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别是受刺激太大,疯了吧?吴燎心里一惊,忙一声大喊:“师叔,此事已证明完毕,我和止清就先走一步了!”一把抱着阿朱风似地冲出房门。开玩笑,阿朱疑似疯癫、不能自理,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替阿朱‘补妆’,别待会被慧轮瞧出破绽来了。
“行啊,你们先走,老衲我还有余力啊,嘿吼嘿吼……,啊嚯嚯嚯!”慧轮心里已完全相信了吴燎自陈的龙阳之好,遂放心地让他二人离去,自己则趁着‘战胜’吴燎的好心情,继续在虚受身上纵横驰骋……
“止清啊!你醒醒、醒醒呐,别吓我哦!”来到一处静谧的树荫下,吴燎放下怀里的阿朱,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下颌,略带焦急地问道。
从潭州酒肆内初识阿朱,一直到自己入魔后被迫跳入江中,吴燎对阿朱还是深有好感,虽然不忿她痴迷明明只见过一面的乔峰,这次借着机会把她给霸王硬上弓了,但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愿她经受不住打击,就此疯掉。
“嗯……?”在吴燎不懈地拍打下,阿朱的眼眸中终于恢复了神采,只见她迷惑地抬起螓首,盯着吴燎看了一会,突然出声道:“你是谁?干嘛打我?”
吓?吴燎被阿朱的问话吓了一跳,别是真疯了吧?对了,医学上好像叫做选择性失忆!通常发生在遭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后……
“啊,你终于醒了。”决心试探阿朱是否佯疯的吴燎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关切地看着阿朱,柔声道:“我是虚澄啊,你不记得了吗?”
“虚……澄?嗯,没有印象。”阿朱摇摇头,一只手点住下唇,做出一副沉思苦想的模样,良久,她蓦地美眸圆睁,惊恐地拉住吴燎的衣袖,道:“啊,你是虚澄,我又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急得她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
吴燎仔细地盯着阿朱的眼睛,发现里面全是惶恐迷惘、哀伤惊惧,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心中霎时有了决定。
吴燎握住阿朱轻轻颤抖、略微有点冰凉的柔荑,好声安慰道:“你叫翠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们潜进少林寺是为了给你爹娘报仇的啊!你难道没有一点印象,全不记得了吗?”
“翠花?你媳妇?报仇?”阿朱口里慢慢咀嚼着这几个词,抬头打量了一会满脸真诚的吴燎,本身情绪终是逐渐稳定下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和尚装束,不由纳闷道:“那个虚……澄,你说我是你媳妇,为何我现在却是一身和尚打扮?”
吴燎闻言露出一脸痛苦的神色,凝视阿朱几眼,叹了口气道:“翠花我的好老婆诶,看来你真是失去记忆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昨天联手杀了一个和尚,而你则假扮成他,混到仇人身边吗?”
“啊!?”阿朱吃惊地捂住樱嘴,“什么,我杀人了?还假扮成那个死人?……那,那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啊?”
吴燎指了指阿朱头上那仍旧未曾脱落的‘和尚头’,有些无力地说道:“你现在是少林玄慈方丈身边的侍僧止清,最是得他的宠幸!”
“止清?”阿朱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思索一会,叫了起来:“啊,我有点印象了……对啊,我还会易容术呢!对不对啊,相公?”
相公?吴燎吃了一惊,看着阿朱一脸甜蜜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是欢喜又是犯起了嘀咕:我随口说说的,怎么阿朱倒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在她‘回想’起来的记忆中,我真是她未婚夫吗?古怪,古怪!
“嘘,别叫出来,你心里知道我是你相公就好!”吴燎轻声制止阿朱,“在少林寺里我则是你师弟虚澄,别叫漏了嘴。走,我带你去见见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和尚,老实巴交的,叫做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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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郑重地点了点头,欢喜地把手搁到吴燎掌中,任他牵着自己,“相……虚澄师弟啊,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大仇人是不是玄慈方丈啊?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我扮的止清不是他的侍僧吗,待会要不要我伺机动手?”
呃?吴燎差点没摔个跟头,这是哪跟哪啊?阿朱自己构建起来的‘记忆’也太牛B了吧,自己才说了一句‘混到仇人身边’,并没有指名道姓,她居然就顺藤摸瓜,直接一口就把玄慈认定为仇人了?嗯嗯,不错不错,倒也省去我一番说辞……嘿嘿,且让玄慈背这个虚无的黑锅倒也不错!
“是啊,止清你的记忆恢复的不错嘛!不过玄慈武功高强、又老奸巨滑,你万万不是对手,而且报仇一事急不得,须得从长计议。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吴燎一本正经地拉过阿朱的双手放在胸口,脸上一副‘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别让我担心’的关切神情。
“嗯,我会小心的。”阿朱被感动得不行,一脸红晕,娇羞地低垂着头。
“虚澄,我……我那里怎么酸酸麻麻,还有点湿……嗯,反正好……好难受,有没有地方让我先洗个澡啊?”走动几步,阿朱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太对劲,破瓜的下体疼地厉害,不由羞涩地向吴燎问明何处有清水擦洗身子。
“有啊!”吴燎暗骂自己马虎,忽然想起自己住处蓄有一缸清水,便拉着阿朱跑去。“管他住处是否有人,见了一律拍死就好!”吴燎想起待会说不定还能好好欣赏一下阿朱的曼妙玉体,下腹不由火起燎天,脚步愈发快了,哪里还管在达摩院苦苦候他的虚竹。
第一百一十七章 桶浴 '本章字数:2139 最新更新时间:2007…05…13 02:46:3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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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轮一挥手遣走了虚受,心神气爽地整理着袖口,心里想道:没想到止清这个马屁精居然与才上山没几天的虚澄勾搭上了,嗯……虚澄的口味倒也独特,连虚竹那种货色也收入胯下。哼哼……他哪点比得上我的小受受?又温顺,又娇媚,叫起来那声音……(ps:呃,吐了。)
不过一想止清在玄慈面前的影响力,慧轮也只有撇撇嘴角,剩下的唯有腹诽一途了。
且说吴燎拉着貌似失忆的阿朱来到居所,此时尚是白天,同住的和尚都还在达摩院习武未回,屋内空无一人,倒也免去吴燎一番麻烦。
吴燎打来清水灌入及腰的木桶,再回身把房门反插锁好,对着阿朱笑道:“好老婆,洗澡水打好了,请沐浴更衣吧!”一手指着波光嶙峋的桶面,遥遥相邀阿朱解衣入内……
“这……”阿朱就算失忆,女孩子羞涩矜持的本能依在,眼见吴燎毫无避开的打算,她不禁犹豫地拉紧领口,吞吞吐吐地说道:“虚……澄,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不习惯被别人看着洗……澡。”
吴燎走近阿朱身边,轻抚她柔软的肩头,温柔的语调中带点遗憾意味:“翠花,你虽然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但我们早已行过周公大礼,你已经是我徐家的人了。你爹娘在世时我们已经同房共枕,连沐浴也是由我亲自服伺娘子你的啊!难道,难道这些美好场景你全然不记得了吗?”
吴燎语气真挚、字字锥心,阿朱听在耳里,心中仿佛真的浮现出一幅恩爱夫妇鸳鸯戏水、其乐融融的幸福画面,不由戒备之心尽去,虽然还有点羞涩,但对于在吴燎面前宽衣解带已不再有半分心理障碍了。
吴燎站在桶边,双手掬了钵清水亲昵地抹在阿朱头上,将她的‘光顶’洗去,露出她盘起的一袭乌黑秀丽的长发,配上那张国色天香的含羞俏脸,再衬着一身紧贴娇躯的僧衣,还……真有点制服诱惑的味道。
褪去阿朱身上最后一件贴身肚兜,她那如羊脂般洁白的娇躯便呈现在吴燎眼前,挺拔的双峰、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结实光滑的大腿……,一切的一切都巧夺天工,就如一位艺术大师的杰作般,炫目耀眼、夺人魂魄。
阿朱吃吃地咬着下唇,额头都快低垂到胸口那对竹笋般挺翘的玉|乳上,“相……公,翠花害羞哩!嘤……”她话未说完,左边那只饱满的Ru房已被吴燎大手牢牢握住,粉红色的|乳首还被他两根手指顽皮地揉搓着,一股电流霎时刺激得阿朱娇吟出声,修长的娇躯软软地瘫在吴燎的怀间。
“好娘子,让为夫来伺候你!”吴燎一边邪笑地重温手里的温热,一边揽起阿朱的腰肢,将她抱入木桶之中。
吴燎不知何时已把自己平日用的粗麻毛巾取来,沾了水,忽轻忽重地在阿朱的玉颈、美|乳、藕臂等处来回擦拭,毛巾上特有的粗糙感更加激起阿朱的情欲,没一会她就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相公,我自己来就好……”阿朱躺在桶中,半只玉|乳浮在水面,波光闪闪,在从窗口射进的阳光折射下分外耀眼、娇艳欲滴,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狠咬一口解馋。
“不行!”吴燎坚定地说道,“翠花,为了帮你恢复往日的记忆,我一定要把原先我们夫妻间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半点马虎不得!”他边说边把裹着粗麻巾的手一路探下,已达那萋萋绒绒、芳郁满香的部位……
“啊!”阿朱娇嘤一声,身子如同触电般弓了起来,麻痒疼痛、酸涩苦辣,百般滋味从下体涌上心头。
啧啧啧!吴燎将阿朱两条修长笔挺的长腿提出水面,分架木桶两侧,一点粉红核桃在中心忽隐忽现,四周的清水中隐约还缭绕着薄白泡沫、淡红颜色。
“罪过啊,这般花一样的美人,我怎么就不知怜惜呢?”吴燎心里有些自责,遂抛去粗糙不堪的毛巾,用自己温柔的指腹轻轻在那有些青紫淤肿的部位缓缓揉搓抚摩,“翠花,舒服点了吗?”
“嗯,羞……,相公你,你怎么把我摆成这般羞人的姿势,还……还用手摸人家那……那里啦!”阿朱上身大半已浸入水中,完全将自己的隐秘私|处挺起,暴露在吴燎眼中,任他抚摸揉捏,她本能地觉得这姿势很是不雅,可又没法反抗,只好用双手捂住绯红的俏脸,娇嗔不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