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真的咆哮了,“你想带她走!做梦都别想!”
那大虎仍不肯退让道,“不让我带她走,除非你打败我!”显然大虎自信满满。
这一刻真的是剑拔弩张,他们的火药味真的能把这间房子给点了,之后就是激烈斗殴事件,那大虎一身蛮力,我那老公也是身经百战毫不示弱,他们打的难解难分。
我思想激烈斗争着,若是杨广败了我被这大虎带回草原去,整天面对那么些黝黑的满身横肉的家伙,太恐怖了,要是杨广赢了,把我带回府去恐怕也不能轻饶我,还是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拉了秋蕊就要夺门而逃,只听打斗声突然止了,我无奈的回头看看,杨广的长剑已经抵住了大虎的喉咙。
大虎满脸涨红道,“英雄,我认输了,但我不会放弃这位姑娘,经年我一定再回来讨教的!”
杨广收了剑道,“快滚!死都别想打她的注意。”
那大虎离开的时候,还是很深情的望了我一眼,然后便带着他的属下离开了。
杨广森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婉婉,你要去哪?跟他回草原吗?”言语种颇是讽刺。
回头望他,他整个脸铅云重压,我战战兢兢的道,“不是。”
他上前携了我的手,拉着我就走,他手上力道很大,简直都能将我的手都捏碎了,我却紧紧咬着牙不敢呻吟。
从后门出了藏凤阁,那里停了马车,杨广将我扔上车,便驱马回府,我的内心恐惧到了极点,但这种时候跑是跑不掉了。
回到府中,他将我一路拖进书房二楼,扔在地毯上,他坐在太师椅上,我刚想挣扎着起身,他怒喝一声,“你给本王跪好了!”
他像头发疯了的狮子,此刻我真的没有挑战他的勇气,只有复端端正正的跪好,沉默,在这一刻格外的让人不宁。
我决定打破这种僵局,抬头却不敢正视他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那里做了几炉馅饼而已。”
他薄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半响似是有些疲惫的道,“本王这次不给你点厉害,你恐怕永远不知道怕!”
说着起身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根一臂宽厚皆一寸的暗红色戒尺扔,在我面前,我心里恐慌,这变态想做什么?
他冷生道,“举起来!”那种冷让人心惊肉跳。
我双手将那戒尺举到头顶,只觉得手臂不停使唤的一直在抖,他声音依旧不带任何声音的道,“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说什么吗?”
在宫中是学过的,但是请别人打自己,这种话打死我也说不出来,我沉默……
他冷笑,“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刻的他,完全不似在若雪那里,那个软语温存的他。
依旧冷冷的迫人心魂的道,“本来只打你三十戒尺,现在要六十,其中三十是罚你不懂规矩!”他的话带着极强的压迫性,让人没有反击的余地。
我无奈的伸出手,心里凄凄估计我这双手今天就要废了。
他望了我眼又下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爬到地上。”
又要脱衣服,存心一点尊严不给我留,我抬头望他无比的倔强道,“不如将我直接赐死,也免得你以后麻烦。”我只觉眼中温热的液体已将视线模糊,这个地方我呆够了。
他嘴角挂起一丝很冷的笑道,“想死?你的命是本王的,本王不要你死!”说着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我,猛的将我身上的衣服一扯,身上的衣服如落叶纷纷落下,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身体,无尽的羞辱感,我双齿紧紧咬下,欲了却这一切……
八岁媚后(71)同浴
只是已被他发现,他的手在我的脸颊狠狠一捏,我只觉得下巴好像脱臼了,再没力气咬下去,嘴巴只是不听使唤的微张着,泪水不争气的簌簌而下,流到嘴里是淡淡的苦涩。
他将我面朝下按到床上,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下,只后便是疼痛无限制的蔓延,我喊不出声,只有呜呜的哭泣。
他冷声命令道,“不许哭!”
又是重重的一下,我只觉得眼中满是白光,额上豆大的汗珠。
这时候杨广好像是听到什么,冲着门外大哄一声,“谁在外面?”
有个侍从在外面禀告道,“王爷,越国公杨大人求见您,说有很急的事情!”
杨广应道,“你去回他让他在楼下等着本王。”
他将我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我只觉得泪和汗将头发黏黏的贴在脸上。
他冷声道,“剩下的本王回来再跟你算清。”
他出了门,我痛的几乎快晕厥过去,我挣扎着起身,一个强烈的欲望告诉我自己,我不能死在这里,抽起床单裹住身体,我战战兢兢的下楼去,远远的不是太清晰的听到杨素对杨广道,“皇上对立储之事其实一直还有犹豫,始终认为应当立长。”
杨广不服气道,“诏书都下了,我父皇还不忘他那个一事无成的大儿子”
杨素笑道,“只要皇后坚持就行了”他说的很有深意。
杨广冷嘲道,“我那父皇跟我那大哥一样无用,都被女人牵着鼻子走。”完全不似平日温文谦恭的他。
杨素笑道,“王爷这次安排若雪做的事情很成功,你大哥整日沉浸在那温柔乡里不自拔,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帝后的耳朵里。”
杨广胸有成竹的道,“我就怕我离京的这段日子在出什么差池,若雪这步棋我没步错。”
杨素带着笑道,“王爷你对女人可是一向的有办法……”
我只觉得腹中一阵强烈的绞痛,加上身上的伤,渐渐虚渺的没了知觉,滑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杨广吃惊的声音,“你怎么在这!”他猛的一按,扶正了我脱臼的下巴。
我费力的睁开眼,我怕极了他,几分乞求的道,“我真的好疼……求你别打我了……”便又神志不清起来。
感觉有双手将我抱到床上,只是那柔软的褥子碰到后背也是痛的很,我喊着痛,好似谁又将我翻了过来,好像有人来把过脉,又有那苦涩的液体灌进嘴中,后背像涂了什么清凉的东西,稀释了火辣辣的疼痛。
感觉好像伏在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上,渐渐又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时天已大亮,发现自己伏在杨广的胸膛上,他沉沉的睡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闭上眼倒是没有那么凶神恶煞。
他昨晚应该是没有再打我,我费力的想撑起身子从他身体上下来,却不想浑身没力气又跌落在他的怀中,他睁开眼,几分睡眼惺忪的道,“你怎么还那么不老实。”说着坐起身来将我打横抱起下了床。
我身上不着寸屡被他这样抱着我挣扎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他极平静道,“洗澡啊”
下了楼,书房一侧有一间屋子,由白色幔帐隔开,里面白玉砌成的小水池,四个虎头喷着温热的泉水,满是氤氲的热气,那是从郊外山涧引来的地热,他弯下身子将我放到水中,那温热的热水袭满全身,倒是将那疼痛缓解。
他在一侧宽衣解带也跳了下来,激起的水花溅了我一脸,我并不想与他同浴,所以慌忙的爬上岸去,只是还没跑出,脚踝便被他一手抓住,瞬间已经被他拉下水来,他将我拉到一个虎头下,温热的泉水从我的头顶浇下来,一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几分威胁的声音道,“给本王记住,以后不听话就要挨打!”
我只是个俗人,怕疼,怕受寒挨冻,这次我真的妥协了,那水淋得我睁不开眼,只是胡乱的点点头。
杨广甚是满意的放开了我,回过头去道,“过来给本王擦背。”
我虽不情愿,却不敢再招惹他,于是拿了毛巾给他擦背,他身上满是肌肉,后背上有道长长的刀疤,与他的身型健硕比起来,我的高度只刚刚到他的肩膀。
我心里不甘的堵了一口气,总有一天我要修理这个恶夫!
洗完澡他将我抱出池子,放到一侧的贵妃椅上,从一侧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瓶子,依旧冷生吩咐道,“背过身去爬着。”我心里发毛他又想出什么法子整我。
他见我不动又威胁道,“你还想挨打是不是?”
我无奈只能背转身去,这样赤裸在他面前,我只觉得脸到脖子全火辣辣的。
只觉得背上一阵清凉,那疼痛的感觉似乎没了,不知道他用的什么药膏。
他拿一条白色的浴巾将我裹了起来,抱回二楼放到床上,只吩咐道,“本王还有事要去处理,你在府里府里安分些。”拉下幔帐便离开了。
我重重出了一口气,他的刑法总算让我熬过去了,眼皮沉得紧,渐渐睡了过去……
八岁媚后(72)恶魔
睡得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我的面前,勉强睁开眼,见杨广站在我面前,他一身月白色的长袍,金冠束发,腰间的玉带发出圆润的光芒,一个恍惚我以为他是宇文化及,只是他眼眸中戏谑的邪魅,让我恍然醒来。 此时夕阳的余晖斜溢进窗子,我应该是睡了许久,他望着我,眼眸深邃看不出端倪,言语也只是平平道,“你才睡醒。”
我不语,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伸手扯下我身上盖的锦被,虽然屋中紫铜暖炉中炭火熊熊,只是皮肤接触到相对有点冰的空气,还是不禁打了个寒颤,更多的是是身体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的不安,我不知道这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又想做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细腻如玉般的身体,只道,“你把身子背过去”。
被他看的我直觉得脸到脖子都火辣辣的,也不愿再面对,于是将身子背朝他。
听到身后他好像从床头的小柜翻找什么东西,之后感觉他坐到身旁,手指轻点在我的身体上是一阵清凉,但触着伤口终还是很痛,嘶嘶的痛意传来,我忍不住小声的啜泣。
他冷声道,“你私自跑到妓院去,按律法都够去游街了,打了这么几下就哭成这样,还真是金枝玉叶打不得。”涂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