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慕容望水勾起冷笑,难怪今日他要试药,原来不止是为了给别人下药,难道是想把两人这些日子的缠绵归到药物上么?原来一切不过是在演习罢了,他为的只是让那个叫楚修玉的傻女人对他心无隔阂,甚至无耻的想要用这种手段得到她!
“修玉。”逍遥地脸色越来越红。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地汗水。他此番给自己用地是一种极为厉害地春药。若不与女子交合。必死无疑。
修玉显然也是知道这一点地。潜意识里她已经把自己看做是逍遥地人了。虽然那日地缠绵并没有实质性地结果。毕竟她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亲密到那种地步。他对她地痴情。他和她相同地志趣。都让修玉把他当成了自己未来地夫君。
但是。修玉依旧犹豫。虽然她知道这个时侯她应该献上自己做他地解药。但是她地心里依旧推拒。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未知事物地不安还是什么别地原因。
和师哥一起地这段日子。她甚至极少想过逍遥地安危。若非突然想见。她不怀疑自己会忘记他这个人儿。
“逍遥。难道你要反悔?”意识到现状地慕容望水声音陡然变得凄厉。
“修玉。”逍遥地眼睛渐渐变红。他对慕容望水地话置若罔闻。“救、救、我。”他不能再给修玉反悔地机会。折柳对他来说是一个太大地要挟。毕竟他是那么完美地一个人。甚至在逍遥眼中。他比自己要和修玉相配。两人并肩而立。如同一双璧人。和谐地让他嫉妒不安。至于望水。折柳应该不会坐视修玉受苦地。只要他和修玉成了亲。那些个阻碍自有折柳来帮他们清理。
折柳见修玉的脸色越来越红,眸子里是犹疑的神色,他简直是怒火中烧,难道她要给他解毒么?虽然愤怒,但是折柳依旧不动,他要看看逍遥到底在修玉的心中是怎样的分量!
慕容望水却没有他这么好的定力,“冥折柳,你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你师妹带走?”难道要看着自己的师妹失贞么?他可是了解逍遥其人的!
修玉似乎这才意识到折柳的存在,她怯怯的望着折柳,“师哥,他中的是无解的春药,必须与人交合。”
修玉见折柳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正是他极度生气的表现,“师哥,我和他其实早就&;:#822682268226:”
“有劳公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冥某和师妹过会儿再来打搅,”折柳再也受不了她那副想说而不敢说的模样,这个傻瓜,难道就看不清逍遥是什么人?
修玉回头看了慕容望水一眼,又有些心虚的看了逍遥一眼,她告诉自己,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师哥不许。
折柳揽了修玉的腰肢,一路疾驰,一直到他确保修玉听不到那里的动静才罢。
“师哥,其实&;:#822682268226:”修玉想要解释竟发现自己有些无从开口。
“昨天我来过一趟。”
“啊?”修玉不明的看着折柳,不明白为何他的语气这么平静。
“昨日我在公主的卧房见到他们睡在一起,逍遥并非是被迫,我担心你见了他俩亲密的样子会难过,所以提醒逍遥今天不要出现。”
“师哥是想说,逍遥在耍我嘛?”修玉冷着脸道,虽然她知道师哥不会骗她,但是她却无法接受。
折柳一把将修玉抱在怀中,“阿玉,你很好,你没有错,”不忍看她发白的脸,他不知道修玉和逍遥到了什么地步,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话对她来说绝对是个大的打击。
修玉只是僵直着身子不言语,逍遥,他到底是什么人?她修玉竟被一个朝秦暮楚的风流人三番四次的轻薄,甚至险些失了清白之躯!她甚至有和他携手一生的打算,她&;:#822682268226:
“阿玉,我们走吧,”折柳心疼的轻抚着她的背脊。
“不!”修玉异常坚定的说道,“我要逍遥给我一个交代!”难道她修玉的感情是可以随便玩弄得嘛?
“好,”折柳叹息一声,他知道,修玉若是不亲自问个清楚,她的心里会不安的,见她的愤怒多过心伤,他略微有些心安,想起方才自己拉她离开时,她推拒的力量甚小,心里陡然升起一股甜意,或许她对逍遥本就没有男女之情。
逍遥搂着慕容望水狠狠的发泄着自己**,待身子渐渐归于平静,他一把掀开跨坐在他身上的慕容望水,动作粗鲁,看向她的眼神中全是浓烈的恨意,若非是她逼得他不得不呆在此地,修玉又怎会和折柳在一起,若非是她派人捉了自己,修玉此刻早就是他的女人!
“萧郎,我们都是一类人,一样的肮脏下作,不折手段,哈哈,我们是一类人!”慕容望水伏在地上,扬声大笑,笑的张狂,妩媚妖娆的如同鬼魅,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上面还留有疯狂的印记,如同一朵红色毒花。
她笑,笑他他永远也得不到那个女人,他只能是自己的!他和她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自私!
逍遥厌恶的看着她,“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就算是没有修玉我也不会爱上你!”
四十三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会爱上我?”慕容望水挑着眉毛走到他身前,“你倒是教了我一个办法,下药,的确是个好主意呀。”
修玉冷冷的看着这两人,果然,逍遥果然是在骗她,缓缓的闭上双眼,两行泪随之而下,他的确是潇洒不羁,肆意妄为,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欺骗,不在乎用肮脏的手段。
折柳把修玉揽在怀中,“阿玉,不值得。”
“师哥,救他,”修玉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她不知道逍遥为何会落在慕容望水的手里,但是他救过自己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既然决定一刀两断,那就把恩也断了吧,“我不想欠他人情。”
“好,”折柳带着修玉轻轻一旋,衣袂飘飞出完美的弧度。
看着修玉和折柳从树上跃下,逍遥的眼中呈现出绝望的神色,完了,她都知道了。
“公主,逍遥冥某要带走,师妹曾经欠他一个人情,在此得罪了,”折柳的姿态十分有礼。
慕容望水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欠情还情,从此便两不相欠了,她笑着打量着三人,楚修玉和冥折柳的气质是如此的契合,契合的让旁人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只能绝望,他们才是一类人,澄澈清明不食人间烟火,逍遥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的,他只能是自己的!
折柳抄起逍遥的身子,飞掠出去,修玉紧随其后。
折柳把逍遥安置在一个小院里,给他解了毒才将他送出西贵,修玉没有去看过他一眼,只是让折柳给他送去一封信,雪白的纸笺只有七个字:“从此萧郎是路人”。
“阿玉,”折柳笑着步入院中。
修玉闷闷地抬起头来。眼睛陡然一亮。“翠琴!”折柳抱着地正是三百六十五弦琴。
折柳将琴横在修玉面前。“只是我让人做地。你试试音准不准?”这几天修玉一直情绪低落。虽然每次随他出门笑地很开怀。然夜半无人之时。他却能见到修玉坐在窗边。对月惆怅。他知道她还没有放下心结。
修玉放下书册。在琴弦上一划。清凌凌地乐音当即飘散开来。修玉唇角微勾。和她留在楚府地琴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呢。
周围似乎静了下。唯有琴音流淌。折柳甚至能感受到那一汪春水荡漾地涟漪。轻柔地不可思议。仿佛能流进人地心底。清风明月。凤尾森森。雾霭袅袅。琴音平滑流畅之极。仿佛潺潺地流水。又好似朗朗地山风。
琴音由舒朗大气渐渐转入宁静安详、飘渺空灵。好似一位佳人舞蹈过后。渐行渐远。终不可见。
忽地。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琴声一扬,如荡云端,忽而紧凑,如同高山激流,忽而急促如万马奔腾,瞬息万变!
琴声越来越急,似乎弹琴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十个、上百个!
飓风急急,狂浪滔滔。
修玉刹那间生出万丈雄心,手指越发的灵活,琴声一声紧似一声,风愈急,浪愈猛,彷如站在山之颠,天之顶,令人顿觉豪气干云!
就在风之最急时,浪之最猛处,琴声,戛然而止!
修玉深吸一口气,玉手猛然一拨。
一时间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心境豁然开阔起来,酣畅淋漓之极,修玉扬起了唇角,眉眼处神采飞扬。
折柳折了跟树枝在院中舞动起来,英姿飒爽,剑气如虹,卷落片片残叶。
她眼中满是欣赏,琴音急促而激扬,如飞瀑直下,又如万马奔腾,铿锵有力,更为折柳的剑增添了一丝华美凌厉。
就在琴声最紧处,折柳手中的树枝激射而出,噔的一声插进树干,琴声随之而止。
余韵悠悠,修玉看着折柳,朗声一笑,漫漫红尘,繁华三千,她却因一个薄情男子失了心绪,是在是可笑!
乐韵看着院中相视而笑的两人,只觉得心中发苦,她还会有机会么?
一辆宽大的马车缓缓的行在官道上,悠扬的琴声从车厢里传出很远。
折柳斜倚在修玉身侧,微闭着双眼,一脸享受的模样,赶车的是一胖一瘦的两个汉子。
隐隐听见流水的声音,折柳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往西折。”
“是,公子,”两个汉字一提马缰,离开管道向西行去。
走了一会儿,修玉才听到水流声,她停了手,身子一歪,枕到折柳的腰上,虽然这马车很舒服,乐韵的厨艺也很好,吃住可以说是毫不委屈,有师哥陪着她倒也不觉的委屈。
几人也不急着赶路,碰到好山好水便游览一番,日子过的是十分的逍遥。
到了瀑布下的深潭附近,众人停下车马,胖陀螺和竹叶青负责抓野味,乐韵负责煮汤熬药,修玉每日练剑,为了避免手上生茧子,便每日用药汁泡手。
修玉则拿了衣服并猪苓澡豆等物,跑到潭子里洗澡,折柳一如既往的倚在树枝上,看似仰头望天,实则修习内功。
乐韵搅弄着米汤,指尖发抖,她的指缝间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