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是从未见到过的。
饭后苏亦星随着地方官员地保等在庙前的“镇海大关”戏楼上看戏,这戏楼面对正殿,为无梁建筑,工艺十分精巧,极为罕见,如果六百多年后尚存的话那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无梁建筑典范了,可惜后来毁于丙丁。这里的渔民们每逢春秋二季渔汛后,常常自愿捐助,演戏祝祀,以谢神灵庇护。从戏台的栏杆上望下面看去,只见庙前的广场上各地所来商贩满地,各种小百货、农耕具、土特产,应有尽有。场子中还杂以耍猴戏等,三教九流,无不具备,热闹非凡。
戏唱得不错,好象是一出《浣纱记》,台上的戏子演得十分卖力,听得台下众人个个如痴如醉地,只是苏亦星一句也没有听懂,总觉得声腔怪怪地,说不出个味道来。其实这已经是昆曲的前身了,当时称为南曲,许多年之后,太仓南码头人魏良辅者,在这个基础上吸收了各地多种唱腔终于自成了一种新的唱腔,人称“水磨腔”,后来又与昆山人梁伯龙合作谱曲,最终发明了昆曲。当时曾有诗云:“顿老琵琶奉武皇,流传南内北音亡,如何近日人情异,悦耳吴音学太仓。”京剧的前身是昆曲,读者朋友们当然是知道的了,这里就不作介绍了。
言归正传,苏亦星在刘家港停留了一日,当晚便开船溯江西上,望江西南昌而去了。这古代的交通工具行驶起来是比较慢的,苏亦星在船上百般无事,便又想起了那本孙思邈的那本古书来了。
“瑞儿,那本书还在吗?”苏亦星问道。
“大哥还想得起这本书呀?我还以为你又忘记了呢。”瑞儿回答道,这次苏亦星出门只带了她一个人,她的心中是万分的感激与高兴的,一个人吃独食的滋味确实是好。
苏亦星笑道:“反正闲来无事,拿过来翻一下,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小丫头你千万别说你已经偷偷地看过研习过了?”
“啐……羞死人啦,谁要看呀……”瑞儿涨红了脸,苏亦星察言观色便知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早已偷偷地翻阅过了呢。
“……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故年增大须识房中之术,夫房中术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闭固而已……此房中术练这则气力百倍,而智慧日新……”苏亦星摇头晃脑地读着这本古书。
“什么意思呀,呵呵,有些不大懂呐,好象练习之后会增大力气,脑子也特好用,真的吗?不过这‘以人疗人’到是一看就明白哩,呵呵,确实是‘以人疗人’呀,来,瑞儿我俩现炒现卖马上就来个‘以人疗人’吧……”苏亦星笑着说罢就要拖瑞儿上床,瑞儿羞得躲开了回道:“这清天白日的,大哥也不怕臊呢……”
“怕什么呀?你是我合法的老婆,又不是强奸,来,马上练功喽,嘻嘻……”苏亦星说着装出了一付猴急色相,吓得瑞儿一溜烟地跑出了舱门。
苏亦星只好重新捧起了古书,“……阳道法火,阴道法水,水能制火,阴亦消阳,久用不止,阴气逾阳,阳则转损,所得不能补所失……什么东东啊,明白是有些明白了,不过还是不太通呢,也不知道行不行呢……”苏亦星只好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房里的小丫头娟儿乖得很,马上端了一杯茶上来道:“大人不要心急,这古书都是要慢慢地看的,再慢慢地想,多研习下就明白了……”
苏亦星笑笑道:“你懂吗?我可没有上过国子监里读书呢,我看是看得懂的,只不过比较累比较慢而已……你要是懂的话那就你来翻译给我听吧,本老爷也好省些力气。”
娟儿小丫头绝对地不相信苏亦星没有读过古文,以为苏亦星只是要她来读给他听而已,所以接过了古书仔细地看了起来……不消一会儿,只见她的脸色绯红起来,鼻息也加粗了,苏亦星见了心道:“坏了,这种书怎么能让她个小娘们看呢,岂非是钩引她发情吗?”所以赶忙接回书来,尴尬地笑道:“不好意思呵,我忘记了你是个小姑娘,是不能看这种书的……”苏亦星讲话的直接更让娟儿羞得抬不起头来。
“小婢也不是个姑娘了……给那死太监不知道糟蹋了多少次了……”娟儿呐呐地回答道,声音小如蚁蚋。
“太监糟蹋?……”苏亦星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
“小丫头,既然称为太监,那你从实质意义上来说你还是个清白的小姑娘呀,只是……呵呵,不说了,我这作主人的与你个小丫头谈论这些不适当的。”苏亦星醒悟道。
第十三章 仙经诀 人造珍品
“算了吧,还是本老爷自已慢慢来研究一下。”苏亦星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来,问娟儿道:“好象你还读过不少书呢,那又怎么会被这吴老太监弄来做侍女的呀?是你的父母亲把你给卖了?”
“回老爷的话,小婢是从小被卖入了妓院之中……”娟儿回答道。
“那你的父母亲也太很心了,什么地方不好卖要把你往那种地方卖呢。”苏亦星摇头叹息道。
谈起了从小被父母卖掉,那当然是伤心的了,娟儿抹了一把泪道:“小婢被卖之时尚只有五六岁,只因家中遭了黄河水灾,片瓦不存,父母亲才不得不把我卖掉的,要不只有一家人一起饿死……所以小婢从来也不怪罪父母……”
“那也不能卖入妓院呀。”苏亦星说道。
“起先不是卖入妓院的,是卖给了人贩子手里,后来才转到了山西大同府,最后到了妓院里……”
“哦,是给转到了大同府,怪不得你的口音有些山西腔呢。那里的老鸨子待你不错呀,还让你读书哩……”苏亦星笑道。
“哪里呀……”娟儿可能是想起了小时候所受的苦吧,眼泪又涮涮地流了下来。
苏亦星赶紧安慰道:“别哭了,这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以后你的日子会过得很好的……”
“多谢老爷的帮助,小婢如今已是从苦水里出来掉入到了蜜糖里了,老爷的此恩德小婢结草衔环……”
“好了好了,别那么地唠叨了,要谢就谢瑞儿吧,我也没作什么的。接着刚才的话说下去吧……”苏亦星怕了这些人一碰就跪什么的,自己的感觉中以前好象大多数时候只有对着死人祭祀时才下跪的,现在这个时代里不管到哪里这个跪字流行得很呐。
“是。那院里的妈妈是为了赚钱,赚大钱所以才教我们读书的,还有这琴棋书画地都要学一些,另外还要每天‘坐坛’……”
“‘坐坛’?什么东东呀?没听说过,这开坛做法事我到是知晓的……”苏亦星插嘴问道。
“这‘坐坛’嘛……就是……”娟儿的脸涨红了,嗫嚅着一付难以启齿的模样。
苏亦星还是有些“马大哈”,没有明白娟儿那种欲语还羞说不出的样子,急得他心间痒痒地,催着娟儿把这“坐坛”解释一下,娟儿没办法只好红着脸说了下去。
“那就是把小女孩子从五六岁开始……脱掉裤子下身坐在一只小口的坛子上面,坛口正好圈住那个那个……”
“这个我懂,说下去,不过是为了什么呀?”苏亦星奇怪道。
“每天要坐二个时辰呢,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坛子也会换大一点的,为的是要把下身这个……长成一种丰满圆润的结果……让客人觉得与别的女孩子大为不同,可以得到一般闺房之中无法得到的乐趣,得以赚大钱……”娟儿终于羞答答地把这难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呀。”苏亦星明白了,心中却在暗道:“那肯定是与别的女孩子大大地不一样呢,这从小苦练出来的,弄不好会长得象那汉堡一样吧?乖乖,想想到是真的很引人的……”
娟儿还在继续往下说道:“另外还要养成一种条件反射,就是每次只要见到男人,不管是老的小的都要马上挟腿收臀……这样长久下来这下部的肌肉就更是与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了……苦得很……那老鸨子不时地拿皮鞭在后面抽打我们……想想那一段的苦日子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呢……”
苏亦星毕竟是个男人,对于这方面的猎奇兴趣当然更浓些,活了这么大这种事连听也没有听说过的,现在有个活生生的“人造珍品”就在眼前,心中忍不住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所以对于那种苦练的过程根本就没有听入耳中,关心的只是结果。
“这么说……”苏亦星稍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问了下去,自已也无意识地指了下娟儿的下身道:“你这个与别的女孩子大不一样啦,是吧?”这个苏亦星也真是昏了脑壳了,哪有这样子问一个女孩子呀?
果然,那娟儿羞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了,其实你叫她说什么呀,是的?还是不是?
舱门一响,瑞儿推门进来了,贼兮兮地笑道:“大馋猫,书看得怎么样啊?咦,娟儿怎么脸红红的呢……”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一转:“哦……你肯定是动坏筋了,想在娟儿的身上试试你的新学是吧?”
苏亦星回过神来道:“别瞎说,我只是让她给我翻译一下这古文呢,啥也没做……咦,我就是做了你来管我吗?”
“不敢呢,我哪敢管钦差大人呀?”瑞儿也知道在这个时代中男人就是天,这天字出了头也就是个夫了,所以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的休妻,而女人只有承受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的。
“不敢就好,过来练功吧。”笑了笑,苏亦星拉过了瑞儿,瑞儿此时显得很温顺,乖乖地象只小猫一样钻在苏亦星怀里。
“还是你来帮我读读这古书吧,刚才也没有看,只是听娟儿讲她的出身来历了。”苏亦星说道。
“……《仙经》曰:‘令人长生不老,先与女戏。饮玉浆。玉浆,口中津也。使男女感动,以左手握持,思存丹田,中有赤气,内黄外白,变为日月,徘徊丹田中,俱入泥丸。两半合成一团,闭气深纳勿出入,但上下徐徐咽气,情动欲出,急退之,此非上士有智者不能行也……又曰:男女俱仙之道,深纳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