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去泡杯茶。”
就这样说着，脚步仍旧踉踉跄跄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不由得让小圆和沙耶加这样想道：“他真的不要紧么？”
“待一会儿……要怎么和他交谈呢？”小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又好像是在和沙耶加交谈，这样说道。
“嗯……总之先问清楚吧。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候我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托盘上面的高档瓷器的茶壶和茶杯让小圆她们觉得很舒服。
“我再去拿些点心。”给两个女孩一人倒了一杯红茶之后，我这样说道。
“那个，不用这么麻烦……”虽然小圆脸这么说着，但是我已经离开了。
红茶很好喝。点心也很好吃。如果麻美还活着的话肯定会惊讶吧，我的手艺比她还好什么的……
“那个……昨天的事情……那个……”在吃过喝过之后，沙耶加略微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才好。
“昨天的事情么？”我叹了口气，之后说道：“也难怪你们会觉得好奇呢……不过，今天的事情，请你们不要外传，好么？”
个少女都点了点头。
“昨天死掉的女孩，是我的契约者，魔法少女巴麻美。我和她搭档，差不多已经两年了。原本以为以她那样的实力，应该不会出事了的，没想到到了最后却还是……”
我轻轻叹了口气：“至于魔法少女么……昨天的事情你们也看到了吧。那种超越常识的，被称为魔法的力量。以及与之作战的魔物。”
“嗯。那个到底是什么？还有你说的魔法少女，还有签订契约什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沙耶加这样问道。
“这个世界并不是好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和平。”我稍微斟酌了一下语句：“人类的悲伤，愤怒，恐惧，憎恶，好像这样的负面情绪会被逐渐的积累起来，形成一系列的魔物，危害人类的生命。原本，和那些家伙作战，是我的责任的。但是……”说到这里，我摇了摇头：“但是，因为某种原因，我被下了诅咒。昨天那个晓美焰所说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吧？”
“那一句啊？”正听故事听的很high的沙耶加骤然间听到我这么一问，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之后奇怪的反问道。
“嗯……无法攻击人类，或者魔法少女……之类的。”小圆这样回答。
“嗯，好像……的确有这样的发言来着。”沙耶加也稍微想起来了一点。
“没错。”我点了点头：“因为受到了诅咒，所以我是无法攻击任何智慧生命体的。然而，放着那些魔物不管的话，这个世界就会逐渐的被魔物给毁掉，这样是不行的。所以我寻找着愿意与魔物作战的少女。和她们签订契约，赋予她们超人的力量。指导她们作战。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就好像昨天的那个吗？”小圆问道。
“……那个，稍微有点特殊。”我苦笑了一下：“那个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魔物，而是……曾经的魔法少女。”
“诶？”我这样的发言将让两个少女吓了一跳，原本对于魔法少女的那一点点憧憬又减少了几分。
“或者是因为与魔物对抗之中身心俱疲，又或者是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力量而迷失了心性，又或者遭受到了什么极端悲伤的事情。所以有些魔法少女会逐渐迷失，最终沦落成与那些魔物类似的存在。而将之剿灭，也是魔法少女的任务之一。”
“是这样啊……”两个少女这样感慨。
“好，好像非常辛苦的样子。”小圆这样说道。
“是啊，这样的工作……还真是困难呢。”沙耶加这样符合。
“可是总要有人来承担才行啊……”我摇了摇头，之后说道：“当然了，对于魔法少女的补偿也不是没有。每一个与我签订契约的魔法少女，都可以许下一个愿望。”
“愿望？”沙耶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之后重复着这个词汇。
我点了点头：“没错，愿望，即使是死者复苏，长生不老，或者无尽的财富与权力。这样的愿望都可以实现。所以为了类似的东西与我签约的少女也不在少数……只是，这些人，一般意义上我是不会采纳的。”
“诶？为什么？”沙耶加奇怪的问。
“因为为了这种东西而来的家伙，通常不会有什么心性好的存在吧，不努力保护人类不说，说不定反过来会用我赋予的力量做什么坏事呢。”
“这倒也是呢。”沙耶加略有些同感的点了点头。
“所以说，这也是我愿意找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少女签约的理由了。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少女心灵更加纯洁一点。”我这样解释说：“就算不是为了世界和平那种大道理，总归也有一些就算是拼上性命也想要实现的愿望吧。只要和我签订契约就能够实现了。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沙耶加垂下了头，之后半真半假的问道：“如果说……我愿意和你签订契约的话……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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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女孩子的心最软了
“沙耶加……你是在嘲笑我吗？”
“诶？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现在，已经完全不能拉小提琴了——听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
“——不是的，只要努力不放弃的话，一定会——”
“我这只手已经完全没有知觉了——你还要我怎么坚持？”上条少年二号一个激动，手臂便狠狠的砸在了旁边的cd碟上面，顿时，锋利的边缘顿时将上条少年的手划出了伤口来，血非常夸张的喷溅出去好远。；
“啊？”眼看着上条少年这样的自虐行为，沙耶加吓坏了，马上站起来握住了上条少年的另外一只手：“不要这样，不要……”眼泪很快就流了出来，声音中也带上了哭腔。
“——没用了，医生已经叫我放弃了……说以现在的医疗技术完全不可能将这样的伤势治愈的——我这只手已经完全废掉了。”说到这里，上条少年二号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回忆到此结束。
“……我看你现在稍微有一点激动呢，沙耶加。”听到了沙耶加半开玩笑的说着要和我签订契约的事情。我心里面暗想着：买卖来了嘴上却这样子拒绝道。
“也是呢。哈哈哈哈……就当我是开个玩笑的吧。不要在意啊——对了，你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原本因为麻美在那个学校，所以为了照顾她我才转学过去的。”我说到这里，又觉得有些伤感：“所以说……很快就会退学了吧。”
“这样啊。”沙耶加稍微有点失落：“那么，你还会住在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毕竟这里有很多回忆在。所以……就是这样。”
“那么，以后还能来这里吗？”沙耶加你不觉得你太积极了点吗？
“当然可以哦，虽然不是同学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吧。”我这样说道。
“——莱特”这时候，一直在默默的听话的小圆忽然这样叫住了我。
“这个城市，之后会变得怎么样呢？被魔物和魔女们蹂躏吗？”
“果然，小圆你是个很温柔的孩子呢。”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的摸着小圆的头：“放心好了，我会尽快找到新的，合适的人选作为魔法少女，守护这个城市的。”
“是这样啊。”小圆勉强笑了笑。而旁边的沙耶加几乎忍不住想要毛遂自荐了。
但是直到最后沙耶加也没有说出这样的话出来。接下来我又留了两个少女在家里面吃过晚饭。虽然饭菜很好吃。但是我强颜欢笑的样子却让两个少女都觉得很难受。
就这样。等到天色渐暗，两个少女在道谢道别之后，便离开了。
“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在此之后，我的身旁忽然出现了晓美焰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
我没有搭话，只是默默的拿出托盘中的第四只茶杯，给她倒了一杯红茶。
“说起来，红茶冷掉就不好喝了呢，就算再加多少的牛奶和方糖都没用了。不过也只能这样了，谁让你拖了这么长的时间呢。”我若有所指的说道。
晓美焰若有所悟，却是不动声色的坐在了我对面，端起我倒出来的红茶一饮而尽，之后皱起了眉头。
的确，难喝的要命。
“顺便说一下哦。其实我在里面下了麻醉药。”我这样说道。
“……”
“好吧好吧，我开玩笑的。”我耸耸肩，表示投降了：“说起来，为什么要杀我？我可从来没记得有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
“我杀你，因为你该死。”晓美焰简单直接的说道。
好歹也是经历了几十年的无间轮回地狱，晓美焰却是锻炼出来了，至少喜怒不形于色这种事情还是能做的到的。
“至少将名字告诉我吧？”
“晓美焰。”
“哦……这个是真名吗？”
“……”
“好啦好啦，我并不是你们魔鬼，不会拿到了一个真名之后就下诅咒什么的。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
“……你把我，当成了魔物？”晓美焰皱着眉这样说道。
“有这样的力量，同样不是和我签订契约的魔法少女。也只有这样一种解释了吧。”
“……随你。”晓美焰也没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心情。就这样直接坐在了我的对面。
“那么，你到这里的来意，到底是什么呢？”我问道。
“……”晓美焰沉默了一下：“不要对鹿目圆香下手。”
“诶？”我带着一脸“想歪了”的表情看着她。
“所以说，我的意思是不要让你和她签订契约，让她成为魔法少女。”
“凭什么？”
“就凭我能杀了你。”
“……好吧好吧，还真是有说服力的说法呢。”我苦笑了几声：“那么，我不会向小圆推荐她成为魔法少女了，好么？”
“不，是不要和她签订契约。”
还真是，这样的文字漏洞也能被看出来啊。
“好吧。”我装作考虑了一段时间，之后点头，这样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