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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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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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不是不是,我说错了。  ”
    林媛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刚才开了董事会,晚上会有个庆功宴,你记得换身干净点的衣服,到时候酒吧的几位董事都要参加,你是技术骨干,必须去。  ”
    张立平顿时为之气结:
    “喂喂,什么叫我记得换身干净的衣服?难道我现在身上的不干净吗?”
    林媛轻蔑的哼了一声道:
    “看你女朋友那模样,娇气得连水都滴得出来,她难道还能帮你洗衣裳?而你自己每日里白天上课,晚上上班,连睡觉的空闲都没多少,还有时间来慢慢洗衣服?”
    张立平被她说得很是无语,正想强辩“难道我不会拿去洗衣店?”却见老板娘已经上楼去了。
    ………………………。
    晚上店子里一道同去的就只有三个人,张立平是技术方面的骨干代表,另外一名是采购组的组长,人脉极广,张立平所要的许多正宗洋酒都是由他牵头买来,最后的是服务区的领班胡姐,这女子长相虽然普通,身材却是高挑匀称,为人处事相当的了得,通常若是与客人起了什么纠纷,就由她出面解决,因此也有份一道来参加。  只是为人不免有些失之轻浮。
    她是见过佳玉的,知道张立平这兼职的大学生也看不上自己。  于是便只是与他笑谈了几句,将主攻目标放在采购组的于组长身上,两人相谈甚欢。
    没过多久,林媛便叫他们三人走了,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车,看款式是去年新出的,以简约,以实用著称,一进去后,里面的空间果然颇大,尽管事先已经坐了两男一女,再加上他们四人也丝毫没有局促的感觉。  张立平他们都知道,酒吧投资的几位董事其实都是老板娘的几位亲戚,于是都显得有些拘束。  没想到的是,张立平一上车,里面坐的那三人竟不约而同的一起“咦”了一声,那声音里不仅有着惊讶,似乎更多的还是惊喜。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逢
    第一百一十四章    重逢
    “原来是三位啊。  ”虽然车里光线黯淡,但张立平却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三人赫然正是寒假前,自己同李海他们去三圣乡农家乐玩耍时候遇到的那家人。  这位女士患了严重的三叉神经痛,而她左边的那高大斯文的中年男子在针灸方面也很有些新奇的见地。
    林媛一楞,立即笑道:
    “怎么,你们认识?”
    那中年妇女浑身上下都裹在一袭松软的毛裘中,想来经过张立平的治疗后症状有所缓解,为不病魔所苦后,导致气色也好了许多,看上去很有些雍容富贵的气质,她惊喜道:
    “这孩子就是我上次给你提起过的那个啊,对对治好我头疼那个。  为人又挺好的,做了好事报酬也不要,名也不留就走了,菩萨保佑啊,我这几天正觉得老毛病有些犯了,没想到果真就又把他给遇到起了。  ”
    张立平脸上微红,好在天黑看不出来,他哪里是为了不要报酬而不留名的,主要是因为这三叉神经痛不仅治标难,要治本更难。  一旦被病人找到,治起来不仅旷日持久,更要耗费极大的精力。  但眼下看这样子实在是躲不过去了,只得笑道:
    “一点小事,阿姨老放在心里做什么。  ”
    于是林媛便一一介绍起来,原来这中年妇女叫做万雨兰是她的嫂子,而那名也同样通晓医术的则是这位万阿姨地弟弟万文河,她右边的这位自然就林媛的哥哥。  她的丈夫了。
    既然有了这层先入为主的关系,万家这三人对待张立平的态度自然是不大一样了,因为有着共同语言的缘故,张立平与同样擅长针灸地万先生立即坐到了一起打开了话匣子。
    因为万先生虽然在针灸上不及张立平,但他行针,运针的一些手法,却地确是新奇非常。  为张立平平生所仅见,觉得可以说不在先祖传下来的那些精妙手法之下。  于是便忍不住探询起万先生医术的来历了。
    谁知张立平话未出口,万先生已经先问道:
    “张小兄弟年纪轻轻,没想到在国医方面如此精深,真叫我这爱好医学三十年的人汗颜,也不知道是怎么学来的?”
    张立平早有腹案,微微一笑道:
    “我的老师是柳天洪柳院士。  ”
    这句话一说,连林媛都长长的“哦”了一声。  去年柳院士为国争光,将中医推向世界地伟大事迹早就被新闻联播作为正面典型宣扬了N次,说实话现在不知道柳老的人还真是不多。
    于是张立平只要搬出柳老这块挡箭牌,旁人心中的疑虑几乎是尽去的………………………有其师必有其徒嘛。
    却不知道这小子一身针术,和柳老几乎没什么关联……………………当然这件事情柳老虽然正直,却不大可能拿出来到处宣扬,张立平更不会多嘴,于是就成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了。
    疑窦尽去的万先生点头微笑。  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而张立平也好奇道:
    “其实万先生你在行针,运针的过程中,手法也是极其精妙,只是我觉得似乎缺失了什么关键性地东西,就好比一辆没有了油的汽车。  恩……。那个很有些外面好看的意味。  ”
    “是虚有其表吧?”万先生长叹一声,苦笑道:“你我一见如故,也不用客套什么,的确,你说得很对,就是虚有其表!这只因为我家那口子严守着什么祖训,说是肯教我手法已经是极限,那些推算气血流动的口诀却是守口如瓶,不肯漏一丝风的。  ”
    旁人倒还罢了,但是张立平听到“推算气血流动这几个字”心里剧烈地一跳。  他当然明白这些口诀的重要性。  忍不住道:
    “这个……。这个倒真是有趣。  ”
    说到这里,那万阿姨却是悻悻然的:
    “常言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小梅既然嫁到了我们万家,当然就是万家的人了,非要死守着什么什么梅家的家规,连我去找他们看个病都是推三阻四的,一会儿说只有老爷子能治,找过去却说什么老爷子闭关了!我看就是存心搪塞!”
    “文和!明天就把他们三九集团的这个营销主任给辞了,若不是你,他们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学点什么口诀还要藏着掖着,真是让人寒心。  ”
    “梅家!”
    这一刹那,张立平的左手霍然捏紧成了拳头,心里仿佛被重重拧了下一般,连呼吸都有些艰难了。  他强笑道:
    “三九集团?似乎国内最大地中成药生产基地就在它下辖地厂区内吧?我听说总经理姓杨,怎么又叫姓梅的了?”
    万阿姨显然是心直口快之人,加上还指望着张立平给她治病呢,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哎呀,你说地是杨凯嘛,他还不是和我们弟娃儿一样,是梅家的女婿,其实那些最重要的中药配方啊,流动资金这些都掌握在姓梅的手里头在。  说起梅家那还真的了不得,据说延续了好几百年都不散的一个大家族了。  一直都是搞医的,不过我看还没得你的水平高。  ”
    听着这些,张立平却很有些恍惚,千年前张家满门死绝的腥风血雨,在父亲最艰难的时候寻上门来论针的强仇大敌,那一对脚下刻着梅字的针灸小人,都一幕幕电影也似的在他眼前闪过。  然后碎裂成千万片锋利的刃切割着他的神经与思绪,衍生出加倍的痛楚。
    “冷静。  一定要冷静!”张立平如是这样告诫着自己。  他此时地内心虽然充满了火热的愤怒,但头脑却以前所未有的冷静在高速运转着。
    从先祖留下的资料提到。  梅家长于用药,而张家善于施针。  对于治疗三叉神经痛这种顽固疾病来说,用针的疗效的确要比用药好上许多。  所以,自己绝对不能因此就生出“梅家不过尔尔”的错觉。  要知道,父亲从自幼就被爷爷培养,浸yin医术五十年,梅家那人却能在论针时候将他击溃得一败涂地。  以至于精神恍惚才遭人暗算,这等造诣是何等高绝?
    张立平想了一想。  这才审慎地笑道:
    “俗话说,药医有缘人,再好的医生也有治不好地病撒,我哪里能和梅家相提并论哦。  ”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的得体,本来很有些尴尬的万先生脸色立即缓和了,这也难怪他,一边是姐姐。  一边是老婆,无论哪边都开罪不起的。  这时候正好车停了下来,庆功宴的目的地到了。
    单从外面看,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吸引人的地方,门口小小地,只有一个礼仪小姐躬身引路,店面的招牌也很小,以至于张立平连名字也未看清楚便已被引进了去。
    入门之后。  才发觉里面别有洞天,有五六幢精致的小楼,看似凌乱的方圆占地虽然不大,可是一条鹅卵小石铺就的曲径绕来弯去,别有一种寻幽览胜的清奇滋味,脚踏在院落的花木掉落的干枯落叶上。  沙沙声不住传入耳中。  眼中所见是清泉浅涌,假山嶙峋,大有出尘地清雅之意。
    …………………………显然设计此处的人胸中大有丘壑。
    而身边穿梭而过的一位位女服务员,竟都穿着似乎是五六十年代的花布衣服,只是在款式,面料上做了些关键的改动,因此第一眼看上去是淳朴,接踵而来的是一种不失新潮地美丽。  而最诱人的是,往往是人未至,香先到。  接下来看着盘中那或红或绿的菜肴。  饥肠辘辘的感觉当然是油然而生。
    接下来自然有一位微笑着的服务员将他们带到了一处幽静的房间里。  屋子四角摆了四个花架,上面有着几盆不知名的植物。  安静的开着点点小黄花,想来是有客人刚刚在这里吃过饭的缘故,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袅袅地诱引起人地食欲,经久不散。
    好在很快的,就有服务员送上搽手地热毛巾。  接着便依次询问各位的口味以后,便在每人面前端上一小碗外皮晶莹剔透,浸泡在奶白色浓汤中的抄手。
    抄手;北方人称之为混沌;广东称之为包面;上海人称之为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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