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通报。”那少林弟子一听司马炫是逍遥宗的弟子,脸上透出景仰之色,忙道:“阿弥陀佛,原来两位施主是逍遥宗的人啊,当年任逍遥任老前辈可是我们全寺上下的大恩人啊,风行子前辈也对我寺也有着莫大恩惠,两位施主稍候片刻,我这便去通传。”说着一溜烟儿的跑了。不一会儿,那少林弟子便领着一个身穿木棉袈裟的中年和尚进了西禅房。那中年和尚慈眉善目,佛光满面,仿佛得道高僧,司马炫一见便知这和尚绝对不简单。只见那中年和尚向着司马炫和楚天合十行礼,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恕贫僧怠慢,方才法堂那边有些许事情需要贫僧处理,还望施主海涵。”司马炫和楚天见这和尚如此有礼,也不敢怠慢,还了一礼,司马炫说道:“大师有礼了,敢问是诫源大师吗?”那和尚合十道:“不敢当,不敢当,贫僧正是诫源,两位施主便是来自逍遥宗的客人吗?”司马炫点头道:“不错,大师,我是逍遥宗第三代弟子司马炫。”诫源脸上佛光更胜,施礼道:“阿弥陀佛,原来是风前辈的二弟子,号称‘酒剑侠’的司马施主啊,久仰久仰。”司马炫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哪里哪里,大师太抬举了,我哪里配称得上这‘侠’字啊,呵呵。”然后将楚天引荐给诫源道:“要说‘侠’,这位才能称得上‘侠’,大师,这位便是快剑门门主楚大侠的儿子,人称‘小江淮’的楚天,楚兄弟。”诫源露出久仰之色,向楚天施礼道:“阿弥陀佛,施主原来是‘江淮大侠’楚大侠的公子,楚小侠,楚施主啊,呵呵,久仰久仰。。。”楚天还礼道:“大师客气。”诫源眼睛扫过躺在担架上的奕歌,见他脸上隐隐泛出黑气,于是走到奕歌跟前,对司马炫问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这位是。。。”司马炫来到奕歌跟前,道:“大师,这位是我三师弟奕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我们这次来便是想请方丈大师救他一救。。。”诫源将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奕歌的脉搏上,将一丝真气透过食指送到奕歌体内。诫源控制这丝真气在奕歌体内探察一番,然后收回真气,讲奕歌的手臂放好,盖上毯子,叹道:“游毒。。。”
司马炫马上点头道:“什么?大师,我三师弟体内的阴毒之气竟然是游毒?”楚天没听明白,当下问道:“司马大哥,这游毒是什么?”诫源缓缓站起,合十道:“阿弥陀佛,这游毒来自江湖上一种极为阴毒狠辣的内功,叫做《毒游功》。练成这门内功的人,就好似毒蛇体内有着毒液一样,体内充满了这阴毒之气。而这阴毒之气一旦进入到别人体内,便就成了这游毒。这游毒好似一条游蛇,在奇经八脉乱窜,蚕食这个人的生机,一旦进入心脉,那么这个人全身的血液就会变成毒液,全身溃烂而亡。。。当真是作孽的功夫啊。。。阿弥陀佛。。。”司马炫恨道:“想不到这《毒游功》失传这么久,竟然还会有人能使这门阴险毒辣的功夫,定是那白脸面具。”楚天听完两人介绍,急道:“那奕兄弟他到底还有没有得救啊?”司马炫也忙向诫源问道:“大师,我三师弟还有没有救?”诫源想了半天,缓缓道:“阿弥陀佛。。。奕施主体内还有一股浩然之气,跟我们佛门失传已久的《易筋经》内功略有相似,不知。。。不知是如何来的。。。”司马炫也不觉疑问道:“大师,你说三师弟体内的那股浩然之气是佛门的《易筋经》内功?”诫源合十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觉得略有相似,毕竟贫僧并没有习过《易筋经》,贫僧只是在经书上见过描述《易筋经》内功的文章。”司马炫又道:“那么说,三师弟体内的那股浩然之气也有可能不是《易筋经》内功了?”诫源略一沉默,道:“阿弥陀佛。。。也可以这么说。。。”司马炫当即道:“那,大师,我三师弟到底有没有得救?”诫源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阿弥陀佛,这游毒的克星,便是我们佛门的《易筋经》。只有这《易筋经》内功,才能压制甚至将这游毒化解。可是。。。《易筋经》。。。已经失传很久了。。。”司马炫一听,急忙道:“据说,《易筋经》是被少林寺的一位高僧带出了少林寺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诫源叹道:“阿弥陀佛,不错,《易筋经》确实是被一位老前辈带出了少林寺,只不过。。。只不过是不问而取。。。罪过罪过。。。”司马炫惊道:“那不就是。。。那不就是偷了?”诫源惭愧的点了点头,叹道:“罪过。。。罪过。。。”楚天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奕歌,向诫源问道:“大师,那么说。。。奕兄弟没有救了?”诫源摇了摇头,说道:“阿弥陀佛。。。倒也不是。。。其一,这奕施主体内的浩然之气正在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增长,若然这浩然之气真的便是《易筋经》内功。。。这个倒有些碰运气了。。。其二,便是方丈师叔用《洗髓神功》将这游毒先压制在奕施主体内一处,先保住性命,将来在另求生路。。。”楚天一听奕歌还有救,喜道:“那,大师,方丈大师什么时候出关呢?”诫源道:“阿弥陀佛。。。就在八月八。。。”司马炫一听,急道:“那不是还有五天?我怕三师弟他。。。”楚天眉头皱起,向诫源问道:“是啊大师,奕兄弟体内的游毒随时可能突破束缚进入心脉,到时候。。。”诫源双手合十,自然散发出一种威严佛光,缓缓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不必担心,贫僧虽然功力不济,但也可以为奕施主拖上几天,等到方丈师叔出关,再为奕施主救治也不迟。。。”司马炫和楚天想不到诫源如此,当即谢道:“多谢大师。”诫源微微一笑,还礼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区区小事,施主不必客气。两位施主不如先在少林寺住下,方便照顾奕施主。”司马炫和楚天一想也好,楚天向司马炫点了点头,由司马炫说道:“多谢大师,如此我们便叨扰了。”诫源唤过身旁的小和尚道:“诫明,带三位施主去地藏阁住下。”又向司马炫两人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先去,贫僧处理完法堂的事物便去地藏阁为奕施主施功。”司马炫和楚天躬身谢过,便随着小和尚诫明,向地藏阁去了。
第二十四章,游毒
天上的太阳向着西边的方向,慢慢开始下落。诫源一身木棉袈裟,双手合什,缓缓步到地藏阁门前,左手抖了抖袈裟的袖子,轻轻扣了扣房门,宣道:“阿弥陀佛。。。”司马炫打开房门,向诫源施了一礼,叫道:“大师。”诫源合什躬身还礼道:“阿弥陀佛。。。司马施主,贫僧来替奕施主施功。”司马炫侧身将诫源让进屋里,说道:“有劳大师了。”诫源微微一笑,回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司马施主客气了,任老施主当年对我寺有再生之恩,这个忙,鄙寺上下怎么也是要帮的。”司马炫笑道:“大师言重了,少林寺乃武林的泰山北斗,换作是谁也会为少林寺挺身而出的。”诫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说这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奕歌的床前,楚天正陪在奕歌的床头,见诫源来了,当下起身行礼道:“大师。”诫源笑着合什还礼,便坐到奕歌床边,抖了抖袈裟的长袖,将右手食指中指搭上奕歌脉搏,闭上一双佛目细细冥想。司马炫和楚天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整个地藏阁死一般的沉静,只有远方的诵经声隐隐传来。
片刻后,诫源睁开眼睛,双目之中略带忧色,宣了一声“阿弥陀佛”。楚天见诫源脸上闪过忧色,忙问道:“大师,奕兄弟他怎么样了?”诫源收回两指,起身对司马炫和楚天说道:“阿弥陀佛。。。奕施主体内游毒虽然暂时被体内的浩然之气压制住,但游毒猛烈。。。请恕贫僧直言,只怕快要突破束缚了。”司马炫看看诫源,再看看楚天,最后将目光停在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奕歌脸上,喃喃道:“如今之计。。。”还没说完,诫源接道:“阿弥陀佛。。。如今之计便是贫僧即刻为奕施主施功,先将奕施主体内的游毒从各条经脉中逼出,汇聚一处,日后再求方丈师叔将奕施主体内游毒压制。”司马炫一想,目下也只好如此,一切只能待韶空大师出关以后再另做打算,于是便躬身道:“如此,有劳大师了。”楚天也对诫源施了一礼,道:“有劳大师为奕兄弟施功了。”诫源向司马炫和楚天还了一礼,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有劳两位施主将奕施主扶起,贫僧这便为奕施主施功。”
司马炫和楚天两人将奕歌轻轻扶起,帮他盘膝坐在床上。诫源闭目合什盘膝坐在奕歌后面,两人相距一臂的距离。只见诫源口喧佛号,双手变换几个印法,谈谈的金光自周身飘出,然后慢慢向两手间汇聚,一身木棉袈裟无风自动。边上的司马炫和楚天只觉这地藏阁内一股威严之气慢慢地充斥着整个房间,心中不禁佩服起这位慈眉善目的诫源和尚。诫源两手间的金光越来越盛,突然,诫源双目猛地睁开,双眼中一片金黄,同时双手间金光大盛,瞬间变得夺目刺眼,刺的司马炫和楚天眯起了眼睛。整个地藏阁内一派金黄佛气涌动不止。诫源大喝一声,双掌拍向奕歌后背“大椎”,“陶道”,“身柱”,“神道”,“至阳”,“脊中”,“命门”,“上仙”以及“曲垣”,“天宗”等十多处穴道,最后双手停在“天宗穴”上。奕歌痛苦的呻吟一声,脸上现出挣扎之色。诫源面上表情凝重,《洗髓神功》内功不断的从丹田涌出,缓缓进入到奕歌体内。诫源小心地控制着真气游遍奕歌各条经脉,然后在奕歌的经脉间形成一个小的周天,让奕歌的经脉可以慢慢适应这《洗髓神功》内功,不致使经脉造成什么损伤。诫源觉得差不多了,便再喝一声,双掌从奕歌背上离开,瞬间变幻无数个印法,猛地再将双手印上奕歌后背“曲垣穴”上,并将一股真气以及猛地力道打入奕歌体内。奕歌大叫一声,脸上汗水好似涌泉般冒出,头上升起阵阵轻烟。司马炫和楚天见奕歌表情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