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计谋,果然是好计谋,王爷当真神人也?”这一下,朱能、张玉二人心悦臣服的赞扬道。
见三人爱将都说好计谋,朱棣得意的一笑,随即站起身来笑呵呵的道:“既然如此,各位就早日回去作准备吧?”
“等等……王爷,卑职认为不妥……?”就在众人即将离开之际,走在最后面的萧琴忽然面『色』沉重的望着朱棣道。
“有何不妥?“不待朱棣问话,一旁的朱能率先问上了话,他虽觉得萧琴如此说话,有点冒失,但萧琴一向机智过人,此刻这么说,他也不敢小看他,说不定真的有什么不妥之处。这会儿众人都扭过头来望着萧琴,就连朱棣也微微扭过头来盯着萧琴,对于这位爱将,朱棣说不出的喜爱,不过他也确是有些好奇,如此完美的计谋还有何种不妥之处。
其实,这个计谋好不好,萧琴并不知道,只不过他来自二十一世纪,脑海里依稀记得这一场大战真正的主角是朱高炽,朱棣在率部偷袭大宁之际,李景隆率大军包围北平,当时城中兵少,都是老弱『妇』儒,形势十分危急,这时朱高炽发挥了他的才能,组织一切可以组织的人,全力守城,朱高炽带领军官之妻室,登城协助将士抗敌,并鼓励将士,终于北平城转危为安,北平无恙。这一战是靖难中最耀眼的一笔。在此期间,建文帝遣书给朱高炽,许以封王,争取朱高炽归顺朝廷。高炽接到书信之后看也没看,原封未动地送到成祖面前,使建文帝的反间计失败。也识得朱棣对这位柔弱的长子刮目相看,从后决定了日后朱高炽成为一代明主。
一旁的朱高熙对萧琴早已看不惯,这会儿瞧他又出来挑局,心中很是恼火,也顾不得朱棣在场,厉声喝道:“你倒是说说看,有何不妥之处?“
萧琴轻蔑的望了一眼朱高熙,冷哼了声道:“卑职所说的不妥之处,真是二郡主!”
“你说什么……?”朱高熙大怒,原先对于出使大宁,朱棣选择萧琴而不选择他,他心中真憋着一股怨气,这会儿没想到他口中所说的不妥之处,真是自己,这让他如何不怒,若非朱棣在场,朱高熙杀萧琴的心都有了。
“二世子有何不妥之处?”老将丘福瞪了一眼萧琴,丘福乃是朱高熙的心腹,对朱高熙惟命是从,这会儿听萧琴辱及朱高熙心中也有气,不过他知道,朱棣对此人颇为爱护,此人又是朱高炽的结义兄弟、连军师道衍也和他称兄道弟,就连朱能、张玉对此人也颇有赞扬之意,故而心中虽怒,却也不敢过于放肆。语气甚为平和。
萧琴没理会朱高熙满脸的怒『色』,目光斜倚,在朱高炽的脸上逗留了片刻,心道:“没办法,只能赌一把,还望历史莫要糊弄我才好啊!”略一思索,便收回了目光,移到了朱棣的脸上,道:“王爷,若是让卑职选,卑职一定会让大世子,镇守北平!”
“啊……什么……大世子……?”丘福满脸的惊讶,过来半响,忽然哈哈哈一笑,道:“萧将军你是不是被李景隆的五十万大军吓糊涂了,论武功二世子比大世子何止高了十倍百倍,论打仗,二世子冲锋陷阵无人能敌,如万千敌军之中,取敌人首级犹如囊中取物,论谋略二世子也不比大世子差,何以二世子镇守北平就会有不妥之处呢?”
“是啊,是啊……?”张玉、朱能也满脸的疑『惑』的附和道。
萧琴瞧朱高炽脸『色』平淡,并不以为意,倒是朱高熙听得丘福对自己的一番评价,得意洋洋的朝萧琴瞪了两样,萧琴冷哼了声心道:“看来历史并不会错,此人如此喜怒于脸『色』,难怪做不了皇帝!”眼看众人满脸疑『惑』之『色』,唯独朱高炽对他一脸的信任,心中一暖,也顾不得那么多,朗声道:“我给二位世子做个比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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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796章:守城要诀
朱高熙、丘福等人万万料不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比较的话来,心中大为生气,但也知萧琴非一般人物,能说出这番话来定有他的道理,故而虽这般说,却也没人阻止,萧琴见众人没人发问,心道:“看来这历史并没有骗我,这场大战的主角乃是朱高炽,只不过为何会是我再次推他一把呢?”对于这个问题,萧琴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眼下并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眼见朱高熙双眼喷出火一般的凶光,知晓,若是不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势必难以让这个骄纵成『性』二世子信服。好在他有所准备,倒也不如何慌『乱』,微微一沉『吟』,便朗声道:“敢问诸位,守城最为要紧的是什么?”
朱能、张玉、丘福、朱高熙、就连朱棣平日里多是驰战沙场,守城多为留给后方的人员,在他们看来,身为主帅最为重要的兵士冲锋陷阵之时,一望无前便是胜利,如何守城的问题,留给后方便是,用不着自己『操』心!“故而萧琴这么一问,这一干将领虽说都是身经百战,却没有人说得出一个所以然来。
“孙子曰:昔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全胜也!“即城门旧制,门外筑瓮城,瓮城上皆敌楼,费用极多。以御寻常盗贼,则可以遮隔箭丛;若遇敌人大炮,则不可用。须是除去瓮城,止于城门前离城五丈以来,横筑护门墙,使外不得见城门启闭,不敢轻视,万一敌人奔冲,则城上以炮石向下临之。更于城门里两边各离城二丈,筑墙丈五六十步,使外人乍入,不知城门所在,不可窥测;纵使奔突入城,亦是自投陷阱。故城门不可依旧制也。
护门墙,只于城门十步内横筑高厚墙一堵。亦设鹊台,高二丈。墙在鹊台上,高一丈三尺,脚厚八尺,上收三尺,两头遮过门三二丈,所以遮隔冲突。门之启闭,外不得知;纵使突入墙内,城上炮石雨下,两边羊马墙内可以夹击。
城门贵多不贵少,贵开不贵闭。城门既多且开,稍得便利去处,即出兵击之。夜则斫其营寨,使之昼夜不得安息,自然不敢近城立寨。又须为牵制之计,常使彼劳我逸。又于大城多设暗门,羊马城多开门窦,填壕作路,以为突门。大抵守城常为战备,有便利则急击之。
城门旧制皆有门楼,别无机械,不可御敌。须是两层,上层施劲弓弩,可以『射』远;下层施刀枪。又为暗板,有急则揭去,注巨木石以碎攻门者。门为三重,却厚一门,如常制,比旧加厚;次外一重门,以径四五尺坚石,圆木凿眼贯串以代板,不必用铁叶钉裹;又外一重,以木为栅,施于护门墙之两边。比之一楼一门,大段济事。
城门外壕上,旧制多设钓桥,本以防备奔冲,遇有寇至,拽启钓桥,攻者不可越壕而来。殊不知正碍城内出兵。若放下钓桥,然后出兵,则城外必须先见,得以为备;若兵已出复拽起桥板,则缓急难于退却,苟为敌所『逼』逐,往往溺于壕中。此钓桥有害无益明矣。止可先于门前施机械,使敌必不能入。拆去钓桥,只用实桥,城内军马进退皆便;外人皆惧城内出兵,昼夜不敢自安。
干戈板,旧制用铁叶钉裹,置于城门之前,城上用辘轳车放,亦是防遏冲突。其碍城内出兵,则与钓桥无异。既于城门里外安置机械,自可不用干戈板,以为出兵快便之利。
城身,旧制多是四方,攻城者往往先务攻角,以其易为力也。城脚上皆有敌楼、战棚,盖是先为堤备。苟不改更,攻城者终是得利。且以城之东南角言之,若直是东南角攻,则无足畏。炮石力小,则为敌楼、战棚所隔;炮石力大,则必过入城里。若攻城人于城东立炮,则城上东西数十步,人必不能立;又于城南添一炮,则城上南北数十步,人亦不能立,便可进上城之具。此城角不可依旧制也。须是将城角少缩向里。若攻东城,即便近北立炮;若攻南城,则须近西立炮,城上皆可用炮倒击其后。若正东南角立炮,则城上无敌楼、战棚,不可下手。将城角缩向里为利,甚不可忽也!”一旁的朱高炽待萧琴话音落地,便如同背书一般将昔日的《守城录》说了出来,听得一干众人目瞪口呆,萧琴嘻嘻一笑,道:“如何……各位将军都是纵横沙场的常胜将军,手中兵权在握,出动之时便是数十万大军,所到之处并不需要镇守城池,可如今镇守北平才是关键,以大世子所言,镇守城池最为紧要的是,巩固后方,使其全城兵卒协力提抗外敌,死守每一个城门,哪怕只剩下一兵一卒,只要城门没破,就有人镇守,这便是守城的要诀!”萧琴一番话语锵锵有声,朱高炽听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喝彩道:“说得好!说得好……?”
一旁的朱棣也“嗯”了声, 点了点头,正欲答话,丘福仍旧不服气道:“这个和用二世子有何关联?”
萧琴正待他由此一问,道:“丘将军所言差异,若要卑职说,关系可大了!”
“萧琴你……你……?”朱高熙满脸怒『色』,盯着萧琴,苦于朱棣在一旁,却也发作不得。
萧琴没理你朱高熙继续道:“二世子作战勇冠三军,无人能敌!”
“哼,知道就好!”丘福狠狠的瞪了萧琴一眼,嘀咕了一声道。
“但也正因为如此,二世子才不是守城的良才,守城需要的耐心,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便是敌军抵御城门之下,也不可有丝毫的放弃,而且最大的巩固后方,这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办到的,若没有足够的耐心,足够的协调能力,仅凭个人的勇武之力,城池迟早便是要破,大世子心底仁慈,在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