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之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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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左手-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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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品尝到独特的、美味可口的菊蟹美食。
    于是伟杰挥了挥手,一群人又立即上了出租,转战地点,只可惜今儿天气好,去那里玩耍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五大农家乐能够接待客源的只剩下两处:
    以环境宁静,乡村景色朴实优雅,农耕文化颇为深厚的江家菜地。在这里,你既可以自主选择田地进行认种,休验农耕乐趣,享受收获喜悦,体验农事劳作这种特别的、全新的休闲方式。
    而荷塘月色位于三圣乡万福村,以生态荷塘景观为载体,以绘画、音乐等艺术形态为主题,将湿地生态、荷花文化与艺术形式和谐统一在一起,景色独特优美,艺术气息浓郁,是一个观光休闲、体验艺术魅力的理想之地。
    这一大群年轻人当然对田地里的野趣没什么兴趣,直接就进了荷塘月色,虽然已是深秋初冬的日子,荷塘早已名不符实的残存下一支支枯萎的荷梗,但精明的老板又推出了湖上休闲计划,一只只扎好的竹筏船被缆绳挂搭着飘荡着荷塘之中,人们就在稳固的筏上趁着阳光玩乐,一面泛舟一面大过牌瘾,因此虽不是旺季,却还是游人如织,络绎不绝。
    也是他们一行人运气颇好的缘故,没等几分钟就有一个大筏子空出人手来,排在他们前面的几个团体,大多都是三,五人一组,租用这大筏子有些浪费,李海眼疾手快一步就拉住缆绳跳了上去,接着就笑嘻嘻的招呼同伴上来,被插队的人纵然心里有些不快,却想到自己少花了冤枉钱,也只是小声的咕哝了两句,没有太多的抱怨。
    筏子上的空间颇大,男生自然忙着玩新奇去撑筏子玩儿,女孩子早就寻了个地方坐下来,当然免不了就要照照镜子,扑扑粉补补妆,然后就开始嘻嘻哈哈的搓麻将斗地主了。
    张立平打了两圈麻将下来,不输不赢,他对这方面本来就兴趣不大,见佳玉在旁边兴致勃勃的模样,索性站起来让了她,佳玉向着他甜甜一笑,也不推辞,就投入到了和朋友们的娱乐中去,而有些爱静的张立平自己坐到一旁,看着阳光明媚下的湖光水色,倒也很是有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想到隔了一会儿,身旁也贴着坐了一个女孩子过来,却是张雪,她以手托腮望着蓝天白云,那模样不仅是纯纯的,还有一种高雅的气质,张立平见了,不禁有些迷醉的道:
    “怎么不玩?”
    张雪转过头,拿明亮的大眼睛望了他一眼,轻声道:
    “我不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场合。”
    张立平看着她裙下露出,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小腿,不禁回想起吃饭时候那旖ni香艳情景,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也不敢多看,端起放在旁边的热茶一饮而尽。
    张雪看了他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道:
    “喝茶用得着像你这样吗?连茶底子也给喝干了。”
    说着便将自己手边的茶递了过来,张立平看着她精心修饰过的纤手,只觉得心里更是一团混乱,有些手忙脚乱的将茶接了过来。
    谁知道张雪的眼光是何等厉害,见了张立平的局促模样,心下已是了然,嫣然一笑,若春花怒放,索性靠近了他柔声道:
    “怎么拉?我很可怕吗?”
    她一靠近,身上的芬芳的体味也传入了张立平的鼻中,这种情况下,若是两人私下单独相处,张立平当然是求之不得,早就恣意妄为,但现在却有那么多双随时都可能看过来的眼睛盯着,他却是万万不敢造次,没奈何下,忽然灵机一动,指着对面缓缓错身而来的竹筏道:
    “你看,那个阿姨似乎得病了。”
    张雪微微蹙眉,顺着张立平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对面筏上的一位看来很有些富态的中年阿姨紧皱着眉,捂着左腮,脸上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看起来痛苦得脸部都有些变形了。
    “应该是牙疼吧。”张立平看了一下道。
    “是吗?”张雪却皱了皱眉头,继续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道:“我觉得好象是三叉神经痛。”
    三叉神经痛在古代叫做头风,得这种病最著名的患者莫过于三国时候的曹操了,一代名医华佗为了此病难愈,甚至想给他做开颅手术,结果是自己的脑袋先搬了家。
    事实上就算是现代医学高度发达的今天,对这种病的成因,治疗也都很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以至于能够暂时麻痹神经的麻醉剂成了最有效的药物。或者另外直接一点的办法,则是切除掉那部分病变的神经,只是带来的肌肉萎缩,复发几率居高不下的副作用也是明显的。
    “何以见得?”张立平对张雪的质疑有些不以为然,掉了这么一句古文。
    张雪微微一笑道:
    “刚好我上个月才写了一篇关于偏头痛,牙疼和三叉神经痛的论文,牙疼一般属于持续性的疼痛,如有必要到牙科进行抗炎治疗后几天就好了。偏头疼也属于一种持续性的疼痛,一般发作是4-72小时,而且是跳跃式的疼痛,跳跃的频率和血管的波动是一样的,偏头痛每次发作的时候都会伴有恶心、呕吐、看不清东西等。而三叉神经鉴别诊断的要点就是有着面部发红,口角歪曲这种血管…植物神经症状。”
    他们正探讨着,没想到那阿姨已经痛得脸色发白,从怀里拿出一片药吃了,却收效不大。张立平眼是极尖的,加上两筏间距离本来也不远,看清楚了那药瓶的大概形状颜色,立即对着张雪微笑道:
    “你是对的,张大才女,她吃的是卡马西平…………………算得上是治疗三叉神经痛比较有效的药物了,只是我听老师说,这药的副作用未免太大了些。”
    张雪自信一笑,得到心上人夸奖的她神采飞扬,更增妩媚。而这时候只见载着那阿姨的竹筏靠了岸,又接到了一位穿着儒雅,看起来很有斯文风度的中年男子,他一上筏来,就扶着面色憔悴情绪低落的阿姨询问,接着又轻轻在她的脸上敲击按摩了一会儿,却见疼痛似乎仍然未缓解,于是就从随声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盒东西。
    ……………………银针!
    张立平的瞳孔一下子收缩了,张家这个医学世家绵延近千年,靠的就是这数支小小的银针,事实上,常人很难想象得到身为张家子孙的他对银针的感觉,那已不仅仅是医疗手法的一种体现,还溶进了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
    “持针手法……。。老练,成熟。
    辨认穴位………准确,无误。
    运针技巧………。未见过!”
第七十七章 出手
    以上三点,就是张立平观察那中年人的行动后,得出的结论。
    要知道,张家家学渊源,流传下来的医术心得都被历代人视若性命的保存下来,因此可以说在针灸方面记录的东西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连张立平都没见识够的运针技巧,那可以说已是罕见非常。
    他越看越惊,这中年男子所采取的许多针灸方面上的手法,竟很有些独到之处,可以说与父亲笔记中记载的自家手法各有所长。虽然效果或有不如,但那险峻偏奇之处,竟也是独到非常。
    只是当那男人扎下数针后,张立平的嘴角旁却又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似他这种行家,最能把握事物的本质,他自知还是看走了眼,这中年男人虽然的确在针灸方面有所特长,基本功也很是扎实,但是针灸一道,仅仅拥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就好比要做好一道菜,无论你翻炒的手法如何老道,没有原料,炉火,作料的配合,那终是不成的。
    要知道,患者的病情瞬息万变,若是真的想要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那么就一定要果断,更需要与生俱来的那种对病情把握的敏锐天分,张家的医术之所以能够流传千年不衰,根本原因就是掌握了一套对人的身体气血流动的神秘规律,每一针刺下,都要依据时间,人物来进行繁复无比的推算,而第二针还要考虑到上一针的因素,可以这样说,多刺一针,那么所需要的难度是以几何倍数叠加。
    眼前的这个男人,张立平已经看了出来,尽管在那些手法上有着独到之处,但应该是来自他人,自身则只能生搬硬套,无法进行自我的突破和创新。这就注定了他或许能成为一个良医,但离真正的名医还有长长的一段距离。
    随着这中年男人的依次进针,那位阿姨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张立平却将所刺的穴位一一记在心里,又闭目想了一下以后,忍不住面色黯淡的微微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张雪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她当然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应当保持沉默,只是针灸之道若没有家传渊源,仅靠课本上学来的东西,那也实在不足了些,所以以她此时的知识也插不上什么话,就问了这么一句。
    张立平摇了摇头道:
    “他的这法子是治标不治本,眼下虽然刺了这几穴将疼痛暂时缓解,但却用的是壅塞的法子而非疏导,最多再过半小时,三叉神经痛又会发作,并且还要剧烈得多。”
    “哟,我就不信有这么灵?你说半小时就半小时呀?”两人一直转头,却见身后的人笑靥如花,正是佳玉。原来她打了几圈麻将,忽然看到张立平与张雪并肩在筏尾坐着,谈笑风生像极了一对情侣,立即醋意横生,忙忙的悄悄赶了过来,偷听了几句却知道是在谈论病情,立即放下了心,这时候少女慧黠调皮的个性又发挥了出来,忍不去顶了张立平一句。
    张立平微微一笑:
    “那是当然,你要是不信,咱们来赌上一赌?”
    佳玉看了他半晌,觉得自己似乎上了当一样,后退一步歪着头警惕的道:
    “赌什么?”
    看了佳玉的可爱模样,张立平笑道:
    “看他们这家人似乎还要在这里逗留一会儿,若是半小时内这阿姨的病没有发作,那么我就答应你一件事,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张立平微笑看着佳玉。“要是她的病当真发作了,那么你就……。。。”
    后面几个字他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凑到佳玉耳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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