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白沫很是开心地看着两人相交相握着的手,看着楚濂,开口说道:“楚濂,对不起,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还有这里是学校,请你以后不要来了,也不要做出这样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事情。”
“小沫沫,你跟他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白沫一性格火爆的朋友早已经忍不住了,跳出来,动作迅速,非常直接地将那玫瑰花夺过来,十分用力地扔到地上,两脚很是直接地踩到那花朵上。
“你做什么?”楚濂也火了,若不是他不打女人,肯定会动手的,那可是自己在花店精心挑选的,那是自己的心意啊,这人怎么能够如此的践踏,而一脸沉痛愤怒地盯着那女生的楚濂丝毫没有发现,周围的人是多么痛快的表情。
“小沫沫,你跟会长大
人离开。”那女生对于楚濂的怒火不屑一顾,盯着楚濂对着身后的白沫说道:“这只懒蛤蟆就交给我来处理好了。”
“嗯,”白沫点头,张轩赞赏地看了一眼那女生,牵着白沫离开。
“小沫,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楚濂想要上前,却被那女生拦着,不知道为什么,他用尽了权利都不能够睁开,只得对着白沫的背影吼道,看着那两人牵着的手,楚濂嫉妒得心里发狂,什么风度都忘了,开始了他最擅长的咆哮,“小沫,那个面瘫有什么好的?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住嘴。”那女生实在是忍不住了,对着楚濂就是一拳,正好打在楚濂在满意的鼻梁上,顿时两个鼻孔鲜血直流,倒是真的没有办法说话了。
这一带着怒火的拳头力道实在是不小,也成功的让那女生消了气,随后调侃地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非要撞到我的拳头上来,还是你有神经病,脑子不清楚。”
“你,”捂着鼻子,楚濂有些害怕地盯着眼前十分彪悍的女人,眼睛瞪得老大,算了,反正现在小沫也不在,他明天再来好了,他相信,只要自己够诚意,一定能够打动小沫的。
冷静下来的楚濂总算是觉察到了四周十分不善的目光,也开始有了正常人的思维。
“真是的,也不看看他长成什么样?也该追求我们的沫沫公主。”
“就是,绝对是拉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可能,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做这样幼稚的事情,我们的公主也是这样的大叔可以得到的嘛?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不要脸,亏长得还一副人模狗样,难道她不知道我们的公主是会长大人的吗?”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神经病。”
“白痴。”
“无耻,下流。”
好吧,台北大学的学生,即使嘲讽起人来也说不出多么肮脏的话来,然而,那一双双鄙视到底的眼神,轻视的话语,都让楚濂狼狈不堪,纵使他想要以强大的咆哮之声来压制众人的的嘲讽之声,可是,刚一张嘴,不但对面的女生一连威胁摇晃着不大的拳头在向他示威,还未止住的鼻血也提醒着他要三思而后行。
于是,楚濂意识到现在情况不对,想起识时务为俊杰,三十六计走位上计,总算是经过千难万险,突出了重围,只是,此时的他不仅在流鼻血,头发已经乱得可以,身上好些地方都在疼痛,衣衫不整坐回驾驶座,愤恨地盯着那一双双依旧是嘲讽的衍生,哼,真是卑鄙,台北大学也堕落了,怎么会培养出这样一个个下黑手的无耻学生出来,不过,你们也别得意,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嫉妒而已,也喜欢小沫,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哼,等到小沫成为我女朋友那一天,我看你们还嚣张。
想到这里,精神又回了不少,发动车子,自以为十分嚣张的离去。
这一边,正在会长办公室的白沫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幸灾乐祸地将这件事情绘声绘色地表述了一番,饶是绿萍也不得不乍舌惊讶,“真是可惜,我错过了这么精彩的好戏。”楚濂,绿萍都不得不承认,你果然是很强大。
“绿萍,我本来觉得自己在一边看戏也就可以了,只是,他竟然敢说会长大人是面瘫。”白沫的话语很轻松,不过,绿萍可以听出里面不满的成分,白沫就算是只有一点点的不满,那么,令他不满的人是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张轩本来就是面瘫好不好?这话当然绿萍也是不会说的,“所以呢?”绿萍开口问道。
“所以,绿萍,你觉得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白沫此时脸上的笑容与她一项的形象真是有很大的区别,“他敢惹上我,我定会让他好看的。”
“随便你,只要别一下子弄死就行了,”绿萍无所谓地说道,“还有,你确定,经过今天这样的事情,你的会长大人是什么都不会做的吗?”
“呵呵,说得也是。”两人同时笑开了,而此时,正在医院的楚濂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被惦记上了,反而越挫越勇,不断想着,明天自己应该怎么做。
☆、白沫报复
当天晚上;楚濂的事情直接就成为了最精彩的笑料,让面无表情的白朔嘴角连同眉毛都跳动了几下,而坐在一边的西更是笑得肚子都痛了,一点也不在意一直黑着脸的张轩;开口说道:“小沫沫;你的魅力实在不小啊;竟然能够让楚濂做出那样的举动;哈哈;受不了了;实在是太搞笑了。”
“哪里;哪里;”白沫笑容甜美地说道:“能够让西哥哥你如此的开怀;楚濂也算是功德无量了,不过,西哥哥,你拣的那只小猫咪身份有确定了吗?”虽说是这么问,不过在场的都十分明白那猫咪就是绝对是楚沛无疑。
听了白沫的话,西终于收住了张狂的笑脸,依旧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白沫,“小沫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已经有了你的会长大人,绝对不能够在打我那么可爱的小猫咪的注意了。”别以为他没有看见白沫眼里闪着诡异的光芒,这丫头,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一定不会有好事情的。
白朔和白沫看着难得正经的西,同时挑眉,白沫开玩笑的神色也带上了些许的认真,“西哥哥,这一次你不会是认真的吧?”眉头微微皱起,她当然知道西的性向问题,她也不介意,更是希望他能够找一个固定的男人,像自家父母那样,有一个心爱的人陪在身边,可是,想着楚濂的样子,对几乎没有印象的楚沛,白沫是真的不看好。
“不知道呢?”西一向精明果断的眼神带着些迷茫,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就想到那总是缩在一个角落,似乎一丁点动作就能够将他吓晕过去的瘦弱身影,在对上自己时带着那眼神总是会怯怯地闪躲,又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就算是睡着的时候都蜷缩成一团,紧皱着眉头,根本还不能够算是男人的男孩,西觉得自己都有些奇怪,救他是因为他的眼神,可是,似乎经过几个夜晚的相处,有些东西变得不太一样了。
“西,既然他人在你那里,”白朔绝对,作为西的上司,朋友,兼老大,还是有必要在这孩子迷路的时候给以指引,“你有的是时间慢慢地考虑清楚,无论他是什么人,若真是你看中的,抓住就是了。”
绿点头,他跟白朔的想法是一样的,就像当初她和白两人一样,虽说是互相很看重,只是,即使白朔当初对自己没有那心思,绿也会想法设法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是感情也是一样,“楚沛那孩子,”绿一副大姐姐的模样开始搜索记忆力关于楚沛的情况,“不像汪紫菱那样,整天喊着自己是丑小鸭,没出息,不受宠,实际上却是家人的心肝宝贝,是她争宠的手段,而楚沛,是真正完全被楚家忽视的,不过,西,有一点你可以放心,小沫你也不用担心,那就是楚沛绝对没有受到楚家的影响,思维,脑子都很正
常,不过,可能是因为一直被忽视,心地善良,性格却有些懦弱。”
“哦。”白沫听绿这么说倒是放下心来,若那个楚沛跟楚濂一样,她绝对是第一个受不了的。
“只是,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绿看着西,一本正经地说道:“前段时间楚沛都是非常正常的人,我记得他如今也在读书,跟你们一个学校的,只是一个人到底要发生多可怕的事情才会失去记忆,西,你有去查过吗?”
“现在还没有呢。”西看了一眼绿萍,开口说道:“在台北我毕竟不是很熟,我正想摆脱你这件事情。”
绿点头,“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给你一天时间,后天早上我要知道所有的情况。”心里也有疑惑,西是在迷醉那样的同性恋酒吧遇见楚沛的,只是,楚沛虽然懦弱胆小了一些,但绝对是个正经的好学生,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是,小姐。”擎说完就退了下去。
“西哥哥,等你真的确定下来了,就带着你的小猫咪出来溜溜吧,就算是失去了记忆,也总是要见人的吧。”白沫语气轻松地说道,看着西那一张阴沉的脸,她对于与这件事情的有关人员投以无限的同情。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的吧。”西也不能够确定地说道,看着对面四人都是一对对的,或许自己也应该找一个人陪着自己了。
“不说这个了,后天晚上,你们有空的话,就去参加常绿集团宴请台北商界知名人士,”绿笑着说道,看着另外四人疑惑的目光,感觉到他们都在翻白眼,那意思很明显,你不就是常绿集团的负责人吗,为何非要说得跟自己无关一样,“当然,我建议你们去,毕竟会有好戏可以看的。”
“绿萍,你又要做什么?”白沫一脸好奇地说道,不过,看着绿萍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非常精彩的,她怎么能够错过。
“小沫沫,你说什么呢。”绿没有丝毫犹豫地捏了捏白沫的脸颊,“你这么聪明,应该能够猜中我的用意才是。”
“绿萍,你实在是太看得起我了,你的心思多得一眨眼便是一个,跟哥哥一样,若是你们要对付的人,即使那些人有防备,也是没有半点法子的。”白沫揉了揉自己的脸颊,撅着嘴不满地说道,“能够将你的心思猜个透彻的恐怕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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