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冷笑道:“你这么专业,你自己来写好了。”
婠婠道:“对于这些骗人的把戏,人家根本没兴趣!(秦川心道:你不骗人,天下就再没有一个骗子了)上次,你乘人之危,手段卑鄙(秦川心道:明明是你勾引我),赢得并不光彩,这次人家要与你堂堂正正比试一场,你若没有胆量,便直接认输好了。(秦川心道:又来勾引我了)”
听了婠婠这话,秦川放下笔,不由得朝门口望去。婠婠笑道:“青璇妹妹采药去了,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人家进来之时,顺手将外面的大门给关了。”
秦川道:“当值的门卫难道都被你制住了?”
婠婠笑道:“我假传你的圣旨,那几个傻瓜便都信了,没起半点疑心。呵呵,谁让人家是圣女呢!”
秦川感慨道:“果然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外敌并不可怕,自己人背后捅刀子才是真正要命啊!人为何总是喜欢内斗呢?唉!婠婠,你就算想找我报仇,也最好别挑现在。今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你可不要自讨苦吃。”
婠婠一双美目直盯着秦川的下身,脸上笑吟吟的,一言不发。秦川在婠婠挑逗的注视之下,极为不争气的有了本能的反应。婠婠顿时发出一阵银玲般的笑声,打破了这粉红色的沉寂。
秦川将婠婠拉到自己腿上坐下,喘着粗气道:“小狐狸精,竟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我就再来降伏你一次!等着求饶吧!”
当秦川的手伸进婠婠的裙下之后,不由得一怔,随即笑骂道:“根本就没穿,还让我猜颜色,你这个小骗子!”
婠婠妖媚的白了他一眼,也把手伸进了秦川的裤中,最后对准目标,直接坐了下来。又是一场激烈无比的香艳大战,最终还是秦川笑到了最后。
“这次你还有什么借口?心服口服了吧!”秦川带着一丝胜利者的得意神情笑道。
“算你厉害,行了吧!”婠婠脸上带着一片娇艳欲滴的嫣红,艳光四射,“不过总有一天,你会败在我手下。我会让你跪地求饶!”
“嘿嘿,刚才究竟是谁在这里哭着求饶啊?”秦川笑得更加得意了。
“哼,等日后你败在我手下了,今日之辱,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哈哈哈,我好怕怕。吹牛不犯法,你继续吹好了!如果你下面那张嘴有这张嘴一半厉害,说不定我就败了!哈哈哈,我是被人吓唬大的,最怕人家吹牛了。”秦川一脸张狂,故意怄婠婠。
婠婠恼羞成怒,骂道:“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使!”话一出口,又觉得大为不妥,忽然想起了什么,顿时玉脸绯红。
秦川一脸诚恳的建议道:“我觉得你还是用猪头比较好,容量大,防渗防漏,最重要的是和你很般配,一样是厉嘴长舌,吐不出象牙,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般配。而且猪的牙好,胃口好,既不怕闹虫牙,又不怕难消化。”
婠婠恶狠狠的瞪着秦川半天,终于软了下来,叹息道:“算是败给你了!哼,就知道欺负妇道人家,真是好本事,好威风啊!”
秦川笑道:“我从来不欺负妇道人家的,不过降伏狐狸精却是当仁不让。”
“你并不信佛!”婠婠仿佛忽然找到了秦川的破绽,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又再次浮现在脸上。
“那又如何?”秦川警惕起来,冷冷道。
“人家也不信!”婠婠再次坐到了秦川腿上,不过这次脸上没有了那种不服气的神色,尽是无限的柔情,双手再次掏出秦川的兄弟,温柔的包容进自己那火热紧密的体内,柔声道,“那种荒诞的东西,全是用来欺骗无知愚民的,聪明人是不会上当的,对吗?”
“嗯,好象是吧!”秦川被婠婠的巨大转变弄得一时摸不着头脑,心中充满警惕,含糊答道。
“啊,啊,啊,我们圣门最推祟的是真情真性,真实真理,最鄙视的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侈言孔孟的伪善君子还有那些整天烧香拜佛、只会幻想的无知蠢人。啊!”婠婠一边发出销魂的呻吟,一边在秦川耳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大灌迷魂汤。
“ft,我说怎么突然转性了!”秦川心道,“原来是想吹枕头风啊!”
不得不承认,这种香艳销魂的枕头风的确很有说服力,那甜甜的声音简直拥有催眠洗脑的特效。秦川赶紧发动攻势,企图封住她的口。可惜下面的销魂小嘴固然容易塞满,但上面这张烈火红唇却极为机灵,总是能在连续接吻的换气间隙蹦出几句话来。最要命的是这些话听起来居然也显得颇为合乎科学道理,比如天下万物,弱肉强食,只有适者才能生存,不被淘汰,这不由得令秦川想起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婠婠这些说辞都是事先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深知若直接与秦川宣扬伟大的圣门思想精髓,必然会遭到秦川的反驳和抵触,所以要慢慢来,一步步潜移默化的影响秦川才是正理。所以圣门所有的激进思想,婠婠都暂时丢到一边,只挑选了一些符合自然,符合现实的基本原理,想必秦川应该能接受。这些从天下禽兽之中总结出来的自然规律的确让知道进化论的秦川感到无从反驳。
“秦(情?)郎(狼?),知道吗!其实远古时期,我们的祖先也是茹毛饮血,和禽兽没有什么差别,如今我们虽然强盛了,但成王败寇,弱肉强食的天理还是没有变。只要仍旧生活在天地之中,便无法改变这永恒不变的天理,毕竟人和飞禽走兽都是同处在这片天地之中。这一点,人和禽兽都是一样的。”婠婠最后总结道。
“嘿,人和禽兽还是有差别的:固然有很多人是货真价实的衣冠禽兽,但是有更多的人连禽兽都不如。禽兽一般只为了生存才对自己的同类下杀手,可是我们人类,嘿,战争不断!罢了,反正人也是由猿猴进化而来的,高贵不到哪里去!”秦川忽然回想起在淮安的那段腥风血雨的日子,一时感慨道。
婠婠大喜,她将人类祖先比之禽兽,原本还当心秦川未必会接受,没想到秦川更加激进,在人类象禽兽的基础上更进了一步,居然说人类本来就是由禽兽变的,人类原本就是禽兽了。这不由得使得婠婠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魅力如此之大,迷魂汤居然灌得秦川连自己祖先也说成是猿猴了,这可是一个伟大的胜利。婠婠于是更加兴奋了,不过她深知得意不可再往,见好就收,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最终强压下趁热打铁,得寸进尺的诱人念头,转而考虑如何安抚奖励听话的乖孩子秦川,要让秦川明白听话就有糖吃的道理,为了以后进一步魅惑秦川做好准备。
婠婠就象一个最柔情的女子,在无限的崇拜和爱意之中,完美的结束了与偶像爱人的亲密交流,最后泪光闪闪的恳求道:“晚上来找人家好吗?人家有好东西要给你。”
迷死人不赔命的小狐狸精一下子变成最清纯的少女,这令秦川的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来不及思考便脱口而出道:“好啊。”话一出口,秦川就后悔了,如果晚上跑到婠婠那里去鬼混,石青璇会怎么想?正要反口,婠婠哪里会给他机会,娇笑道:“晚上见。”人便有如白色闪电,转眼便消失在门外了。秦川大为懊恼,心中思量,晚上还是爽约好了,陪石青璇还是更为重要,抛下神仙老婆去找妖精情人的人也未免太混帐了。
婠婠走后,秦川仍旧沉不下心思,那本《初级乐土经》仍旧还是只有五个字。不多久,石青璇采药归来了,梳洗了一番便直接来圣殿接受秦川的教导。一进圣殿,便闻到了空气之中残留下来的婠婠的体香,心中顿时雪亮。秦川知道石青璇心中明白,见了她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忍不住愧疚万分,又担心她心中吃味,若对自己冷嘲热讽还只是小事,就怕她憋在心里,暗自神伤。
石青璇见秦川这副模样,顿时笑道:“夫君,怎么了?好象老鼠见了猫一样,难道青璇是吃人的老虎不成?”
秦川羞愧道:“青璇,对不起!是我太经不起诱惑了。如果你想发火,尽管冲我发好了,可是千万别憋在心里。以后我时时刻刻守在你身边,这样便不会再干糊涂事了。”
石青璇道:“夫君有这份心便成了,青璇感激得很。只是于公于私,夫君都必需要收服婠婠。再说如果不给慈航静斋一点压力,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尼姑们必然不肯放妃暄姐姐回来。”
“可是青璇,你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你心中真的能原谅我吗?”秦川没想到石青璇如此纵容自己,继续问道,“你不怕我得寸进尺,越变越坏吗?”
“夫君本来就是一个坏得不能再坏的大坏蛋,我还怕什么?”石青璇笑道,“你若真要堕落,即使没有婠婠的诱惑,也是无法避免的;你若不想堕落,纵使有十个婠婠又能奈何?夫君,青璇相信你。最终的结果,必然是夫君感化婠婠,洗心革面,改邪归正。夫君的恩宠,虽然能让青璇神魂颠倒一时,但青璇更希望得到的是夫君的心,而不是肉体。再说,夫君的精力过人,也总是让青璇吃不消。”
秦川又是羞愧,又是感动,轻轻把玩着石青璇光亮如镜,柔滑如丝的秀发,过了良久,笑道:“适才青璇宝贝说夫君是个大坏蛋。嘿嘿,既然收到暗号,夫君这就为青璇效劳。”
“夫君,这里是圣殿教室啊!该上课了!”石青璇阻止秦川企图伸入衣裳之内的手,娇嗔道。
每次见石青璇这副娇羞的模样,秦川骨头都要酥了,嘿嘿笑了几声,道:“古有圣人于闹市之中读书,暴雨之中游玩,以此磨练心性与定力,值得我们效仿。任凭繁华喧闹,狂风暴雨,都能不动如山,方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胡说八道,哪里有这种圣人?”石青璇白了秦川一眼。
“的确是有的,只是相隔千百年,青璇不知道罢了。”秦川将石青璇抱到自己腿上,伸手摸入裙下,笑道,“不管如何,试下效果又有何妨?一边动脑子,一边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