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的话,就可以理解为大安禅师抓到一只怀疑与毒手道人关系密切的狐狸精就近封印起来引毒手道人来此。这样是最好的推论,因为大安和毒手两人谁也不会再管这丫头,自然……”许琼心里想着,不禁脸上笑了出来。
小狐狸精躺在箱子里,轻轻骂道:“呆子,也不理人家,只顾胡思乱想……”小嘴轻轻一撅,许琼恨不得立刻就中风倒下了,不过所幸心脑血管的柔韧性很强,恐怕也是托这年幼身体的福气了。
许琼不再看她,继续想道:“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继续从以前的思路去想,通过那园子的异状可以看出封印她的人应该已经知道她被人弄走了,可是也没有来,也许那人和大安或者毒手有某种关系而受到了嘱托或警告,也许是因为我许琼的什么福力惊人日后必成正果他们不敢来惹我,或者因为别的什么,总之他们现在不来要人就是很长时间内也不会来要人了。如此说来,真的可以把她留下来,让她发个誓吧。”
许琼走到箱子前面,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轻轻抚摩着她雪白的小臂,心旌一阵动摇,立刻收摄心神道:“既然姑娘也知道,救了你是要有条件的,不妨坦诚一些,先说说你是什么族类吧。”
小美女一听这话立刻瞪大了眼睛道:“族类!族类?莫非公子以为奴家不是人么?”
不管怎么说,小美女这次第一次睁开眼睛,并且死死地瞪着许琼。
而许琼也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些什么,而是立刻也死死地盯着她看,脸上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惊讶?惊喜?专注?已经各种色狼可以具备的眼神都集中在小美女的脸上。
小美女的白皙小脸“刷的”红透了,并且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去,她立刻又乖乖闭上眼睛,然而就像掩耳盗铃一样,她知道自己没有看许琼,而许琼还是一直看着自己,所以神情再没有适才的从容淡定。
过了许久小美女轻轻唤道:“公子,许公子……”
许琼如梦初醒的“啊”了一声,他还沉浸在小美女那双异彩涟涟鬼斧神工的眼睛上,那双眼睛似乎是可以勾魂的宝石一样,在睁开的那一刻就已经收摄了他的全部魂魄,在那一刻,什么沟通天地,什么大道至简至繁,都已经抛在脑后。
小美女“扑哧”一笑,许琼顿时觉出自己的失态,忙道:“姑娘果然天生丽质难自弃,许琼万分仰慕,故而失态。”
小美女神情一呆,轻轻念道:“天生丽质难自弃……从前可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词儿。”她的嘴角又复现出那略微弯弯的笑容,道:“公子才是天人风采的人物呢。奴家被歹人陷害……”说话间像是轻轻咬了咬牙,接着道:“蒙公子及贵属下相救,真不知该如何报答。”
她这么一说,许琼更肯定了她绝不是自银针拔出之后才醒来的,不过既然她都已经说出了报答的话,那么此时不提条件更待何时?
许琼嘿嘿一笑道:“姑娘既然愿意报答,自然在许琼来说,能与姑娘朝夕相处才是最好的……”
话还没说完,小美女立刻打断他道:“奴家愿服侍公子,为奴为婢!”
许琼知道她是个聪明人,怕自己说出什么出格的条件来不好答应所以抢先说了,不过许琼不在意这个,明明知道她是个妖精,哪敢提什么太出格的条件?再说目前自己这个身体条件,说出来也只能是当笑话讲了。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许琼轻轻笑了,道:“如此甚好,不过许琼还不知姑娘的芳名啊。”
小美女想了一想,道:“奴家身逢大难,从前的事早已不记得了,连名字也……既然此身要服侍公子,不如公子给奴家取个名字罢。”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落寞,也不知想的什么。
许琼心道:“服了,这么无耻的瞎话都说得出来,说起装失忆你小狐狸精比我许琼差远了,不过算了,既然她也不愿意说,何必非得叫她承认自己的狐狸精啊?取个名字便取个名字罢,叫什么呢?省些脑子吧,红楼梦里宝二爷的丫鬟里面我最喜欢麝月,便给她取个名字叫麝月吧。”便道:“好罢,既然忘了自己的名字,公子我便给你取个名字叫麝月,好听吗?”
小美女轻轻念道:“射月……月亮在天上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射下来呢?如此可就再没了月圆月缺的风景了。不过公子喜欢,射月自然喜欢。”
许琼知她会错了意,本是要纠正的,想想还是算了,无谓总是抄袭“前人”的作品,“射月”就“射月”吧,反正在《红楼梦》麝月虽然以温柔甜美取胜,却终及不上晴雯的样貌,眼前的射月乃是天人之姿,总不能落人后的。
不过名字虽然定下了,别的事情还是要说。许琼笑嘻嘻道:“射月?”
射月还是闭着眼睛,轻轻道:“唔。”
许琼道:“虽然名分已经定下,不过公子心想,你虽然不记得从前的事情,可是不见得旁人都不记得你,万一哪天再出了什么变故,或者有人找你回去也说不定,这样罢,你还是立个誓言,除非我叫你走,否则你绝不会离开我的。恩,对了,看样子你也该是个高手,可不能因为我不答应就对我下毒手,还要加上不得起什么异心,别人对我不利时你得尽力保护我才是。嘿嘿!”说早这里,他已经得意洋洋,浑身都忍笑忍得难受。
射月“呸呸”两声道:“好一个大男人,叫人家立这样誓言,分明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不是英雄好汉的行径。”
许琼装模作样的叹道:“唉!可惜小子年方十岁有余,虽然天资高绝不可以等闲视之,不过毕竟未到弱冠之年,那些男人的作为,小子还是不惯去想的。”
射月的样子是直想摇头,可惜有禁制在只能有些表情,想摇头是决计做不到的。无奈只好照样子说了,然后道:“如此,公子可放心了么?”
许琼欢喜道:“放心啦放心啦!不过,现在倒不急着放你出来。”射月一脸惊疑,睁眼看去,却见许琼笑嘻嘻地看着她,也躺进了箱子里。箱子里空间本来不大,射月身子单薄躺在里面绰有余裕,可是再加个人进来却是万万不可的。箱子对射月来说稍微短点,许琼这两个月长势迅猛,不过年纪所限,箱子长度对他来说还比较宽裕。不过不管怎么说,两个人从上到下,除了脸之外全部都紧紧贴在了一起。
射月又惊又害羞,早闭上眼睛,可惜全身上下都软绵绵地动不了,只得任许琼近距离观赏。
许琼看了一会,射月用微小的像蚊子一般的声音道:“公子何必这样,日后射月便不让公子看了么?”
许琼笑嘻嘻道:“日后再看,哪有今日看的过瘾。”说着话执起射月被链子捆在一起的双手,轻轻抚摩了一会,百般地稀罕,射月正要说话,许琼已经轻轻在她手指尖上吻了一口。
射月本来又是紧张又是害羞。本来在她看来,这个名叫许琼的小子外表虽是个孩子,可是他的言行思想却绝不是个孩子。她被深深埋在阵眼之中,不过灵识尚在,许琼在门外和大安禅师的一席话以及与毒手道人的交往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大安和毒手也不见得就不知道她在偷听偷看,只是他们都没有避人之心,否则随手一个阵法下去,她的灵识也就没有丝毫作用了。
而后来许琼在破阵时的坚持和破阵后的坚韧才是真正使她明白许琼不是个寻常的人。可是她虽有万般的感念,可惜除了灵识之外,身体各个部分皆被镇的结结实实,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想帮忙也是帮不上的。灵识看着许琼的痛苦隐忍,其实射月早就被感动了。
至于要服侍许琼等等,则主要是出于其他的原因,而那个原因,射月是不愿说给许琼听的。
不过许琼现在的作为却也教她毫无办法,许琼虽是个孩子,可是在射月看来与**无异,他的吻落在她指尖上,也是像电一样动人心魄的。
射月稍稍有些喘气,轻轻叹道:“公子,你这样做,日后可……唔!”正说话间,许琼的吻已经到了她的嘴唇上,那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牢牢束缚着射月的心灵,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在一瞬间就觉得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一阵慵懒袭过她不能半点动弹的全身,可是另外还有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包围着她,让她无法有任何思想,无法摆脱公子的控制,也无法产生任何的反抗——连想都想不出反抗两个字来。她只是感觉自己要被什么吞噬了,却愿意。在这种强烈突如其来的JI情面前,她毫无选择。
而许琼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其实从他看见射月的第一眼起,就已经觉得自己和从前已经告别了。他看着眼前的射月,像是一件最完美工艺品般美丽的射月,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必然要成为他自己的女人!而从他下决心进入箱子的时候,心却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再不受任何束缚。
他不再扮演一个孩子,他不再坚持一个民主社会的道德观念和自我束缚,他不管自己的身体现在是什么状态,而在这意识都混沌不清的时候他已经用上了任何可以在射月身上使用的手段。
他要令射月离不开他,不管射月是什么都一样。
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让射月牢牢记住他,记住他给她的任何感觉,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不管光荣还是耻辱都一样。
他并不约束自己的行为和想法,他只当自己仍是平常的男人,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一吻可以产生多大的威力,会像烙铁一样在射月的心里留下一个深深不可抹煞的记号。
这是什么?
本能!许琼的脑海里忽然想出了这样的一个概念。
人的修行可能只有在完全出于本能的时候才有最符合自然规则的行为,也才有最大的提升空间和机会,就像许琼进入内观境界之后再与天地沟通才如此快速地学会足以摆脱当前困境的东西,而就在许琼也像射月一样浑身都像有火在燃烧一样,甚至开始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