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受不了她的目光,有些心虚地说:“你干嘛?没见过?不认识?”
林婷说:“到底是大叔级的人物啊,我还以为能看上一场决斗呢。”
吴放歌笑道:“有啥可斗的啊。”
林婷说:“为情所困呗,我可隐隐的听说,妮子可是你的人。”
吴放歌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世界,谁也不是谁的人,大家都是平等的。”
“言不由衷……嘿嘿”林婷边说边诡异地笑着,活脱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吴放歌确实觉得这事还有点不对劲,自从妮子来北京培训以来,电话渐渐的少了,言语间也不那么亲昵,最近几次还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却yù言又止,看来是到了要飞走的时候了。虽然心里也是不舍,不过转过来一想,花样年华的一个nv孩子,总不能一辈子做自己的情人吧,谈婚论嫁本也无可厚非。
下了大巴又转公jiāo,总算到了城市另一端的北大,林婷安排吴放歌在酒店住了,又陪他吃了饭,但她的那个他却一直没出现,倒是叽叽喳喳的来了一群林婷的nv同学,闹的不可开jiāo,有个胆子大了眼睛妞还笑着说:“婷婷,你叔好帅啊,离婚了没?介绍我当你婶儿得了。”
林婷笑着骂道:“不盼着我叔好,就盼着我叔离婚,什么人嘛。”
眼睛妞说:“哎呀,中年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我可是诚心诚意的盼着你叔好。”
吴放歌也跟着笑道:“得,这还不如离婚呢,好歹还留条命。”一说到这儿,一下又想起何海珍来,心里一疼,但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只得强忍了,并没有表现出来。
林婷说:“你想的美啊,轮也轮不到你,我都排了十几年队了,怎么也再你前头。”
“原来你监守自盗啊。”几个nv生又调笑了一番。
闹了一阵,终于走了,林婷也陪着吴放歌回酒店,吴放歌对她说:“明天我去看妮子。”
林婷笑着说:“那我就不赔你去了,不想去那地方,总有些富二代在那附近流窜,开个大奔宝马好像多了不起似的。”
吴放歌笑道:“你别说别人,你也是富二代啊。”
林婷说:“我爸妈摆地摊而起家的,我可不会当败家子儿,而且爸妈那俩钱跟这儿款爷一笔,也跟叫花子差不多。”
吴放歌点头道:“就是啊,我那个正县级都还没正式批下来呢,就算批下来,搁的北京这地方也啥都算不上。”
林婷说:“到了北京才觉得官小嘛。”
两人又在酒店里聊了一下留学的事,吴放歌发现林婷不是不想出国,而是有些东西实在放不下,吴放歌就决定等见过了妮子之后,再和林婷的男朋友见见面,实在不行,资助一把,免得他们为这点事劳燕分飞。这个主意一出现在脑海,吴放歌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一下子变的这么大方了?这可是我前一世的小娇妻啊,自己枪林弹雨的挣扎回来,还不就是为了回到原来的生活吗?这是怎么回事?可转念又一想,自己今生已经有了谷子,而且若单论nv人的数量,早就超过前世很多了,钱和地位就更不消说,正所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人呐,还是不要太贪心的好。
如此这般的想了好几遍,心里就平静了许多。
等林婷回宿舍去了之后,吴放歌就给妮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他已经到北京了。妮子显然没什么准备,慌张张的说:“电话里不是说的明天吗?”
吴放歌听到电话里传来电视的声音,好像还有个男的在说话,心里一下子就又不舒服了,于是不高兴地说:“我是昨天在电话里说的明天!”
妮子说:“那,那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过来接你。”
吴放歌说:“不用了,我住在北大这边的,明天我过来看你,顺便说说你结业后工作的事儿。”
妮子连说:“行行,要不明天我过来接你。”
吴放歌说:“我自己过来就行,好了,见面再说,你早点休息吧。”说完挂了电话,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yin妇!
第二天一大早,吃过了酒店的免费早餐,出mén打了一个车,直奔经贸大学,在车上给妮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他来了。
到了地方,妮子正在校mén口等着,再看她果然和半年前大为不同,衣着打扮什么的全和以前不一样了,妆也画的比较浓,于是暗自冷笑。
妮子见了吴放歌,毕竟是多年的老情人老领导,心里还是有几分愧疚的,加上她平时话就少,所以表现到也和平时无异。吴放歌自然也不显山露水的,直说要找个地方谈谈。于是妮子就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咖啡厅也是才开张,档次还不错,一般学校附近的消费场所的档次高低直接就反应了这家学校里学生的家庭经济情况。
咖啡馆里和妮子很熟,看得出妮子是这里的常客。两人选了座位坐了,吴放歌别的啥也不说,只把她结业后的工作安排说了,至于何海珍以及其他的事情则只字不提。
他说完之后,妮子半晌都沉默不语,但看得出是有话想说的。于是吴放歌就说:“我把话都说完了,你有什么就直接说吧,反正早晚都得说。”
妮子咬着嘴唇,想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从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来,推倒吴放歌这一边说:“这些都是这些年单位给我培训jiāo的学费……单位不是规定学成后不为单位效力的,费用自理吗?”
吴放歌拿起信封在手里掂量着说:“嗯,凭重量就知道是只多不少啊。这么说你不打算和我回去了?”
妮子不敢看吴放歌的眼睛,把头低的低低的,摇了摇头。
吴放歌长叹一声说:“也罢,反正我是不可能耽误你一辈子的。”
妮子又在包里掏啊掏,掏了半天,才把腕表挂件和那串绿松石项链掏了出来,往茶几上放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放在了上面说:“这两样我一直随身带的,其余你送我的首饰啊什么的,都没带来,还在我宿舍里……”
吴放歌说:“就不打算留个念想了?”
妮子摇头说:“他说了……他……”
吴放歌摆手道:“行了别说了,也就是说从现在起,你和我,和金乌就没有关系了。”
妮子没说话,只把头往下埋。
吴放歌笑着把腕表挂件和绿松石项链都收了,但把那个信封又推了回去说:“这就算是我给你的遣散费了。还有啊,给你最后一个忠告,两千块。”
妮子抬头,一脸的疑惑。
吴放歌解释道:“只是告诉你,孤身在外,不管是在身上还是在哪里,永远要留有两千块钱。”说完,吴放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站起身去吧台结了帐,头也不回的走了,背后传来的妮子的哭声,像一把把刀子,割着他的心,但是他没有停下,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停下,妮子也不会回来了,她的哭声不过是在埋葬以前的那段时光
第三十章 男朋友是雇来的
吴放歌离开妮子后没有马上回酒店,一个是心情不好,另一个是因为时间尚早,于是趁势来了一个北京一日游,由于心态的原因,觉得那些景sè古迹‘不过如此’,说白了就是那么回事儿,只有在和」挠和醺嗯袒噶艘徽笞樱憔醯萌松娴暮苊灰馑迹磺蝗ǖ氖焙蚝兔蝗磺氖焙蛞谎蟹衬眨彝扑愕焦亲由希衬盏囊捕际遣畈欢嗟亩鳌�
“可是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吴放歌想着,觉得自己快想通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了挺著名的工体附近的酒吧,果然是红蓝绿nv,灯红酒绿,他本来就是看起来显年轻,居然也有三两个嫩妹过来主动搭讪,可他实在提不起兴趣,于是一个人困在吧**自熬到的十一点多才晃晃悠悠的回酒店。
刷开房mén,发现酒店的灯出了问题,居然只亮了廊灯,再一看更不对劲了,房卡还在自己手里,取电槽里怎么还chā着一张?难不成酒店nòng错了,又把房间租给别人了?于是循着黑进去,摸着开关啪嗒的一下打开灯,却先听见一声嘤咛。
吴放歌吓了一跳,只见林婷躺在床上,被灯光刺了眼,正róu着呢,就奇道:“你怎么在这儿?”
几乎同时,林婷也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又都楞了一下,都开口想解释,却撞了车,谁也没有说出来,于是笑了一下,吴放歌就说:“你先说吧。”
林婷就问:“你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呢。”
吴放歌笑道:“我是问你怎么睡这儿了,你不回答反而问起我来了。”
林婷顽皮地一笑说:“顾左右而言他,被人甩了吧。”
吴放歌苦笑了一下,拖过皮椅坐下脱鞋说:“算是让你说着了。被甩啦,不过也好,这对于已婚人士来说是件好事,也算是无痛分手吧。”
“耶~~~”林婷顽皮地笑着,从床上爬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吴放歌的眼睛,像一只大灵猫一样从床那头爬过来,直到离他的脸已经很近了,才说:“好像有点言不由衷哦。”说着,鼻息chōu动,又说:“喝酒了,借酒浇愁去了,哈哈。”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吴放歌见她穿了意见挺宽松的睡衣,胸前还印了一只龅牙的大松鼠,就岔开话题指着松鼠笑道:“挺可爱哈。”
林婷笑着坐回到床上,抱了一只枕头在怀里说:“里面更可爱,要不要看看?”
吴放歌故意虎着脸说:“越说越不像话了,我是你叔……”
林婷笑道:“你是我叔,那你眼睛现在在看哪里啊。”
吴放歌赶紧把目光移开,问:“你还没说,你怎么在我房里?”
林婷说:“那个,人家以为你今晚回不来了嘛,觉得酒店空着很Lng费,而且宿舍又吵,就过来喽。”
吴放歌一看这挺合情合理的,就站起来说:“那行,你早点休息吧,明天你还有课吧,我再去开个房。”
“哎哎哎哎哎……不用啊……”林婷拦着他,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