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许多与妇人接触的机会,他是不难结识个把情妇,以遂其风流的愿望的。但可惜罗欣生得又矮又小,其貌不扬,这也罢了,最要命的是他竟缺乏一种先天的使女人满足的力量,以致养成极端的自卑感,在妻子的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更莫说其他的女人了。
他的妻子名叫艾莲,长得既高大,又丰满,脸儿俏丽,当初是因为亲戚的关系,被罗欣缠上了,嫁了给他。婚后,她才觉得十分后悔,因为她是个极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罗欣却没有一天能满足她,非但如此,他后来简直见了她就怕,把她当成雌老虎看待。
艾莲被气得半死。她为了满足自己,只好偷偷摸摸与其他男人来往,罗欣表面装聋作哑,但心里头的痛苦却是难以言喻,他自恨爹娘亏待自己,为甚么人人都有天赋的本钱去取悦异性,自己却没有。
日子久了,街坊邻里都知道艾莲偷汉子的事,进一步,大家更知道罗欣是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于是许多恶作剧的妇人便故意去和罗欣开玩笑,约他去幽会偷情,明知罗欣不敢答应,她们便以此为乐。
一天夜里,罗欣在家中借酒消愁,看看时钟,已十一点多了,妻子还没有回来,他知道艾莲一定是去了屠夫李达的家中,白天他见过他们眉来眼去,自己佯装不知道。这时想起,一阵怒火涌上来,那滋味真不好受。
忽然,他面前响起一个粗俗的声音:「把酒拿来!」
罗欣吓了一跳,抬头却不见人影。
他壮著胆子问:「甚么人?」
那声音说:「别管我是甚么人,把酒拿来。」
罗欣四顾无人,但听那声音,确是发自临近,不是假的,惊得他冷汗直冒,张开嘴巴便要叫喊。那知嘴巴张开一半,却给人掩著,那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来:「你嚷甚么,我不会害你。只不过想喝你一杯酒,何必那么小气?」
罗欣颤抖著声音答:「是……是。」
那人的手松了,「蓬」的一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罗欣把自己的酒杯移到对方面前,拿起酒瓶,替他满满倒了一杯。只见那酒杯在空气中浮升起来,到了半空停住,向下倾倒,骨律有声,一刹那间,饮得涓滴不剩。一个声音叫说:「好酒,好酒!」
罗欣看得呆在那里,整个人僵著,简直不会动了。
那声音说:「老望著我干甚么,倒酒呀。」
罗欣的牙关格格作响,好一会才挤出一丝声音说:「你……你……是甚么人?」
「我不是人。」那声音呵呵大笑说:「我是鬼不过是个好鬼。」
「好……鬼?」
「是的。我是来帮助你的,老实说,我看你天天被老婆欺负,实在太看不过眼了,我要帮你整治那骚货。」
「你……帮我?」听说他是个好鬼,罗欣的胆子稍为壮了一点。
「嗯,告诉你,我生前是个最强壮的男人,死后也是最强壮的鬼魂,只要我附在你身上,别说一个女人,十个女人也应付得了;不但应付得了,还要叫她们乖乖的拜伏在你脚下,称赞你,把你当作英雄看待!」
「真的?」罗欣大感兴趣:「这种事情可能吗?」
「干嘛不可能?快倒酒,别罗唆!」
罗欣急忙为那隐形人倒满了酒,见他又是一饮而尽,这才怯怯地问道:「请问这事要怎样进行?」
「容易极了,一会儿,你的老婆回来,我便附在你身上,你瞧著办好了。」隐形人说。
罗欣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这种事情会有甚么可怕的后果,喜的是终于有机会在老婆面前出一口气了。
不一会,他的妻子艾莲从外边归来,一张红艳艳的脸上犹自春意盎然,大概刚才度过一段得意的时光。
一进门,见了罗欣,她的脸色却突然变了:「死鬼,这么晚还不睡,把家里的酒都糟蹋掉。」
「我在等你。」罗欣讷讷地说。
「等我?」艾莲说:「等我干嘛?」
「我想……我们俩……许久没有行那夫妻的事了,今儿晚上……」
罗欣还没说完,已惹得艾莲大笑:「哈哈,哈哈,别笑死我了,今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没喝醉。」
「没有醉,怎么说起醉话来?」那妇人抢白他一顿,一面哼著歌曲,一面去浴室里洗了把脸,便自顾自地上床去睡觉,简直不把他当一回事。
罗欣给气煞了,他回头向那隐形人坐的地方做了个痛苦的表情,摊摊双手,表示毫无办法。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张开嘴巴,我从你嘴里钻进去。」
罗欣听他的话,张开嘴巴,便觉一阵风响,呼呼地灌进他的嘴里,直向丹田冲入。刹那间,他只觉全身发烧,骨节格格作响,好像充满了气力般,他吸一口气,右手在桌上一敲,「格勒」一声,那桌子的一角,竟被他打下来。
罗欣想不到自己有这样大的气力,简直难以置信。他又用手试向墙壁上一敲,「蓬」的一声,那墙壁竟凹陷下去,泥沙四射。
他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心中的喜悦难以形容。他想:「我是一个大力士!我是一个最男人化的男人!」
转头一看,他那娇媚的老婆正睡在床上,脸向床里,一条雪白的大腿伸了出被外,好不撩人。要是平时,罗欣绝不感到甚么。现在一看,不觉一股欲火从心中冒出来。「岂有此理,我要好好的整治她一番!」这样想著,便扑上前去,把艾莲的身子翻转。艾莲骂道:「你要死?我睡著了,你来吵醒我!」
「吵醒你又怎样,」罗欣的勇气也增加了:「我要你醒来尽妻子的义务。」
「甚么义务?」艾莲佯作不知。
罗欣不作声,望著老婆那水汪汪的眼睛,宜喜宜嗔的脸庞,还有,那饱满诱人的胸脯……他眼中冒著欲火,一手抓著艾莲的手腕问:「你真不懂,还是假的不懂?」
「哎哟,」艾莲叫了一声:「你好大的气力啊,把我的骨头都捏碎了!」
「哼,」罗欣冷笑说:「现在才知道你丈夫的厉害!」他顺手一拉,把艾莲薄薄的睡衣撕了下来,艾莲又是惊叫一声,两手本能地掩著胸部。
「混账,」罗欣骂道:「在别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赤身露体也不觉得羞耻,在丈夫面前反而遮遮掩掩!」他一巴打在她脸上,艾莲摸著火炙一般的脸,雪雪呼痛,果然不敢再用手遮住身体了。
罗欣趁势把艾莲的衣衫全部除去,于是妻子可爱的胴体便呈现在他眼前。这具胴体是那么美丽,令他眼睛发亮,心里想,以前我真是把这上帝的杰作糟蹋了。
艾莲与屠夫偷情之后,对这事儿本来已经兴趣索然,但经不起罗欣的挑逗,她的兴趣又渐渐恢复过来。起初,她以为对丈夫敷衍敷衍也就完事了,哪知罗欣今天的表现与往日完全不同,他真真正正的具有男子气概,令艾莲为之心折。她不由自主地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全身的骚媚劲儿都被逼了出来。
这一晚,她香汗淋漓,死去活来了几次。最后她不得不向丈夫求饶,罗欣才不为已甚,两人快快乐乐地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第二天,艾莲对丈夫的神色完全不同了,她对他服侍周到,替他烧咖啡、烤多士,平时这些工作都是罗欣去做了,才叫她起床的。
吃早餐时,艾莲撒娇撒痴地坐在他怀中,附在他耳边说:「坏蛋,你昨晚吃了甚么药物?」
「谁说我吃了甚么药?」罗欣说:「我本来就具有超人的体质,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真可恶,以前为甚么那样冷落我,害得我……」艾莲埋怨著,底下想说「害得我天天去找张三李四」,但冲到唇边,才觉得不应说出来。
这天,艾莲先去店里做事,罗欣见她出门之后,才兴奋地一拍肚皮,对隐形人说:「喂,老兄,你真行,我应该怎么谢你?」
一股风从他口里冲出来,他知道是那隐形人出来了。果然,很快便听到他的声音:「我不要你怎样谢我,只要你天天给我酒喝,喝够了,我便回到你身体里去。」
「没有问题,」罗欣说:「你要甚么美酒,我马上给你预备。」
这样过了几天,罗欣的妻子给他弄得服服贴贴,把以前的所有情人都抛弃了。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及得她的丈夫。街坊邻里都觉得奇怪,怎么艾莲忽然规矩起来了呢?而且她整天春风满面的,似乎比以前还要快乐。
罗欣对自己的丈夫气概非常满意,他开始想:我既能把妻子弄得服服贴贴,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一样?
首先涌上他脑际的是邻街那个小寡妇韩丽,长得娇小迷人,与他太太是截然不同的典型,她常常到店里来买东西,与罗欣打情骂俏,无所不谈。她也是那些取笑罗欣的妇人之一,有时当面约他去偷情,问他够不够胆子。当罗欣畏缩时,她便哈哈大笑。
这天,韩丽又来买东西,要买一对大码的乳罩。罗欣便打趣说:「你以前不是用这尺码的,近来那地方胖了吗?」韩丽嗔说:「见你的鬼,我是买来送人的。」
两人谈开了,便肆无忌惮。罗欣说:「我每次看见你这可爱的身材,总是暗自垂涎,甚么时候能让我享受一下?」
「谁叫你没有胆子,」韩丽抛一个媚眼说:「我睡房的门随时为你而开的。」
「真的?」罗欣说:「那么我下午过来怎么样?」
「只怕你没有胆子,到时不要临阵退缩便好了。」韩丽一笑离去。她以为罗欣在开玩笑,绝不放在心上。
下午,罗欣的妻子回来,他便把店子交给她看管,推说有事要上街一趟,却向小寡妇韩丽的家走去。
韩丽打开门一看,感到很意外:「咦,是稀客呀!」
「美人召见,怎敢不来?」他反手把门掩上,便拥抱韩丽,亲吻她的樱唇。
韩丽想要挣扎,但今天的罗欣力气奇大,任她怎样挣扎也挣不脱,只好乖乖的任他亲吻个饱。
屋内没有别人,韩丽也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给他一挑逗,她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便把他带进闺房中,换上一件诱惑的睡衣,投怀送抱。
俗语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情的滋味自然是够刺激的。韩丽身材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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