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中华烟,烟蒂长得直往下掉。艾萨萨从洗手间出来看着鹅黄|色的亚麻沙发上很多的烟灰说李光明你在这里抽一只烟罚款200元啊,你看有四个烟头,你这是抽第五只烟了,就是1000元钱的罚款。李光明说没有问题,这算什么,给你几个美女怎么花钱我都喜欢,李光明摇晃着他的猪油罐脑袋笑着说我就是喜欢女人,美丽的女人让我心情舒畅。我二十六岁就是处长,到了二十六个国家,睡了上百个女人, 还是黑女人最有味道,那皮肤简直就是黑色的缎子,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能够看见一层厚厚的黄|色云翳
梧桐树下的探戈 (67)
67
侄子丑儿把艾萨萨的客厅弄得乌烟瘴气,陈一凡单彤和艾萨萨只好坐在饭厅闲聊。艾萨萨家里的饭厅用的一种桔红色的灯光,坐在那里感到非常温馨。保姆不知道在往汤里下什么调料,诱人的气味弥漫在整个饭厅,使人产生强烈的食欲。艾萨萨说最近她的皮肤这样好猜猜是什么原因,陈一凡觉得艾萨萨满脸浮肿,眼带特别明显,她使劲想找出艾萨萨的皮肤白皙透明的证据,但最终还是很失望,艾萨萨乜斜着眼睛说告诉你吧,真正的美容秘方,每天用枸杞,桂元,冰糖,大枣蒸蛋羹,绝对有效。陈一凡好像现在感觉艾萨萨脸色是有些白里透红,艾萨萨自从把两颊动了下颌美容术后吞咽功能就比较差了,口水常常在她口腔里不能及时地吞咽,口水在她的口腔里汩汩的响,单彤把脸转了个方向,她真怕艾萨萨什么时候唾沫四溅,她现在最怕和艾萨萨面对面的说话,嘭!!!,饭厅的门被侄子丑儿踢开,侄子丑儿手拿一把艾萨萨的绸缎遮阳伞冲了进来,他学着电视里面那个踩着火球穿着红肚兜的胖小子高叫: “杀死你几个老妖婆……”!那胖小子尖声尖气的叫到,单彤哈哈大笑,算了,不美容了,我几个老妖婆也折腾不出什么新玩意了,走走走,洗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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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树下的探戈(68)
68
洗脚城的灯光昏暗得让人瞌睡。那洗脚的男人捧起陈一凡的脚就开始眼睛发亮,他看那双脚的时候是那样的如痴如醉,他是那样的年轻生涩,青菜头一样般的生涩。艾萨萨还在选洗脚的服务生,她怎么也没有看见一个还英俊的,这让她很沮丧。单彤是不要男人碰她的脚的,她喜欢清纯的女孩,她总是说女人的手才是干净的 。青菜头是那样的懂得女人的脚,真让人害怕,如果他能够这样的懂得女人的心简直就更是可怕了。陈一凡觉得那青菜头把自己脚上的每一根筋都料理到了,陈一凡有生以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脚在这青菜头的手里竟然是那样娇羞可爱。单彤说脚文化就是性文化,你看以前的女人都拼了命把脚弄成三寸金莲,无非就是吸引男人,脚上有很敏感的性区域,艾萨萨说你这是瞎猜的吧?你怎么知道?单彤心里很难受,因为那年她和那女孩就是脚和脚蹭在一起,那种感觉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六只被中药熏蒸过的女人的脚用白毛巾包得好好的放在那里等待进一步的修理,就像六只可人的刚出笼的白面饺子,令人疼爱。那青菜头紧接着把陈一凡全身筋骨重新梳理了一遍,然后他把两只手掌死死地摁在陈一凡大腿与荫部交接的部位,她感到发胀,然后有了那样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她的腿开始抽搐,她看见自己腿上长满了鳞甲,鳞甲开始一片一片在脱落在水里,水这么浑浊,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怎么也长满了细细的绒毛,用手一摸,马上这些绒毛就退去,露出肉来,然后身上的肉就一块一块烂掉脱落,她看看身边的艾萨萨和单彤已经变成了一具骨架。
进进出出的送茶水果盘的服务员不停的打开房门,透过房门,可看见对面房间里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被他的洗脚小姐蹂躏的像一摊烂泥,那小姐着绸缎面料的红衣绿裤,头发散乱,跪在床上,居高临下,双手提着那男人的双脚,上上下下,左右交叉,使劲抖动,男人面带土色,但又有些如痴如醉的模样。
梧桐树下的探戈 (69)
69
C城的天气越来越热,整个夏天就是一坐火炉。码头镇没有了以往的宁静,嘎江边的沙滩被人用石棉沙袋筑成一层一层的大平台,平台上全是露天茶座。许多小姐在沙滩上拉客,一看见客人就上去拽着客人的手臂,丰满的胸部在客人的身上使劲摩蹭,撩得男人都心慌慌的。五颜六色的茶座餐厅幡旗在沙滩上迎风飘扬,看上去浩浩荡荡,支边的老知青在江边沙滩上开的露天茶座,他们各自用当年的老知青歌舞弹唱招徕客人。嘎江已经不是陈一凡儿时记忆中的江面宽阔、波涛汹涌,而成了一条窄窄的河沟,河水在阳光的照映下泛着墨绿色的光,水面上有一层厚厚的漂浮物油迹,是岸上的餐馆排除的污物到了河里。一到周末C城几万人就拥到这里的沙滩茶座打牌赌博,消磨时光。一个穿长衫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把三弦在弹唱,他灰暗的脸皱巴巴的就像他手中那把三弦一样破旧,他头上的幡旗无精打采地很困难的跟着其他幡旗一起扭动着,幡旗上面写的三弦茶座几个字瘦叽叽的,看上去是那样的虚弱,营养不良。三弦的生意十分冷清。他似乎也不照顾自己的生意,自己在那儿边弹边唱,表情十分麻木,有客人的时候三弦偶尔也笑一笑,他笑起来和哭没有什么两样。他说他以前考过部队文工团,但是政审没有过关,他的父亲在国民党部队当过伙夫,不然的话他现在就是名人了,说到他可能成为名人时,三弦的眼睛里出现了一星光点,但立即就消失了。他不停的唱,一首歌接一首歌地唱,仿佛不唱歌他的生命就不能继续。他唱的全是文革时期的歌曲,好多还是知青歌,他的歌声使人想起了关于嘎江那个时代的记忆,已经是那么模糊,那么遥远。李光明粗鲁的不停打断三弦的弹奏,他说这曲子不是这样的调,他的脸因为激动有些像一条晒蔫的紫茄子,他指责三弦把一些优秀的名曲改变了味道,原因是三弦漏掉了一些他认为很重要的音符,他站起来走到三弦面前打着拍子,动作像一只刚上岸的鸭子在抖水,三弦小心翼翼地随着李光明的拍子开始重新弹奏,他实在是太虚弱了,身体随着音乐一起飘飘摇摇,会被风吹走似的。天上有许多风筝,密密麻麻,蝗虫一般。陈一凡单彤艾萨萨躺在茶座的竹子躺椅上仰望着天空,看见一鱼美人和侠客的线缠在一起了,一刹那,两只风筝像是被遭电击般惊慌失措的往地下坠落。一只流浪的大狼狗在沙滩茶座串来串去,找一些客人丢在地上吃剩了的东西,它身上和屁股上的毛癞秃秃的,看上去衣衫褴褛,当它把后腿撂在一石头墩上小解的时候,可以看见那狗的家伙又长又粗。
两个饮料广告的模特在沙滩上造型,他们头戴写有饮料广告词的棒球帽,身着广告衫,男的用手把女的腰搂住,头向下吻着女的的脖子,女的双手捧着这家公司的饮料,两个人站着一动不动。几个小孩用不停地向他们扔沙子,两个人仍然一动不动,一个小孩干脆跑上前去在男的臀部挠痒,男的脸上肌肉开始抖动,抖动逐渐蔓延全身,他们的动作开始变形,可怜得就像一堆在阳光下的冰块,慢慢的开始解体、消融,后来他们终于瘫坐在沙滩上。
一队戴着红色袖笼的人从江边打牌的人们身边走过,他们人人屁股后面都掉着一根警棍,一路招摇过市,赌博的人都得给他们缴纳治安费,人们看见他们都纷纷躲开。
李光明掂着肚子在跟着几个美女后面在江边溜达,他说那边有一家很好的排挡,宵夜很不错。一边走一边说着他和女人的故事,关于那个生产队长的女儿的故事他就讲了不知道有多少遍,他们第一次在山坡上发生那事情的时候李光明说他甚至不知道怎样才能解开女人的胸罩,那女孩的胸罩是用土白布做的,右面有一溜纽扣,解得李光明汗流浃背,好容易把胸罩解开了,当李光明去解女孩的裤子时着实吓了一大跳,她穿的内裤是用红卫兵的袖笼做的,恰好在荫部那部位有两个大字:卫兵,李光明看见这两个字本能的望了望山坡下面,那里有一条河沟,几个妇女正在洗衣服,没有人发现山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于是他们就做了几遍,把那女孩弄得浑身湿透了,她的Chu女血把红卫兵袖笼都染湿了,那几个黄|色的字被染成了红色,李光明每次讲到这里都有些亢奋,仿佛那才是一场真正的战争。他一边走一边用手使劲的挖牙齿缝里的秽物,还不停的把挖出来的秽物用手指弹在四周,这个动作让陈一凡心惊胆战。他说最近他有一个朋友的女儿爱上了他,那女孩才16岁,Chu女就是不一样,说到这里李光明眼睛淫亮亮的,他挖了牙齿的手又在挖他的鼻子,鼻子还发出卟卟卟的响声,他说他替那女孩找到婆家,女孩子长大了总是要结婚的,她的丈夫是脾气暴躁的卡车司机,李光明说到这位卡车司机的时候声音有些变调和颤抖,单彤说李光明你头上那伤疤就是卡车司机送给你的吗?李光明悻悻地笑笑。
梧桐树下的探戈 (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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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郝贝儿前一段时间在网上和汤姆聊天连饭都顾不得吃,汤姆的两个双胞胎儿子就在镜头里面做鬼脸,郝贝儿始终没有分清楚他的儿子哪个是老大哪个是老二,两个儿子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汤姆会趁着儿子不在就脱下裤子在镜头里秀他那根长长的###,这天汤姆对郝贝儿说我给你看看我洗澡的照片好吗,然后他跑进浴室用数码相机对着自己拍了一组全裸的照片过来,于是郝贝儿的电脑里马上排列了一大堆裸着的汤姆,那一堆汤姆看上去像一堆肥蛆,这让郝贝儿很倒胃口,她把汤姆丢在一边不再理会就去一个名叫娜娜的网站,那个网站的广告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