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会意,哈哈哈一笑道:“师姐你……?”
谢青脸『色』红如苹果,双手握拳头,轻轻的在他腰间拍打了几下,低声道:“你……坏死了……?”
萧琴哈哈一笑,左手一探,将其拦腰抱起,便朝府内走了去,谢青脸上一红,羞涩的将脸埋入了萧琴宽厚的肩膀里,昏黄的灯光下,谢青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充满了诱『惑』。
进了内府,萧琴便见谢青轻轻的方在了牙床上,便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撕扯的声音不绝于耳,谢青看得好笑,嗔道:“用得着这么急么?”
萧琴边撕扯自己的衣衫,边说道:“能不急么,为夫这一个月在真定,美女可是见了不少,不过你的夫君可是守身如玉哦,半点坏事都没干过哦!”
谢青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萧琴瞧她神情,笑道:“怎么,师姐不信?”
谢青脸红红的亲了他一口,甜甜的道:“人家信你啦,第一次都没见……都没见你如这般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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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799章:午夜话别
二人虽说是有了夫妻之实,但说起这般羞人事情,谢青还是觉得羞不可仰,忍不住将脸埋进了被窝里,不忍看萧琴。
萧琴低笑着望床上躺了过去,伏在她耳旁道:“都老夫老妻了,师姐怎么还小孩子似的!”说着,大手已抓起谢青的小手,悄悄的方在了自己的下面,那长枪被谢青的手一碰,里面弹簧一般弹了起来,吓了谢青一大跳,赶忙缩回了手,萧琴哈哈哈一笑,便欲挺枪而上,谢青嘤咛一声,道:“你怎么变得那么急躁啊?”
萧琴停止了动作,满脸的委屈状,呜咽的声音道:“你也不看为夫这一个月来,是怎么独守空房的!”
谢青听了大为感动,可要她主动贴上去,毕竟是女儿家,还是有些羞涩。
萧琴早已按耐不住,体内犹如有一股在燃烧的火焰一般,那柴火若是不燃烧殆尽,只怕一时半会儿也不得消停。这时,大手一滑,滑至谢青的左『臀』,左手轻轻一朝,一条白如雪的大腿便被他粗壮的左手朝了起来,长枪瞧准了准头,不待主人同意,便自主挺枪而上,牙床登时一阵颤抖,一只纤足高高的举起,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纤足,光润无瑕,精巧细致,就想一条出自污泥的莲藕一般,雪白无瑕,尽显新婚少『妇』优雅丽人之美感。
“啊……啊……师弟……你……轻一点……?”为了保持姿势,谢青前身优雅的趴在压床的被褥上,身躯被萧琴一波又一波的推动而随着牙床上下舞动,这个身子在灯光下,白如雪,异常的晃眼,萧琴这会儿有一头充满了干劲的公牛一般,正在发狂的犁地,长枪犹如犁地的耙一般,在不断的朝深处犁去。
“啊……师弟……师弟……轻点……?”谢青爬在被褥上,感觉到萧琴犹如一座将要喷发的火山一般,那火在自己体内一点点的朝深处伸出,说不出的舒服,谢青嗯『吟』两声,细细的手指便如同受了极大的压力一把, 死命的抓住着床单,修长的身躯软得仿佛没了骨头一般,要跌倒下去,亏得萧琴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丰满的『臀』部,要不然当真跌落下去。
“师弟,你怜惜些,我……我……有些吃不消了……若不然你……你找个丫头侍奉一下吧……?” 谢青半眯着双眼,神情有些恍惚的叫道,萧琴虽没在府邸长住,但他是燕王的心腹之臣,低下的丫鬟也不少,紫『色』也都是上上之选,谢青来了之后,这些丫头便识谢青为主子,一来二去便有了感情,在古代丫鬟尤其是陪嫁的丫头都是可以待寝的,谢青虽说是大户人家出生,但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龌蹉之事还是多少有些了解,这会儿实在仍受不了萧琴的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故而提出了这折中的法子。
岂料萧琴似乎不为所动,踹了口气,身子一挺,长枪又趁势深入了不少,喘着气道:“师姐,你是不知道公牛开荒的辛苦啊, 师弟这会儿正是开垦之时,待几亩好地开垦之后,师姐便知是苦尽甘来了!”说着不待理会谢青,喘着粗气,继续开垦荒地。
谢青喘息着,这一波又一波的开垦,让她这个柔弱的身子,犹如在微风之中摇曳的小树一般,备受**,她喘息的啊了声,道:“这就是苦尽甘来啊,骗你个大头鬼,我……我……?“说到最后,忍不住低低的呼喊起来……?”
深夜,昏暗的灯光在夜风之中慢慢的摇曳着,萧琴吁了口气,从谢青的白如雪一般的身躯上,轻轻的滚了下来,满足的望了一眼窗外的星辰,良久才满足的念了声:“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念完,萧琴叹了声,扭过头,望了一眼谢青,疼爱的道:“明天,我就要去大宁了。”
“大宁?“谢青吃了一惊,她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萧琴,好一会儿才犹豫的道:”大宁在哪儿?”
萧琴苦笑了声,道:“很远,很远,就算骑上日行千里的千里马,也是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说着,又叹了声。
谢青轻轻的靠了过来,伏在萧琴的怀里,身上因为刚才的欢快流出了汗水,黏在二人身上,她也浑然不在意,这会儿低低的道:“能不去么?”
萧琴目光一动不动的望着窗外的明月,仿佛没听见一般,右手轻轻的抚『摸』着谢青光滑的脊背,良久才叹了声道:“必须去!“语气异常的坚定。
谢青身子一阵,却没有说话,只不过将光滑如玉一般的身躯望萧琴的怀里挤了挤。似乎先『揉』进萧琴的身体一般。
萧琴淡淡的一笑,右手依旧在她光滑的身躯上抚『摸』着,她的皮肤光滑如缎,既没有因肥胖而有多余的赘肉的感觉,又没有因为过于柔弱,骨肉如柴的骨感,抚『摸』在手中,光滑如玉,弹软舒适:“我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说不定壮士一去不复返!”
谢青一动没动,只不过将脸轻轻的埋进了萧琴的心怀,她自然知晓,萧琴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可她不管,她爱他,这一切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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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卷 800章:明日你将北去
她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嗯,你去吧,我在此等你。”轻轻的一句话,萧琴身躯一动,这自然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句话,谢青说这句活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句话对萧琴的意义有多么重大。
萧琴虽说来自二十一世纪,但他的前半生过得并不快乐,几乎有大半的时间是在等待,小时候,他就常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待他终年因搞科研的父母回来,那个时候,他很小,但他很小便明白,他的父母和一般的小孩的父母不太一样,因为别人家的小孩的父母,都是想见就能见,而自己的父母是要在等待之中,方能见上一面,有时一等就是好几个月,有时一等就是好几年,终于在他十六岁的那年,门口来了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轿车里走出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那老者精神闪烁,一上前便抓着他的手,声音呜咽道:“小琴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从那一刻,他便知自己的父母永远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天她没有等到她的父母,却等来了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
随后他终于长大了,而且长得很是魁梧,本以为不用在等待了,不料,一天那辆黑『色』的红旗轿车又在他的等待之中来了他家门口,从车走出来的,依旧是那个精神闪烁的老头,他见了自己,居然一句话不说,却从车上拿出了一份信,那封信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信里出了说了一大推人生哲理坚强之外的不疼不痒的话之外,还附有一条命令——要他在十八岁的时候,从军,为国家做贡献。
那个时代,当兵也许是一个好出去,他毫不犹豫的遵从了父母的安排,跟随那老头进了部队,本以为进了部队,自己便是大人,不用再等待,岂料部队的等待比他等待父母的日子还多,每日早上他很早就醒来,却要等待哨声响起,他才能起来,然后匆忙忙的洗刷完毕,便跟着大队出外集合,听教官一遍又一遍的训导,跟着便是每日枯燥无味的训练,训练好后,他才有时间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自己想看的书,然后就是再等待着晚饭,每天只有晚饭后,那一两个小时,才是他最为快乐的时候。
那时,他和战友们一起,光着身子站在干净的篮球架下,舞动的篮球,来回的冲刺,每一次的投篮都让他感到慕名的兴奋,可惜那段时候永远的那么短,哨声一起,他又要在睡眠之中等待着明天。
三年的兵旅生涯,让他心智成熟了不少,终于他被选中了做了特种兵,可当了这种兵后,他就觉得他等待的时候就越发多了起来,但那个时候的他已和小时不同,也不再那么渴望晚饭后,那经济半小时后的欢乐。
他等的究竟是什么呢?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对于“等待“的滋味他却比谁都了解,恐怕连古代的那些闺蜜,也不如他了解的通透,但一个人若是对”等待“太过了解,那么就越痛苦,越痛苦,就越怕等待。
怎奈他的大半生,几乎都在等待之中度过,从来没有人如此明确的告诉他:“你去吧,我等你回来!“这一句简单的话,他知道了,这一刻他终于有人等待他了,这一刻,他知道,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