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册7──适时赞美与奖赏──熟悉狗狗最喜欢的食物,每次他表现良好,就奖赏他吃一顿。大多时候,给男人的奖赏,也以适时而且精为最佳。”
“小姐,你好厉害啊。”巴黎米兰崇拜地看著我。
“好一个训狗手册,不知道太子殿下听到後会做何感想呢,呵呵。”张蹇不知道又从哪棵树跳下来,跟我们打哈哈。
“张大哥,你也太侮辱彻了,他肯定不止这个级别,呵呵。”如果是这个级别那就不用费心了。
“那是什麽呢?”花蝴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兴趣盎然地问。丝毫不见先才的失态,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叹。想想我也没必要跟他硬著来,否则以他对彻的影响力,得罪了他虽然不怎麽样,但是以後也会不太平,我既要拉拢他也要防备他,但是装著不防范的姿态笑眯眯地望著他,“他呀,是个白眼的大尾巴狼,档次要高多了,呵呵。”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的级别那麽高啊,如果不是忍不住要来看看阿娇,恐怕就听不到阿娇的妙论了。” 彻依靠在不远处一棵树旁,黑发随风飘扬,目光落在我身上,笑得象只狐狸,性感慵懒的宛如一头猎豹。他越是平静我就越是心惊肉跳,怎麽惹到这个瘟神,我用谴责的目光望向陷害我的人,张蹇,花蝴蝶我恨你们!我只能硬著头皮上前安抚一下这头暴怒异常的狮子,露出自以为最甜美的笑容,只要他还没对我审美疲劳之前,都应该管用吧,暗想。我搂住他的腰,撒娇, “彻,你怎麽来了?谢谢你送的小狗,很可爱。”彻挥了下手让众人离开,只剩下我们俩。我一头靠在彻的胸口,管他想怎麽样也不能拿我怎麽样,彻低沈地笑出声来,“阿娇,我真喜欢你每次开我玩笑後战战兢兢的样子,可爱的象只兔子,想让人一口吃下去。”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著他慢慢接近的脸,他的头迅速的低下,双唇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口。“嗯……嗯……”无法开口,只能闷哼著。他的吻时而强烈,时又掺进了一些温柔。虽然他的接吻技巧没有花蝴蝶那样精湛,也是愈来愈纯熟了,我在心里暗暗比较。“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我咛诵李白《长干行》前几句,“彻,你要记住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哦。”
“怎麽会忘记,不抹粉不涂胭脂,天生地有红有白,光豔如镜,有诗赞之曰:‘却嫌脂粉污颜色。’阿娇有这样的容貌,这种得天独厚的人除了阿娇,还会有谁?”
修长的手指像微风般轻轻拂过掠过我的额际、颊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圆润的耳珠上,徐缓的轻揉慢捻著,释放出阵阵酥麻的电流。
“那就可走遍天下,不怕男人不婢膝奴颜,哀哀降伏。”我嘲笑说。
彻眼中闪烁著星芒忽明忽暗,那双深邃的黑眸几乎要淹没我,接著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唇颈之间。“只可惜,你全身上下专属於我,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
“我很反对自己将属於一个如此肤浅的人,竟然无视於我的内涵,我的内在美!”撅起嘴,严厉抗议。
“我只知道自己最喜欢阿娇清水芙蓉的样子,素朴而天下莫能与之争美。”
“如果红颜老去,你就不喜欢我咯?” 我故意刁难他。
“不喜欢。因为随著时光流逝,我会更爱你。”深情的话语在我耳边轻声细语,比他吐出的男性的气息更让我心跳加速,还在熏然陶醉的时候,彻的唇顺著我的颈线下滑,暂留在锁骨上凹陷的柔嫩肌肤上轻舔吸吮著,痒痒的,我连忙避开。
“别以为我就放过你哦。”搂紧我的腰,“大尾巴狼是什麽意思?如果解释的让我不满意的话,就等著我的惩罚吧。” 发觉彻炽热的眼神正聚精会神地观赏著自己的胸部,霸道的手掌隔著衣服轻易地攫住一只温热的蜜|乳,不疾不徐地揉搓著,被他大胆的举动吓到,紧紧地贴近他,这样你就不能下手了吧,我心里得意。
“从前有条狼,它的尾巴大的让所有人都以为能在它跑开的时候费点工夫抓住它,於是纷纷修炼十八般武艺,以期得手。那条狼其实呢,大尾巴狼也是狼。
如果抓的太用力,它会咬你。这是盲目的人。如果太不用力,它会跑掉。这是简单的人。後来有一群谨慎的人,总是在琢磨抓住它的方式和力度,却忘了在这个过程中,那条狼已经甩著漂亮的大尾巴,越跑越远了。就象你狡猾狡猾的,呵呵。”
“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麽来回应你这个称呼。” 彻邪气一笑,眼眸中顿时射出灼热的光芒。轻轻一扯,雪白娇嫩的酥胸一下子就弹了出来,还充满弹性的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色狼!”羞红脸,连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雪白酥胸。彻单手拉高我的双手制在头顶,俯首埋进柔软的Ru房中,虽然没有经验,但应该要怎麽做根本不用人教,他一手掐住那美丽的|乳蕾,接著张口攫取了另外一枚,手指与唇舌并用地爱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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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忍不住吟叫出声,我的身体传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在他含住|乳尖舔舐时,强烈的快乐差点将我击倒。不能那麽便宜就被生吞活剥,拾回一点理智,小声对彻说,“彻,可是我刚刚忘记说了一句话。” 彻抬起头迷惑地望著我,“可是我偏偏被这个滑不留手的大尾巴狼迷住了,怎麽办?我能抓住你吗?彻?”彻嘴角忍不住得意的笑,拉好我的衣襟,抓起我的手放在胸口,“傻阿娇,我的心一直被你抓在手里。” 迎向彻深情灼热的眼神,我的心这时是满满的,有人说恋爱就像喝茶,倒掉的都是茶,喝下去的都是水,但是你从不承认自己喝的是白开水,却总是吹嘘自己喝的茶有多麽多麽名贵。至少此时此刻;那看似平淡如水的白开水却象蜂蜜水引人一饮再饮。
第九章:再遇卫青
由於张蹇与巴黎两情相悦,常常到府上走动,很多时候花蝴蝶也死皮赖脸地追著张蹇来,只不过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一贯的嬉皮笑脸,我也配合著他喜怒笑骂维持著我们特有的相处模式,倒也相安无事。彻有时随著他们一起来,有时脱不开身,就送来只字片语以示挂念相思之情。
在张蹇与巴黎情浓我浓时,花蝴蝶就拉我下围棋打发时间,眼前放著那麽有风花雪夜故事的人,如果不八卦一下实在是可惜,“花蝴蝶,听说平阳公主要生产了,不知道是生个男孩子还是个女孩子,你猜是男是女?”既然你跟她有一腿,我就非常怀疑那是谁的孩子。
花蝴蝶不动声色,“那就得问产婆了,呵呵。”废话,说了等於没说。
“你一点也不好奇?”
“你可以把你这些好奇放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花蝴蝶笑的三分风流七分邪气。
被眼前突然乍现的笑颜搞得有点眩晕,就好比以前碰到前男友,前男友指著眼前的大楼得意洋洋道,“我就在这楼里办公。”“是吗?怪不得我一看这楼就晃得头晕呢。原来你在里面呢。”
避开他那充满诱惑与蛊惑的双眼,“说实话,我对你的故事比较好奇。”
“既然对我的情史那麽感兴趣,不如亲身实践感受一下来的实在哦。”
“可惜我可不想赴别人的後尘,太後对你很不满哦,你出入後宫如入无人之境,难免落人口实。不该知道的东西知道越多可不是件好事情。”
“阿娇那麽关心我,我可是要受宠若惊的哟。”
“呵呵,如果你不在人间了,彻可是会想你的,再说了,有你这个挡花使者在,挡去了那些花花草草的,到底省心不少。”
“甘愿替人做嫁衣,恐怕象我这样的人也是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你更要好好把握,否则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花蝴蝶痞痞地说。
“这天下少有的人物怎麽不把握时机牢牢抓住公主这金枝玉叶傍身?”我讽刺他。
如果平阳公主真与其有关系,应该不至如此,可以告诉景帝实情,为她做主,《骆驼样子》上那个老板的女儿虎妞,便是用性行为拴祥子,她向他厉声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然後再向父亲哀号:“我肚里有了他的孩子。”做生意的人凭条取货,虎妞,则凭胎取夫。其实虎妞啥胎都没有,只是急著要嫁人而已。不过这诚是女人最厉害的一著,男人如果走了霉运,被诱进圈套,那恐怕是肯定地要砸锅,任何人胆敢拒绝和大肚子女友结婚,全世界都会要他的老命。郭衣洞先生大作《爱与恨的研究》一文中,曾有言:“用婚前性行为去拴对方,拴得好拴一个丈夫,拴得不好的拴一条毒蛇。”所以我与彻再举动亲热也不越雷池一步,最好的要留在最後嘛。
“我还没傻到去被逼婚的地步。”花蝴蝶看出了我的想法,懒懒地回答。
“当驸马可是其他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还有人不乐意,奇了怪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皇帝的女儿,管丈夫比管奴隶还狠,防丈夫比防叛逆还严。因为吃公主的饭,对驸马的一举一动,自然处处干涉;仆人们因为拿公主的钱,索性连个笑脸都不给你;老妈子争著拍公主的马屁,一直劝她对丈夫厉害一点才好,小婢女更纷纷表演忠贞,乱出主意,要公主对丈夫不可假以颜色。老妈子仗恃著她是老关系,公主任何忌妒,她都赞成。小婢女自以为她忠心耿耿,因而天天有打不完的小报告。更要命是,当丈夫的,仅只回答调查盘问,就没个完。丈夫还没走出房门,小婢女就围了上来;还没有坐稳,老妈子也拼命往上挤,虎视眈眈,严密监视。
只因为妻子是皇帝的女儿,不得不忍气吞声。娶公主有什麽好?”
花蝴蝶一套理论也有点道理,只是觉得太夸张,“多数做妻子的都有一个大毛病,老觉得她们的丈夫是奇货可居的人物,生怕被别的女人抢了去。其实没有这种事,只要她们信自己。相信她们的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