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好了提篓,将那些竹笋,匕首,通通装进去,正准备离开,看见一条蛇,两下打死了,用竹竿跳着死蛇,一边挂上篓子,一边挂着凳子,返回竹屋。一路上唱着歌,心情愉快。哈哈,等会晚饭有素又有荤,品种很齐全。
回到竹屋,依然静悄悄的。走到屋门前,又敲了几声,还是没人,试探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没上闩。
进屋仔细查看,分两个小间,中间有个小门连通。进去的这间看来是个小厨房,泥灶,木制的桌、椅、凳、桶,锅碗瓢盆一应齐全,一个大瓦罐里装了半罐糟迷,灶边一些小罐里放着油盐调料。
进到里面那间,发现是一个卧室,有个窄窄的竹床,上面铺着薄薄的草席,还有个竹丝枕头,一床棉布一样的床单。那墙壁上,却挂着个有点像笙一样的乐器,不过面积比较小,形状有点怪异,古玉也只在电视上看过笙,不知道到底是不是。
026(竹楼生活)
暂时不管它,先弄吃的。灶头边有堆木块,可是没打火机,没火柴,古玉不知道该怎么生火!
仔细回忆了下电视里那些镜头,好象没看见过怎么生火的,书上说古代是用火折子生火的,可火折子是什么样子的?
找了找,不名所以,找个石头钻石取火?
快步走出竹屋,找到两块薄薄的石块,回来灶头边摩擦起来。
擦擦擦,擦擦擦,我是原始人,我用力擦,我擦擦擦……擦得两手酸软,才发出一点火星,可是忘了用细木柴放手边了,郁闷死!
木柴边有把刀,划了点细木柴放旁边,继续擦擦擦,终于一点火星冒了出来,点着了木柴,古玉忙将它们放进灶孔里,又加了些木柴,可是木柴一加上去就把火压熄了。灶孔里的火熄了,可古玉心里火大,老子弄了半天才弄点火星出来,竟然又熄了,靠,不弄了。
看看黑暗已经降临了竹屋,古玉只得摸索着用点水洗了竹笋,又生吃了,那死蛇就用力扔出了窗外。
用那盆子装点水简单地洗了,躺上那竹床,打开了窗户,从那窗户钻了出去,坐在那竹阳台上,两脚吊着甩了甩,看着天空里稀落的星辰,心里十分惬意。
来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一个月了,第一次有这么舒服的所在,真是幸福啊。以前生活在都市里,好象老是烦恼,为那些女生的多情目光,为老爸隔三差五的训斥,为老妈太过的关心,为那些枯燥的功课,老是不如意。可是在这个地方,经过了那么多艰难曲折后,已是面目全非衣不蔽体,就啃了几个嫩竹笋,坐在这样一个竹楼里,居然感到这么满足。
原来幸福如此简单!是自己以前太不知道珍惜了。如果能回到从前的世界,我会尽力不让父母伤心,会努力学习。可是,我还能回去吗?
揉揉发酸的鼻子,想起那墙壁上的乐器,反手伸进窗户里,取了下来。观察了半天,试着呜呜咽咽吹奏起来。毕竟有点乐谱基础,一会就掌握了大概音阶位置,能吹一些简单的曲子了,不过古玉觉得比吉他可差多了。
一直吹到嘴巴发痛,喉咙冒烟,才倒在竹床上一觉睡去。
第二天一早起来,古玉继续钻石取火,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擦出了火花,很小心地架着木柴,烧了锅水,里面放了点盐,用那块布粘着自制的生理盐水洗了身上那些溃烂的地方。然后又掏了些糙米,将竹笋切成片和在一起煮成粥,放了些油盐在里面,这粥不像粥饭不像饭的东西,可是古玉有生以来第一次亲自动手弄的,感觉真是香,从嘴里一直香到肠胃。
吃过这顿饭,他就四处探察。
往小竹屋的左面走过去约两百米,发现了个小溪沟,流水潺潺,还有些小鱼虾在里面游来游去。把溪水当镜子照一照,里面有个蓬头垢面的姑娘,眼睛倒还漂亮,可惜面目浮肿,还有红斑疙瘩,心里十分难受,原来自己真的有点丑!
看四周没人,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跳到溪水里洗了个痛快,因为皮肤有些地方轻微溃烂,粘了水未免有点疼痛,在水里泡了会就出来洗了衣服,说是衣服,也不过就是一个肚兜一条短裤,里面一条衬裤,依然是脚上穿着草鞋。然后又用桶提了水回去。
又往竹屋的正前方探察,走了半小时后,发现有一大排房子,大概有十多间,中间高大,两层楼,有栏杆亭社,两边稍微矮小,四周都是小房间将它围住,外面是石坝,再外面是花园和菜地。
古玉正想走过去找人问路,可是突然有打杀声传来,听了会,隐约听到有人说神山是老天的赐予,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得之,你神山派凭什么不让人进?有几个立即呵斥,说神山历来属于神山派禁地,外人不得擅闯。接着就是马嘶声,金铁交鸣声,过一会那些闯山的似乎被打退了。
古玉惊疑不定,这里原来是神山派,上次那个蒙面人就问他是不是神山派的,看来那次被抓去绑在床上,也是因为自己擅自闯了他们的禁地。看他们防守得这么严,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宝贝?不会就在自己住过的那个山洞吧?
心下很是惋惜:早知道这样,不如在那个洞里仔细探察一下,现在想要回去却有点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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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得出神,突然在前面传来轻微的响动,立即警觉地看过去,呼一下,随着一股劲风呼啸,有样东西快速地向自己飞来,来不及看清楚,就立即一个飞跃,离开了原地,又是几声呼啸,古玉已经后退了十多丈,匆忙中拿了匕首格挡着,一连挡落了几次,才没有声息了。
站住望了会,发现打落的竟然是几片巴掌大的树皮,这人拿着从树上抠下来的树皮当暗器向自己扔来,竟然有这样凌厉的气势,如果是用刀之类的呢?是不是我已死无葬身之地?
又等了会,没有声响,才返回竹屋,心里疑惑:是谁在向他示警?看来那人并不想杀他,如果是神山派的,他为什么不报告其他的人?如果不是,为什么不现身出来说话,却要用这样的方式让他退走?
本来想找个出路去抓点药,可是现在却不敢轻易闯到那些房子中间去了,不如暂时在这里住几天再说。
返回竹屋,拿了匕首到竹林,砍了根质地很硬的竹子,削成一把三尺长的剑,又找了半天,打死了两条蛇,挑着回来,剥了皮,取了胆,一颗吞了,一颗捏破了涂擦皮肤,他也不知道这样有用没,反正知道胆有解毒功能,就胡乱涂抹上了,那皮用匕首割着做成了鞋。
然后将那蛇肉剁成了无数段,和糙米,竹笋和在一起,煮了一大锅杂烩粥。
吃饱后,古玉就琢磨着在房子前的一小块空地上舞开了竹剑。因为他那天与三个姑娘打斗,心里对那明晃晃的剑很是畏惧,血肉之躯到底不敢和利剑相搏,所以他得创造一套剑法出来。
舞弄了会以前学过的两套剑术,又结合变身十九式拳法,回忆了追杀他的那几个姑娘的剑招,想着她们当时怎么攻来,我要怎么应付,然后改进了几个招式,于此,新的剑法就这样诞生了。
这样,古玉在这个小竹屋里又呆了几天,不断改进演练剑法,或到那溪水里洗澡,捉几条小鱼小虾,螃蟹,打几条蛇,改善生活,用蛇胆涂抹皮肤。
有时兴起,就吼上几句信天游或摇滚歌曲,或者敲打着锅碗瓢盆,念上一段ROP,抽肩,甩头,扭胯,再加几个杰克逊的招牌姿势,日子也过得很是惬意。
不知道是蛇胆和蛇肉的作用,还是吃了盐的结果,浮肿已经消得差不多了,溃烂处已没有明显的流水,疼痛已经明显缓解。
但红斑依旧,依然瘙痒如前,并且最近一两天运气练功的时候,很不顺畅,常有滞留之感。难道毒素已经深入脏腑?
当夜晚降临,他会忍不住对前尘往事的思念,吹奏着那笙一样的乐器,让悠扬忧伤的声音在沉寂的夜空里回荡。或者,满怀激|情地唱起自己创作的那首《梦回古城》,提醒自己来自另一个世界。
“暗夜,我沉沉入睡/梦里有个声音/正忧伤对我诉说/有个世界/曾经鲜花盛开溪水淙淙/山间鸟儿自由自在歌唱/情人翩翩起舞/翩翩起舞/那是快乐天堂/呦耶~~呦耶~~呦耶~~
可是有一天/有一天/突然天崩地裂海枯石烂/鲜花枯萎/鸟儿不再歌唱/一切繁华陷落/人们眼泪泛滥成海/呦耶~~呦耶~~呦耶~~
梦醒/无法回忆那寂寞身影/含着泪我悲声吟唱/冰冷的千年古城/呦耶~~呦耶~~呦耶~~”
歌声止,人已痴。不知道在这月华如练的夜晚,父母是否正思念自己而悲伤?
突然,一阵“啪啪”的鼓掌声,从身后头上响起。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027(细说误会)
古玉大惊回头,发现自己身后几米远处,那竹屋的屋顶,坐着一个长发披肩年约五旬的灰衣中年人。那人形容清瘦,电似的目光中,似乎蕴藏着一丝浅笑,也似乎隐藏着探究好奇的意味。
古玉尚未开口,那中年人已经一边鼓掌,一边笑着开言:“姑娘好雅兴,在这样星月当空的夜晚,远离红尘浊世,独自一人身处竹林,放纵歌喉,真是人生一大畅快也。”
古玉失神了会,(主要是不大习惯古人的说话!)苦笑了笑,说:“叔叔说笑了,我在这里乱吹乱唱,实在是无处可去,无聊打发时光而已,哪里有什么雅兴。这个竹屋是您的吗?我不经您的允许,已经在这里住了好几天,原谅冒昧。”
中年人说:“我正是这个陋居的主人,这几天有事外出,没想到住进来一个歌喉琴艺俱佳的姑娘,幸事!幸事!”
见他一口一个“姑娘”,古玉虽然已为女儿身,但还是微微觉得别扭,说:“叔叔太客气了,别叫我姑娘,叫我古玉,我该怎么称呼叔叔?”说完想: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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