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万物生灵之轮回,我既为人皇,却远不如当年的轩辕,伏羲,神农,有巢,遂人五位人教圣帝了。
两帝同登一车,百官随在其后,进了皇宫大殿,李世豪再三请周青分坐龙将,周青坚特不受,立在殿堂之下,李世豪无法,只得坐了尤床,随后叫赐座,周青也不再推辞,当即坐下,随后百官下跪,唐王临朝。
待朝贺之后,文武官员罗到两旁,李世豪在龙床之上对周青问道:“太帝此番下界,可是见了南方之地妖气冲天,特来降伏?”
周青摇头笑道:“此乃小妖,不足一提,况且还有气数,不该受我降伏,况且是人皇座下不乏有道术精深之辈,可伏妖孽,我自前来,却是上古洪荒,褚多妖神纷乱,皆都是法力无边,怕其搅扰万民而已,若是有恶孽之辈,四乱横行,我身为勾陈,也有失职之过。
说罢,看了看旁边坐着地几位护国天师。
身穿紫金玉镂衣,载金冠,踏青玉光霞云履,几位护国天师穿着极其华贵,见周青用眼扫过他们,只是微微点头,也不起身稽首。
李世豪见了,心中有些不悦:“这几位国师,虽然说是天界真仙,怎就如此托大无礼,见了勾陈大帝,都只是点头。”
不悦归不悦,在皇宫大殿之上,李世豪也不好说,再说其中两位真仙,比那蜀山开山宗主长眉真人的辈分还要高出许多,法力也深不可测,不便开罪。
“大帝亲下界来伏妖,实乃万民之幸,不知有什么要肤帮忙地?”李世豪身为人皇,自然擅于查颜观色,这勾陈伏妖就去伏妖,偏偏还来求见,定然有事。
“也无其它,请人皇在皇宫之东,用青玉金刚起一四方高台,宽三干六百五十丈,高三万六千五百丈,取名为镇妖台,我将坐镇之上,如有妖孽作祟,便可将共镇压其下,年长日久,借龙脉一点的氤氲紫气,化去恶根。”周青道。
“这个么……”李世豪一听,心中沉思,建这一高台,一来是有些劳民伤财,二来就算压住了妖孽,日后恐怕万一跑了出来,岂不是祸害,三乃是建此高台,未免要破坏皇城风水。
“但那南方有妖孽修成天妖不死真身,太元真人以先天易数算出,这妖孽乃是郡王纪,并且这郡王纪身后还有一巨龙大妖,连先天易数都算不出来,其厉害可想而知,万一……”
盘算了几十呼吸,李世豪笑道:“镇妖台之事,也不难办,朕这能下今去办,不知大帝要几时开工才好?”
“人皇一百子降生,又有金光降下,乃是端兆,正好今日破土开工。”周青道。
那几十护国天师共中一十鹤发童颜地正要说话,却对另一位拉住,对他摇了摇头,才自忍住。
李世豪看在眼里,知道这皇宫就是这护国天师设计建造,现在突然新建,自然不满。不过没有说话,李世豪能当没有看见,立刻喧了圣旨画出地方好建那镇妖台。
不说这里建造镇妖台,那鲲鹏祖师被周青堵了门户三年,心中越想越气,却知道对方得了东皇钟,奈何不得,盘算一阵之后,径直上了三十三天,往女娲宫去了。
第三百二十一章 佛染红尘;杀机四伏
却说女娲宫中,女娲娘娘坐定行宫,突然有金羽仙子来报,说是有一白鹤童子,持金玉昊简前来,正在宫门之外。
娘娘知道是元始天尊有请,便把命白鹤童子进来,呈上金玉昊简,娘娘看后,便吩咐彩云童子准备青鸾凤架,又把金羽仙子唤到面前道:“我去弥罗天见元始,你好生看守行宫,不得怠慢。”
金羽仙子自是点头,娘娘又道:“那妖师鲲鹏少时片刻就要来搅扰于我,无非是为了勾陈,红云之事,要我指点因果与他,我想他自混沌听道,本该证得混元,可却是妄念甚重,难免要遭劫,你去叫那妲己前来。”
金羽仙子尊了法旨,出得行宫,少时过后,带了一妙龄女子迸来,正是生的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不足以形容。妙龄女子一进行宫,见了娘娘,便自跪拜后起身,立于一旁。
这妙龄女子并为平常仙子,正是当年封神时候,败坏成汤江山,纣王天下的妖孤妲己。
当年妲己率了女娲娘娘法旨,完那封神杀劫,自身却杀孽过重,要死于斩仙飞刀之下,娘娘念其甚有功劳,是先就拿住,乃是用法力护住真灵,挨了一刀之后,真灵不灭,得娘娘恢复了元神肉身,就在女娲官中听道,修成了正果。
“鲲鹏来了不要着他进宫,他如放妄念,对你说明因果,你与妲己专他同去下界见那勾陈,如放不下妄念,就是劫数难逃,怪不得别人。”
说罢。排鸳架去了弥罗天。
原来妲己生在洪荒青丘山,后洪荒打裂,躲进轩缘坟中,才逃过大难,当年周青一家在青丘山修行,是为熟识。
鲲鹏祖师得道于混沌之中,资历之老,几乎和几大圣人比肩,只是心不空灵。悟不得大道微妙,造化运转之理,法力虽然浑厚无比。却修不成混元之道。
这次因为吃了周青亏,心中越发不忿,总认为方乃是小辈,投机取巧,得了妖族圣器,镇压鸿蒙之宝,居然就找上门来、阻拦自己了段因果。
偏偏自己又无可奈何,虽得了河图洛书两**宝。但终归是差了混沌钟一筹,一样不是其对手,只是不至于惨败了。
何况对方根本不和自己相拼,守定一方。还不惜耗费元气精神。定了北冥过去未来现在的运转,外面三年,北冥之内却似一个刹那,不但自己奈何周青不得,就是周青本人,也自定住,问样奈何自己不得。
“这分明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要是和自己硬拼,我还有诸多手段。偏来这一手。可恶至极!”
他在妖师官中潜心推算,那红云老祖竟然是他最大的劫数,明明知道对方道力浅薄,就算知晓了前身后世,也不至于是自己的对手。但卦相分明,没有二解,又杯疑自己推算错误。
但缕缕推算,结果都是一样,才知道劫已定,不论有多**力,终究难逃。
本来想乘对方气候未成,下手除去,便可免灾。但偏偏被周青堵门三年,错过了时机。
这一次又来用妖法推算,看看对方气数如何,一算之下,顿时大惊失色。
原来对方却突然失去了踪影,无论怎么算,都空无一人。
鲲鹏祖师摸不到头脑,只好消耗一个元会法力,在妖师宫中用设下法坛,用天妖问道之法,这才模糊算出,那红云在长安城中,但仿佛有什么东西保护,自己万万动他不得,如若妄动,还不等劫数到来,自己就要遭受大祸。
天妖问道之术,乃是鲲鹏当年听鸿钧讲道所悟,与那先天易数之术各有所长,所推算之结果,万万没有偏差的道理,鲲鹏祖师当然不敢轻举妄动。
左思右想,便来女娲宫求圣人娘娘做生,因都是妖族,当年又一同在鸿钧坐下听道,总有些情面,就算不以做生,也可指点自己,怎生避开劫数。
三十三天之外,空空蒙蒙,一片混沌,清浊不分,方向不辨。不过鲲鹏祖师也知女娲宫在何处,独自一人,行了半个时辰,然后立定虚空,默默祷告,过了片刻,眼前一亮,青山莽莽,飞瀑流泉,宫殿楼合,连绵不绝,依山而立。
远处高山顶上,一座琼玉金宫,放出光霞亿万,烁烁辉煌,自上下来,有童女往来,青鸾凤凰展翅,仙家气派,莫过如此。
入得这重天,鲲鹏祖师步行,一路朝山上女娲宫走去,路遇三三两两女童,仙女,或是嘻笑提篮捧花,或是捧果,清香袭人,见了鲲鹏,都自行礼,极其恭敬,口称“妖师!”
鲲鹏祖师洪荒之中,为远古天庭妖师,相当于如今天庭张天师的职位,只是威望却要高出许多了。
女娲宫中地使女,跟了圣人娘娘多年,也自认得,因此异常客气,也不敢阻拦。
步行上山,眼看离那宫殿还远,景色自是好观。时有翠竹林立,格桐高大,凤凰栖息其上,鸾鸟落于溪边饮水,长羽闪闪,流光异彩。鲲鹏祖师却无心观赏,经直来到女娲宫前,见宫门前无人,心中诧异,却也不敢擅入。只有等候在外。
过了片刻,门口出来一婀娜女子,身穿金光霞衣,容貌端庄丰秀,天姿翩倩,颜色动人,尤其是眼皮微微泛起金光,仔细一看,连那瞳孔都仿佛是金色,也不知道是身上的金光霞衣映的,还是天生如此。这女子见了鲲鹏祖师,连忙行礼道:“妖师为何至此?”
鲲鹏祖师道:“我来见圣人娘娘,因见门口无人通报,不好擅入,是以在此等候。”
“祖师来得不巧,娘娘去了弥罗天见元始天尊,门口彩云童子一并跟去。叫我看守行官。”这女子道。
鲲鹏祖师知道这女子原来是一只金翅大鹏雕与那佛门大鹏明王乃是一类,只是一为公,一为母,千多年前在下界为魔王,自称混天大圣,打上天庭,被如来拿下,献与了女娲娘娘,后自皈依。在女娲宫执事,掌管仙禽,改名为金羽仙子。
金羽仙子因长年跟随娘娘。有几份神通,也不可小视。
“妖师有何事情要见娘娘?看妖师面色阴晦,莫非以妖师的神通,还有什么麻烦不成?”金羽仙子问道。
鲲鹏祖师心中一动,暗自想到:“这金羽仙子只怕是受了娘娘的指点,特她在此等我,还卖关子与我,却不知我为洪荒亿万妖众之师,什么没见过。小小伎俩,岂能瞒过我?”
当下也不点破,因被周青堵门三年,一点都奈何不得。如此丢面皮之事,对女娲娘娘分说还罢了。那金羽仙子在鲲鹏祖师眼里,不过是一小小妖怪,连眼角都入不得,如何肯把这事相告?
因此就是看出了金羽仙子恐怕是受娘娘法旨,却也不说出来,只是把大袖一甩道:“我无麻烦,不过是久未朝见娘娘,心中不安。既然娘娘去了弥罗天,我只有等下次娘娘转回,再来朝见便是了。”
金羽仙子连忙叫道:“妖师留步!”
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