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那女人又笑了笑,伸手准备接过玫瑰却又无力得垂了下来,幽怨得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怎么会呢!”边风给了尘烟一个眼色,示意她解开女人身上的穴道。尘烟也没有拒绝,纤指轻拂已经把她身上被封的穴道依次解开,却也趁此机会在她身上种了一道道家用于追踪的灵符!这灵符无形无质,对身体也无影响,但在施法者眼中却如同绑定了追踪器,随时随地能寻到她的踪影!
“我叫……”那女人就觉得一直被遏制的力量瞬息之间充斥了身体每个角落,接过冰玫瑰后,冷冷一笑道:“那你怎么不去死!”说着挥手就朝边风的喉咙抓来。边风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身子一弹,向后跃出两米,躲过一劫,而那女人则趁机破窗而逃。
“没劲,真的很没劲!”边风站定了身形,看着那女人远去的方向轻轻摇了摇头,神色颇有些寂寥。
“追吗?”尘烟问。
“不追岂不是很假!”边风说着也窜出窗户,跑了没多远却已经看不见那女人的踪影了。刚要回去,紧随其后的尘烟却道:“你答应过我,要补偿我的,总没有忘记吧?”
“我的忘性哪有那么大?!”边风搔了搔头,道:“说吧,让我怎么补偿你!”
“我要……”尘烟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辆劳斯莱司就停在了俩人面前。边风认得是教廷迎宾的车辆,果然车门一开,方东生和刑克走了出来,惊讶地道:“你们俩怎么在这呢?”
“刚跑了一只蚊子,我和尘烟出来抓,结果早没影了!”边风点了根烟,吸了一口似乎是吐出了心里的苦闷,道:“看来你们这会开的不错,商量出了个子丑寅卯没有?”
“没有结果我怎么好意思回来!咱们边走边说吧!”方东生难得得笑了笑,道:“这会开的就跟解放前斗地主分田地没什么两样?将地图摆在桌面上,各家过去,就是一阵你争我抢,呵呵,你算没见那些洋鬼子的丑恶嘴脸,倒好象是在瓜分世界似的,谁都怕自己的利益少了!”
“那当然了,没好处谁来呀!”边风微微一笑,将根烟递给他,道:“瞧你这么高兴,想来也抢了几块好地回来吧,说说看,咱们的责任田到底是哪里?可别是非洲和澳洲那些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小看我了吧!”方东生的脸一沉,一本正经地道:“我知道你们这帮小子丫头出来就揣着公费旅游的心思,怎么会弄那么地方给你们呢!”方东生此时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分到好地后扬眉吐气当家作主的农民模样。
“那是什么地方?”
“F国和Y国。”方东生笑道:“还行吧?”
“行,太行了!”边风也笑了起来,转过头去看了看尘烟道:“你想要什么补偿?一块说了吧!”
“我得再好好想想!”尘烟神秘得一笑,没有搭理他。06。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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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 绿色臣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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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风和尘烟并没有与方东生一道回返旅馆,而是追踪着尘烟在那女人身上种下的灵符来到了一座古堡之中。两人看到堡垒的周围布置着为数众多的监视器,也不敢靠的太近,只得就近找了块小树林来掩藏自己的行迹。
尘烟道:“这古堡守卫森严,多半是那女人的老巢所在,不要说只有咱们俩人,即便是把战组通统带过来,也未必能够攻得进去,想要救那女人出来就更加的难逾登天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边风环顾了一下四周,道:“可要是眼睁睁得看着她被族人当叛徒给杀了,未免有些可惜。即便不能为我所用,总也得从她嘴里掏出些有用的情报来,再任她去死也不迟呀!”
“那你说怎么办?”
“假如你进的了古堡,自信能够在救出她后全身而退吗?”
“自保应该没有问题!”尘烟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着相当自信的。扭过脸来道:“怎么,你也想来个调虎离山吗?”
“恩!”边风点了点头,道:“我猜血族要处死她总要开个批斗大会呀什么的,在仪式完成之前她应该是死不了的。我在城堡门口给他闹个天翻地覆,只要惊动了里面的人,想来它们必定会先出来抓我,你趁机把她救出来就是!”说着拍了拍尘烟的肩膀,道:“她的死活并不重要,最关键的是要保重自己,平安的出来,倘若你伤了一根毫毛,我都百死难赎其究!”
“知道了,我还等着要你的补偿呢!”尘烟微笑着站起身来,跑出了几步之后,就如一缕清风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边风道了声有趣,扯了一根树藤,折成几段,握在手里慢悠悠得朝古堡的正门走去。古堡门前虽没有守卫,但上面的监视器也不是摆设,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入侵者,缓缓转动监视着边风的一举一动。边风又不是瞎子,朝那监视器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随即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中指一根。左手连挥,七八个枣大的冰弹甩了出去,将那些明处的监视器打得粉碎。
随后摊开右手,屏除冰系元精,将灵力运至掌心之上,又咬破左手的中指点了几滴鲜血在上面,嘴里念念有词,只见那只根本已经折断的树藤,在青色灵力的滋养下竟如重新获取了生命,随着边风点在枝叶上的鲜血逐渐浸润其中,从断端滋长出茂盛的根系,而另一侧则开始抽蘖。
“没想到青龙留下的法术倒还真管用!”边风赞叹着,宛如手捧着最金贵和脆弱的宝贝般将那些新鲜的数藤放在了土地上,用手指画了个相当古老的符号,道:“以我灵力为引,鲜血为媒,尔等方得重生之机缘,终其一声必要逢我为主,听从调遣,否则必定干枯而死!”
那六根树藤宛如听懂了边风的话语般,微微摇动,落地之后,便将根系插入大地之内,疯狂的吸收起四方的营养并飞速的滋生起来,一根根向前蔓延的藤条宛如灵动的青蛇,瞬息之间就把古堡正门左右的空地覆盖,并且沿着石壁向上攀爬而去。
也许是因为青龙五行属木,留给边风的法术里有诸多是驱使草木而己所用之术。他虽然实验过几次,却从来没有机会用于实战,此时看来先不说这些树藤是否能伤敌,至少这副四处蔓延的架势就相当骇人。当然了,这种飞速生长并不符合自然之道,那树藤若非有边风鲜血的滋养,是活不了多久的,虽然只是一次性的帮手,边风也想把它的效用发挥到最大值。
面向背后的树林,先在地上画了个上古传下的符号,又点了滴鲜血上去,念叨道:“我为青龙,草木之尊,借汝之力,泽被世人!”口诀念完,浸染了鲜血的符号上忽然迸射出浓绿色的光芒,而后那片树林里开始散发出大量的灵气,淡绿色的光辉将整片树林笼罩其中。
边风对此还是相当熟悉的,以前在国内时修炼灵子术时也是吸收树木散发的灵气,此时见了心中大喜,暗道:“这法术虽好,却总拿着我的鲜血来作为触媒,未免有些美中不足!”心里转念,手脚却没有闲着,那根鲜血淋漓的手指在空中一屈,随即前挥。
漫天的青色光辉宛如寻找到了指引,顺着边风指尖的方向飘向肆意蔓延的树藤之上。也许是因为得到了同源的草木灵气滋养,那树藤增长的速度快了何止一倍。原本只有香烟粗细的枝干也迅速的膨胀起来,并且很快的由青嫩走向成熟,木质也俞发的坚硬起来。
已经爬上古堡的藤条有了源源不断的营养,入侵之势更胜先前,并且孳生出许许多多的分枝,向四面八方拓展开来。每枝藤条只要伏在石壁之上,必定马上探出发达的根系,紧紧地插入墙壁的缝隙之中。以自己为阶梯,给前面的藤蔓以无私的支持。
对于树藤来说,这是向上攀爬所必需的,对本已经有相当年头的古堡来说,却是致命的摧残。众所周知,世间破坏力量最大也是最持久的当属植物,而这数以百万计的树根插入石缝,努力延伸无异于将如同巨人的堡垒切得支离破碎。倘若藤条一直不死倒也罢了。植物本身的韧性足以将城堡固定住。但假如藤条枯萎而死,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根腐蚀,原本岩石堆砌而成的墙壁里就有了无数的孔洞。
无论是蚂蚁钻爬又或者是雨水灌注,对城堡的损害都是致命的。更妙是那些弥散在空气中的灵气并非只能滋养藤条,随着向前逐渐的漂移,很快就进入了古堡,所到之处凡是草木尽皆疯狂生长,特别是擅长攀爬的藤蔓植物更是见缝插根。可以想象,在边风离去之后的某个夏季,当暴雨来临时,这座存在了数百年的城堡将轰然坍塌。
假如边风比的那根中指并不足以激起城堡里血族成员的怒气,并出来跟他战斗而终止惩罚那女人的仪式,那么这些发了疯的植物绝对会将它们制止边风的恶意破坏。边风倒背着双手,矗立在古堡前面,看着绿油油的树藤已经翻过城墙向内部进发,忽然间觉得自己宛如植物界的国王,而这些草木则是自己最忠诚的臣子,那种自豪和得意充斥于心间。
也许是以鲜血为媒的缘故,那些树藤和边风的意识竟有些联系,宛如感受到了君主对自己的眷顾和赞赏。边风的这些绿色臣民们更加卖力的为主子开辟疆土,将这种无形的破坏进行到底。
不得不承认边风的举动确实激动了城堡里的血族头领,只不过正在审判女人之时,作为施法者的他是不好离开的,却也更加确信了女人背叛血族至高无上的神——该隐,而投向敌人怀抱的事实,冷着脸命令几个得力的手下出来将边风捉进城堡里受死。
那女人从边风手里逃离之后,摆脱了背后追赶的边风和尘烟后就径直返回了族人盘踞的古堡,本想将整件事禀告给长老会并寻求原谅,可惜的是没有多少人愿意给她申辩的机会。一进城堡就被锁拿,并带到了城堡的囚牢里思过,没过多久又转移议事大厅接受族人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