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凡给她开了点药,安慰了几句。将她送回了家。回来的路上,他与谭色开玩笑似的道:“谭书记,今天才知道你老婆竟然这样厉害。每回我去你家的时候,总是看到你趾高气扬的样子。你老婆总是唯唯诺诺的,今天怎么反过来了。”
梦雪儿用手捅了一下邪不凡,心道:“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谭色这时已完全缓过神来,听了以后并不生气,反而笑了,接口道:“我这个老婆啊,温柔的时候温柔的要命。要是发起飙来,十头牛也挡不住她。”
“噢。今天是怎么回事?你出来的事,她又如何知道的?”邪不凡刨根问底道。
谭色苦笑了一声,道:“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就好了,还会受这罪啊?”
梦雪儿插了进来:“谭叔叔,你们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怎么你?”
谭色听到这,脸色有些尴尬,没有说话。邪不凡偷偷地捅了一趟梦雪儿,心道:“你怎么回事?怎么提这事。”
车里突然静了下来,半晌,听到谭色的声音道:“我和她的感情一直很好。几乎很少红脸。年轻的时候,我曾当过兵,打过仗,跟小日本干过。有一次,我受伤手,被队伍丢下了,一群小日本追上了我,将我团团围住,眼看就要丧命。她突然出现了,猛地一声尖叫,将那群小日本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了她身上。那时,她年轻又漂亮,小日本一见花姑娘来了。顾不得再理我,转身就去追她。我这才得救。后来,才知道她叫痕辣。她靠着地理熟悉,绕了好几道山梁和村庄,最终摆脱了那群小日本。后来,我找到了她,两人一见如故,再后来就结婚了。”
邪不凡一听,原来是这样。谭书记的老婆居然对他有救命之恩。难道他如此色胆居然始终如一,心虽花一点,但对家庭却坚定不移,从没有听说过他们两口子闹过。也明白了,谭书记为什么会这样怕她的老婆。
突然,梦雪儿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嘴里嘟囔道:“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一个是太监。”
谭色一听,哈哈大笑。邪不凡苦笑了一声,知道梦雪儿好象在暗示自己。
邪不凡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谭书记,您回家还是去哪?”谭书记苦笑了一声:“我还是回办公室吧。你们把拉到县委就成了,别的你们不用管了。”
。。。。。。
谭书记走后。邪不凡边开车边偷看梦雪儿,发现梦雪儿也正在看她。他正了正色,故意眼望前方,引开话题:“雪儿,没想你居然是练家子,有这样好的身手啊!”
梦雪儿正想说邪不凡几句,她想今天这事肯定和邪不凡有关系,尤其那个叫肥佳佳的女人,似乎跟邪不凡特殊熟悉。见邪不凡说起这事,她知道他是没话找话儿,不想把话往那边扯。她也不想太让他难堪,因为她知道男人很多时候是要靠哄的。她拢了拢长长的秀发,嗔道:“什么事都让你想到啊?你现在是大忙人,哪有空儿想我这些小事啊。当然,人家秘密你也就不会发现。”
邪不凡见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梦雪儿却继续说道:“我看谭书记那个老婆也会点武功,真不知是怎么练出来的。”
邪不凡摇了摇头,说实话,他对武功一窍不通。但他对他的那双女人手特别感兴趣,因为他发现他的手似乎有着一种特别的能力,尤其对于女人。
正文 第十九章 一语惊人
更新时间:2009…7…5 11:38:34 本章字数:3406
天香楼波妇事件,虽然在小道消息中广为流传,但毕竟不能影响大局。谭色依然稳稳地坐上了县委书记的宝座,随着他地位稳步上升,邪不凡的地位开始稳步上升。那些置疑邪不凡治企能力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原来紧跟陈县长的文老黑,也被调往了人大,成了有名无实、有位无权的闲职领导。
远山铁厂那几个紧跟文老黑的老家伙们也自动敛了往日的气焰,开始对邪不凡唯命适从。随着权力的逐步集中,市场形势的进一步好转,邪不凡开始谋划自己的暴富之路。
现在这企业,毕竟是公家的。不管赚多少钱,始终挂在公家的户头上,自己花点倒是可以,但要真的变成自己的财产,这是很困难的事,也是违法的。邪不凡琢磨来琢磨去,只有改制才能有出路,才能通过钻国家政策的空子,将部分财富划为己有。于是,他还想寻求改制,想将所谓的国有企业改制成股份公司。这时,远东投资公司却突然插进一杠子来。
原来,阴山县是革命老区,抗日战争的时候是共产党重要的根据地,解放后由于生产技术不发达,非常落后,穷的出名。不过,有一条河水非常清澈甜美,名叫甜河,号称全国最甜最好喝的水。远东市作为全国一个著名的城市,却严重缺水,于是由国家政府出面,将阴山县的水南调入远东。但阴山县政府也不是好惹的,必经跨了省,虽然有上级指令,可白白地把水给人家用,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心理上总是感觉有点别扭。因此协议迟迟签不下来。在这种背景下,远东市决定先给阴山县一点甜头,让远东投资公司在阴山县进行投资,与阴山县政府合办一个企业,帮助阴山县摆脱穷困,这才有了远山铁厂。
从总体投资结构上讲,钱是远东投资公司出的,阴山县出地、出人,利益对半分。这样,协议才得以签了下来,水终于引到了远东市。但由于投资建成以后,正赶上钢铁形势不好,企业一直亏钱,所以一直没有投入多大精力,只象征性地派了一个人姓王的经理来这里指导工作,说是指导其实是监督。
这个王经理人很好,是个明智人,据说属于高智商的经营管理人才,对于企业经营有独到之处。他知道光凭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左右不了什么大局,所以,特别注重处理各种关系,只在一些重大的问题上坚持原则,这样,既维护了公司利益,又避免了把关系处的太僵。原来企业不赚钱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好做的,只不过闲人一个,每周参加一个厂班子会。现在企业赚了钱,眼看效益疯狂上涨,远东投资公司也不断催要分红。于是,他在厂长办公会上大胆提出了七三分红利计划,即远东七、阴山三。
这一下子,在阴山县委和厂班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县里认为,远东投资公司虽然出了钱,但地是县里的,人是县里的,也是县里的人在经营,能够扭亏为盈,取得这样好的效益完全是阴山县的功劳,与远东投资公司没什么关系。于是,派邪不凡开始与远东投资公司谈判。
要说这邪不凡,也真一个谈判的高手,把企业的利润一笔一笔算出来,市场的效益全部换算成了管理效益,并有强大的实际数据说话,在谈判桌上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终于逼得对方做出了重大让步,由七、三开,改变了六、四开。
但邪不凡并不罢休。就在县委领导对他取得的成绩给予了肯定,谭书记道:“这段时间,不凡做的不错,给咱们县争了光,硬把远东市那些谈判高手给压了下去,让他们自动把分成比例降下来。我们一起研究一下,这个分红比例我们能否接受?”
邪不凡第一个发言:“这结果对我们不利。将来企业做大了,岂不成了人家持大股,我们持小股。绝对不成。既然谈着吃力,我看不如先冷却一下,凡正利润捏在我们手里,管他想要多少,我们就来个来铁公鸡,一分不拔,看他们怎么办?我想,最少我们也要拿到六成。”
这话真是一语惊人。按理,投资几乎全是人家出的,能对半分已不错了。居然还让人家拿四,咱拿六。众常委都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年轻的邪不凡,心道:“这小子,是不是疯了?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县长胡来眼睛邪了一眼邪不凡。阴阳怪气地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难道这个数。你能做地下来?”
邪不凡拍了拍胸脯。自信地道:“当然。胡县长。交给我。保准让你放心。”
谭色见胡来那阴阳怪气地表情。知道新来地这个县长不大得意邪不凡。正愁找不着岔儿。现在。邪不凡主动上套。挑战人家县长。人家能罢休嘛?他连忙给邪不凡施眼色。
邪不凡早就看到了谭书记地眼色。但他就是装作没看见。因为他也知道。现在新来这个胡县长。对他好象有些成见。经常在一些小事上找他地岔儿。今天这会儿。虽然是他远山铁厂地事儿。但现在这桌子上全是县长和常委。哪有他说话地份儿?自己只有一语惊人。才得取得真正地话语权。以便能够主导自己对企业后续发展地思路。也让县里地领导对自己有一个全新地认识。
胡来见他傲气凌云地样子。气得把脸扭到了一边。旁边地一个常委手直捅邪不凡。意思是让他赶紧把话收回来。哪知邪不凡依然装作没有听见地样子。
胡来早就听见了谭色地话。也看见了那个常委地小动作。他知道。这个邪不凡压根上就是谭书记地人。是谭书记一手提拔起来地。虽然自己是县长。但人家没有什么大错。加上谭书记给撑腰。自己还真拿他没辙。今天这小子敢口出狂言。竟然提出这个不可想像地比例。看来自己地机会来了。
他脸色渐渐地缓了过来,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冷冷地道:“不凡啊。既然你有这雄心,我也不好难为你。不过,咱可不能空口说白话,怎么说这也是县委常委扩大会议。如果我们今天赞同了你的意见,可以把谈判这事全权交给你处理,不过你可不能给我们丢脸。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事要是出了问题。可别怪我到时候拿你。”
胡县长一说这话,在场的人全震惊了。没想到这个胡县长竟然也是个狠主儿,上来就将这个拍契插进了远东铁厂的命根子上。谭色脸色连连变幻,很不好看。但这话是邪不凡自己说出来的,自己又不好说什么。
谭色急忙把眼光投向了邪不凡,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