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这么复杂?”林晓强眉头皱了起来。他关心的倒不是钱,而是感觉这病例相当的棘手,最主要的还是他从未接触过这样的病号,妇科他是很熟,可是产科?他真的懵了!
让他给女人制造孩子,他会!可是让他给女人接生,他是真的不会!以前一点都没学过,胖子再怎么变态,也不能找只难产的动物给他练手艺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林晓强真有点措手无策了,正感为难之际,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你好,请问你是林晓医师吗?”
林晓强抬头,顿时有点傻眼!
一头漆黑的秀发随意地挽成髻,裸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淡蓝碎花的短装连体裙勾勒出一条动人的曲线,明明站在那里一动也没动,却偏偏教人觉得那短裙下的躯体充满了活泼泼的动感,让男人们的心也跟着一起踊跃地跳动。
林晓强是个男人,而且血气方刚,因此一腔热血刷地就冲上了头,只觉得口干舌燥。自打有了一个,两个,三个。。。。。咳,很多个女朋友以来,这样轻易激动的事情已经很少见了。大家也别笑话他,只怪眼前的这位实在是尤物级别的。您要是“有用”的男人,见到堪称魔鬼的身材,能不激动么?最多更善于掩饰自己罢了。
这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了。本书paóShu8。Сom泡书吧首发сΝ
仿佛觉得刺激还不够,女人绝美的容颜对林晓强绽放出媚惑众生的笑意,又重复一遍:“请问你是林医生吗?”
胡珊见林晓强痴呆的模样,心中怒其不争丢急诊二科的人,很想用手里的盒式血压计砸到他的头上,但到最后,只能用它轻轻的顶了顶林晓强身体,提醒道:“林医生,人家问你话!”
“哦,哦,问我话呢!”林晓强被顶中的是腰部,虽不是死|穴,但也忍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才清醒过来,却有点脸红的看着那绝色尤物。“你刚刚和我说什么来着?”
绝色美媚的笑意更浓,捂着嘴说:“我是妇产科的医生,我叫范月!”
姓范的?林晓强这回是完全清醒了,上次一个姓吴的,是那妖怪老头吴德文的女儿!这次这个姓范的,难道是范胖子的。。。。。。林晓强不敢多想,而是说:“我是林医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刚刚我接到主任的电话,说有新收病号,所以就急急赶回来了,但妇产科的手术室已经满了,我就让护士先给送回来,林医生,你看能不能借你们的手术室给我一用?”范月温言软语的,声音即甜又不腻人,可谓是入耳即化,化作一缕缕的柔丝,轻抚人的心脏,舒服,恰意,如诗如梦般美好。
“这个,这个当然没问题了!”林晓强笑着说。“要不,我也去给你当一回助手!”
色令智昏,色智昏!胡珊在心里不断的重复这两个字眼,你总共就三个手术室,这会三个基本全占了,你还要跟着去凑热闹,一会再来个急诊病号,看你拿你的办公桌给病人做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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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林医生给我坐真,我心里就更有底了,林医生,劳烦你带路吧!”范月是个美丽的女人,举手投足都显得那么有韵味,只是,林晓强越看,怎么就越觉得她的言行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仔细一想,范胖子,对,那胖子就是这么装腔作势的,咳,这装腔装势用在眼前这个美媚身上好像不太合适,那用矫揉造作吗?好像也不合适,那用。。。。。。。林晓强思来想去都想不出什么更贴切的形容词了。
在这词眼上一计较,林晓强就忘记了询问这女人与范胖子到底有没有关系了,后来终于想起要发问的时候,第二手术室术的门已经到了。
有没有不愿意回家的丈夫?有没有谁愿意在外面漂流?有没有哪个年轻的产妇,情愿把孩子生下来卖掉?
有!你看,这就一个:
“不行啊,你的家属呢?”范月有点着急,“已经两个小时了,宫口才开了两公分,而且你这胎位还不正,你还是剖了吧,叫他来签字。”
这已经是范月第几次向产妇提出要求?站在一边的林晓强板着手指仔细数数,好像第六次了吧!
产妇的血压已经因为用力挣得相当相当高,而强降压药又怕伤着胎儿,而不敢下,情况已经危险得不行,可产妇仍旧不同意剖腹产,她只好含着泪乞求说:“医生,我求求你,再叫我试试吧,我能行。”
“你们家属呢,叫他来吧,那样会对你有点儿帮助的,哪有生孩子一个人来的。”范月的心也软了下来。
“我的家属在部队上,他还没有赶回来。”产妇已经满头满脸的汗,头发都湿了,显得憔悴又狼狈。
“唉,当兵也不容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范月又问。
谁都知道,她的问话不过是为了减轻产妇的痛苦。
产妇的汗水仍是如雨地流下,产妇的叫声更令人毛骨悚然!
这不是产妇的娇气,这完全是她生命本能的呼救,没有生过孩子的人,永远不会理解生孩子究竟有多么痛苦!
林晓强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胡珊也在!他们也知道产妇之所以不肯剖腹产的原因在哪儿,在二人第三次面面面相觑的时候,林晓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喝问:“你老是看我干嘛?”
第九章 不幸的女人各有各的不幸
林晓强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胡珊也在!他们也知道产妇之所以不肯剖腹产的原因在哪儿,在二人第三次面面面相觑的时候,林晓强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喝问:“你老是看我干嘛?”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胡珊淡淡的反问。
“。。。。。。”林晓强被咽的无语,只好别转过头不理她。但她却轻扯了一下林晓强的白大衣低声说:“林医生,好像是该你出手的时候了!”
“出什么手?”林晓强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真以为我是万能的,生孩子的事只有你们女人在行!”
“你知道我说的不那个意思!”胡珊摇摇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我是说你该伸出援手了!”
“呃!”林晓强摸了摸钱包,心有点疼。“这个援手你也能伸,你怎么不伸啊!”
“我又没有你林大医生那么有钱!”胡珊笑了笑,伸出了手:“钱包拿来,我去替你办了!”
林晓强只好不太情愿的把钱包递给了胡珊,然后对那么产妇说:“不用再挣扎了,这样下去别说你,就连你肚里的孩子都没完的,剖腹产吧,费用我给你出了!”
“这。。。。。。医生。。。。。”产妇虽然痛苦,虽然满头大汗,但一直都很坚强,可是林晓强的这句话却使她顿时崩塌似的哭了起来!没有钱,不敢做剖腹产,这才是她一直死死坚持的原因啊!
范月看到产妇哭泣的时候,这才知道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最根本的问题,扭头看看林晓强,。眼神很是复杂。
林晓强却不看她,因为他已经十有八九的可以肯定,这女大夫,肯定和范胖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如果搞上了她,那他不想做范姓党都很难了,所以他尽量的无视她的美貌与气质了,更何况他现在一波还没平熄呢?怎么敢又招一波来侵袭。
当清晨的第一丝署光来临的时候,这位可怜的产妇,这位孤单的母亲,她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她对医生所说的那位当兵的家属却依然没有来!
“你的家属还真沉得住气,他看不到你痛苦的样子了,不过这也好,算他幸运。”范月笑着说。
“也是,还是别看见好。”产妇对医生笑了笑,是苦笑。
能不苦笑吗?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哪叫沉得住气,那叫他根本就不知道!
她哪有什么当兵的家属,她的遭遇也是那么坎坷离奇的!
她是从经媒人介绍,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本以为脱离了泥土,从此就能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可婚后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竟然是一个好嫖好赌好酒好打老婆的男人,这样的“四好男人”这世上并不是很多,但她却偏偏那么幸运的遇到一个。
婚后一年,原本还过得去的家景被丈夫日复一日的折腾,已是一日不如一日,女人不得不出去菜市场弄了个卖鱼的摊当糊口。
每天日晒雨淋的摆摊,但丈夫除了知道问她要钱,从来不知道帮她的忙,她一个女人就那么坚难的熬着,一直到旁边那位肉丸的阿婆病退,换了个卖烧鸭的河南佬,她的日子就有所好转。
烧鸭佬已经四十多岁了,可是一来就表现出了极大的热心,给予女人很体贴的关照,帮忙出摊,收摊,看摊,看到有蛮不讲理的顾客纠缠她,立即就提了菜刀从烧鸭档里奔出来。。。。。。
日子长了,女人感觉出了烧鸭佬的好,在一次收摊后,烧鸭佬邀卖鱼西施一同共进晚餐,席中喝掉了两瓶九江,随后卖鱼西施半推半就又半带糊涂的带着一身鱼腥味和烧鸭佬发生了关系。
从此,这个祸根可说是中下了,在一个下午,一个市场最清淡的下午,卖鱼西施与烧鸭佬正躲在满是油水的烧鸭柜台下行那苟且之事时,卖鱼西施的老公好死不死的来了,把二人捉奸在床。
卖鱼西施的老公虽然生性无赖又无能,却并不是一个愿意带绿帽子的主,当下他就抢走了二人的衣服,把两个光着屁股的男女关那个买烧鸭的柜台里,并招来了路人一起观看这对奸夫,**。
菜市场什么都缺的,就是不缺人,不缺菜叶,烂水果,臭鸡蛋,看热闹的人们拿着这些现成的东西把那个烧鸭佬原本只是有点油的透明柜台粉刷了一遍。
这件事过后,可想而知,卖鱼西施离婚了,可是她却不幸的怀孕了,可烧鸭佬不承认这是他的种,而他那个无赖前夫就更不必说了,不但不认账,还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盗走了她做生意的所有本钱。
鱼摊维持不下去了,烧鸭佬从头到脚什么姿势都玩了无数遍之后,也失去了那股新鲜好奇,热呼劲一下来,就对她不冷不热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