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用处。”
“我明白。”沈信说着站起身来:“事不宜迟,我马上就去找卡娅,了解一下详情再做打算。天哥有事,我是不会不帮忙的。”
唐子凡和方容都点头同意,有沈信出动,只要杨天现在无恙,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事的。这时典娆刚从功力消耗过度消耗中恢复过来,马上不甘寂寞起来,叫道:“我也去!”
“不行!”其他三个人几乎是同时喊出这句话,典娆顿时变得很委屈。沈信连忙解释道:“这次不是去玩,而是事关天哥的安危,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典娆还是不甘心,不过看看沈信严肃的脸色,也不再坚持,乖乖点头同意不去了。
“你们等我消息。”沈信最后对唐子凡和方容说道:“天哥最好是没事,不然,哼!”一想到杨天可能会出事,沈信的脸色难得地阴沉下来。
“卡娅现在是在布拉格的大使馆里。”方容叮嘱道。
“知道了。”沈信答应一声,马上便消失了。
曾有一段时间沈信对地理特别感兴趣,所以他对世界各大城市可谓了如指掌,尤其是其经纬度,更是烂熟于胸,所以他要到布拉格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
既然知道卡娅是在大使馆,沈信要找到她也不用太费事。只是不想因突然显身在卡娅面前暴露自己特殊的能力,所以沈信来到大使馆前先给卡娅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接通,接电话的是卡娅,沈信只说了一句:“我是沈信。听说天哥出事,我想了解一下情况。我现在就在你们大使馆门前。”
卡娅听完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立即迎了出来。没有进大使馆,沈信和卡娅就近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开始谈话。
和上次叫到沈信时的热情洋溢大大不同,现在的卡娅一脸忧伤,说不出的憔悴。沈信心中一黯,自觉杨天可能凶多吉少,但还是不能不问。
对于沈信的问题,卡娅自己也是一脸茫然:“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们都在大使馆,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但我突然感到眼前一暗,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直昏迷,后面发生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都是同事们刚告诉我的。”
“他们怎么说?”沈信急着问道。
卡娅一字一顿说道:“他们说,对于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们也完全不清楚,因为对方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他们只知道,我和那个抓回来的叛徒在一种完全无法理解的情况下突然都不见了,而在一张桌子上钉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叫杨天来。”
“原来如此。”沈信算是了解为什么俄罗斯不得不请杨天出马了。
“我们的人研究事态以后,因为完全找不到线索,只能向杨天求援。”说到这里,卡娅露出高兴的神情:“而杨天也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赶了过来。他一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马上就表态能够将我救回来。也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反正他离开不久后,我就因一个神秘电话指明地点,被我的同事接了回来。但是,杨天从那以后就再没有消息。”
“对手是什么人一点线索也没有吗?”沈信沉吟着问道,虽然隐隐感觉到了对手的身份,他还是想确认一下。
“没有。”卡娅摇头:“最大的可能当然是日本人,不过没有证据。”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有一个细节,不知道是不是能说明什么。”
“什么细节?”沈信急忙问道,这个时候,即使是最微小的线索也不能放过。
“在我昏迷的最初阶段,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大概要归功于我以前严格的训练,抗击打能力比较强。就在那时候,我隐隐听到好象有人在说:找不到山城和井下。”
“山城?井下?”沈信想起被自己封印了的两个忍者,一切都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日本人在背后搞鬼。确认了对手,沈信并不觉得心情轻松,他知道杨天和日本人的过节很深,这一次日本人有备而来,杨天的处境堪虞。
“那么,天哥就一点信息也没留给你们。”沈信最后问道,这才是关键,如果什么信息也没有,即使想帮助杨天,怕也是无从下手。
“有一点,他最后传来消息是在维也纳,当时他是想确认我是不是已经安然回来。”卡娅这样说着,声音忽然有点象哭。
看着卡娅的神色伤感,沈信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找杨天的下落要紧,他很快就告别卡娅,奔赴维也纳了。
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但真正使它闻名世界的却是它“音乐之都”的名号,音乐艺术在这里不断发展,世界知名的音乐家云集于此,使这座城市到处充满了浓郁的音乐气息。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更是文明遐迩。如是在平时,这一切大概可以激起沈信对这座城市的最大兴趣和热忱,但此刻他心中另有要事,却是无暇顾及其他了。
即使沈信第一个到达的地方就是维也纳的国家歌剧院,他也只是稍稍看了一下那壮丽的建筑,马上就开始了对杨天的搜索。
他现在的境界,完全可以通过神识对整座城市进行地毯般搜查,他也真的就这么做了。以他对杨天的熟悉程度,任何与杨天有关的东西都会让他有所感觉。但是结果很让人失望,即使他的神识搜遍全城,也找不到有关杨天的任何线索。
“难道是落入日本人手中了?”沈信这样想着,怀着万一之希望,用神识潜入了日本大使馆。这次倒没让沈信失望,他很快在大使馆的一间静室里看到五个形象各异的和服老者。
那是一间布置得极其有唐子凡代风味的静室,香炉上烟雾缭绕,静室里一片清香。而那五个老者,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此刻都在闭目静坐。
沈信隐约感觉到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但也不能确知。正犹豫是不是要这么等下去,恰恰有一个年轻人在这时候赶到门前叩响了房门。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分外瘦小的老者,但明显在五人中是领头者,听到房门响,他马上叫那个年轻人进来。
一看那年轻人的神色,那瘦小的老者马上皱起了眉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
“是。”年轻人的神色更见惶恐:“我们已经将附近的所有地方都搜查过了,但是除了一个摔烂的手机外,没有任何线索能够指出那中国人的下落。”
瘦小老者沉思起来,然后忽然对那年轻人一挥手说道:“你先下去,告知其他人,绝对不能懈怠,搜索继续进行。”
“哈依!”那年轻人答应一声,如蒙大赦一般奔了出去。
等那年轻人一走,这瘦小老者望向他左首一个矮胖的老者,忽然说了一句:“你错了。”
那矮胖老者脸上似有不服之色,但马上敛去,低头也是一声“哈依”。
看出那矮胖老者不服,瘦小老者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知道山城和井下是你最得意的两个弟子,也能理解你对他们下落的关心。但是,事关大和民族的前途,有时候个人的小小牺牲也是难以避免的。”
那矮胖老者又是一声“哈依”,接着说道:“我现在知道了。先前之所以会对杨天手下留情,并因此让他有脱逃的机会,一来的确是关心山城和井下,从杨天的表情来看,他是知道他们下落的。因为想从他嘴里知道这些情况,所以才没有下杀手。”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才又说道:“但我最没有想到的却是他竟然能在我们的天罗地网中逃脱,并且让我们到现在都找不到他。这令我很想不通。会不会他已经死在什么偏僻的地方了?”最后这一句纯属猜测,而且他的语气也是很不自信。
那瘦小老者缓缓摇头:“千万不要让这样的念头产生。这正是我说你错的另一个原因,你小看杨天了。而我的看法是,永远都不要小看任何中国人。杨天作为中国人中的佼佼者,如果你还有小看的意思的话,你的错误可能就会是血的代价。”说到最后,这老者的语气变得很严厉。
“哈依。我知道错了,如果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矮胖老者惶恐地说道。
“我有强烈的感觉,这次我们又被杨天给耍了,他一定还在附近,而且安然无恙。说不定他们这时正在嘲笑我们呢。”瘦小老者缓缓说道。其他人都露出恨恨之色,不过明显不能理解那老者为什么如此肯定。
瘦小老者解释道:“杨天和我们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的机智是大家都知道的。这次他能从我们中有人关心山城和井下的下落,有可能不会下杀手着眼,并因此成功从绝无可能的局势下逃脱也表明了他过人的洞察力。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有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轻视心理呢?小心应付还难免会有错失。说他会死在荒郊野外更是笑话。密宗我们了解多少?怎知道他不是用什么秘法躲了起来?要知道他受创甚重,已经无力再战,要不然就凭他暗我明,我们早吃大亏了。”
众人的脸色都严肃起来,点头认错,战意因这瘦小老者一席话而高涨。
“中国,中国文化,令人一想起来就矛盾万分。”瘦小老者忽然将话题扩大,感慨道:“当年隋唐时期的中国是多么强大繁荣啊,就连我们今天也还在受着那时文化的影响。可惜,现在他们已经没有那时侯的强者风范了。要不然,我们怕只能仰望它的存在,岂敢有半分不敬之心?”
另外一个老者明显不服:“中国只是一只病老虎,我们绝对用不着怕它。”
那瘦小老者缓缓摇头:“你错了,中国人是世界上最有韧性的民族,他们只要一息尚存,我们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正如杨天,一旦你不能将他一举置于死命,你就得时刻担心他的反扑。所以,不动手则已,一旦有机会,绝对不能给他任何机会。对中国也一样。”众老者听得神色一紧,都连声应是。沈信却是心里一寒,这老者貌不惊人,但却明显是心狠手辣,而且见解也是高人一等。
那老者继续说道:“我们应该清楚,虽然现在在各种争