药师闻言,对东方不败微扯了一下嘴角,道:“东方,无论信与不信,是与不是,这回你我也算是仁至义尽,该回桃花岛了。”
“你们要回桃花岛了?”洪七就走在他们二人前面,因东方是密语,只能听到黄药师的话,便回头问道。
黄药师点头,“本是今日便要回桃花岛了。”
洪七闻言,略有歉疚,道:“今日却是我牵连了二位。我也该下山了,回丐帮分堂,待了结一些事,我便去桃花岛作客 ,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