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进去,先依礼见安,然后道:“父亲,孩儿昨晚读书有些迟了,便贪睡了少许,请父亲莫怪。”
“哦,冲儿你年纪还小,别熬夜。要知学习也许劳逸结合,不可拔苗助长。”父亲显然很宠爱我这独子,不但没责怪,反而好言相慰。
父亲身着一身锦袍,仪表堂堂,虽然已是已是五十多岁,但丝毫不见老态,依旧是红光满面,气势不凡。
我开门见山,道:“父亲,孩儿想习武。”
父亲搁下手中书卷,大讶:“冲儿为何有此想法,难道不知读圣人书,行治国道才是正途?为何要学那末流的拳脚小技?”
我道:“孩儿读书多年,发现治国确实可以平天下,但还是需要习武傍身。我国皇家段氏,不就是依靠一阳指而名扬中原武林吗?可见读书治国和习武强身并不相驳。”
父亲沉吟一会,道:“说到我国皇室,今日正好有一事要问问冲儿你的意见。”
“何事?请父亲吩咐。”我恭敬道。
“你且随我到府外。”父亲一摆手,已是大步走出厅堂,我不敢怠慢,忙随着。
我府上廊台阁宇、假山花园,一一皆有,摆放的位置也甚是考究,确是彰显我父大理宰相的地位。
出了大门,我和父亲便立在大道一侧,而四个厮仆候在身后,不作一声。
少时,正当我耐心将要用尽之时,大道尽头显出一顶轿檐,一行人吹吹打打地走了过来。
我定睛一看,却是一前一后两顶官轿,前雕四爪墨龙,后绣九尾金凤,一看便是皇家气派。
怪不得,原来是恭候段家的人。我心里想着,已是随着父亲上前跪倒相迎。
轿帘掀开,一名伟岸中年美男携着一名彩衣美妇并肩走了过来。
“平身,王相不必多礼。”那美男开口,声音磁性动听。
“微臣不敢,恭迎镇南王大驾光临。”父亲又拜了拜,才起得身来,我也顺势站起。
进了会客大厅,我们各自分主次坐了,我年纪最小,辈分又低,坐在末座。
我偷眼向镇南王妃刀白凤望去,只见她脸若桃花,肌肤雪白,一身宫装将整个人衬托得愈发高贵美丽,真好似一尊玉颜观音。
我心里想着她当日将肉体施舍给段延庆一晚,珠胎暗结,生下段誉,给风流王爷段正淳带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而不让他得知,心里不由痒痒的。
此等玉人尤物,段延庆能尝,我如此翩翩美少年又为何不能一亲芳泽呢?
不过想归想,我现在虽是宰相之子,在段正淳眼里只是随手可以捏死的小蚂蚁,要推倒他的王妃还不是时候。
“王爷,犬子顽劣,恐不适合做世子伴读啊!”我正开始幻想着刀白凤宫装下紧裹的曼妙胴体时,耳边突然响起父亲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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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给世子伴读吗?我诧异。
“哈哈,王相过谦了,大理三十万百姓,谁不知你家出了个神童,三岁便能吟诗作对,倒是我家誉儿要多多向他学习啊。”段正淳摸着几缕没髯,看着我呵呵笑着。
“是啊,誉儿顽劣,还需要王家侄儿好生照应呢。”刀白凤美目涟涟,也望向我,显然对我这金童似的相貌颇为满意。
“这……”父亲明显舍不得我离家,好生犹豫。
进镇南王府,那岂不是既可以结识天龙第一幸运小子段誉,还可以和这娇滴滴的王妃离得更近?
我要去!我心里喊着。父亲你就快点头啊!
“不如这样,今天是个吉日,我就收冲儿为义子,享受朝中三品大臣俸禄,兼世子少傅,如何啊?”段正淳对我是志在必得,马上砸出一个大大的馅饼。
“是啊,冲儿长得如此俊俏,文采一定风流,教导我家誉儿必是没错,来,让义母好好看看。”刀白凤凤目弯成月牙瓣儿,伸出雪白的玉手,招我过去。
“义父义母在上,受义子王冲一拜!”我乘热打铁,打蛇随棍上,马上走到段正淳夫妇面前磕了一个响头,尔后还蹭到香喷喷的义母身侧。
“冲儿真乖!”段正淳夫妇没想到我这般识趣,喜得笑逐颜开,美艳的王妃更是从怀中掏出一串首饰,为我套上。
那是一只银光闪闪的项圈,打造精致,不是凡品。
我虽不愿带上这漂亮,但好似养狗的圈儿,但拗不过这新认义母的热情,只好低首受了。
刀白凤俯身为我佩带项圈时,那把宫装顶得翘起的高耸|乳峰几乎都挨到了我的脸颊,熟妇的诱人芬芳让我这两世处男臊红了脸。
我无耻地凑上脑袋,只觉鼻尖似乎陷进了一团柔软喷香的棉花团中,义母弹性十足的|乳峰蹭在我脸上,好生舒服。
可惜段正淳一直在旁,我也不好太过份,等到刀白凤为我戴好项圈离开,我也只能不舍地退下。
父亲没想到我自投罗网,面子上很是不好看,几句交待后,就愤愤离去,留下我随段正淳夫妇乘轿去往镇南王府。
镇南王府比起我家来就又豪华了许多,刀白凤使小婢带我下去歇息,我看着那小婢不堪入目的嘴脸,一边哀叹刀白凤这个醋坛子,一边怀念起莲香小萝莉来。
早上没把她开苞,真是我的失误。
王爷夫妇事多,第二日带我去见了段誉后,就离开了。
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只看他们脸上的笑容,我就知道他们急急要去干嘛。哼,竟敢白昼宣淫?怪不得大理积弱至此。
段誉我早就认识,是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孩,今年只有13岁而已。我掐指一算,离天龙大幕的揭开还有7年,不急不急。
段誉对我这大理神童很是崇拜,再加上我第二世的见识,稍微讲点新奇的故事,以及现今的理念,这个小屁孩马上就成了我的忠实fans加跟班。
我这世子少傅也算名副其实。
日月如梭,我在镇南王府已是待了四个月,这段时间里,我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父亲大约是怪我自作主张,也很少见我,不过金钱却对我管得不严。
王家的账房已直接对我开放,而略有打算的我也积攒了不少私房钱。
镇南王府里的女性,除却刀白凤外,个个都很寒碜,让我不忍出手,而刀白凤不知怎的,好像和段正淳正如胶似漆,平日也很少相见,让我打的偷香的主意无法实施。
这一日,我与段誉上街闲逛,不料却碰上了一出令我拍掌叫好的美事。
有人强抢民女!
我仍是不会武艺,段誉是个书呆子,而段家绝学也不外传,但我仍是通过吴燎的知识,来回几趟铁匠铺后,在贿赂了镇南王府的一个管家,给了我一处僻静的房子,让我有了自保之力。
我有刀枪不入的宝衣,和夺命封喉的机关冷箭。
而段誉腰上也被我强塞了一把从他老爹宝库里k来的匕首,削铁如泥。
恶人的形象很生动,满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手里执着一把长鞭,指着对面地上跪着的白绫孝女。
哦?看来是卖身葬父的孝顺女碰到了想占便宜的恶行男。
我看见那白绫女面前横摆着一张草席,看那形状,里面应该是裹着一具人身。
“老大,上前救人啊!”年少气盛的段誉一见那地上写的‘卖身葬父’的四个鲜红大字,不由义愤填膺,挽着袖子就要上前理论。
“这位兄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难道不怕我大理城卫吗?”段誉义正严词。
“怕你个屁!”落腮胡大怒,一卷鞭子就要去抽段誉。
段誉那白痴吓得抱头鼠窜,连声叫:“老大,救命啊!”
救人救到喊救命,我真服了你!我心里暗笑,上前拦在落腮胡面前,皱眉道:“兄弟,别人急需用钱,你这也要抢,太没公德了吧?”
落腮胡一愣,道:“公德?公德值几文?”说罢鞭子照样向我卷来。
我冷笑,从怀里暗暗掏出一把精钢打制的暴雨梨花针,闪过那软弱无力的鞭子,手一抬,针如雨下,瞬间把那落腮胡打成了筛子。
好在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散得挺开,倒没造成误伤。
“你!”落腮胡掩住流血的胸口,不甘地倒下。
“死就死,还摆造型干嘛?”我等到那落腮胡大约是断了气,才携了段誉上前狂踩,那小子别看平日里斯文,这会踩的比我还凶。
“叮咚!你杀死了耶律本律,得到神秘药膏一副!”神秘的声音在我心湖里响起,我眼一看,那死翘翘的落腮胡怀里正好滚落出一只小瓷瓶。
“咦,怎么像玩游戏?”我大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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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吴燎的我不但玩过RPG游戏,而且在大学的一段颓废日子里也接触过网游,打装备、和人pk那是常有的事,因此这句十分耳熟的话让我疑窦丛生。
难道我穿越的这么神奇,竟然掉进了某个网游中?还是以天龙为背景的网游?
我弯腰收起那瓷瓶,有些呆滞,踩落腮胡的脚就不由缓慢下来。
段誉见我一下子兴致好像低落下去,便问:“老大,怎么不踩了?可是脚感不好?”
我低头看着那鲜血肆意流淌的尸体,脚底的真实感告诉我,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难道这是某个神通广大的主神开辟的游戏乐园,而我这个被雷劈了的倒霉鬼无意间闯了进来?
“老大,这女子怎么办?”段誉的指了指那身边的白绫女,把我唤醒。
管他的,反正在这里好吃好住,有美女泡就好!我低头仔细打量那白绫女,心头不禁叹了一声,好一个清秀大方,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
白绫女肌肤如瓷,异常光洁,身段窈窕,修长有致,一张秀脸虽不算绝色,但配上那双灵动的眸子,却越看越有味。
我丢过去一锭银子,道:“姑娘把钱收下,先把你父亲葬了,然后回家投奔亲戚去吧。”
白绫女却不接银子,面色戚戚,道:“音奴无家可归,也没有亲人眷属,公子既然给了银两,那从今以后,音奴就是公子的人了。”
我这般色狼却依然不允,因为方才我杀死野驴笨驴时,这唤作音奴的女子眼中没有喜色,而是闪过一丝惊讶。
这让我十分起疑。
还好,此时大理城防军领了镇南王府的管家闻讯而来,一边收拾笨驴的尸体,一边向我二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